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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杨寒衣和杨寒文商量好,上帝都考试,只带主要的人,他杨寒衣是个种地小民,不想那么高调带一群小厮丫头浩浩荡荡的,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会让人觉得他奢侈浪费,进城显摆。杨寒衣不想落人话柄,上路时让杨寒文樊默言秦怀玉朱大义一起就成,等以后在帝都买了宅子,再安排后续。
杨寒文知道自己要进京,特地把杨家老五杨寒风叫了过来,杨寒风今年九岁,人却机灵,识文断字,药草医理懂的颇多。杨寒文过年这段时间将庄子上大小事项一并都给杨寒风说了,那孩子听了一遍竟然全都理解,甚至对庄子上那些人性格如何,都摸的透透的。
杨寒衣不得不感叹这边孩子真的早熟,尤其是穷人家的孩子。可他也很疑惑,杨家几个孩子中除了杨寒衣脑袋不好使,其他几个都很聪明,难道他不是杨秦氏亲生的,为什么不是汉子就是女娃,全部聪明就他脑袋不好使,真是出了妖气!
杨寒文安排杨寒风过来,杨寒衣没有异议,但总怕孩子太小镇不住人,遂把师傅张老请了过来,张老是前吴江镇镇长,还是鲁班传人,镇上的夫子,浸|淫此地多年,各方面人|情|世故,来往交集全都悉知,有两人守着庄子一切,杨寒衣很是放心。
两人坐镇庄子,一切是能放心,奈何这次一走,整个庄子都没几个人,若是遇上闹事抢劫的,庄子上一群老弱妇孺怎么打的过?
杨寒文却将此事安排好了。
当天下午杨寒文雇的十个丫头,十五个身强力壮的小厮悉数来了,二十五人在院中黑压压一片,都来给杨寒衣见礼。
姑娘们清一色的水灵好看,肤白脸尖,小厮们身板结实,模样英挺。
杨寒衣还是很满意的。
落霞给杨寒衣理了理头发,帮樊默言整了整衣襟。
杨寒衣说:“落霞啊,你是我签的姑娘,庄子上你要格外留心些。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以后庄子上的姑娘你都管着吧,若有不正心思,卖主求荣,媚主不尊的,直接发卖到窑子去,姑娘之间勾心斗角,有口舌是非的,直接打死丢乱葬岗,你可明白?”
院中丫头小厮面色发白,皆低了头。
落霞明白杨寒衣是将管家大权一部分给了她,当初本是杨寒衣帮的她,救了父亲,还了欠债,最后还帮他们买了宅子。这等大恩落霞一辈子都报不完,当即跪在地上一磕,哽咽道:“落霞谢公子救命大恩,谢公子庇护之恩,定将庄子当成自己家一样好生管理,不叫公子失望。”
杨寒衣扶起她,说:“都说了别动不动就磕,破相了不好看。”
落霞站起来,笑了笑。
杨寒衣又说:“你只管将庄子杂事纺纱纺丝种花做饭一事管好。我定不会亏待你,若你想拿走卖身契,变成正常户籍,直接给我说一声,我不会拦你。”
落霞泪湿眼眶,道:“公子大恩,落霞无以为报,落霞愿签五年卖身契,帮公子管理庄子,五年之后,请公子还落霞自由之身。”
杨寒衣点头:“我知道了。后面辛苦你和我弟将庄子管一下。”
落霞躬身应是。
孤鹜在马车上归置东西。
杨寒衣唤了声,孤鹜过来。
杨寒衣道:“孤鹜,梅客居中的姑娘我叫落霞尽数管着,小厮人多,你和肖垣一起看着。你们是庄子的老人,有什么不懂的都给他们说说,不听话的,好吃懒做的直接打出去,可明白?”
孤鹜躬身,道:“是,公子。”
杨寒衣又说:“落霞管庄子内,我的书房卧房还有小姐的院子你看着,尤其是小姐的院子,你和落霞都定期打理,里面的花草小溪都看顾些,黑妞白郞绿毛不能忘了喂,你就管着这些。”
孤鹜点头:“公子说的孤鹜记着了。”
樊默言给杨寒衣裹了狐狸毛的披风,杨寒衣说:“你们现在年纪大了,这几年跟着寒文管事也学了点东西,也不用害怕畏惧,我信你们。”
孤鹜落霞躬身应是。
杨寒衣说:“总之,我走了,庄子上的老人都齐心,帮着我五弟师傅看管庄子,若有那外心者,欺我五弟者,辱我夫子者,我到时回来,追到天涯海角,都定不饶他!你们可明白?!”
这话是对整个庄子上上下下说的,平素杨寒衣性子温和时候为多,大都睁眼闭眼,皆随了杨寒文去管。今次离开,就怕庄子上人心不古,有人心思不正,遂厉声提点了些,震住人心,帮杨寒风管理庄子铺路。
杨寒衣把狐狸毛披风的领口带子系好,便和樊默言杨寒文出门而去。
“公子走了。”肖垣扛着箱子放车上,说:“以后庄子上我就没事做了。”
周边丫头小厮都笑了起来,杨寒衣懒懒道:“你把小厮看着点,什么要做的事都吩咐了,剩下时间练练手脚,我已经给我哥说了,给你排个兵汉子过来指点你,你在庄子可别荒废了。”
肖垣高兴,道:“谢公子!”
这话气势更足,杨寒衣道:“等以后在帝都真有了家,再把两姑娘和你一并带过去。”
肖垣和几个丫头躬身道:“公子放心,我等定会管好庄子,不负公子所望。”
杨寒衣满意点头。
梅客居门口,朱大义和秦怀玉站在远处马车边,秦怀玉裹着那件桃花云纹的披风,远远冲杨寒衣微笑,朱大义抱拳施礼,对杨寒衣点头。
杨寒衣带着樊默言过去,几人相视一笑。生活了六年的友人,现在要一起出门去那冰冷帝都,知道外面世界不比庄子人情冷暖皆有回应,友人更重要,那一笑,是对几年感情的沉淀和珍视。
杨寒衣说:“我们一起走出去不容易,以后好好考试啊。”
朱大义笑了笑,说:“年纪大了,不求得个武状元,能混个武进士就不错了,到时把老母亲接到帝都看一看。”
杨寒衣道:“往上走就是,能走到哪是哪,别懈怠。要钱什么的,公子我多的是,我们山上出来的,怎么也不能寒碜。”
朱大义哈哈笑。
几人说了会话,梅客居的小厮丫头都站在门口相送,整个山上的租户佃户知道杨寒衣要去考试,带着妻小,过来相送,恨不得沾沾杨寒衣的福气。
杨寒衣笑着点头,淡定如初,周边都是说杨公子金榜题名,光宗耀祖之类的话。杨寒衣心里怂的要死,恨不得立马上车,早早走了。杨寒文从怀中摸了把碎银子,悉数抛向空中,作了彩头,樊默言检查完两辆马车,站在杨寒衣身边。
“成了成了。”杨寒衣笑道:“别送了,都回去罢,庄子上还有事呢。我一定好好考,尽最大力量!”
杨寒衣这些年为人实诚,没那些规矩,待人平等,平素见人都是笑呵呵的,凡是找他吃饭要营生的他都同意了,有时杨寒文不接受的,他都一并接了回来,那些受过杨寒衣眷顾恩惠的人,对他感觉颇好,今次他离开,那些人不由的红了眼,十分不舍。
杨寒衣走到马车边,樊默言牵着他的手,送来一个盒子,杨寒衣打开看了眼,是一朵月季花的干枝,心里感动樊默言心细如发。
樊默言说:“知道你喜欢,帝都那边怕是没有,就算有也是不如我们自己种的,带着罢。有个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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