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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摸了摸脸上的口罩,确定没有掉下,这才强装沉着向前。
白色的衣炮因为她急促的动作而飞速翻转,她来到vip病房前,看了眼床号牌及登记的姓名,确定是容恩在里面。
身影被拉成一道细细的直线,来人查看四周,见无人,这才悄然无声地转开门把,飞快隐入后,又将门小心翼翼合上。
她放轻脚步,里面很黑,只能靠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分辨哪里是床哪里是路,她蹑手蹑脚来到床前,慢慢从兜内掏出一支注射器。
“你早就该死了,我说过,谁挡在我面前我就让她不得好死。”
她弯下腰,将床上的被子掀开,刚要有所行动,就觉手腕陡地传来一阵酸麻,病房内忽然亮如白昼,她顿觉刺眼,低头才看见砸到她的原来是只手机。床上拱起的只是个枕头,并没有人。
对面,南夜爵同聿尊并排而坐,后者嘴角挂满冷笑,嘲讽味十足。
“还要藏头露尾么?”
来人目光稍黯,摘下口罩,正是容爱,南夜爵神情阴冷,左手在沙发把手上轻敲,“果然是你,我结婚当天,容恩收到的那份大礼想来也是你的杰作了?”
“你可是小瞧她了,”聿尊笑道,“当日门禁被破坏,几个杀手都有电子身份识别干扰器,这个内鬼,是你吧?”
容爱闻言,知道狡辩无用,她索性承认,“不错,是我。”
“容爱,你是在找死是吗?”
“爵,”容爱似有委屈,“我爱你,我没有错。”
“哎……”聿尊听了,只是摇了摇头,“又是个傻子。”
“爱?”南夜爵笑的愈发寒森,“你里应外合,有没有想过,对方要的可是我的命?”
“不……他们答应我只对付容恩,不会伤害你。”
“蠢货!”南夜爵起身,他双手插在口袋内,来至容爱面前,“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我说过,谁妄想动她,我都会让他不得好死。”
“爵,你不会这么对我的……”容爱眼眶泛红,几步过去拉住男人的手臂,“以后……不会有以后了。”
“你以为我还会让你这个麻烦留在我身边?任何可能伤害容恩的人,我都会不惜代价将她驱逐,我发誓。”南夜爵抽出手臂,将她向门口推了几步,“看在我们两家的交情,我不稀罕要你的命,回去收拾下,明天开始,我不想再见到你,也不想在国内任何一个地方见到你。”
“不,爵……”
“滚!”
容爱被进来的阿元强行拉出去,她被丢在医院外,狼狈之极。
她双手环肩站在夜风中,擦干眼泪后,眸内逐渐闪现出阴狠的冷光,毫不甘心。
聿尊驾车驶出医院时,已经接近凌晨,豪华跑车刚转弯,就被突然冲出来的人给阻住,他一个急刹车,车门咻地被打开,一道人影坐进了副驾驶座。
细一看,竟是容爱。
聿尊索性将车停靠在路边,抽出一支烟点上,指间的苍龙在烟雾袅绕间仿佛就要驾云飞腾,诡谲非常。
他刚抽一口,抿起的薄唇间,逸出的白雾隔着容爱艳丽的脸庞,女子忽然飞扑过来,吻住男人嘴角。
舌尖试探地吻去,却被聿尊大掌擒住下巴,将她推离开(爵少的烙痕146章)。“刚才还在对另一个男人要死要活,这会又自动送上门?”
容爱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臀。部移到他腿间,垂下的发丝撩拨在男人冷酷的俊颜上,“尊,整个白沙市,能同南夜爵抗衡的……怕是只有你了,帮我。”
“帮你?”聿尊眼神锐利,目光直直而下,逡巡至容爱同他密切相连的裙底,“我有什么好处?”
她前额同聿尊相抵,呼吸混淆着优质香水味,这样的诱。惑,怕是足以令任何男人都烈火焚心,“当然,我将自己作为报酬怎样?”
聿尊爽朗笑出声,可笑意中没有丝毫明媚,只有探不到尽头的阴寒,他右手绕过容爱的纤腰,将她拉开,“你我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喜欢怎样的女人,你还不清楚么?”
容爱面容僵住,这个男人有怎样的特殊嗜好,她早有耳闻。
“女学生有什么好的?配你,不觉得太嫩吗?”容爱手掌轻抚过聿尊精致的脸庞,“如狼如虎的尊少,怎么也该换换胃口。”
“没办法,我就是喜欢嫩的,”聿尊用力将她推开,容爱猝不及防,重重摔回副驾驶内,“若真要玩,你也不怕被我玩死。”男人说完,就发动了引擎。
跑车犹如猛虎出山,不出一会,就来到一片空旷的场地。容爱察觉到不对劲,“这是哪?”
“是你该去的地儿。”聿尊率先下车,紧接着便将她拉下车,容爱这才看清楚,原来是码头,“带我来这做什么?”
一阵响哨,几名男子从暗处现身。
聿尊将容爱扔向几人,“今晚就出发,记住,别让她再踏入白沙市一步。”
“不,聿尊,你混蛋,你就这样对我吗?”容爱开始不断挣扎,“爵他答应给我准备的时间,我……我这样怎么走,我身无分文,你不能这样!”
“带走,”聿尊挥挥手,“没钱过活,就卖了自己,你不最会这一套吗?”
几人拉着容爱向码头走去,她不肯妥协,两条腿拼命挣扎,整个身子被强行拖拽向前,“聿尊,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放开我……放开我……”
渐渐,声音由近及远,直到随着船只漂向远洋。
这样,大麻烦不就解决了么?多干脆。
聿尊点上烟,倾着身子靠在车头上,说他是恶魔……呵,真好笑,他从来也没说过自己是什么好人。
容恩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才出院,还是家里最好。
最近新闻上都是关于容氏的消息,股票下跌,甚至连交易内幕都被披露,一时间,沸沸扬扬。
御景园的客厅内,容妈妈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王玲在厨房忙活,阵阵饭菜香满溢出来,新请来的保姆正陪孩子在玩,容恩身着家居服从楼上走下来,她抱了个抱枕坐到容妈妈身边,“妈。”
“怎么下楼了,刚出月子,身体还要好好养的。”
“没事,”电视正在播放容氏的消息,“妈,我听夜说,容氏怕是迈不过这道坎了。”
容妈妈神情并没有多大起伏,“也许就是个劫数,那时候,虽然躲过了,可终究躲不了一辈子。”
“其实,夜说……想听听你的意思。”如果容妈妈心软,南夜爵真会拉上一把。
“恩恩,”容妈妈拉住女儿的手,将它放在自己腿上,“里面都已经腐败了,就算外表再怎么修饰,还是会有破败的那天。”
容恩揽着妈妈的腰,将脑袋轻枕在她左肩,“妈,你放心,你还有我……不,我们。”
容氏没过多久,真的败了。
容子岩由于一直愧对她们母女二人,自此,再没有来见过。
就连容爱,也像是从人间蒸发了,容恩并不知道这中间发生过的事,只觉日子清净了,乐得自在。
冬去,春来。
又是几个月过去。
容恩今天是第一次出门,和李卉吃完晚饭才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几个袋子,都是给宝宝买的新衣服。
御景园内,灯火通明,她走进园子,推开门走入客厅才觉不对劲。
里面竟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王玲,王玲……”容恩打开灯,客厅内依旧整洁干净,她唤了几声也不见任何身影。由于怕吵着宝宝,她不敢喊太大声,只得轻言嘟囔,“怎么回事,都没人。”
容恩拎起袋子走向二楼,南夜爵这会应该在家,她在外面时男人就一个劲催促她回家,像是有什么急事的样子。
上到二楼,才发现也没有一点灯光,容恩来到卧室前,轻推开门走进去。
“夜?”没人应答,却有股奇香蹿入鼻翼间,淡雅芬芳,闻了之后令人心神大好,容恩抬起手探向墙壁,刚要打开灯,手就被人用力握住。
“啊——”她失神惊叫,“谁?”
对方绕至她身后,双手向前搂住她的腰,将容恩抱起后想要向床边走去。
她惊惧万分,两手两脚开始用力挣扎,“放开我!”容恩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劲道,竟硬生生挣开男人的钳制,她身子后退,用力抵着男人将他撞在门板上。
“唔——”男人吃痛,只得松手。
她闪身,快速打开灯。
“你……”容恩看清楚对方,悬着的心不由落定,却又十分好气,“夜,你做什么呢?”
男人喘了几口气,双手撑着膝盖,“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身手。”
“你吓死我了。”容恩将东西放在沙发上,扭头,才发现卧室内还真是大不一样。
水晶熏炉内,烟香正袅袅而出,大床上,铺满片片玫瑰花,通往阳台的门也开着,能望见御景园内满院春色。“今天是什么日子?”容恩想了下,却并没有想出来。
刚要回身,就被一股力推过来,将她重重压向大床。
玫瑰花瓣由于此刻的冲击而散落开来,些许,甚至还粘在了容恩的头发上,沁人香味迅速点燃来不及熄灭的激情,南夜爵将脸埋在她颈间,“今天,是我告别节欲的日子。”
自从容恩怀孕到现在,南夜爵就不曾碰过她。
于他来说,这样的忍耐已是濒临极限,用南夜爵的话,再忍下去他就得废了。
他左手轻抚至容恩腹部,“恩恩,伤口不要紧了吧?”
她将脑袋深埋入枕间,脸微微发烫,模糊发出声,“嗯……”
“我要憋死了,”南夜爵双手行至她身前,“你得好好补偿我。”
“先洗澡……”
南夜爵执意要鸳鸯浴,容恩被他抱出浴室,“轻点,别吵醒宝宝。”
“孩子被王玲送我妈那了,我可不想留她在这捣乱。”南夜爵将容恩小心翼翼放到床上,他掀开被子,眼见满床玫瑰花瓣落地,铺了很厚一层。
他紧压而上,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容恩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南夜爵解开她浴袍带子,温腻的细吻逐一而下。
他刚要有所动作,便被她双手推挡住胸膛,“不行,疼。”
“怎么会?”南夜爵抬头,又不是第一次。
容恩将他拒之门外。
腹部上的伤口如今只看得见一条浅色的线,恢复的很好,将来长好了想来很难发现这儿曾经开过刀。南夜爵俯身,在她伤口上细细亲吻,尽量想让容恩放轻松。
他做足一切能让她放松得,但已经将自己憋了个半死。
以往这时候,容恩该弃械投降才是。
排斥加上紧张,这样不上不下,着实难受。
“别……了。”容恩苦着脸,那种疼痛,实在难以忍受。
“不是吧?”南夜爵满头大汗,“可我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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