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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我兄弟灵前是何祭品?”

王正阳一愣,眼神与老高一会意,脸上的肉不由抽了几下,点点头,“欠我赵叔的都摆上,高爷勿念。”

“鲍云豹几日前受了伤,弄到刑捕司,被单府的人接走了”,老高说着,却没看王正阳。

王正阳还是让马车绕着巷子,停到了家门口。

央车夫帮着抬进去,给了双份脚银,便从里面闩了门。

荷儿急急掀开白布看赵俭的模样,先是被脑门儿的伤口骇了一下,继而心疼地抚摸着。

赵俭的一只眼闭着,牙齿微露着,脸上居然带着笑意。

荷儿刚想起身,去端水为赵俭擦洗,却身子一软,倒地昏死过去。

王正阳哪里顾得上哭,把荷儿姑抱到炕上,头放在腿上,一边唤着,一边点捏着她的合谷穴和人中。

半天荷儿醒过来,放声大哭一阵,气息才匀了。

王正阳:“荷儿姑,你且歇着,我去给赵叔擦洗。”

“咱俩一起去。”荷儿一骨碌爬起来下地,踉跄了一下,慢慢地取柴烧水。

赵俭的尸首停在了堂屋。王正阳取来笔墨,写了“赵府讳俭之灵位。”的纸条粘在灵牌上,摆桌正中。

前面摆上供品,燃上香,桌下的瓦盆里燃上纸钱。

赵俭的身体冻得僵硬,二人一起费力脱下赵俭身上的衣裳。

荷儿取来了新衣,先擦头面,再擦胳膊、胸背。

“阳儿,我为你叔擦全身,你回避一下吧,要不姑会难为情。”

王正阳起身到院里,他本想夜里再入单府,将鲍云豹和单飞虎的人头取来。

一想还等什么,就如前半晌,自屋顶而下,将两个的性命一并取了。

想到这里,“荷儿姑,我有事出去,一会儿就回。”

荷儿湿着手奔出来惊道:“你莫再去拼命,已取了凶手人头,姑也认了,别再惹他们。”

王正阳撒了个谎,“我忘了,还有我叔的装椁衣裳没买全,我去去就回。”

王正阳穿巷子走,七拐八绕到了单府墙外,纵身跃上去。他对这里已经熟悉,直接到了单飞虎住的院落,在正房屋顶伏下身。

这时候的单飞虎哪还顾得上生意,只顾保命,稍有动静便躲到密室里。

而院里的下人们,更是人心惶惶,单飞虎成了这样,都怕自己跟着做了冤死鬼。

鲍云豹眼看不见了,一条胳膊、一条腿不能动,想着单府这碗饭是吃不下去了。

不如借着受伤,向单飞虎要笔银子,待胳膊、腿养好,离了单府说不定能活下去。

陈震疗骨手段确实高,短短两、三日,鲍云豹便觉着骨头在往一起长。虽只有一条胳膊、一条腿,却是能自己拄着木棍挪着走。

他摸索着进了正房,与单飞虎说要银子的事。

单飞虎一听,心道:你都这样了,还有脸跟我要银子。

嘴里却道:“你且回屋养伤,你眼前模样哪花得了银子。放心,该给你的我都给。”

鲍云豹无奈,转身出来。

恰这时王正阳自房顶突然跳下,一个凤眼锤打到守门打手的下巴,那打手立马瘫软到台阶下面,另一个惊呼一声,撒腿逃开。

王正阳不理他们,一脚踹开屋门往里闯。鲍云豹看不见,却知外面不好,抽出几只飞镖连往门口打。

王正阳已抽出了软刀,磕掉一只飞镖,便往鲍云豹咽喉刺。

鲍云豹居然听着风声一斜身躲开了,王正阳接着扫秋风,扫他脖颈。鲍云豹又俯身躲开,一条腿立着,挥棍戳过来,王正阳移步错身,挥刀断水,鲍云豹人头滚落。

王正阳跃身进了内室,却是空无一人。

反身出来,撕下鲍云豹的衣褂将人头包了,在他尸体上将软刀的血蹭掉。

这时,外面鬼哭狼嚎,“杀人啦,他又来杀人啦。”

“呯啪”一阵关门的声音,院里立刻寂静无声。

王正阳站在台阶上喊了一嗓,“单飞虎,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等着受死。”

拎了鲍云豹的人头纵身上了房。

半个时辰过去,单府各处的人才敢出来,一个下人惊呼,“尧帝爷啊,杀人如拔草一般。”

王正阳回到家,正是残阳如血。

荷儿正在犯难,赵俭的尸体僵硬,擦洗完,新衣却穿不上。

王正阳将那颗人头依旧丢到墙角,净了净手,帮着荷儿姑一起给赵俭穿好。

王正阳撂下一句话便风一样出去。荷儿知道,他哪里是给赵俭取装椁衣裳,定寻仇人去了,可是已拦不住。

“取的是哪一个”?荷儿边给赵俭戴新帽边问。

王正阳给赵叔系着衣襟扣儿,“鲍云豹。”

荷儿:“这货早该死,把你赵叔害苦了。”

帽子遮不住赵俭脑门儿的伤口,荷儿摸着那道伤口又哭起来,“怎的这般凶狠,哪里打不得,非打这里。”

王正阳盯着赵叔的脸,恨恨道:

“荷儿姑,别难过,还有单飞虎的人头没到。”

荷儿手停下,抬泪眼看着王正阳有些急。

“四条人命抵你叔一命,差不多了。”

王正阳:“他们都是奔着要我赵叔性命,不可饶恕。”

荷儿拉住王正阳的手,放声哭起来,“我怕你再有闪失,平阳城就剩咱俩了。”

窗外天色暗下来。

荷儿突然止住哭声,起身道:“无论如何,姑不能再让你出事了,这就做饭去。”

王正阳起身,把角灯点亮,心里默默道,赵叔,侄儿没护好你,不会再丢了荷儿姑。

王正阳买的都是省事的菜,很快白菜炒炸豆腐、大葱炒鸡蛋端上来。

荷儿知道王正阳饭量大,大半盆猪头肉和陈醋、蒜末儿拌了,又搬过一坛酒。

王正阳:“荷儿姑,我不喝酒。”

荷儿:“你叔好喝,倒一杯摆桌上,你慢慢陪他。守灵夜长,堂屋冷,姑待会儿也陪你俩喝一点儿。”

两盏昏灯,一对姑侄儿,守着赵俭的尸首。天冷得街上静悄悄,平阳城连声狗叫都没有了。

二人说几句话,小口儿咂点儿酒,流一会儿泪。

荷儿:“你爷儿俩外面的事,姑只你们说话听到些,你叔如何把人得罪得这样深重?”

王正阳:“鲍云豹这狗东西姑是知道的,被我教训后在刑捕司呆不下去,便投了单飞虎。单飞虎乃平阳城一霸……。”

就剩姑侄俩了,王正阳也不再隐瞒。

将这几年与赵俭一起拿杨伯雄、与单飞虎争斗到后来抓捕宫善业的事全讲了。

荷儿:“原以为你叔只是一心赚金银留给你,却都是为官家做凶险事。”

荷儿掏出了那个玉佩,“我女人家拿着也没用,你替你叔带上。人都没了,日后若能相见,便还了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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