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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血月从小到大都用小聪明欺负着血天,虽然从小便油嘴滑舌地逃避责任将所有责任都推给血天,虽然师父去世,他将无音阁成员召集起来后用计逃脱,将这无音阁直接推给了血天,虽然……虽然种种,不过血天却从未对这毫无责任感的师兄起过任何杀心,不过此时他后悔了!
他应该早早杀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师兄才是!
“师弟,你倒是说话啊,太阳照到屁股了,你还不起床?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快起床陪师兄练武吧,我们同窗多年,应该好好……啊!”后半句话还未说出,便听到一声惨叫,听这声音,应该是脖子被人抓住了。正当路友儿担心之时,另一声音响起,那冰冷冷的女声正是路紫文的声音,“**一刻值千金,你这采花贼能不懂?你不是想练武吗?在下陪你。”
接下来便听到一阵踢踢踏踏的声音,应该是路紫文拽着血月脖子下楼的声音。
血天将右手的飞镖神不知鬼不觉地藏于床缝中,搂着友儿的左臂紧了紧,声音温柔。“如果身体还是疲惫就再休息会,那只烦人的苍蝇已经走了。”
“……”友儿突然觉得血天也很有幽默感,“我们你师兄吧。”
血天眉头微皱,友儿很关心血月?浓浓醋意从心底升起,他早该想到的,这血月别的不行,勾引女人有一手,如今竟然对友儿下手……他再一次深深懊悔当年为什么不直接动手要了血月的命。
“你想见血月?”冰冷的双目紧紧盯着友儿,没有杀意,有的只是淡淡的哀伤,血月的花名名满江湖,如果友儿真喜欢血月,他也不会怪她。
“不是,血天,你不知我师姐的脾气,她只要练起武来便失去理智,我怕她伤了你师兄。”友儿有着本尊的记忆,在她记忆里,这路紫文就是个武痴,切磋武功从来没轻没重,虽然师姐从未伤过她,不过三位师姐都在她手上受过伤,她记忆深刻。
就是因为路紫文的这个脾气,所以整个魔教除了她娘路琳琅偶尔心情好陪她切磋外,根本没第二个人肯与她练武,于是自从路琳琅去世后,路紫文便离开了魔教,到处找人比武提升武功,也因此伤了很多人,而这黑衣魔女的威名也因此名扬江湖。
“真的?”血天追问。
“当然是真的,我二师姐曾经被四师姐误伤整整三个月没下床。”友儿一脸着急用力点着头,“你快,不然你师兄会受伤的。”
血天突然心情大好,只因这友儿没被血月那张花花脸迷了去,“友儿不用担心,我师兄的武功很好,不会被你师姐伤了的。”内心暗暗祈祷路紫文别伤血月,最好一口气杀了他!
路友儿焦急地摇着头,“你师兄根本不敌我师姐,你快吧。”昨日她亲眼所见路紫文一招便把血月制服,扣住脉门,此时必须速速去,不然血月真的要被伤了,路紫文只要切磋起来便和疯了一样,这都是她从前的亲眼所见。
血天叹了口气,伸手轻抚了友儿的小脸,微笑着,为何这路友儿能如此完美,完美得令自己无法自拔,她不轻浮,贵如正南王、富如段修尧、美如血月,她都未曾动心……“友儿,为何你如此善良?”血天喃喃道。
听到他的话,友儿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仰起头认真看着血天,眼底有着一丝沧桑,“血天,也许要令你失望了,我已经不是从前的路友儿了,我会杀人,我会杀很多人,我也不会去救陌生人了,我……是不是变坏了?”她不敢回想她做的种种,那场战事,她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但是她知道,那些人都是她杀的。
她很害怕,她给这个时空带来了超越时代的武器,多少人会因此而死?都是因为她!但是她却不知自己到底该怎么做,如若不做,阿达城就会攻破,三十万宇文大军死,阿达城的百姓也会危险;但是如今做了,那苍穹国的士兵死,而将来她还不知会因此有多少人无辜丧命,有多少人无命归家……无论怎样做,也许都是错的。
血天的面色一变,他从前知道友儿单纯善良,为何此次见她,觉得她真是……变了!此时她眼底的沧桑是无法装出来的,这短短的三个月,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友儿低垂着双眼,有迷茫、有自责、有懊悔。
他看着她,心疼从心底泛起,长叹一口气,将她重新抱入怀中,他本就不善言谈,此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能用行动表达他对她的理解。
友儿趴在血天的怀中,她知道他的心意,她也无限感激,她知道他对她的好,越是明了,越是愧疚,只因一女不能嫁二夫,她既然已经接受了宇文怒涛,此时只能对血天说抱歉了,而自己如今毫无反抗地与他**相拥,也许是她心底的愧疚吧,她也许想用另一种方法弥补血天。
血天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壁,友儿趴在他怀中,小脸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不知为何,竟有着丝丝不舍。
血天抚着友儿的发丝,一直不停思索到底应该怎样安慰友儿,他想告诉她,无论她怎样他都喜欢,他想告诉她,她的转变是对的,在这险恶的江湖,首先要会的便是保护自己……但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此时他倒开始羡慕起血月的油腔滑调了,憎恨自己不善言辞。长叹一口气,既然他说不出,便想些办法分散友儿的注意力吧,“友儿你想不想看看他们切磋?”
友儿一愣,呀!这么大的大事她怎么忘了?不知不觉过了这么长时间,但愿血月别被师姐伤了才好。
见友儿一下子蹦起来穿衣服,血天又开始有些吃味。
“友儿,”血天想了一想,还是没忍住,他太在意她了,在意她的想法,在意她喜欢谁,“有个问题,你能认真回答我吗?”
正在穿衣服的友儿停了下,疑惑地回头点了点,“恩,你说。”
“你刚刚说不会救陌生人了,为何你……此时担心血月?”他承认,他吃醋,他吃血月的醋。血月容貌俊美,别说江湖,在整个天下怕是也数一数二,而且血月常年流连花丛,自然是深知女人喜好,自己这只懂杀人不善言辞的普通人,怎可与血月相媲美,如果友儿真的……喜欢血月,他也无话可说。
“因为血月是你师兄啊。”她回答的自然。
理由如此简单?“只是因为他是我师兄?”他有些不信。
“恩。”友儿点点头,神色认真,“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你师兄,刚刚我就会让师姐直接杀了他。”说着话,友儿已经将衣服基本穿妥。
血天很开心,十分开心,友儿的回答是否可以解释为她在意他?
几下将衣服穿好,血月待友儿简单洗漱后,两人便来到后院。
果然如友儿所说,正在“切磋”的路紫文异常骇人,那浑身的杀气,根本看不出她此刻正在比武,仿佛是追杀仇人般。所幸的是,她拿的是一根木条,相反,那手持长剑的血月却异常狼狈,左躲右闪,还是敌不过路紫文那密无间隙的攻势。
血月昨日那褴褛红衣早已换下,今日的红衣又在路紫文的手笔下破烂不堪,如若不是因为他今日红衣的袖口有着白色花纹,友儿几乎不会看出血月换了衣服。
血月看到两人到来犹如看到救星,“师弟,快救救我,快拦住这个疯子。”刚说完,只见路紫文那木条袭来,血月慌忙用长剑抵挡,而手持木条的路紫文竟将手持长剑的血月震得后退三步,只因那木条此时已经灌注强劲内力,虽为木,却与铁无异。如仔细看血月,不难发现,他除了衣衫破碎外,那雪白的肌肤上也隐隐有着伤痕。
血天一皱眉,看来友儿所说不假,这路紫文练武果然如疯子一般,再这样下去,也许血月的生命堪忧。
正当血天准备动手之际,那紫文竟然停了手,在其他人不解的目光中,将木条随意扔于一边,一撇嘴,“果然无趣,废物就是废物,无论与你交手还是交合,都是在浪费时间。”
血月一愣,顿时火了,“路紫文,我们再来,我血月一定要打败你!”
紫文根本未理她,整理了下那本就干净整洁的黑色衣衫来到友儿身边,当看到友儿后,竟然眼前一亮,突发奇想,“友儿,你去与那血月比试,让师姐看你武功进展的如何了?”
她的话让所有人一愣,让友儿比试?
友儿也惊讶,白嫩的食指指着自己鼻子,“我?师姐你说让我比?我不行的。”
紫文一把抓住友儿那指着鼻子的手,将友儿拖到血月面前,“虽然你是师父的女儿,不过你的武功是我教的,我也算是你师父,师父之令你也要违抗?一年多未见,作为师姐的我难道不能考验下你的武功?或者说,你想与师姐比试?”
友儿双眼大睁,两只小手赶忙使劲摇晃,“不,师姐,我不要和你比。”会出人命的,她不要死!
一指还在呆愣的血月,“那就去和他比,不然师姐我就亲自动手,你自己选择。”
友儿见路紫文此时面目严肃,心知她不是在开玩笑。转头看了看血月,又看了看路紫文,又转头看了看血月,又看了看路紫文,于是……有了结论。“那我还是和血月比吧。”
血月心中大怒,这路友儿什么意思,难道是瞧不起自己?“喂,路紫文,我凭什么要和她比?”一看这路友儿痴痴傻傻就没什么本领,与她动手实在折煞自己的面子。
紫文斜了他一眼,“如若你胜了友儿,我自然与你继续比试,如何?”
也就是说……他打赢了友儿就能有机会继续与路紫文“谈情说爱”?点了点头,他豁出去了。“好吧,友儿得罪了。”说完转头看了眼血天,用眼神示意了下路紫文,仿佛在说――师弟,是这魔女的主意,和我无关。
血天一把拦住友儿,与路紫文怒目相对,“不可,如果我师兄伤了友儿怎么办?”
紫文将友儿拽了过来,而后淡定地走到一旁,“放心,友儿的武功是我教的,能不能赢我心中自然有数,友儿,你可愿意去比试?”看向友儿,目光充满威胁。
“……”她能说不吗?如果不与血月比,就得和师姐比,师姐那一比武就发疯的怪癖实在可怕,衡量再三,友儿还是觉得与血月比试好一些。“恩,我与血月切磋一下吧。”
见友儿也同意了,血天也没办法,走到了一旁仔细观看,随时戒备,只要发现情形不对立刻便要冲出去拉开二人。
“友儿的武功是你教的,你认为友儿能胜我师兄?”血月的功夫血天是知道的,血月极有练武天赋,却因流连花丛此时武功几近荒废,不过对付友儿应该也是绰绰有余啊。
路紫文没理他,只是静静观看者血月与友儿两人摆好姿势准备比试,并不是她觉得友儿的武功有多好,而是知道血月的武功有多次。
果然,一切都在路紫文的意料中,那血月被友儿攻得连连后退。
与紫文的淡定微笑不同,血天双目圆睁,这结果……太出乎他意料了!他原本以为友儿的武功只是绣花枕头,没想到她内力竟然如此深厚。其实他不知的是,自从那友儿开启了玉女神功的心诀,此时只要她与武功高强的男子交合,内力自动成倍增长,就在昨夜,她也因为血天而涨了三倍功力。
友儿此时的功力与那苦练十年的功力无二,配合玉女神功的精妙剑法,将血月攻得毫无招架之力。
“承让了。”友儿在将剑直指血月的喉咙后,收了剑、卸了功,看向血月的面孔多了一丝……怜悯。
没错,就是怜悯,她的怜悯令血月大为恼火。难道他的功夫真的没了吗?
低头看了看自己双手,血月有些颤抖,他的武功……他的武功……当年他的武功遥遥在血天之上,而如今……
路紫文一拍双手,想起了件事,“友儿,昨夜我去了阿达城。”
路友儿一惊,师姐去了阿达城?“他……还好吗?”不知宇文怒涛身体恢复了么。
“我没进城内,只不过让门外士兵传了信,说你过几天就回去,你生子的消息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我此番前去也是未免他们误以为你失踪,对孩子不利。”其实她应该将孩子带出来的,只不过她对孩子实在讨厌的紧,只能让友儿自己去接孩子吧。
血天心中突然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刚刚友儿说的话,那个“他”指的是谁?是云陌还是……宇文怒涛。
长长舒一口气,“多谢师姐了。”
她要感谢路紫文,宇文怒涛身体刚刚开始康复,如若一直为她担心,怕是身体吃不消。
血月恍然大悟,怪不得昨夜他找不到路紫文,原来她是跑去阿达城了。此时血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做的确实不对,竟为了引路紫文,将路友儿虏了来,却未想过路友儿的孩子怎么办。
还是路紫文细心……他偷看眼了下身边傲然挺立的黑衣女子,不自觉,那好感又多了一分。
路紫文环顾了四周,“这里应该是青楼吧,怎么如此冷却无人?”
血月见她有疑问,赶紧乐颠颠地赶来解答,“因为我就是这青楼的老板,不光这一间,放眼南秦国,凡是大都市都有我血月的产业。”他暗暗希望路紫文看到他的好,看看他的生意,看看他的……
“你就不会干点正经事?”路紫文冰冷的声音打断了血月的沾沾自喜,她的态度让他倍感受伤。
不去理会两人斗嘴,血天担忧地看向友儿,“你很担心云陌?”
友儿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其实她并不是担心云陌,因为她知道孙氏定能好好照顾他,她担心的是宇文怒涛,但是她不敢说出来,她知道血天一定会伤心。
血天点点头,“好,那我们立刻启程去阿达城吧。”接了云陌,我们便远走高飞,血天心中暗暗补充了句。
他们谁都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四人去往阿达城的途中,友儿竟然再次被劫走,而劫走她的目的竟然是针对他――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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