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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徐徐。

穆元德愧疚地的话,说到一半,便陷入了沉默。

那双看透世情的眸子,出神地看着况曼,仿佛是在透过况曼,看向自己年少轻狂的那段岁月。

况飞舟神情淡漠,并没有继续出声。深黑眼睛静静注视着穆元德,等着他从过往回忆中回神。

况曼早在况飞舟动手时,就从打盹中清醒过来。

一个魔教教主,一个前任武林盟主,两人的武力,可以说是这个世界最顶尖的存在,虽然二人只单纯对招,没任何杀意,但那内力相撞的波动,还是让人乍舌。

……除非是死人,要不然,不可能不被惊动。

况曼瞅着况飞舟内力所制出来的水龙,漆星眼睛灼灼生辉。

好强的内力,好眼馋啊。

不过,也就只能眼馋眼馋,她不可能贸然去修练内力。

异能与内力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力量体系,她不知道,她拥有异能核的身体,还能不能修练内力。

万一这两种力量相冲,岂不是得不偿失。

而且,她问过孟九重,修练内力难不难。

孟九重告诉她,很难——

内力是靠日积月累,一点一点修练出来的,且修习力内,还得看是否有练武天赋,方才能练出成就。

江湖中那么多会武的人,为什么有的人是三流武者,有的人又是顶尖高手,原因便在天赋上。

有习武天赋的人,天生经脉强于他人,武骨也强,所以习武会事半功倍。而天赋差的人,想要达到一定高度,所用时间和精力比天赋高的差无数倍。

时间最不等人,同一批习武的,往往会在时间里拉开差距。

比如他和郁战。

孟九重和郁战是同期习武,武艺同是穆元德所传授,修的也是同一心法,但七八年后,差距便出来了。

而且,郁战还不是那种天赋差的人,他武骨比一般人要强,就是这样,两人也有了差距。招式上差距不大,但内力差距却已成了鸿沟。

况曼眼馋内力,但羡慕之心却并不浓烈。

她很清楚,她的异能到达八级,发招时,所拥有的杀伤力不比况飞舟和穆元德差。

且她的异能是可以继续往上长的,十级异能的威力比之八级更强,强到——有可能被古人当妖怪。

慢慢来吧,时间还长着,前面八级异能她是重修,并不难,难的是后面九级和十级。

九、十两级这一个领域,末世时她没有碰触到,以后还得慢慢探索。

另一边,穆元德终于从过往的回记中回过神来。

收回落在况曼身上的目光,穆元德转眸,看向况飞舟:“景州,约我相见,可有要事?”

况飞舟掀眸,没有任何拐弯抹角,直言道:“我需要泪藤、地萧与炎木。你可知这三物是何物?”

穆元德听完,疏朗眉心轻轻宁蹙,沉思了一下,道:“炎木乃是地心之火附近所生长的冽芽荆棘,而百年份的冽芽荆棘便称炎木。”

地火处的百年份冽芽荆棘极为难寻,因为,只有活动着的地火处,生长出来的冽芽荆棘才是炎木,但活着的地火会时常喷火,一喷火,附近的植物便被火桨吞噬。

而且,姜鲁境内并没有地火,据他所知,漠北倒是有两个地火口,百濮国也有一个。

但这三个地火口,百年内都曾喷过火浆,所以,那里有没有冽芽荆棘还不好说。

穆元德以前是武林盟主,盟主府里有不少前辈们的游历笔记,他也是在前辈们的笔记中,看到炎木信息的。

所以,况飞舟问起时,他想了想,便想起了炎木是何物。

穆元德话落,一旁一直没有吭声的郁方突然开口:“地萧是地艮虫的尾针,这种虫生长条件苛刻,据说,只有伦山才产地艮虫。”

说来也是巧。

郁方以前也只知道地艮虫,却不知道,地艮虫的尾针叫地萧。他之所以能知道,还是穆元德中毒后,他想为之解毒,翻阅无数医书,从一本没什么大用,却记载了世上昆虫内的书上见到的。

他当时只是晃眼一看,倒没想,现在竟派上用场了。

况飞舟听完二人的答复,冷眉稍稍舒展。

为竹月解忘情蛊的药,一共有四种,除去他知道并拥有的赤玉,另外三种,如今已知其二。

最后一物泪藤,穆元德和郁方既然没提,那便是他们也不知道。

不过从名字上听,泪藤应该是蔓藤中的一种。

况曼倒是对蔓藤熟悉,可是——现代社会很多叫法都与古代不同,她也不知道泪藤到底是哪一种藤植。

“多谢告知。”半晌后,况飞舟抬头淡淡道了一句,转身,便让青蒙推他离开。

他此行只为寻找解药信息,消息既然已得到,那便没必要再留下。

“景州稍等。”穆元德见况飞舟要走,赶忙出声叫住他。

况飞舟回头,沉默注视他。

穆元德见他停下,伸手,从怀里取出一物,轻轻一投,抛向况飞舟:“此物,暂由你保管一段时间,他日再归还于我。”

况飞舟手一探,接住穆元德投过来的东西。

那是一块黑铁铸造的小铁牌,牌子很精致,上雕刻着一条黑龙。

黑龙栩栩如生盘在铁令边缘,而在黑龙的中央,则有一个大大的“玄”字。

况飞舟接到这块牌子,深眸闪过异样,他抬眸,毫无情绪地冷看着穆元德:“怎么,你今儿坐着轮椅来见我,就是想与我在轮椅上再分高下吗?”

天玄令,他年少时送于穆元德的信物。

已送出去二十三年。

当年,他们结识于江湖,义气相投,又惺惺相惜,曾论战三天三夜不分高下,后来,他将令牌送于他,笑言——他日,天玄令出,就是他俩再分高下之日。

穆元德将天玄令拿出来,是现在就要完成当初他们约定的那一战吗?

想与他一战……抱歉,他现在很忙,没空。

穆元德脸上露出怅然:“非也。”

“那你是要与我绝交?”况飞舟抬眸,黑眸凝向穆元德,眼中透着浓浓的威胁。似乎只要穆元德敢说是,他就会一掌拍飞他。

无缘无故将天玄令归还于他,并道让他保护,呵呵……

灼灼逼人的眼神,让本不愿多说的穆元德心里微叹。

他这个好友啊!

想瞒他,真难。要是可以,他真不愿现在就将天玄令给他,毕竟……

穆元德深叹口道,道:“锦州,不是我不愿意相告,而是这事,我还不确定,待我确定了,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况飞州薄唇紧抿,直视着穆元德:“我不喜欢猜,有话直说。”

穆元德看着他灼灼逼人的眼睛,蹙了蹙眉道:“锦州,我怀疑,这一连串的阴谋,可能皆由这块天玄令而起。”

以前他身受邪心焰,全副心神都在抵抗着邪心焰的侵蚀,邪心焰三天便会让他发狂一次,导致他根本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调查十五年前那场针对他的阴谋。

自从伦山蛊后将冰蚕蛊种入他体内后,他方才有精力关注其它的事。

这段时间,他从孟九重那里知道了不少消息。

他知道凝血剑的消息是假,是由闻秋那孩子放出来的。

他弄不清楚闻秋为什么要利用一把假剑,放出这种消息。这种消息,一旦出现,绝对会是一场血雨腥风,当年孟泽便因这把剑,陷入各方野心之人的追杀中,好不容易才脱出泥泽。

前车之鉴就在眼前,闻秋就算再没脑袋,也不可能弄出这种消息来祸害自己。

于是,他让郁方派人去调查闻秋这些年在赤阳堡都干了些什么。

等属下调查完,他从沈闻秋过往所做的事中,找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闻秋叛逆,成为别人眼中的纨绔子弟,是在他妹妹仙儿去逝之后。而仙儿去死……沈镇远既然是阴谋者,那妹妹的死,就有待调查。

这些先不管,现在,他唯一可以确定的,便是身上所中的邪心焰,是沈镇远下的。

十五年前,在他走火入魔前一个月,他曾去过一趟赤阳堡。从赤阳堡回来之后,他胸中便时常忽生郁结,当时,他并没有在意。毕竟,人总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可现沈镇远暴露,再稍一回想,就能猜想出前因后果了。

还有便是……他属下查探到,闻秋似乎在调查玄天令。

虽然他调查得很隐晦,可到底年少,不够谨慎,还是让他察觉到了。

天玄令是况飞舟早年送于他之物,当年,他俩以此为约,天玄令出便再放开手脚切磋一次,并且,往后他若遇上危险,此令就是他向他发出的求救信号。

而那时,他也送了一把寒铁匕首给况飞舟,同样道,若况飞舟出事,匕首便是信物。

天玄令是他与况飞友谊的见证,他极少向人提起,只在妹妹出嫁前,和妹妹说起自己的好友时,提了一下,如今事隔二十几年,闻秋竟在调查天玄令。

所以——他手上这块令牌,极有可能,就是一切事件的祸端。

“天玄令,怎么可能?”穆元德的话让况飞舟英挺的脸,出现了刹那间的不可置信。

穆元德看着况飞舟手上的天玄令,道:“这只是我的怀疑,景州可否告知这天玄令,从何而来?”

况飞舟:“此令乃魔教信物,它存在的意义,历来都只是一个承诺,一个魔教对友人的承诺。”

这块令牌是他师父给他的,给他时,还给他讲了一下有关这个令牌的故事。

他师父调侃说,别看这块令牌没什么用,但持有过他的人,却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并道,以后在外行走,看到哪个不错的少年,就将令牌送出去,换一个将来大人物的人情。

等到以后友尽了,收回来便成。

所以,这会儿穆元德说,一切阴谋皆有可是这块令牌而起,况飞舟根本就不信。

要是这块令牌真有问题,圣慾天的历代教主,定不会将当它成信物,随便送出去。

穆元德凝重道:“这事,我还不确定,我会继续查下去,待有确切消息,必会让人马上联系你。”

天玄令是圣慾天之物,无异便罢,如果真有异……那首当其中的,就是景州。

所以,他才会想将天玄令归还给景州。

江湖上,谁都知道他穆元德当年打断了景州的腿,那阴谋者如果真是为了天玄令,那就只会针对他,绝对不会去针对景州,而景州,也可以趁着这段时间,解开天玄令的秘密。

……希望这一切都是他多想,这场阴谋,最好是只针对他。

况飞舟薄唇紧抿,沉眉静思。

半晌后,他抬眸,目光傲睨着远方,声音不明的,道:“龟缩了十五年,有些事,到了该了断的时候。穆子淳,养好你的腿,他日江湖再会。”

声落,坐下轮椅突兀凌空,倒退着往阿凤村方飞了去,关于天玄令的问题,他无意多谈,是与不是,等调查后才能知道。

青蒙见状,身子矫捷一纵,紧追而去。

况曼杵在大树下,偏着脑袋看了一眼离开的师徒弟二人,又侧眸瞧了瞧穆元德。

——擦!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刚才这两个大佬交流的信息,让她脑袋严重不够用。

这拐过来,拐过去,合着祸因是在况飞舟身上,而不穆元德。

穆元德的意思是,他被人下毒,致使后面孟泽、穆仙儿、甚至她和伦山蛊后出事,都是况飞舟送给他的天玄令惹出来的祸?

可是,看刚才况飞舟的话和反应,那块天玄令似乎就只是一块令牌而已,并没什么其他作用。

……那阴谋者兜兜转转搞出这么多事,难道真的只是为了一块没有什么用的令牌?

“阿曼。”儒雅慈祥的声音,将况曼从沉思中唤回神。

况曼抬头,看向穆元德:“前辈有什么事吗?”

“这个给你,希望对你有用。”穆元德控制着轮椅,来到况曼面前,将搁放在轮椅上的一个黑色匣子取过来,递给了况曼。

他温和朝况曼笑了笑:“代我向你母亲问声好,是我连累你们母女,让你们……”

如果不是孟泽为他练针,这对母女又岂会暴露在阴谋者的视线里。

他们一三口,分隔三地,皆是因他之过。景州腿断了,还是亲手打断的,伦山蛊毒后和阿曼更是……

想到这此,穆元德眼中,透起了浓浓沉重。

景州不知道她女儿当年到底受了多大的罪,可是他知道。

当年,她被杨御带回来时,真是已到了濒死边缘,险些救不回来。他当时都已出言,让杨御将人放弃。

杨御与孟泽感情深厚,铁了心要弄清楚,到底是谁杀了孟泽并拿走了凝血剑,甚至为了将她救回来,还动用了他们那一派禁术,致使寿命受损。

杨御早早离逝,多少,也和这些事有关。

他若不动用禁术,阿曼会死在八年前,他寿命无恙。动用了禁术,虽将人救回,但阿曼却没了记忆,根本就提供不了任何线索。

他现在,真不知该庆幸杨御当年的执着,还是该……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十五年后,你既然不死心再启阴谋,那我穆元德就是拼着最后一口气,也必会将你揪出来,为那些死去的人报仇。

况曼接过黑匣子:“多谢,你的话我会带到。”

这是属于他们上一辈人的纠葛,她没资格替伦山蛊后做什么决定,不过,伦山蛊后应该也没把仇算到他头上。要不然,也不会在孟九重一找上她后,就立即答应为他种冰蚕蛊。

甚至还告诉孟九重,现今天下,只有她能炼寒魄针了……那意思很明确,如果穆元德有需要,她会帮穆元德练针。

“阿曼,和一个老头子有什么好谈的,回家了。”

这边,况曼刚将礼物收下,树林中,就传出一道略带不虞的声音。

况曼一听,就知道况飞舟没有走远,而是在远处等她。

她将黑匣子甩到后背:“前辈,我先告辞了。”

说罢,转身看向从头到尾都没开过口的孟九重:“九哥是回阿凤村,还是回苍山?”

穆元德:“九重,不必回苍山,我要闭关,用最快的速度打通三阳经,你出去后,帮我找一下闻秋,可以的话,带他来苍山一趟。”

闻秋那孩子,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会放出凝血剑的消息,他这举动,太莽撞了。

这些事,连他与景州都还是雾里看花,弄不清楚其背后目的,他这么不管不顾,乱打一通,万一出事……还有他调查天玄令的事,他也得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罢了,还是带在身边教导一段时间吧。

“我会尽快带他来见您。”孟九重颔首,转身,和况曼并肩往阿凤村方向走去。

穆元德目送他们离开,待他们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他重重叹了口,道:“郁方,还有多久,我能冲破三阳经?”

“最快七日,最晚半月。”

穆元德听完,目下带起丝无奈。

还要这么久……江湖风起云涌,九重一人在外,实在是让人不放心。

罢了,这多年他都等过去了,不急在一时,不过几日时间,他再等等便是。

穆元德邪心焰与冰蚕蛊入体,两股不相容的力量在体内相撞,使得他经脉出现了碎裂之像。

为了不使经脉尽断,沦为废人,他让郁方将两股力量封在足底三阳经之下,这也是为什么,他今日会做坐着轮椅来见况飞舟的原因。

两股力量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和,比刚种下冰蚕蛊时已温和了许多,再过十天半月,应该就能彻底平衡,到时候,他再打通三阳经,便能短暂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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