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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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决定【a、故意气太后,让狗皇帝作证,是他要求你留宿乾阳宫。】
你派人去请狗皇帝,未经太后同意,悠悠然落座。
长春宫内众人心怀鬼胎、神色各异,气氛不自觉僵持着。
狗皇帝下朝后,很是茫然地被你的人请来。
他挠着头、承认你留宿乾阳宫是他的主意。
太后怒极,少有地在狗皇帝面前失态。
她拍着矮桌起身呵斥你道,‘皇上日理万机、对后宫规矩不甚了解。皇后身为后宫之主,却连提醒劝谏之责都没有做到。你如此失德、专权恣肆,先前竟还妄想废除哀家的二凤印!后宫若再无哀家把持,大周有你祸乱,岂不危矣!’
上辈子、太后背后挑拨,表面装模作样地讥讽你。
如今你二人撕破脸皮,她待你便明目张胆了不少。
你习惯了她如此。
但这却是她第一次,在狗皇帝面前、撕破慈眉善目的伪装。
这令你感到无比诧异与新鲜。
你用戏谑的神情,打量狗皇帝脸色。
出乎你意料的是,狗皇帝并未流露出半分失望和受伤,也没有任何被太后说服的表现。
他憨憨笑着,走到太后面前,向太后告罪道,‘母后,这事是朕的错。皇后掌管后宫,侍寝日都是她过目安排的,她怎么可能忘。她自是劝过,可朕是皇帝、朕的命令,皇后还能不听从吗?’
你和太后都没料到,狗皇帝会自己把全部的罪责担下。
太后被气得不轻,可她素来疼爱狗皇帝,脸色铁青硬是没舍得对狗皇帝说一句重话。
太后捂着胸口,又一副要被气病、气晕过去的模样。
你便想着,难怪太后更喜欢贵妃。
她们二人用的招数,几乎一模一样。
狗皇帝拉着太后的手,坐在太后身侧、哄话劝她。
狗皇帝还是太后的乖儿子,尽管撒了谎、说话语气依旧亲和谦柔。
狗皇帝待太后的态度,不管是谁,但凡见着,都会道他一声‘孝顺’。
可、或许是你近来见多了狗皇帝失态的模样,
狗皇帝行为越是完美不可挑剔、你便越是觉得他冷漠没有感情。
但这怎么可能呢?
狗皇帝对他这个母后,不是一般的上心。
平日里请安从不见少的。
你思索着,余光一扫、不经意看见站在一侧的贵妃。
贵妃两手拧着丝帕,目光紧盯狗皇帝。
她脸上的嫉妒和愤恨、将自己柔媚的五官变得有些扭曲。
你一时分不清,自己心里是讶异多些、还是痛快多些。
你心情无比舒畅和愉悦。
连带一旁聒噪的狗皇帝、你都觉得顺眼不少。
你面目柔和地凝望着狗皇帝。
太后与狗皇帝道,‘皇上的性子,哀家最了解不过。即便这事真是皇上的意思,也少不了皇后诱导的错!皇后性子如此说一不二,真要相劝,还能由不了她!皇上坚持这般维护、哀家老了,话不中用,自然说不得什么。只是若不问责、罚一罚皇后,后宫如何服众!’
太后忽然点名提及你,怒说道,‘皇后你那是什么表情?此事难道和你无关吗?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你被太后点名,恍然回过神来。
你明白太后是下不来台、所以决心死揪着你不放。
此事传出去你也理亏,你并不介意、担一些轻罚。
你缓缓问话道,‘那依母后的意思……’
太后见你递□□,非但没就势下来,还当你怕她,张口便道,‘怎么也要禁足两月,以作表率。至于被顶替侍寝日的昭容,理当酌情补还几天。’
太后想当然的语气令你十分不快。
你眉心拢起、双眸发寒,也不介意把□□一并给太后撤了。
狗皇帝抢先你一步道,‘既是朕的错,罚皇后做什么?母后,朕知道错了,不如这样吧,母后罚朕抄经、朕抄些经文给母后。’
你顿时破功、忍着笑,对太后说道,‘正好,母后喜欢罚人抄经。’
你假装一时说漏嘴,当着各宫妃嫔的面、眼神闪躲憾憾笑道,‘抄经更能令人醒过,上次李婕妤令母后不快,母后罚她抄经、她往后都没敢再犯。’
‘反了!反了!’太后大喊着。
太后对狗皇帝直言道,‘皇儿,你就任由她把哀家气死吗!’
太后顺风顺水地过了一辈子,先皇宠爱、儿子孝顺,被助长的骄横气焰不是一丁半点。
如今狗皇帝为你说话,对太后而言,就像是被儿子忤逆背叛了一般。
太后震惊又受伤地看着狗皇帝。
连你也看得出来,太后此刻的心情不像作假。
但狗皇帝却一副完全看不懂的样子。
他轻拿轻放、甚至还颇有怨气地说道,‘母后……即便误了别宫妃嫔侍寝的日子,但朕是皇帝,后宫的这点小事,朕难道还不能自己决定吗?皇后夜宿乾阳宫、也不是什么不合祖制的事。母后为何要、咄咄逼人?朕的错处,母后非得抓着皇后不放?母后这是对朕有什么不满吗?’
狗皇帝言语高明,把你和太后的问题,变成了皇帝和太后的问题。
你与太后之间,孝字当头,哪怕占理、也经不住她胡搅蛮缠。
可狗皇帝不一样。
他除了是儿子、还是皇帝。太后若对他太过威迫,是要被非议的。
太后哑言,她也不明白,明明适才还处于上风,为何转头就错了。
太后楞道,‘哀家不是这个意思。’
狗皇帝颇有些恼怒地避开太后的注视。
太后顿时便有些慌乱,好声好气地服软道,‘皇上,是哀家思虑不周、哀家误会了……’
狗皇帝沉默须臾,轻叹了一口气,这才对众人道,‘你们先退下吧。’
狗皇帝扭头看你,语气很是歉意地对你道,‘皇后你也回去吧,此事、朕自会与母后说清楚。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
你领着众妃嫔离开,踏出殿门,你经不住心底疑惑、回头望了一眼。
你不是担心狗皇帝,就是觉得他行事过于巧妙,刚好踩在‘合理’与‘不合理’的中线上,令你真假难辨。
狗皇帝要求你留宿是真。
但你劝谏他是假。
若是以往,狗皇帝大概会圆滑地哄太后两句,走走形式、将此事揭过。
但太后这次确实越界,狗皇帝失望动怒也合情合理。
说来说去、实在是狗皇帝做事太过完美,你抓不住他的小辫子。
是时机的问题吗?
狗皇帝每次都恰好抓住、站在你无法怀疑的底线上。
这种感觉……
就像是猎人在狩猎。
十箭不落空,是勤学的实力。
但百箭无虚发,却是搭弓前的细心谋算、与潜伏时的步步为营。
那该是多么可怕……
你又不免想起晨起时、狗皇帝嘟囔要你为他更衣的样子。
你摇头把那些可笑的念头甩出去。
那个因为狩猎、被康王抓住的狗皇帝吗?
他不给别人当猎物就该庆幸了。
给他十辈子的时间,他也磨炼不成猎手的。
‘皇后娘娘……’
你听见有人唤你,回头一看、发现是李婕妤。
李婕妤看起来清减了不少。
或许是因为一入宫就成了靶子,从风光无限的昭仪、变成处处招人冷眼的婕妤,吃到苦头后、人便总喜欢躲在暗处。
她如今主动与你搭话,令你有些意外。
众妃嫔在殿外等候,虽说狗皇帝下令、但见你不动,还是要等你发话告辞,才敢离去。
你摆手道,‘都回去吧。’
你发现魏昭容和贵妃不甘的神情,嘴角略微上扬,心情大好地嘱咐道,‘只是此事事关皇上,各宫还需谨言慎行,若让本宫发现、有损皇上威仪的流言出现,本宫必纠察到底。’
你看似是在为狗皇帝着想,实际也不过是在贵妃等人面前、故意显摆自己圣宠。
你以前从未得过狗皇帝的偏袒,贵妃明明什么都有、却还总是一副清高不在乎的模样。
你嘴上不说、心里也是不舒顺的。
你也没想到,有狗皇帝挡跟前、是如此开心的事。
各宫妃嫔所思各异,听你命令各自退去。
你在永春宫外候了一会,没见狗皇帝出来。
你也不生气、没坐步撵,叫上拾音一起走路散心。
你现在看什么都顺眼。
昨日笼罩在你头顶的阴霾,一夜之间被扫得万里无云。
你忍不住细细回味狗皇帝今日种种。
走着走着,才发现走到了御花园的西边,眼前就是狗皇帝给你搭建的茅草亭。
你上扬的嘴角,陡然间有些凝滞。
你双眸微垂,再抬眸时已然冷漠了许多。
你进到亭子,落座在小木圆桌旁。
你望着此处早已看腻的景色,漫长地沉默着。
过了许久,你了然轻叹、缓缓说了一句,‘本宫果然很喜欢他。’
拾音听言,疑惑地‘啊’了一声。
你收拾心情,单手撑着圆桌、托着下巴平静道,‘他活得自在又逍遥。赤子之心、品性纯善……’
狗皇帝身上有的,都是你早早抛弃的。
你自嘲地补充道,‘当然,他模样长得甚合我心。’
拾音见你如此,也勾起嘴角陪笑着。
所以你才会喜欢柳思锦,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纵容傅正青。
你越是跟这些人相处、就越觉得他们不可思议。
哪怕最后不是一路人,你也不是很想破坏、毁掉他们。
你对狗皇帝一见钟情,瞬间被他迷晕了眼。
但十二年的时间,若是换了别人,你不会保持这样的耐心和新鲜劲。
尤其是他还待你还不好,心都不是你的。
你不是个强求的人,至少当初就没绑着柳思锦、强求带走他。
可狗皇帝不一样。
他在你眼里,一度是发着光的。
你愚蠢地被狗皇帝吸引着。
你得承认,若他不是个玩弄你的玩家,重活一次,哪怕狗皇帝心不是你的、哪怕你还为他死了……
你最终、绝对放不下狗皇帝,七八条碗口大的铁链、也要把他锁死在你的秘牢里。
但是怎么办?
他不是。
你舍不得杀他、又容不下他,终究、你还是要把他赶走的。
你撑着头,眸光越来越淡。
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忽然下起晴雨。
少寡的几滴雨滴,落在青石板上、没一会就晒干了,显得荒诞又怪异。
你看见雨幕中、两手挡头小跑向你的狗皇帝。
左右宫人撑着伞跑追着他,他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你见到狗皇帝、第一反应是去看他不久前踩空滑倒的地方。
你不想他咋咋呼呼,再磕到石块弄伤自己。
狗皇帝脚步快,你还没坐直身子、放下撑头的手,他就已经跑进了亭子。
狗皇帝的笑容过分灿烂、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
他捂着胸口,半蹲在你身前。
狗皇帝缓缓探出手,两手轻轻抓捂着你手。
他望向你时,眸子仿佛被耀眼太阳点亮了一样。
狗皇帝长了一张过分俊俏的脸,笑起来时十分感染人。
你能感觉到他发自内心的愉悦,面对着这样的狗皇帝,你生不出跟他计较的心情。
狗皇帝朝你道,‘皇后,你怎么过来这亭子了?你喜欢这里吗?’
你抬手、指尖轻轻抚过狗皇帝眉宇。
你不知道、与你爱惜的动作相比,你此刻的表情有多冷漠疏离。
这就导致,你在注视狗皇帝时,就像是在赏鉴把弄一件喜爱的玩物一般。
你陷入自己的思绪里,没注意到狗皇帝稍有凝滞的笑意,以及他眨眼后、愈发努力上扬的嘴角。
你就想着,其实也无所谓。
‘千古一帝’一听就是个很遥远艰难的目标。
你没必要一直冷着狗皇帝,给自己找不痛快。
你大可痛痛快快地享有他,把你以前没得到的、统统拥有一遍。
到时候、你尝过滋味,对他说不定也就腻烦了。
你就也能像贵妃那样,一个月闭门十几天、连见都不想见他。
反正你只用像今天这样,坐着看戏又不出力,何乐而不为呢?
等狗皇帝离开时,你能不能在他心里留下痕迹并不重要……
只要你能将他干干净净忘掉就行。
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跟此刻、眸子里映满你身影的狗皇帝完全不同。
你向往他、却不代表你想变成他。
你心里的狗皇帝,依旧是那么的愚不可及。
比柳思锦、傅正青那两人蠢多了。
你漫不经心地回话狗皇帝,说道,‘喜欢,御花园这么大、有个亭子坐也挺好的。’
你随心所欲地向狗皇帝提议着,‘皇上再给本宫建个亭子吧,户部拿不出银子,就还用茅草盖,建在东门怎么样?那的景色就挺不错的。’
反正是个简陋的茅草亭,又不用户部拨什么银子。
你只顾自己开心、就要自己的春夏二亭。
至于狗皇帝怎么把它盖起来……
就像上辈子、贵妃什么都不用管,就得了四座亭子一样。
这些跟你关系并不大。
狗皇帝不假思索,一口答应下你的要求,说道,‘好啊!皇后要不要个加强版?朕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给皇后盖个更漂亮的好不好?’
你收回手,别过脸不看狗皇帝蠢傻的表情。
你违心道,‘好,那臣妾便期待等着。’
你才不会期待。你在心里补充着。
狗皇帝那画本,你等了十一年又等来了什么。
狗皇帝就像是能听见你心声般,竟张口补充道,‘皇后要不要看画本?朕给皇后画啊……’
狗皇帝说到这,忽然沮丧地将脑袋搁在你膝上。
他闷闷道,‘皇后是不是不喜欢我上回画的故事啊,为什么烧掉、我画得很丑吗?’
你被狗皇帝问得心一抽一抽的。
刚下定的决心、不免被吹得摇晃起来。
你总算知道,为什么别人都说枕旁风厉害、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昏君美色误国了。
你的手微微收紧、不自觉握拳。
掌心的刺痛警醒着你、你克制了要对狗皇帝动粗的冲动。
你道,‘本宫看过了。不想皇上把时间花费在这些小玩意上、耽误朝政,一时糊涂才烧掉的。’
撒谎的你、视线不由有些慌乱游移。
你故作镇定道,‘皇上若是处理完朝事,闲时画上一画,臣妾会看的。’
狗皇帝倒是一点不恼,他高兴地抬头看你,轻松道,‘好啊!那我们说定了!’
为什么要笑得那么开心?
你明明把他好不容易准备、重复画了好几遍的画给烧了。
你心情烦躁,皱眉起身要走。
你这才发现,亭子外的急雨已经停了。
狗皇帝追上来、张开双臂拦下你。
他满是期许道,‘皇后,司天台夜观星象,禀报两日后、东郊昇山能观察到异星。届时午后、朕处理完朝事,我们一起出宫好不好?到宫外逛一逛,再看看异星。’
你冷哼道,‘天降灾祸、避之不及。司天台禀报此事,是为化解灾难、预警与皇上。皇上还特意去看它做什么?’
虽然你也不信神鬼那一套。
但狗皇帝绝对是你、见过最不避讳禁忌的人了。
他就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若不是上辈子、他跟着司天台闹多了,你此刻也不会这么平静地听他说这些话。
果然,狗皇帝道,‘皇后你这是迷信。’
狗皇帝拉晃着你的手,说道,‘去吧皇后,我们都没能一起出宫玩,朕还答应给皇后搭亭子画画呢。’
你剜了狗皇帝一眼。
想着他果然有所图。
你打量他,蓦然问道,‘皇上为何不提在母后面前、为臣妾脱罪一事?’
狗皇帝歪着脑袋疑惑地看你,只道,‘本来就是朕让皇后留下来的,何来脱罪一说?’
还是那个较真的狗皇帝。
你抬步离开,狗皇帝不甘心,追在你身后不停地唠叨。
你被念得烦了,停下脚步回身看他。
你道,‘此事不可外扬,臣妾会命人安排的。’
狗皇帝见你答应,一时高兴、猛地将你抱举起来。
你终是没忍住脾气,抬手在他肩上打了好几拳。
……
你本以为,狗皇帝单独和太后商谈、肯定哄好了太后。
却没想到,这回竟是狗皇帝自己闹起了脾气。
他通知敬事房停了侍寝簿。
虽然他本来也不怎么遵守,但这回是连表面功夫、坐着喝盏茶都不肯了。
朝堂得知此事,却因你待后宫一向强硬,加上近来文人学子风评有损,言官们瞻前顾后、都选择暂时观望,没人敢蹙你霉头、对后宫指手画脚。
更何况、此事是狗皇帝在闹,其余人更是没办法说些什么。
既责备不了狗皇帝、那罪过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太后身上。
你见是个好机会,便派人煽动言论,暗指太后手持二凤印、对后宫把持过度。
太后肉眼可见地表现着冤枉和委屈,据说太医清心汤药都开了好几副。
太后又慌又急。
你知道她劝不了狗皇帝,定要来找你说和,回头免不得拿你出气。
你有意避着太后,以思过的名义、除非朝事召见,平日里都不外出见客。
……
你听着太后在永春宫召见妃嫔的消息。
你优雅地咬着糕点,翻看手中批折,半点不见着急模样。
你细审阅折子上狗皇帝的批注。
他近来朝事处理得越发妥帖。
若非你太过较真、又实在信不过狗皇帝,你本可以不用就折子、再评点狗皇帝什么。
你没想到,真会有这一天。
上辈子你嫁入东宫,也曾盘算过打倒李氏、教狗皇帝一两年,便渐渐松手放权。
大周虽然有开国皇后、二圣临朝的先例。
但那一直以来都是特例特办。
你嫁给狗皇帝是想给他当皇后。
即便有干涉朝政的念头,独揽朝政的心思、你却是没有的。
可狗皇帝不争气。
导致你把活揽下来、一干就是十二年。
如今要你信任放手,你还真有点不习惯。
你心烦意乱,合上折子将它丢在一旁,连手里的糕点也放下了。
恰逢拾音从外归来,领着一张请帖向你禀报道,‘小姐,明日平清侯寿宴,侯府夫人特意上门、把请帖送给了夫人。夫人差人来问、看小姐是否要前往?’
提起平清侯,你便想起他们府出嫁的苏大小姐。
上回你特意宴请他们、参加殷子睿的婚宴。
你与他们几次错过,本意寻求的合作迟迟没来得及推行。
你自是知道、平清侯夫人宴请你是什么意思。
之前的静风茶楼佳人会,平清侯夫人本意是为自己女儿准备的。
结果弄巧成拙不说,还在你跟前落了个坏印象。
殷子睿婚宴,你又只请了苏大小姐。
这对适龄待嫁的苏二小姐而言,是致命的打击。
旁人听到风声,但凡是要谋出路的好人家、谁还愿意跟苏二小姐扯上关系呢。
你与平清侯府没什么矛盾。
即便是想跟新俞吕家合作,也没必要上赶着卖苏大小姐人情。
再说,平清侯寿宴、苏巧水作为侯府大小姐,必定在场。
太后近来绝对会命人盯紧你、你正好寻个由头出门,把这事办了。
免得拖久了,节外生枝。
你与拾音道,‘派人去回话,本宫会去的。’
拾音点头道,‘是。’
你复询问拾音,‘瓷器那边研究得怎么样?’
拾音回话道,‘已经烧制到了第四批,管事们近日便会将样品呈上来。’
你摇头道,‘不必了。吩咐靳安、与本宫一同前往平清侯府参加寿宴,让他把第三、第四批的样品都带上。’
拾音领命道,‘是。’
拾音退下去办,未等出门、便见外头传报,说太医署照例号脉问诊。
拾音听言脚步一顿,回身看向你。
你们都知道,必定是翟翼、翟冀,将解药研制出来了。
你领会拾音的意思,与她道,‘你办事不急这一时,把人领进来吧。’
拾音得令、将人带上来。
那人表情木楞寡淡,提着药箱、平静地与你行了一个礼。
你挑眉轻声道,‘少庄主是对太医署恋恋不忘、想在宫里某个差事了?’
翟翼猛地抬头、忿恨起身。
他粗鲁地打开药箱,将里头熬好的药端放在你案前。
翟翼一边动作、一边念叨道,‘翟冀竟敢耍我!还说你不会发现!’
你拆穿翟翼道,‘这话不像是翟冀说的。莫不是你逼着翟冀教你、露馅了又把错处归在他身上。’
翟翼瞪你一眼,对你的话倒不辩驳。
你端起药碗,看着里头黑乎乎的药汁。
你想着喝下此药、便能解身体里的余毒。
你也不迟疑、屏息就连喝了几大口。
拾音候在一旁、很是关切地看着你。
她虽不表现、但对你身体的余毒始终十分挂怀。
迟迟不愿退下、也不过是想亲眼见到你喝下解药、得一个心安罢了。
翟翼也默默地等你喝完药。
你放下药碗后,他抱胸站立、避着眼神嘟囔道,‘没良心的女人,当真一个谢字都没有。’
你抬眸看他道,‘谢了。’
翟翼焦躁地松开手,控诉你道,‘我不说、你是不是不谢了?你药喝得倒是痛快,早知道就下黄连苦死你。’
你不理会翟翼的抱怨,岔开话题问他道,‘皇上那边呢?解药送去了?’
翟翼点头道,‘嗯。你放心、他症状比你轻……我怎么听说他最近待你不错,还为你顶撞太后了。难怪你这么惦记、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你不养小情人了?’
翟翼是个江湖人,你也习惯了他满嘴胡话,懒得纠正他。
你只是平淡道,‘送去便好,既是症状轻些、就麻烦翟冀事后多问诊观察,毕竟两种毒症状有异,别届时出了麻烦。’
翟翼吊儿郎当道,‘你这么说,我就当你是不信任翟冀了。’
翟翼依旧满脸不爽的模样,他走向你、却不是前来收碗,而是在你身侧跪坐下来。
你戒备地低头移开书案上的折子,翟翼‘呲’了一声、不爽又不屑的模样。
翟翼道,‘放心、本少庄主对天下大事半点兴趣都没有。’
翟翼撑靠在书案上、歪头看你,问话道,‘你这回又是怎么认出我与翟冀不同的?我怎么觉得我演得挺像的啊!’
你将药碗递与拾音,拾音将其收拾入药箱,却还是迟迟未退。
你与翟翼道,‘不是看的。是感觉。’
翟翼夸张地避退着身子,说道,‘呵,你还不如说是听我的脚步声、看我手摆幅度,来得实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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