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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09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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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最快的强劲掌风向路紫文直接劈下,掌风之厉,让昏暗屋内的重重帷帐纷飞,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血月的师弟――血天。

“师弟,你可总算来了。”见到血天到来,血月差点喜极而泣。

血天根本没理他,直接冲到床前查看路友儿,不看还好,一看,那浑身戾气更甚。此时床上的友儿痛苦地挣扎着,在床上来回翻滚,不停地想将被子拉下。那粉嫩的小脸此时红得吓人,别说那脸,甚至裸露在外的香肩也带着红晕,使原本就娇嫩的她更加诱人,让人忍不住去品尝一二。

友儿此时很痛苦,她还有一丝丝理智,这理智也是她咬破了嘴唇用疼痛坚持下来的理智,她绝不能让人随便占了便宜,尤其是这红衣服的变态!她可以原谅她师姐,此时为了救她,师姐只能如此,但是……她绝不会让这变态碰她。

她用所有力气控制自己不去掀开那被子,但是身上好热,那种热犹如发高烧般,浑身滚烫却流不出汗来,这才是真正的热!

虽然有着一丝理智,但她还是潜意识地将被子拉开,而她的衣衫已经褪去。

血天眼疾手快地一把将被子拉住,迅速将她包紧抱在怀里以防止她继续拉被子春光外泄。友儿察觉到有人将她抱起,心一沉……难道自己贞操难保?正要使出浑身力气反抗时,突然看见抱着她的人竟然是……血天。

羞辱与委屈同来,她只觉得鼻子一酸双眼便模糊起来,“血……天……”

隔着薄被将她小心抱在怀中,血天那千年冰冷的面庞多了丝温柔。左手抱着她娇小的身躯,右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说不出的轻柔,“我来了,友儿受委屈了。”

摇了摇头,一波又一波yu望袭上身来,她只觉得身体异常涨痛,本还想说什么,却也只能用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即便那口中满是腥甜。

“血月!”血天头没回,姿势没变,还是抱着友儿,但那面孔上却满是狰狞。虽然血月不争气且将无音阁阴给了他,不过他却一直尊称他为师兄,从未对他直呼姓名,此时他是真的怒了。

血月哪会猜不到,不过他真是冤枉啊!

“师弟你听我说,路友儿确实是我劫来的,是为了抓这个女人,这春药也是……我喂的,不过这衣服绝对不是我脱得,是她,就是她!”他一指路紫文,那厮还在悠闲的站着看戏。

如果之前紫文有些紧张的话,此时她已经完全放下心来,这血天来了,友儿便没危险了。

听到血月的话,血天稍稍安心,没被这yin魔师兄轻薄了去便好。并不是他在意友儿贞操,就算是友儿有何不测,他还会接纳她,他只会谴责自己没能保护好她。

他是了解友儿的脾气,我怕友儿接受不了这种随便。

路紫文一挑眉,“血天你来得正好,你与血月无论是谁,出一个人将我师妹春药解了去,要快。”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随便?我不会碰你师妹!”血月急了,为什么她总是将他推出去,难道她一点不在意,他有哪点不好?那么多女人都求着他血月的临幸,为什么她却丝毫不在意?

“滚。”声音不大,却无比震撼,因那一个字带着无尽杀气,这是血天的声音。

路紫文耸耸肩,很淡定地走出门去,而血月看看她,又看看床上相拥的两人,想了想也跟着她走了出去。

屋内,只余两人,红色纱帐重重,光线昏暗,香炉中氤氲之气丝丝袅袅,安静的室内,却因友儿是不是发出的低低呻吟声显得暧昧无比。

血天将友儿轻轻放在床上,刚刚血月在,而友儿的衣衫被路紫文脱了去,他怕友儿春光外泄,便一直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如今屋内已无闲杂人等,他自然将她放下。果然不出血天所料,友儿刚刚脱离了他的桎梏,便下意识地将身上的薄被扯开,而那娇嫩白皙的躯体立刻暴露在空气中,这一丝清凉让友儿倍感舒适,口中的呻吟声再也控制不了。

如初生猫儿般的娇弱呻吟,配上她那粉嫩诱人的身子,另血天的眸子暗了暗,呼吸逐渐加重。

“对不起友儿,也许今日……我要食言了。”

血天落在友儿脸上的视线内疚无比,但心中那隐隐窃喜却是不可忽视的,潜意识的他是应该感谢血月的,因为他竟然能找到友儿!

路友儿隐约听到他的话,趁着还有一丝理智,拼命点点头,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此时除了这种方法怕是也没其他方法了,她听到血月与师姐的对话了,一个时辰便会七窍流血,现在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贞操固然重要,但若没了命,还留着那东西干什么?

路友儿大彻大悟,说不怕死是假的,如今她又云陌,如果她死了,云陌怎么办?

还好对方是血天,她并不反感,如若真要用此种方法才能活下去,她愿意由血天来做。

“友儿,得罪了……”

隔壁,不对,是隔壁的隔壁的隔壁,两人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墙角。虽说离那两人太远,不过这也是冒着生命危险的,只因那血天的武功实在太高,近了很容易被他发现。

血月真的很兴奋,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听别人行房事比自己行房事还刺激,尤其是他那冰冷可怕的师弟的房事,想想他就血液沸腾!他真的很好奇!非常好奇!他想去亲眼看看!

相反,路紫文很淡定,在一旁安静坐着竖耳倾听。

虽然听不见多少声音,但血月还是觉得喉咙干涸,一股无名之火在身体里窜出,因为他看到了旁边的路紫文。他有一种冲动提议让她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使出浑身解数为自己一雪前耻,不过……为了生命安全着想,他还是打消了念头。

为了打破尴尬,他试图找到话题,“多亏了我师弟来,不然后果很难想象。”

路紫文冷哼一声,“折腾大半天倒便宜了你师弟。”

血月皱起两道柳叶弯眉,“何以见得?我师弟可是为了救你师妹。”

“真不知你是如何在江湖上混的,”路紫文斜眼白了他一眼,“血天这是想占便宜,如果是真君子,他能进得来,自然能带友儿出去,多余的我也懒得说了。”

“……”血月无语了,好像……真是这么回事,血天既然进来了,应该是将那寒铁大门打开了,自然是能带友儿出去找大夫,却以解药为名……看来他那个只会杀人的师弟也是有七情六欲的。

……

夜深人静,不过正南王府还是人生鼎沸,派出去的一批又一批人马搜索路友儿的下落。

整个王府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来往的皆是打探消息之人。

“启禀王爷,上京来信,说并未发现苍穹国君纳兰冲带特别的女子回京。”一个身着低级军官服之人恭敬汇报。

“恩。”简短的一个字,算是做了回应。书房中大病未愈的宇文怒涛正在查看各地发送来的信笺,一遍一遍查看,想从这各方态度变化上找到蛛丝马迹。

管家陈鹏端来参汤,轻轻放于桌案上,看到面色还是苍白的宇文怒涛,他不敢打扰,却也忍不住催促,“王爷,已经子时了,您去休息吧,王妃失踪的两天,您也两日未睡,如若王妃回来发现您病倒了,这可如何是好?”

宇文怒涛没理他,连眉头都未动一下,他用沉默拒绝了他。

陈鹏无奈,“王爷,是小的多嘴了,但还请王爷将这参汤喝了罢。”他也很自责,王爷受伤,他作为王府管家竟然能让人将王妃那么个大活人从王府带出,这都是他的失职。

宇文怒涛本想继续沉默,但想了一下,管家陈鹏从老正南王那辈便开始服侍,自己一直将他当长辈来尊敬,此事怕是陈管家也很自责,这两日不光他未曾休息,连这陈管家也没休息。最后,宇文怒涛还是端起碗,将那参汤一口喝下,而后放回桌案,继续翻看信笺分析各势力动向。

陈鹏暗暗叹了口气,将空了的瓷碗放回托盘递给一旁的丫鬟,那丫鬟正要出门之时却与匆匆而入之人撞了满怀,一声轻呼,茶碗落地而碎。

陈鹏正要指责,那来人却冲到宇文怒涛面前,“王爷,王妃的下落有信了。”

“什么?”宇文怒涛激动得一下子站起,因动得急了,面色一下子更为苍白,“说,怎么回事?”

“回王爷,南城门外有人送来口信,说是王妃被贼人掳走,途中被人救下,现已安全,这几日便会返回阿达城。”

“那人呢?”宇文怒涛追问。

“送来口信,那人便转身离去,因她武艺高强,我们没拦住她。”来者羞愧,他们将近五十官兵,硬是没拦下一个女子,那女子口气清冷,简单说完话便用轻功离去。

宇文怒涛皱眉,武艺高强,会是谁呢?“他的外貌如何,留了姓名吗?”

“是位姑娘,身材颀长,一身黑衣,男发式……哦对了,她说她叫路紫文。”

宇文怒涛坐回椅子上,一直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安全就好,安全就好,路紫文他知道,是友儿的四师姐,武艺确实高超,友儿与她在一起,他便放心了。

一旁的陈鹏也大喜,王妃安全了,王爷终于能安心休息了,赶忙上前,“王爷,您两日未曾休息,如果身子垮了,那王妃回来也是担心,不如您去休息可好?”

宇文怒涛轻轻闭上眼,长久以来绷紧的心弦此时一下子放松,倍感疲惫,其实这几日他一直觉得力不从心,咬牙挺着,如今得知友儿安全的消息,他终于可以稍稍放心了。

“陈管家,扶我休息。”苍白的面孔,虚弱的微笑,此时,他已经连路都无法走了。

在陈管家的搀扶下,宇文怒涛回到卧室休息,头刚刚沾到玉枕,便昏睡过去,本就身体虚弱的他,又连续两日操劳未休,今日如若没听到这友儿的消息,身子怕也是垮了。

他在昏睡中堕入梦乡,他在梦中见到了友儿,他梦到两人成婚,白头偕老,他连做梦都未想到,友儿将要再次陷入受虏的命运。

……

到了白天,友儿才知道自己被血月劫来竟然昏睡了整整两天,想必之前那三天未睡是累坏了,另一件让她十分惊讶的事竟然是……这是家青楼!

此地名为虎城,是距阿达城最近的一座城池,虎城人口众多,但百姓却很少,只因城内之人为大批兵马,整整五十万!

五十万人马,阿达城竟然未借来一兵一卒,怕是这南秦国皇帝早就忌惮宇文怒涛了,想见死不救,即便不是借机灭了宇文大军,也要借机削弱他。

更令友儿大吃一惊的是,武功高强的血天的师兄――血月,竟然武功真的很次,虽然招式精妙,不过内力很弱,只因为这是她亲眼所见!

清晨,友儿还在睡梦中,血天虽然早早醒来,却并未起身,怀抱着这娇软的身子,贪恋地看着她的睡颜。

“师弟,师弟,快快起床!”血月那焦急的声音从房外传来,虽然在喊着,却没走进来,只因这房门昨夜已被路紫文踢坏,此时就这么明晃晃地毫无任何遮挡。

友儿淡淡的小眉皱起,微微睁开眼,而那血天怀抱友儿的姿势未变,看向门口的眼神有一丝戾气,右手悄悄摸出一只精巧的飞镖――只要这血月敢露出半个脑袋,他便毫不犹豫地将飞镖丢出去。

其实完全不用如此,血月也根本不敢造作,“师弟,你起床了吗?起来陪我练武可好?”

血天一愣,练武?他与血月都是师父养大的孤儿,自小便在一起长大,在他记忆中,这师兄血月从未主动要求与他晨起练武,就是师父在世时,即使是如此严厉的教导,那血月也总有办法投机取巧的逃脱,此时竟然……早起邀他练武!?

血天看着那残破木门半掩的门口,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发生什么事了?”路友儿揉着迷离的双眼,喃喃道。当她感觉到这肌肤相亲的温热时,小脸突地一红,扯了被子将头蒙上了,刚刚蒙上片刻,立刻又掀开被子冒出头来,面上更红了。

“友儿,怎么了?”血天关切道,“是身体不舒服?为何脸这么红?”

“没,没什么。”友儿拦住了他想探试她额头的手。她脸红是因为刚刚她钻进被子里,借着透过薄被微弱的光线眼尖地看到了……血天的**……不对,应该是两人的**,他们此时竟然一丝不挂!于是,便又尴尬地钻了出来。

“师弟,你倒是说话啊,要不要出来练武?”门外的声音再次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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