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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显然被她这个问题给问愣了,似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小心试探道:“太子殿下并没有和您说起过?”

陆璇抿了抿唇,如果李淮说,她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老者似乎也反应了过来,斟酌了半会道:“殿下不肯说定有他的理由,老夫……不便说。”

“他不希望我知道,有顾忌,不想让我插手他的事,他现在就是单独去找祁塍渊,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根本就无从下手。他想要保护我,却不知,我也想保护他。”

老者被她的这番话说得动容了,想了想,在身上摸索着,突然将一个紫木盒子递给她,盒子很老旧,隐隐透着一股佛性。

陆璇还能从盒子的正面上看到一个‘卍’符号。

“这个是?”

“殿下不肯接,老夫只能给太子妃,还望太子妃说服殿下收下此物,对他……有助益。”

老者的话并没有说得很清楚,也不打算再向陆璇说起李淮和祁塍渊之间的恩怨,只是将手里这个相关的东西交给她。

好奇心驱使下,陆璇将紫木盒打开,眼中被金光一闪,闭了闭眼。

待她看清里边装着的东西时,愣了愣,“手指?”

没错,里边装着的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而是一截手指,金灿灿的手指。

陆璇皱眉,表示不解地看着老者,等着他的解释。

“金佛指,佛迦信物。”

陆璇突然感觉手上的东西一重,这么珍贵的东西他竟然二话不说就给自己了?

“殿下说,他手上沾满了鲜血,不配拿这东西……可这是属于他的……请太子妃交给殿下,老夫感激不尽。”

老者向陆璇弯了弯腰,表示感谢。

“属于李淮的?那祁塍渊他……”

“佛迦的位置从来就不属于炎国太子。”

“可是李淮是麟国的太子,怎么会是属于他?难道说……”陆璇倏地抬头,死死盯着老者,“佛迦主子的位置本来就应该是李淮的,是祁塍渊夺了他的东西。”

这就是他们结梁子的真正原因?也是祁塍渊为什么那么执着的想要杀李淮了。

所以,这就是所有的答案吗?

老者只是沉默不语,并不说她猜测的对或错,弯了弯身,老者转身离开。

陆璇捏着手里的紫木盒,看着老者离开的背影,他在这里,就是为了等把手里的东西交给李淮?

站在穆府的门前停留了好久,陆璇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自己回过神,一口风吹来,自己才动了动。

转身,就看到那条身影正偏着夕阳伫立,看到她转身,他慢慢侧过幽深的目光看她。

陆璇呐呐道:“你来了多久。”

“很久,”李淮眼中并没有斥责,也没有怪她的意思。

似乎,她只是做了一件她应该做的事。

陆璇捏了捍紫木盒,“这个东西,是他交给你的……你要看看吗?”

李淮转身,“走吧。”

陆璇叹息,小跑上去,他手一伸就能将她微凉的手握住。

“你有什么心事都不肯跟我说,李淮,你找祁塍渊去了?”陆璇收住手里的紫木盒,边问。

李淮道:“去见一个人。”

陆璇小心地看了他好几眼,只能窥视他半边的冰冷面具,看不见他真实的神情。

她道:“是那个人吗?”

李淮似乎笑了一下,什么也不再说,他还是不愿意让她知道这些弯弯道道的事。

这条走回鸣凰馆的路很长,沉默走到一半,他才缓缓开口:“我的母后……是个有自己想法的女子,她从来没有认为自己错过。就连丢下我也丢得理所应当……”

“蒋皇后不是因产你而死吗?”陆璇对他们这些说法完全弄不懂。

李淮经她一打断,便停了许久,“是啊……难产?可对于一个武功卓绝,身边有不少高手保护的人来说,难产的机率又有多大?”

“你是说,你的母亲是被人陷害。”

“没有能够陷害得了她……只有一个人。”李淮说到了这里又停了。

陆璇似乎已经猜到了,蒋皇后可能是因为某个人而死,背后到底是不是难产而死,只有他们当事人知道。

那李淮又是从何得知?

还有守在穆家的老头也奇奇怪怪的,交给自己的东西也让人手颤。

佛迦院。

老者走到这里停了下来,守门的弟子看到老者,赶紧上前施礼:“祖师伯。”

老者走进了佛迦院,来到了祁塍渊经常诵经的禅室。

“东西已经在他的手中,决定权在他,佛迦主子想堂堂正正,就得到他的允许。”

冲里边的人说完这句话,老者就佝偻着身影离开,像是从未出现过般。

祁塍渊停下手中转动佛珠的动作,抬头往门口的方向看去,一道身影从他的身后走出来:“不寂大师已经回禅院了。”

“那里始终是他的地方,不必理会,给李淮去信,让他明日子时来佛迦院。”

“是,”那道身影躬身离开。

那道身影走没有多久,又有另一个人过来,站在禅室的门边汇报:“殿下,皇后娘娘和皇上的人带话来,让您进宫一趟,皇上让您交待鸣凰馆的事,皇后娘娘让您入宫,并未说明何事。”

里边的人念念诵着经文,并无动静。

传话的人领会他的意思,现在他谁也不想见。

直到明日子时,他都不会走出这座禅室。

皇后娘娘在宫里等了又等,结果只等来这个结果,气得连晚饭都没有用,连旁人的劝都听不进去,儿子不见她,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不行,本宫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做,今日鸣凰馆的事情就是一个警告。”

再不阻止,他会做出更加毁灭的事情。

事实上皇后娘娘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的,祁塍渊这一生中什么波折也没有遇到,唯一让他心塞的大概只有李淮这件事了。

直到遇到陆璇,方才知道何为天意。

他口口声声说不信天意,冥冥之中却自有天定。

天意让他遇了陆璇,让他动了心,却让他怎么也无法得到,纵然他对陆璇再好百倍也无法将她从李淮的身边扯开。

她就注定是李淮的妃子,而他选择了佛迦,选择了面对佛灯,大概是因为他心过于重权了,造就了不少杀戮,如今,佛主要让他承受这些苦。

“皇后娘娘就算是去了佛迦院,太子殿下也不可能会见人,皇后娘娘还是回穆府一趟吧。”

身边的嬷嬷出声提醒一句。

“对,老仇那里……只有他可以劝本宫的皇儿了。快,去备马。”

皇后经嬷嬷一提醒,就想到了穆家。

皇后娘娘带着人风风火火的出宫,到宫门外面,一条纤影挡去了她的车驾。

“是你。”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宁曦朝皇后作了一个揖。

“你要挡本宫的道,”皇后倏地眯眼。

“佛迦主子并不希望皇后娘娘参与这些事,他说,总该是要和麟国太子有个了结的。他唯一希望的是皇后娘娘能够平平安安的活着,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都是。”

“什么叫做将来现在,他要干什么,”皇后娘娘的脸色变了变,厉喝:“把她带走。”

傅长泽如期而至,挡了皇后娘娘的人,点了宁曦的穴,对皇后娘娘道:“在下会把宁姑娘带走,请皇后娘娘自便。”

“傅长泽,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对不起,这是他自己的事,你不能再因为他做傻事了,傅家已经替他将李太子拦路,只可惜李太子的能耐比傅家强。现在,我要把你带回傅家,宁曦,不要怪我。等你醒来后,我们就到达安全地了。炎国和麟国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傅长泽,你敢这样对我……”宁曦话还没喊完,就被点去了睡穴。

等她醒来后,就是傅家了。

皇后娘娘将帘子放下,车驾直达安安静静的穆府。

“砰砰砰!”

穆府的门被敲打,发出阵阵的声响。

没过多久,有一名老妈妈提着灯笼出来,看到光鲜艳丽的皇后就要下跪,皇后顾不得这些虚礼,将人扶住,“曾妈妈,老仇他……”

“他走了,他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就走了,皇后娘娘想要找人,只能去佛迦院找了。”

老妈妈轻叹一声,也不请皇后进屋去坐,而是把门关死了。

如果别人看到,一定会惊诧美艳的皇后会受到这种待遇。

皇后娘娘一听这话就傻了。

老仇离开了?回佛迦院了?他不是说过誓死守在这里的吗?不是说……是了,他等的人已经出现了,他没有理由再逗留这里。

“皇后娘娘,您没事吧?”

身后的嬷嬷眼疾手快的扶住要摔倒的皇后,惊魂道。

皇后娘娘摇了摇头,“本宫没事。”

“那还去佛迦院吗?”

“本宫进不了佛迦院……这辈子都进不了,”穆皇后从嘴里发出冷笑,无力地摆摆手,“罢了,回宫去吧,他既然已经决定了,本宫只能支持他的决定。李淮这件事,确实是该有个交待了。”

“皇后娘娘为何如此说,当年娘娘也不想这么做。”

穆皇后笑笑,有些苦。

报应吧。

她的儿子竟然喜欢上李淮的妻子,而陆璇竟是金医公子……

这一切都是报应。

……

“啪啪!”

皇帝深夜里拍桌子,雷霆震怒。

“太子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皇帝气得青筋突突冒,嘴里来来回回就只有这么几个字。

深夜被召进来的大臣半句不吭地垂首站在那里,皇帝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就来气。

“朕叫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发愣,说话,”皇帝大声吼喝。

“皇上,七皇子已经无法动弹,太子殿下是皇上封的正统,接手鸣凰馆并没有什么不对。”

一名支持太子的军机大臣上前一步,替太子说话。

皇上一听,更是气得不行。

朝廷已经落入了太子的手里了,他这个皇帝还有什么大权可言。

“好个正统,看看他干的好事。”

皇帝除了发怒之外,竟什么也做不了。

如此窝囊。

这让炎国皇帝联想到了麟国皇帝,脸色阴郁得可怕,就在前一段时间他还拿这事说道,没想到今日就轮到了自己。

“去请太子的人呢?”

皇帝一口郁气憋在心口,大声呼喝。

之前去佛迦院请人的侍卫连忙滚出来,战战兢兢地报道:“回皇上,太子殿下说……不见。”

皇帝拧成川字的眉头皱得更紧,更深。

实际上,太子殿下什么话也没说就将人打发了回来。

“噗!”

皇帝一口郁气结在喉咙,气血上涌,口吐鲜血。

“皇上……皇上……”大臣们乱成一团。

“叫太医,快去叫太医。”

“孽子……”晕厥前的皇帝嘴里喃喃吐出两字,可谁也没有听到。

……

哄着陆璇睡着的李淮步出阁廊,蒋文高早就拿了一封信站在那里等着,见人出来,便将手里的信交上去。

“这是佛迦院过来的信笺。”

李淮展开一看,一目十行的阅下去,表情没任何变化。

只说:“不要让她知道,明日子时,你留下来替孤保护她。千万不要让她闯进佛迦院……”

“殿下,您这是。”蒋文高听他郑重的交待,忍不住提了心。

“什么事也没有,只是有人想要找孤去叙叙旧罢了,陈年旧事,一块儿算算清楚,”李淮突然的沉郁叫蒋文高更加的不安。

“殿下,麟国不能没有您。”

“老五就做得很好,缺了孤,麟国一样倒不下去,不是还有表兄吗。”

蒋文高垂下了眼,“殿下明知此事因我而起却还要说这样的话取笑,我蒋文高始终是个无用人,蒋家就不该留我。如果那个人换成姑姑,事情就不会变成今日这般样子。”

李淮站在前面,始终不开口。

“蒋家欠了殿下的……”

“这个世道,谁欠谁的谁又说得清?表兄不要自谦,将来的边关需要表兄……”

蒋文高心中低叹,让他镇守边关还可,让他融入朝廷那个大染缸里,真的不成。

一进去,就分出谁傻谁聪明了。

蒋文高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聪明人,若是聪明人,也不会沦落到这般境地。

李淮迎着夜风站立,并不去管蒋文高的心思活动。

七皇子让柳琤琤过来向陆璇求药,刚起身的陆璇就看到跪在阁楼前的柳琤琤。

李淮对这个还企图勾引过自己妻子的女人一点好感也无,时机不对,否则还真一巴掌扇死。

“求药?七皇子肯活了。”

“不……”柳琤琤小心翼翼地瞄了身旁给陆璇剥酸果皮的李淮,颤声道:“是死药,殿下如今一口堵在心口不上不下,想死也死不了,想活也活不了,极致的痛苦让殿下无法承受,还请金医……麟国太子妃赐死药。”

“死药?我可不想被炎国控告谋杀,何不让七皇子拿根绳子自杀。”

柳琤琤嘴角一抽,还是忍着道:“殿下根本就使不出那力气,特让琤琤来求药。李太子妃放心,殿下已写了书信呈皇上案前,只求李太子妃赐死药。”

“安乐死到是没有痛苦,七皇子这回可有福了,正好在下调了这一味药。”

陆璇纤纤手一弹,用锦盒包装的东西就落在柳琤琤的面前。

“多谢李太子妃!”

柳琤琤拿着药就匆匆离开。

“为何帮他?”李淮不解。

“因为……他有点像你。”

“像我?哪里像?”李淮低下头,无奈问。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有点像你,”陆璇垂眸,视线落在自己微凸的肚子上,“李淮,你希望这里边是男是女……”

“公主,璇儿给为夫生个公主!”李淮揽着她的腰,将剥好的酸果送进她的嘴里,如是说。

“好!”

陆璇嘴角泛起一抹甜甜的笑,嘴里吃着他剥出来的酸果。

……

子时一刻。

佛迦院上空乌云翻涌,子时空云翻红芒,昭示着血光降临。

站在佛迦院的人似有感触,猛地抬头看着涌动的异云,深深吸气一口,“终于是来了。”

李淮一身黑色斗蓬,立在佛迦院对面的钟楼上,迎风,黑袍猎猎作响,如同要和这片黑暗融合在一起。

“主子,佛迦院四周布了不少的暗点和杀伤武器,只要我们敢越池一步,就会中计。”

一道黑影降落身后,沉沉道。

“嗯。”

李淮转过身,身影立在一片虚空中,如异云中投来的幻影,即使是霸道狠毒的人物见了也不由心怯。

“太子妃那里安排好了?”

“蒋将军已经带着太子妃出城门,佛迦院的人未见拦截。”

他当然不会拦,陆璇必须安全的离开这里,炎国的天,要变。

“嗯。”

不带情感的嗯字一出,身影如箭一般射了出去,在黑幕里划开一道残影。

身后,密密麻麻的黑影紧随,一场昭示着血腥的战斗在这里上演。

佛迦院在外人的眼里是干净无尘的,而在他们的眼里,佛迦院早在很多年前,染满了脏污的鲜血。

再也洗不掉了……

既然洗不掉,那就让他染得更鲜艳一些,让它永远脏污下去。

李淮如鬼魅般避开暗中守位,如同一个决定所有生死的王者,进森严重重的佛迦院如进自家沙场,指点江山!

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而里边那个人,半旧僧袍当立在金殿前,背对金佛,面向幽暗如幽灵四处惊扰的黑幕……等待着下一刻两股力量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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