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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决定【b、带走陈珏,把他送给狗皇帝】

暗主对你的决定很是困惑,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用满是警告的眼神、狠瞪陈珏一眼,随即拂袖离去。

马车里,拾音为你解下身上斗篷。

五花大绑的陈珏、慢一步被黎非羽塞入马车。

车夫正欲驱马、你略迟疑、掀开窗帘唤住正欲退下的黎非羽。

你问话道,‘翟翼身在何处?’

黎非羽拱手回话道,‘属下将其关押在暗阁……’

你命令道,‘将他领来,本宫要把他一并带走。’

黎非羽稍显诧异、答话领命去办。‘是。’

马车在暗阁外稍做停歇、不久、外头传来了打扇声。

车帘被人掀开。

一袭白衣的翟翼,颇有怨气地扇着扇子,落座在陈珏对面。

车夫驾马前进。

翟翼瞥了眼前陈珏一眼、语气不善地说道,‘皇后娘娘、面生啊,这又是你的哪个相好?’

拾音眸光微敛,低叱道,‘放肆。’

翟翼手上的的扇子摇得更快。

他嘲讽浅笑,说道,‘哈,放肆又如何?反正你们现在得了骨禅枝,我也被皇后娘娘利用干净,卸磨杀驴、废子一个。我总归是要死,也跟你们不讨什么情面了。’

翟翼在地下密室对你欲行不轨,你没声张留他一命。

黎非羽不过是关他一会,他就满腹怨言。

你神色寡淡,平静道,‘你对本宫逾矩,金毒山庄满门的脑袋、都不够本宫砍的。’

翟翼扇风的扇子略做停顿。

他挺直后背,合拢扇子、避开你的视线,说道,‘我那、不也没得逞嘛……’

翟翼心虚地看向你,坚定语气道,‘再说,吓吓你罢了,黎非羽他们还在上头,本少庄主又没那么蠢。皇后娘娘莫自作多情、真当自己魅力无限,眨眨眼就能迷倒本少庄主不成?’

你中迷药后,身体不受控制,确实愤恼得想砍了翟翼脑袋。

但苏醒过后,你便冷静了下来。

此刻翟翼的话,你不痛不痒、半句也没听进耳朵。

你睨视翟翼,语气冷漠道,‘少庄主的想法,对本宫而言、并不重要。当然,本宫若想知晓其中内情……都说双生子能相互感应,想必翟冀定能领悟少庄主所为。’

‘你!’翟翼不满地怒瞪你,‘你拿翟冀威胁我?’

翟翼不由皱起眉头,语气低缓道,‘我在密室里跟你说了那么多,翟冀是什么人、你应该很清楚了……结果、你还是更信任翟冀。’

你觉得翟翼此言尽是废话。

你还等着翟冀给你解毒,自是更加信任于他。

翟翼说罢后,便扭过头、抱臂不再开口。

须臾静默后,陈珏凝视着你,低头闪过一抹不明深意的笑容。

陈珏道,‘主子丝毫不避讳属下,此番入宫、是想借皇上的手,来处决属下吗?’

陈珏此话问得愚蠢,你不信他当真这么想。

他既能在暗阁内杀害何玲西、又可以完美嫁祸给黎非羽……

此人能力心性,绝非一般。

你移眸上下打量陈珏,用轻蔑的语气说道,‘本宫为何要杀你?暗主还在本宫手中……本宫将你送到皇上身边、自是要你好好给本宫当差的。’

陈珏改了自称、当即嗤笑道,‘皇后娘娘莫不是忘了吧?我说过、绝不会背叛皇上。我已叛出暗阁,贱命一条,没什么好怕的。您觉得、能威胁得到我吗?’

你慢条斯理道,‘你在暗阁多年,对暗阁了如指掌。你若真无所畏惧、当初从陇西迁至京城,你就该走了。’

陈珏瞪大眼睛、拉长尾音道,‘我只是在等寻明主罢了,早有叛心、却无时机……’

你无所谓地瘪嘴耸肩道,‘便当你如此吧。只是当初、杀何玲西根本不是你的最佳选择……’

陈珏勉强地扯着嘴角,说道,‘何玲西已经被黎非羽盯上了,杀了她才能保全我,我还可以顺便除掉黎非羽……怎么不是最佳选择?’

你肯定道,‘对别人来说是最佳选择,对你而言不是。’

以往,没查出叛徒身份,你确实没有多想。

如今却不同了。

你笑说道,‘你可以杀了暗主啊。’

陈珏眼神陡然变得狠厉,一改先前文弱书生的模样。

你装没看见、分析道,‘你是文书,掌管着暗阁往来的所有信息。你虽没有武功、但暗主对你并不设防。你与其涉险、布局杀害何玲西、大费周章地嫁祸给黎非羽。不如简单明了地对暗主下手……’

‘黎非羽近来气盛,又不得暗主欢心,暗阁中、定少不了两人不合的消息。暗主一死,你大可把矛盾转移到黎非羽身上,说他觊觎暗主之位即可。何玲西一事,你有文书之便,造些假证据、替她开脱不是什么难事。你是暗主的侄子,旁人轻易怀疑不到你身上。’

‘届时,何玲西倒打一耙,说黎非羽自导自演、栽赃陷害,合情合理……等黎非羽罪名一落地,何玲西便是当之无愧的下任暗主。有何玲西相助,你在暗阁的潜伏、不应该更加安全吗?’

陈珏道,‘若我说,我是一时紧张疏漏,皇后娘娘也是不信的吧?’

你本来就更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陈珏识时务地放弃挣扎,你对他倒也满意。

虽然陈珏此番漏洞百出,但说到底、他是败在不了解你爷爷的为人。

你很清楚你爷爷行事,他既能看中陈珏、将陈珏早早安排在文书这个位置,就必有能钳制陈珏的把柄在手。

陈珏愿意为狗皇帝守口如瓶、牺牲不假。

但他迟迟不愿自戕,甘愿接受审问,一定是害怕连累暗主。

他在你面前对暗主百般怨责,故意引暗主动怒,三言两语就将暗主捧上了高位。

你见陈珏时,便已表现出不对暗主追责。

今晚你若随意离开。

陈珏寻到机会,必定会了无牵挂地结束自己性命。

陈珏静默半晌,开口道,‘暗主跟随殷公多年,对殷氏更是忠心耿耿。皇后娘娘拿暗主威胁我,往后、当真能对暗主下得去手?’

你思索片刻,神情冷然道,‘正因为暗主对本宫忠心,所以定会愿意协助本宫。陈珏你在暗阁多年,本家行事如何,你心中有数。’

陈珏垂眸,默认了你的话。

一侧旁听的翟翼,猛地打开扇子,幸灾乐祸地对陈珏道,‘本少庄主听懂了。你也被她抓住了把柄。这下、可有你受的……’

陈珏抬头注视着你,喃喃自语道,‘果然,今夜的审讯、应该编录在甲拾叄卷……’

陈珏再度变回自称,相当的识时务,问道,‘主子想让属下做些什么?’

你指尖在膝上一下又一下的轻敲着、思索道,‘那、就先把你知道的交代清楚……你是怎么跟皇上关联上的?’

……

陈珏眉宇漠然,看上去已然接受被你胁迫这件事。

他配合地回忆道,‘是何玲西先找上属下的。’

你不由得皱眉,反问道,‘何玲西?’

她行事鲁莽、可不像什么有谋略的人。

陈珏点头道,‘没错。属下也曾怀疑过此事,暗中调查过内情。何玲西私下与魏国舅府来往密切,应该与其有关。’

你有些困惑道,‘魏国舅?你没有亲眼见过皇上?’

陈珏摇头道,‘属下从未离开暗阁一步,自然没有机会,亲眼见到皇上。’

你不悦反问道,‘既然如此,你又如何确定、招揽你的人是皇上?’

陈珏面对你的质问,显得十分平静。

他在衣袖中摸索着,说道,‘皇上参与、属下虽然多是从何玲西口中得知。但亦有凭证。’

陈珏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玉佩。

此玉佩温润通透,上刻双龙戏珠。

降龙腾飞、升龙起跃,一颗火珠犹如有生命般、在二龙间旋转、火苗四溅。

你接过此玉佩,拇指摩搓着上面的火珠。

陈珏继续道,‘双龙佩是藩国进献给皇上的贡品,何玲西找到属下时,便拿出了此物。主子应该清楚,属下以此确认,此事是皇上授意、并无不妥。’

陈珏说得对。

你将双龙佩翻到背面,隐约能见到一条贯穿到正面的小纹裂。

这个玉佩,是狗皇帝登基时藩国所贡。

狗皇帝刚得到这个玉佩就宝贝得不行,成天把玩在手上。

后来没两天就给摔了,心疼得他再不敢拿出来、最后小心翼翼收在了自己私库里。

独一无二的珍贵玉佩,又是狗皇帝心爱之物,确实能证明狗皇帝亲临。

只是,此事若魏国舅参与其中……

狗皇帝想谋权、找魏国舅联手情有可原。

但此事与你殷氏十分不利。

便是上辈子、狗皇帝打压殷氏,都没找上魏府。

魏府一旦掌权、太后和魏昭容那边,只怕不平静。

如此想来,你中毒昏迷期间、狗皇帝封赏宠幸魏昭容,便是个预兆。

你不觉得狗皇帝能够把控魏府。

此刻,竟开始有些担心他、是否受骗被人摆布。

有上辈子康王的例子在前,总归也不是第一次了。

你向翟翼问道,‘你呢?你又如何得知,追杀黎非羽一事、与皇上有关?’

翟翼摇扇回忆道,‘是他们自己漏的陷。他们掳走我后、自以为能迷晕我。我可是金毒山庄的少庄主,区区迷药、稍瞬就解了。我偷听到他们的对话,说要将我安全带回京城。不过、你说起魏国舅,好像……’

你追问翟翼道,‘如何?’

翟翼回神看向你,整理思绪道,‘当时他们起了冲突,像是两方人。一个提到主子、一个提到皇上,看起来不大和睦。’

你着急命令翟翼道,‘把你当时听到的、看到的,全部描述一遍。’

翟翼合拢扇子,颇有怨言地说道,‘这事都过去多久了。更何况、我那时候一心只有逃命,哪记得住那么多。你倒不客气、张口就要这、要那的,真当本少庄主是你的那些小情人,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啊!’

翟翼话里的意思,是想拿着筹码、想跟你谈条件呢。

你倚着软垫,把肩前一缕青丝,说道,‘你知道黎非羽为何要关你吗?’

翟翼咬牙道,‘因为你无情、无义……’

你道,‘因为黎非羽怀疑,你知道的事、很可能会令你有性命之忧。’

翟翼听言略有些哑然,他愣怔道,‘所以、你不是要杀我?’

你沉默以对,翟翼握着扇子、陡然扬声道,‘他们不知道密室里……’

你眼神凌厉地斜睨翟翼。

翟翼激动的声音戛然而止,呛到般低咳着,‘咳、咳……’

翟翼打量你脸色,扬起嘴角、略显得意道,‘难怪……你拿翟冀威胁我。皇后娘娘,这是要跟我有小秘密啊。’

翟翼得寸进尺地坐挪位置,靠近你、想将手搭在你肩上。

拾音快一步拍开翟翼的手。

翟翼心情不错,并未介怀,反而轻松调侃道,‘看来,你我二人关系,远胜翟冀。既然如此,本少庄主,自然可以为你、多回忆回忆那日的事。’

你威胁翟翼道,‘本宫在追查此事,你知道的已然不是什么秘密。你若想守着这个不值钱的消息死去,本宫将你驱下马车便可。’

翟翼不满地拍着扇子道,‘你非要这么破坏气氛吗!’

你不解地回望翟翼,不知自己的话哪里出了问题。

翟翼烦躁地打量你,两手交叉在胸前,气恼道,‘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不就是那天的事嘛,我想想啊……’

……

翟翼回忆起那日偷听到的对话。

他被关在一个宅子的里间,屏风外是几个杀手的对话。

‘二公子,那小子他人呢?’

‘在里面啊。’

‘哎哎哎,你们干什么!’

‘用刑、审讯!那家伙一定知道黎非羽藏在哪。’

‘如果不是他用了毒粉,我们也不会折那么多兄弟!’

‘你们让黎非羽逃了是你们的事。别忘了皇上的交代,这个人得安全带回京……’

‘我们只听主子的……’

……

翟翼回忆到此处。

你反问道,‘就这样?’

翟翼点头,说道,‘后面有人进来,他们压低了声音,我听不清。没多久、他们就走了。’

二公子?

你思索着这个称谓。

翟翼稍顿片刻,夸张地看着你道,‘怎么?你还需要什么证据?你中毒、皇上派人来拿我,事情简单明了,他就是要对你下黑手!若非金毒山庄庄规在前,黎非羽赢了我……我才不要卷入你们这些事端……’

还是陈珏看懂你的用意,问道,‘皇后娘娘是怀疑,此事的主谋是魏国舅?’

你未做应答,算是默认这件事,为狗皇帝留了三分颜面。

你不是怀疑此事的主谋是魏国舅。

你只是怀疑、狗皇帝没这本事。

……

乾阳宫,夜。

你带着打扮成侍卫的陈珏、和伪装成太医的翟翼,急匆匆进入乾阳宫。

你喝退狗皇帝榻前伺候的宫人,径直来到他面前。

你见狗皇帝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

他闭紧眼睛、咬紧下唇,两手拽着身前的床被、像是在忍耐什么痛苦般。

你落座在狗皇帝床沿、抬手在他额前试探。

你发现狗皇帝身体冰凉,额头上的都是冷汗。

你乱得有些手抖,不由得收手握拳。

你故作平静地命令宫人退下,独留下邱元凯问话。

不久前,你将陈珏、翟翼领进宫。

你本意是想借此试探狗皇帝。

一方面,你要把陈珏送给狗皇帝,为自己安插眼线;

另一方面,如若狗皇帝真有意杀翟翼灭口,你此举正好可以保下他。

可谁知,你还未做安排,就遇到邱元凯求见。

邱元凯向你求助,说狗皇帝中毒、毒性复发,忽然晕倒了。

你看他模样不似耍花样作假,便急忙带着陈珏和翟翼赶来。

你来之前心中仍有疑惑。

但此刻见狗皇帝痛苦成这样,你不由得有些迁怒。

宫人纷纷退下,乾阳宫宫门紧闭。

你起身命令翟翼道,‘翟翼,你过来,为皇上号脉!’

你走向外间、隐着怒意对邱元凯呵斥道,‘邱元凯!若你还想保全性命,最好把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

邱元凯当即脚软、颤颤巍巍地跪下。

那头翟翼号脉并不顺利。

他拽着狗皇的手,硬是没能撼动狗皇帝。

翟翼不满地翻了个白眼,朝你喊道,‘皇后娘娘,皇上不配合、臣怎么号脉啊?’

你听言垂眸冷视邱元凯。

邱元凯双手撑地,低头抖声道,‘皇后娘娘、此事……’

邱元凯猛地朝你磕头,道,‘求皇后娘娘饶命!’

……

邱元凯回话有些语序混乱。

但还算清晰地把事情向你交代清楚。

邱元凯解释说,在抓到芳菲宫刺客之前,乾阳宫就发生过遇刺事件。

狗皇帝因此中毒,但他压下此事,饶了邱元凯一命。

事后、邱元凯暗中加强了各宫的巡逻。

禁军才会在那晚,意外撞见芳菲宫的刺客。

刺客送入刑部大牢后,禁军便从他手中,拿到了解药配方。

只是他们的解药、始终缺一味药引,所以解药只能暂时压制狗皇帝身体里的毒性。

今日你与狗皇帝相见后,他便闹脾气不肯服药。

最终狗皇帝身体余毒复发。

邱元凯见说服不了狗皇帝,这才急忙向你求助。

……

邱元凯向你请罪道,‘末将知此事、自己罪该万死……’

你当下无心在邱元凯身上,转身走向狗皇帝。

你站在狗皇帝床前、用力拽他手腕、想揪开他抓被子的手。

你冷言道,‘本宫知道皇上听得见,让太医为您号脉……’

狗皇帝顶着满头冷汗,咬紧牙关、微睁起眼睛看你。

他缓缓松开手,翟翼这才顺利号上脉。

外头的邱元凯急忙从身上掏出一张药方。

邱元凯呈起道,‘皇后娘娘!药方在此、只要皇上能够按时服药、便无大碍……’

你回到邱元凯身前,拿起药方端详。

你细看药方上的每一味药、眉心渐渐拢起……

里间的翟翼蓦然道,‘唉?奇怪、这脉象怎么……’

你从药方中移眸、看向里间。

你思绪一时乱做一团,心中窦疑丛生。

你唤来陈珏,将药方递给他,示意他交予翟翼。

你打量邱元凯,走到榻上坐下,一言不发。

里间收到药方的翟翼,惊呼了一声,随后拿着药方走了出来。

翟翼皱眉看向你道,‘这不是……’

你凝视邱元凯,问话道,‘关于此毒,你知道什么?’

邱元凯敬畏回话道,‘末将只知、此毒名唤归燕,惧冷发寒,须得至阴之地、长出的极阳之物,才可根治。’

你看向翟翼,翟翼朝你肯定地点了头。

你复问道,‘所以,你们是知晓黑市会有骨禅枝,才出现在那里……’

邱元凯激动抬头道,‘黑市有骨禅枝?’

在你狠厉的眼神下,邱元凯连忙俯身拱手,说道,‘皇后娘娘,皇上的药方上、缺的就是骨禅枝这一味药引,若能寻得、便可解皇上身上余毒!’

你冷漠道,‘本宫问什么,你答什么便是。’

邱元凯缄默须臾,这才想起你的问话,复回道,‘末将和皇上并不知晓此事。皇上是收到消息,说皇后娘娘要去黑市、会有危险,这才带了禁军、暗中跟随皇后娘娘出宫……’

你指尖在榻上轻敲着,若有所思道,‘消息是谁带的?’

邱元凯回道,‘是右学鉴、魏二公子,他派人带消息入的宫。’

二公子?

原来是魏家的二公子。

你还没说话,翟翼便伸出食指,激动肯定地上下点着。

他瞪大眼睛,不停朝你挤眉弄眼。

一副找到黑手的模样。

你无视翟翼,不动声色地思索着。

原来魏府的二公子、此时已官至右学鉴。

那他、岂不是和秦照共事过?

你心中困惑、面上愈显沉稳,与刚进门时大不相同。

你平静追问邱元凯道,‘你们所有的消息,都是从魏学鉴那得来的?’

邱元凯点头道,‘皇上中毒后,便向魏府求助。哦、魏二公子还从皇上这拿了一样信物……’

你取出双龙佩,问道,‘可是这个?’

邱元凯见到双龙佩、连连点头道,‘对,就是双龙佩!’

邱元凯陡然有些迟疑,他呢喃道,‘此物怎么……’

你将双龙佩放在矮桌上。

魏家不是什么氏族大户、魏国舅靠着太后荣升了身份。

可他骨子里还是个见识短浅,有贼心没贼胆的人。

至于、魏府的魏二公子,你倒不甚了解。

魏府上辈子不怎么出头,你也没仔细听说过这个人。

你问邱元凯道,‘此事魏国舅和太后,可否知情?’

邱元凯摇头道,‘魏国舅知情,但皇上并没有告知太后,怕太后担心……’

你点头、命令邱元凯道,‘本宫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不要惊动旁人、想办法暗中拿下魏学鉴。’

邱元凯诧异道,‘皇后娘娘,魏学鉴毕竟是太后的侄子,而且他也是替皇上办事……’

你打断邱元凯的话,神色平静道,‘他是不是替皇上办事,本宫问过便知。’

你凝神威胁邱元凯道,‘你以为、此事暴露,除了本宫,还有谁能保你?’

邱元凯略显为难。

他稍作停顿,最终持剑向你领命道,‘是!末将遵命!’

邱元凯俯首、正欲退下。

你适时唤住他、稍作停顿道,‘命人再煎一碗药送来。’

邱元凯得知你愿意帮忙,面露喜色道,‘是,末将这就吩咐下去!’

邱元凯走后,你抬眸对上正在观察你的翟翼。

翟翼像是被抓到般、闪躲开视线,随即又回过神、将手中药方交还与你。

翟翼打开扇子,很是疑惑地摇着脑袋。

他自言自语道,‘是一样的毒,不过毒性要弱上几分,像是半成品、又像是被稀释过……总之、脉象奇怪。’

陈珏见你神色严肃,问道,‘主子命禁军拿下魏二公子,可是怀疑此事另有隐情?’

你轻轻点头,却又有些迟疑不肯定。

陈珏沉思道,‘属下确实将消息都交了出去,若皇上需要骨禅枝,又不知晓黑市内情的话……’

陈珏不免压低声音,上前近你几步。

他说道,‘如此、皇上是否知晓您中毒一事?’

你想起自己午后对狗皇帝的问话。

[邱元凯是你的人?]

[嗯。]

[所以在暗阁安插人手,陷害黎非羽的也是你?]

[嗯。]

照如今来看,邱元凯是狗皇帝的人无疑。

应该是你卖邱元凯人情前、狗皇帝便因中毒一事,提前收服了他。

狗皇帝承认在暗阁安插人手,陷害黎非羽。

却没有说过,派人刺杀黎非羽、绑架翟翼的也是他。

你懊恼午后没有拽着狗皇帝、问得更清楚些。

若非实在想不出狗皇帝撒谎骗你的理由。

你都要怀疑、狗皇帝此刻中毒躺床上、是有意为之。

你命翟翼与陈珏先到屋外候着。

翟翼又不满地讽刺你利用他,不情不愿地走出了屋。

你独自坐在狗皇帝床榻前。

你见狗皇帝实在痛苦难受,摸身上半天,也没找到一条能帮他擦汗的手帕。

你抬起自己衣袖,一点点摁拭狗皇帝额头冷汗。

你受过害、知道衣袖绣花擦着疼,避着没弄疼狗皇帝。

狗皇帝两手紧抓着胸前的被子,紧闭眼睛、像只受惊的幼兽般楚楚可怜。

他咬着牙关、脖子上都是冷汗,显得格外倔强坚强。

你见他如此,不由得柔声问他,‘皇上、很疼吗?’

狗皇帝眯睁眼看你,呼吸急促了两下,像是在冲你发脾气、气鼓鼓的模样。

你本以为,狗皇帝不服药、是因为知道错了,有意向你服软。

可你看他现在这模样,分明是在跟你赌气。

你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狗皇帝复闭着眼不肯看你。

你忍耐着问道,‘皇上为何不愿服药?’

狗皇帝依旧沉默,铁了心不肯跟你说话。

你忍着要揪打他的冲动,不免有些硬声道,‘皇上身体不适,点头摇头总能办得到吧?’

狗皇帝蓦然睁开眼睛,痛苦皱着的眉头、和满是控诉的眼神,好像你说了多么过分的话。

你被狗皇帝盯得略显心虚,视线慌乱地避开。

你扭过头、复觉得不对,又转回来怒瞪他。

狗皇帝在与你的视线交锋中愈显可怜,以前是装巧卖乖、现在倒好已经开始跟你卖惨了。

狗皇帝闭上眼睛,一点点挪离你。

他拼了劲、很是困难的转身背对你。

你冷哼道,‘身体是皇上的,皇上既不愿本宫多管,本宫退下便是。’

你恼怒起身,还没站起来就被狗皇帝抓着手、一把扑倒在床上。

狗皇帝浑身重力压在你身上,害得你措手不及,挣扎不开。

狗皇帝声音里带着一丝薄弱的委屈,略显艰难地在你耳边闷声道,‘你说要杀了朕。’

你哑然半张着嘴。

狗皇帝毛绒的脑袋在你颈肩磨蹭,像极被坏心主人辜负的小狗。

你回忆起,自己气极时确实对狗皇帝说过这句话。

你威胁他、让他别对你撒谎……

你被狗皇帝这可怜模样,勾起一丝愧疚。

你已经想通、有游戏公布的公告在前,狗皇帝不可能是重生的。

再加上、狗皇帝自己也中了毒,他做的那些事、多半又是被人蒙蔽……

你在心里无奈地叹气,就狗皇帝这蠢样,什么时候才能把他扶成‘千古一帝’啊?

你无法对狗皇帝解释,纵使对一些事情还有疑惑,这个情况、也没法再追问他。

你表情苦丧,挫败地抬手拍了拍狗皇帝手臂。

你道,‘是臣妾思虑不周,皇上想到哪去了?臣妾跟您开玩笑的。’

狗皇帝不愿抬头,靠着你‘嗯’了一声。

他痛苦得倒吸一口冷气,却仍旧不依不饶地控诉你道,‘皇后说话的样子,认真、吓人,不像开玩笑。’

你第一次觉得,原来狗皇帝,对你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你捂着良心,哄骗狗皇帝道,‘臣妾只是生得严肃,模样不讨喜而已。’

狗皇帝忽然两手抓着你的肩膀,低哼了一声。

你连忙推开狗皇帝、坐起身扶住他。

你用手捧着狗皇帝的脸颊,他浑身冰冷、就像冰窖里的藏冰一样。

你急切开口、向外唤道,‘来人、快来人……’

宫人听见传唤,推开门进来。

狗皇帝揽抱着你的腰不让你走。

他跟你讨价还价道,‘那,皇后、我们以后有什么话好好说,别用那样的语气、好像在对着敌人、在审问我一样。’

你在心中腹诽着:你的确是在审问狗皇帝没错。

陈珏和翟翼率先进入里间,将你和狗皇帝在床上纠缠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你懊恼地别过脸,面对狗皇帝死活不肯松开的手,碍于颜面,只能无奈屈服道,‘是、臣妾自然不会再犯那样的错误。所以、皇上愿意喝药了吗?’

……

狗皇帝喝完药后,已经筋疲力尽。

他非拽着你、要你答应、留宿乾阳宫才肯松手。

他很快就昏沉睡死过去。

你即便有再多的疑惑、也没办法再追问他。

你与陈珏、翟翼行至外间,安排拾音将两人暂时送到太医院。

你让翟翼利用骨禅枝,多研究一份解药,正好清掉狗皇帝身上余毒。

翟翼听完你的话,迟迟不肯离去。

他的目光、在你身上一个劲地打转。

他行了两步、去而复返在你身前低声道,‘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你不解反问道,‘什么?’

翟翼将目光投向里间,意有所指道,‘上次在殷府,他也是这样、胡搅蛮缠把你弄走的。依本少庄主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人心隔肚皮啊、皇后娘娘。’

翟翼侃侃而谈后打扇离去,将‘挑拨离间’四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你走回里间,看着抱着被子昏睡的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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