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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参见母皇,母皇圣安。”二女上前跪下行礼。
……
半晌,却不见天琊帝有任何让她们二人起身的意思。
感情这是让她俩跪着说话?宗政司霆一个机灵,不要啊,昨天晚上她可是被父君罚跪一宿啊,今天再跪上几个时辰,她的膝盖还要不要?!
司霆一脸苦恼,而宗政司遥却是一脸坦然。
母皇让她跪着说话,那她便跪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知朕唤你们来何事?”天琊帝似笑非笑。
“儿臣知道。”
“儿臣不知。”
二女异口异声。
见状,天琊帝脸色瞬间铁青。
“听说最近朕的两位皇女读书用功,朕叫你们来,是为了嘉奖你们的。”天琊帝目光沉了沉,冰冷的话没有丝毫温度。
听闻此话,宗政司遥和宗政司霆心头一凉,大惊失色,忙不跌地说道:“母皇息怒,儿臣知错!再也不敢了。”
尤其是十皇女司霆,她是所有皇女中最怕面见天琊帝的,在她的记忆中,天琊帝从来都是阴沉威严的,那高高在上的气势逼人,让她不敢亲近。虽然是她的母皇,但是由于生长在帝王之家,一年见过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在此之前,天琊帝从未召见过她,哪怕她再顽劣,也只有令昭训管教她,所以她自然敢说在天下间无所畏惧,不怕父君、也不怕母皇之类的狂话。事实上是因为天琊帝从来没有亲自管教过她,所以在她心目中,父君发起脾气来最可怕。然而令昭训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若说再严厉的管教也不过是伤些皮毛罢了,因此宗政司霆虽怕令昭训,却依旧敢我行我素,不学无术。
天琊帝没有笑意地笑了几声:“不敢?二位皇女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胆小了?难不成昨天在上书房说的话,不是朕的十皇女所言?”帝王冰冷的目光如刀,直直地向司霆摄去。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
不就是没能答出题吗?不就是被太傅骂了一顿吗?不就是被罚站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看看我,每次答不出,每日被骂,每日被打,每日被罚站,白天被太傅罚,夜晚还要挨父君的罚,不照样神采飞扬,容光焕发地度过每一天吗?罚算什么,还能少了一块肉吗?
我是皇女,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还要什么前程?
句句犹如在耳!
宗政司霆吓得一哆嗦,两条腿不停地在打颤,这些话母皇怎么就知道了呢?她是开了天眼不成?完了完了,她不知如何是好,怎么样才能使母皇消气,只能结结巴巴地认错求宽恕。
天琊帝眯起眼,怒斥一声:“滚!滚下去将四书、五经、礼记、周礼通通抄一百遍,三天之后呈给朕看,若抄不完,再加一百遍!”
闻言,司霆浑身一抖。
换做别的皇女,这可是天大的恩典,早就开心地领旨下去了,可她是十皇女宗政司霆,老十最怕的就是背诗抄写,让她抄写四书、五经、礼记、周礼四篇巨作??还要抄一百遍??干脆直接拿把刀要她的命得了!
司霆苦着脸,差点没晕过去,她连忙说道:“母皇,等、等等,儿臣哪敢不用功,只是儿臣从来没有表现给母皇看,不如儿臣现在就背诗一首,给母皇评一评?”
宗政司音和宗政司遥睁大双眼,诧异万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老十背诗??她们没听错吧?
这丫头不是最讨厌诗词歌赋吗?莫不是被母皇罚抄一百遍四篇巨作给吓傻了?抄书就抄书,总比其它的重罚好些吧,若背不出来,母皇震怒可怎么办?岂不是弄巧成拙吗?
天琊帝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凝视着十皇女司霆。
然而,宗政司霆却在一屋子人的惊诧中,朗朗上口地背诵了一首《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司音和司遥快惊掉了下巴,手下使劲全力掐了下自己。
“嘶——”真疼,居然不是在做梦?
见二位皇姐不可置信的表情,宗政司霆得意地挑了下眉,继续道:“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嘿嘿,你们当我昨晚是怎么被罚的?昨儿个一整晚罚的就是背完这首诗,没想到今天倒因祸得福了。
宗政司音和宗政司遥竖起大拇指,暗暗帮她加油打气,最后一句了,最后一句了,背出来,背出来,母皇就会消些气。
结果却令她们失望了,宗政司霆卡在了这段,而且绞尽脑汁愣是憋不出下句……
司霆满脸惊慌,求救地看向司音和司遥。
天琊帝皱了皱眉,冷冷道:“继续背。”
司音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用口型一字一句告诉她:“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司霆满脸狐疑:“什么啊……”
她看不懂啊……
宗政司遥离她最近,索性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角,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音量小声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哦,我想起来了”宗政司霆一阵惊呼,灵机一动,将最后一句诗大声地诵了出来“宽衣解带终不悔,为伊销魂人憔悴!”
天琊帝猛然站起身来,那双一向威严的厉眸此时染上寒气,她怒骂道:“混账东西!背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御书房是大秦历代皇帝办公处理奏章之处,竟敢在此作如此淫诗艳词!还有,这两个逆女当她瞎了,没有看见她们帮老十蒙混过关的小动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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