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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办法也不能长久,半年后冰蚕蛊死,他就又得再封一次三阳经。

天空逐渐黯淡。

难得回一次阿凤村,孟九重和况曼都没打算今日就离开,他们准备在村里住上一晚,明日再回城。

孟家。

小院还是那个小院,虽久不住人,但院子却收掇得很干静,显然,杨家老族长找来帮忙看房子的人很用心。

见他们回来,杨氏宗亲都很热情,关系好的,都来孟家看了一下,和孟九重说了几句话。

大伙见孟家出现了两个陌生人,都好奇地问孟九重他们是谁。

孟九重一一笑答,说那是况曼的父亲与兄长,况曼在东义县,找到了曾经的亲人。

乡亲们闻言,都暗戳戳地打量了几眼况飞舟和青蒙。

许是况飞舟气场太大,大家并没有在孟家坐多久,来一趟就走了。

而况飞舟则在这一会儿时间,从村民们的谈话中,大概了解了一些况曼曾经的生活。

在听说况曼以前在村里,经常被村里的小孩欺负时,一双眼睛,冷得泛起了冰。

那气场,楞是把后面一些来杨家的宗亲,给吓得门都不敢进,在院子外看了一眼,就匆匆走掉。

况曼趁着孟九重和村民们谈话的时候,打开穆元德送给她的黑匣子看了一下。

黑匣子里,有一条不知是何种材质,铸造出来的铁鞭子。

这鞭子通身漆黑,极为轻巧,呈扁状,泛着冷冷寒光。鞭子末尾尾端,是尖锐的铁尖,两侧则都是开了光的锐刃。

这条鞭子很另类,和普通的鞭子完全不同,说是鞭子,其实都可是称鞭刀了,因为,不管是它的头部还是两侧,都可以让人致命。

况曼看着鞭子,暗忖:好鞭。

这么奇特的鞭子,穆元德是从哪里找出来的。

况曼拿着鞭子看了看,随即手轻轻一甩,将这条铁鞭缠到腰上。

鞭子一缠上腰,瞬间变成一条黑色的铁质腰带。

虽然她不习惯用铁鞭,但放在身上救急也不错。万一哪天她手上没鞭子,这条铁鞭,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将鞭子收好,况曼便去了院子里。这会儿功夫,那些前来孟家探望的人,几乎都走光了,院里又恢复了冷清。

况飞舟情绪似乎很低落,通身低压,慑得人都不敢上前。

况曼戳了戳抱着刀,伫立在屋檐下的青蒙,小声道:“他怎么了?”

青蒙侧头,那双因触碰到刀之奥决而显得锐利的眼睛,透出了一丝心痛。

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况曼的头,然后,手住怀里伸去。

况曼一瞅见他伸手入怀,脸上表情戛然顿住。

果不其然,一个包着油纸的小糖人,塞进了她的手里。

【阿曼,可还痛。】

刀锋闪过,地上出现了几五个字,同时,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触了触况曼的额头。

刚才那些人村民低低的议论声,他也听到了,他们说,况曼是被讨厌的小孩打中了头,所以才清醒的。

况曼看到地上那五个字,便明白为什么况飞舟身上的低压这么重了。

况曼收里微叹,朝青蒙笑了一笑,没说话。

然后转步,走到况飞舟身后。

况飞舟似乎察觉到况曼走了过来,稍稍收敛了一下身上的气息。

况曼什么都没说,就那么静静站在他身后,看着远方,吃着小糖人。

天空沉沉暗下,夜幕降临,孟九重在院子里升了一堆篝火,将今日从林中捉到的几只兔子清理了一下,着手便开始烤起来。

也不知道,烤肉是不是江湖人的基本技能,连况飞舟都动手烤起了兔子。

……

翌日。

在阿凤村住了一晚的四人,坐马车,一大早便离开了阿凤村,往东义县而去。

路上,况飞舟一言不发,修长的手指,一直勾勒着手上的天玄令。

黑潭般的眸子,紧盯天玄令不放,显然,他是在想昨儿穆元德所说的话。

在场四人,都不是话多的人,没人出声打断况飞舟的沉思,大家就这么沉默着,回到了东义县。

入了东义县,四人便分了手。

况飞舟和青蒙回了蓝庐书生那里,而孟九重和况曼则回了孟宅,马车摇摇晃晃,孟九重坐在车厢外,慢吞吞将马车驱到了南街。

“阿曼,我要暂时离开东义县就一段时间,去找那沈闻秋。”

师父让他去带回沈闻秋,以沈闻秋之智,不可能会轻易相信一个人,他派人去找他,说不定反倒会起冲突,所以,他得亲自去一趟才行。

而且,他想去问问他,真的凝血剑是不是在他手上,在的话,他要将凝血剑取回来。

凝血剑是父亲为他所铸的双手剑,为了这把剑,他从小学的便是双手剑法,他之实力要发挥到极致,必须得有凝血剑配合。

“嗯,我知道了,去吧。”况曼咬着糖人,含糊不清地说道。

没错,还是糖人。

刚才青蒙下马车时,又塞了一个小糖人给她。

况曼接过糖人,都忍不住想掀开青蒙的胸襟,瞅瞅他怀兜里,到底还有几个糖人了。

从东义县去阿凤村,在从阿凤村回东义县,一来一去两天时间,青蒙总共给了她五个糖人。

况曼:“……!!”

古代可没有牙科,再这么吃下去,也不知道会不会蛀牙。

孟九重拉了拉马绳,将马车停到街道旁。

“阿曼,到家了,下来吧。”

况曼哦了一声,从马车上跳下来。

脚刚站稳,一把还未出鞘的大刀,就从孟宅对街、东福客栈外的大树旁,咻地一下飞过来,砸到了她的脚边。

况曼瞅着脚边的刀:“……!”

什么情况?

“况娘子,大名鼎鼎的况娘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一道嘲讽声突兀响起,不远处,一个穿着毛裘戎装的大汉,踏着兽靴,威风凛凛走了过来。

大汉逼视着况曼,烔目仿佛蕴了一团火焰,随时都有可能喷射出来。

况曼看到这个人,星眸微诧,脸上随即闪过恍悟。

“金帮主,久违了。”况曼嘴里说着恭维的话,心里却一群吃草的羊驼狂奔而过。

这金天堂怎么来东义县了?

一见面就丢刀,该不会,是想问罪他捉周政明的事吧。

别说,况曼还真猜对了。

“我还以为况娘子会问,我是哪位呢。”金天堂呵笑一声,道:“况娘好功夫啊,竟能在金虎帮大本营抢走我金天堂要护的人,呵呵……我金虎帮立帮近百年,就没被这么下过面子,况娘子既然下了金虎帮的面子,做为一帮之主,我自然是要将这一场子找回来。”

金天堂说这话的时候,牙齿咬得咔嚓直响。

显然,很气况曼抓走了周政明。

周政明是他兄弟,他既然回到帮里寻求他庇护,那他便不能当不知道。

哪怕他明知周政明犯的是国法,金虎帮有可能被官府寻麻烦,他也必须庇护。

而且他都想好了,等这事风声稍小一些后,便带周政明去兴远府官府投案,到时,花点银子便能结了他的这个案子。

结果,还没等他行动,这个小丫头就跑去他金虎帮,将周政明给掳走了。

掳走便罢,她还偏将给人给掳回东义县,让东义县的官府审他兄弟。要是她将他兄弟掳去兴远府的官府,他兄弟也不会被判去漠北。

不但如此,他还被几个莫名其妙的人给打伤了。

后来,他才知道,是他运气不好,撞上了那老什子魔教少主,还有沈家少堡主,和那个最近把江湖搞得乱七八糟的孟寻打架,而他好巧不巧成被殃及的池鱼,至于另外两个黑衣人,他至今还不知道他们是谁。

不过,看那晚的情势,那第一个与他过招的蒙面人,应该是在外接应况曼的,至于另一个,如果没有看错,那个应该是和魔教少主一伙的。

其实,这些都不是金天堂最生气的。

最气的,是周政明在他眼皮子底被掳走,就如他刚才说的那样,金虎帮被打脸了,还是被个小娘子打脸。

况曼捉回周政明的事,在东义县并不是什么秘密,东义县许多人都知道,这消息越传越远,最后传到了兴远府。二十几天过去,金天堂养好伤,从别人嘴里知道了那晚从茶楼里掳走人的是一个不会内力的小娘子,他的脸顿时黑了。

一个没内力的小娘子……他竟然没追上一个不会内功的小娘子。

金天堂觉得,自己的脸挂不住了。

这口气,他一定要找回来。

别给他说什么一帮之主,去欺负一个不是江湖人的小娘子要不要脸这种事……特么的,跳窗跳得比他熟练,跑得比他这个练了三四十年轻功的还快,就这样,她都不是江湖人——谁是!

不找回这个面子,他金天堂肯定会成为别人嘴里的笑柄,金虎帮在江湖上的地位,必然一落千丈。

所以,他来了。

“找回场子?”况曼瞅着脸黑得快滴水的金天堂,眨眨眼,然后,毫不露怯地道:“……我这才到家门,容我休息两天,你约个时间,约个地点怎么样?”

金天堂看了眼况曼身后的马车,眉头一横:“三天后,正午,城外十里亭。”

“好,那三天后见。”况曼很郑重,很郑重地点头。

金天堂见况曼毫不犹豫应下,到是有些出乎意料,看了一眼况曼,将她脚边竖着的刀捡起来,悬到腰上,转身,大步去了对街的东福客栈。

况曼看着走进了栈的金天堂,肩膀微动,撞了撞孟九重:“九哥,你说你明天离开。”

孟九重目光盯着东福客栈:“不了,三天后再离开。”

金天堂武力不弱,那晚他之所以会那么轻易就被打成重伤,是因为他和黎初霁联手了。单打独斗,想在短时间内,将他重创——难!

阿曼鞭子厉害,毒也霸道,但……以防万一,还是等他们约战结束,他在离开。

“啊,三天后再走……”况曼微怔,随即道:“那行吧,你三天后走,我今天就走。”

“……”孟九重:“走?你要去哪里?”

不是和金天堂约了三天之后,一战吗?

“四处逛逛,反正就是不呆在东义县。”况曼抬步,往宅子里走去,准备去收拾两套换洗的衣服,再拿点盘缠放在身上。

她才不和金天堂纠缠。

做悬赏这一行,也有做这一行的规矩……只要她避战,这金天堂就不能缠着她不放。

官府悬赏可和私人悬赏不同,官府悬赏一旦悬赏出去,那就是一条龙服务,事后,被悬赏方的亲朋好友,是不能向做悬赏者寻仇的,一旦知道,要嘛被罚银子,要嘛和前头那个一起上战场杀敌。

官府好多事都需要武林上的职业悬赏人帮忙办,不把售后服务做好,那姜鲁还不得乱套。

据说百年前,江湖上就因为官府悬赏闹过一次事。

一个做官府悬赏的人被记恨上了,一家十口全被灭,他的江湖好友们知道后,为他寻仇,和杀人者闹了起来。

据说,那次闹得特别凶,江湖都差点乱套了。当时正好回纥敲关,漠北大战,外有异族野心勃勃试图吞并姜鲁,内里武林人还不安份,最后皇室发怒,许是想杀鸡敬猴,派出皇室某个王爷,铁血镇压,将一个门派的人全抓了,掌门被当场斩杀,首级悬挂城楼七天,弟子则全被抓去了战场。

到了这会儿,江湖人才反应过来,姜鲁皇室竟然有一队武功高超到,说灭门就能灭门的部队。

皇室威慑江湖的目的达到,不成文的规定就从那时延续了下来。

被悬赏的人一旦进了官府,那事情就到此为止,不能再继续收缠不放。当然,如果做悬赏的人,在捉人过程中被人打杀了,那就是他的事,与官府没关系。

也因为这规则,所以,这个江湖做职业悬赏的人很多。

同时,也是金天堂明明打上门了,却没敢明日张胆地说是为周政明报仇,而是说,要来找回场子,并且还光明正大约战。

况曼很清楚,做悬赏这一行,以后肯定会得罪不少人,但得罪归得罪,却不会结死仇,自己避开便罢。

所以,一瞅金天堂上门,况曼便决定出门溜达溜达,正好,她也有事要办。

在兴远府与伦山蛊后分开时,伦山蛊后曾着重提过,让她去陇西许良山一趟。那地方对这对母女,许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她能为傻女做的不多,去一趟陇,替她回一趟“家”,了却些许她的遗憾。

说走就走,况曼回屋,稍微收拾了一下,拿着小包裹,就从自家后院的围墙翻了出去。

金天堂就住在东福客栈,况曼傻了才大咧咧走正门。

孟九重瞅着翻墙而去的人,一双黑眸泛起丝丝无奈,随即,他喊了一声郁战,自己和郁战也翻墙离开了家。

家里就剩下一个童川,童川见主人们都走了,眨了眨眼,麻利地将家里的东西归拢好,然后锁上大门,去了平顺布匹店,找他以前的老朋友去了。

一个下午,孟家四个人全部离去。

况曼出了孟家,准备立即就出城。

走到东街口时,她步伐一顿,踌躇地看了一眼不远处蓝庐书生的府邸。

她离开东义县,得通知一下况飞舟才行,可是……他万一派青蒙跟着,或是让她和他去漠北,咋办?

不通知就这么离开,有些不厚道。毕竟解决掉赤阳堡的势力后,况飞舟还留在东义县是因为她。可通知了吧,许是又走不了……

正在况曼拧眉,一脸难办之时,旁边,一对夫妻并肩从珍宝店里走了出来。

那妻子小鸟依人,侧着脸不知在和丈夫说什么,而男人则摇晃着扇子,面色平静地听着身边妻子谈话,偶尔回上一句。

况曼听到男人的声音,眼珠子突兀一亮,转步往这对夫妻走了去。

“蓝庐书生,久见了。”

瞌睡来了送枕头,她正为难着怎么告诉况飞舟她要离开的事呢,这不,带话的人来了。

况飞舟住在蓝庐书生家里,还有什么比让蓝庐书生带话更方便的。

“况娘子,许久不见。”蓝庐书生看到人,折扇一收,然后迅速拉上沐锦云,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与况曼的距离。

他木着脸人,看向况曼:“况娘子,有什么事吗?”

要问现在蓝庐书生最不想看到的人是谁,况飞舟排第一,况曼绝对排第二。

蓝庐书生撞破脑袋都没想到,这个把他捉回来,结束他风流公子人生的女人,竟会是小时候,拿着烧火棍,满山头追他跑的教主之女。

“有事,帮我带个话给青蒙,就说我要离开东义县一段时间,让他们不必等我回来。”况曼向沐锦云颔首一笑,然后朝蓝庐书生道。

蓝庐书生扇子一指:“他们就住在前面,你自己去和他们说。”

“我没空。”况曼说完,挥挥手,拔腿就溜:“我先走了,记得把话带到。”

声音还在街上回荡,人已经跑了个没影。

蓝炉书生:“……”

好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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