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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夜爵懊恼不已,他还从来没有试过中途放弃,对容恩的第一次他可以毫不怜惜,不顾她痛还是难受,可这会不行了,好吧,只能自虐了。
他抽身后,容恩屈起双腿,被南夜爵单手揽过去,“还痛吗?”
她点点头,男人俯身在她额前亲吻,健硕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下,“今后要一直这样,那我下半辈子不是要做和尚?”
容恩窝在他身前,听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声,南夜爵又道,“不对,我比和尚还要惨,和尚现在还能吃肉。”
容恩被逗乐,抬起手,也不知道打在哪。
“咝……”只听南夜爵闷哼,“断了!往哪乱挥呢?”
他真的就这么憋了一晚,洗了个冷水澡后,坚持到清晨。都说男人会在此时最强烈,一点不假。
容恩睡得很沉,身上总有人毛手毛脚,她双目紧闭,只是用手不停去挥,“别闹。”
耳边传来瘙痒,她苏醒,昨晚的疼痛依旧历历在目,容恩拨开南夜爵的手,起身,“今天王玲不在,我得去做早饭。”
“我不想吃。”男人有些赌气,他想吃什么,就不信容恩会不知道。
“不行。”她将南夜爵塞回被窝内,逃一样穿上居家服走进了卫生间。
“唔——”男人痛苦加无可奈何,拿起个枕头闷在那张魅惑的俊脸上,全身又开始紧绷发烫。
南夜爵睡不住,没过多久也下了楼。
容恩正在厨房里忙活,他走到楼梯转角处便顿住脚步,双手撑在栏杆上,南夜爵弯下腰,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
小米粥正用温火炖着,盖子被蒸汽时不时掀起,粥的香味已经从厨房内飘出来,容恩系上围裙正在煎鱼,她长发随意就扎了下,有些散乱,脚上汲着拖鞋,宽大的裤脚管盖住脚背,她放入各式佐料,不出一会,整盘鱼便新鲜出炉。
平底锅内,还有一个个被煎至金黄色的锅贴,餐桌上已经摆了好几道小菜,总之,这是个其暖融融的早晨。
这个场面,是南夜爵无数时候幻想过的。每次看着容恩在厨房内忙碌的背影,总是能令他如此心安。
南夜爵放柔脚步,来到她背后才出手拥住。
“起来了。”容恩将锅贴盛放在碟内,一个个摆放有序。
“干嘛这么累,我们出去吃就行了。”
“没听过吗?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容恩说笑,将碗碟及煮好的小米粥端出去。
南夜爵取过碗筷,“我的心早就给你了,就怕你不要,给我甩了。”
容恩拿起小勺不断在粥碗里搅动,她右手托腮,视线端望前方。南夜爵正津津有味地吃着早餐,如今他也跟容恩一样,喜欢上这些清淡的食物,他咽下一口粥,抬头就发现容恩正直直瞅着自己。
“看什么?”
她笑了笑,将视线别开,“没什么。”
“没什么还笑得这么不怀好意?”南夜爵自得其乐,“迷上我了吧?”
容恩只顾吃起早餐,并不再理睬他。很久之后,一直到现在她才懂,原来幸福真的很简单,能看着心爱的人吃饭,能面对面坐着,这些都是幸福。
可南夜爵并不这么想,幸福和性福,应该是直接挂钩的。
而他现在首要的,就是攻破容恩的防线,他可不想这辈子都做和尚。
楚暮的态度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对孙女更是喜欢的很,巴不得小两口能常常将孩子寄放到她那。
容恩换好衣服下楼,南夜爵那辆布加迪威龙正停在门口,她走出去,男人已经在车内等她。
“王玲都将晚饭准备好了。”
“今天出去吃,”南夜爵起身将车门打开,并将容恩的安全带系上,“结婚后就没有好好带你玩过,当心熬成黄脸婆。”
两人先去酒店吃了晚饭,回到车上,南夜爵特意将车窗打开,“还想去哪?”
容恩想了想,“夜市,我想吃豆腐花。”
“豆腐花?”南夜爵皱眉,“那玩意好吃么?”
“当然,而且只有夜市卖的味道最正。”
南夜爵发动引擎,车子缓缓前行,开得很慢,极像是在散步。容恩双手趴在车窗上,探出去半个脑袋,“这风吹得好舒服。”
“当心。”南夜爵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回来,他拇指抚过容恩手背,细细摩挲,车子开到夜市,这儿是平民区,人山人海,各色小吃摆满整条街,物廉价美,几块钱就能吃饱肚子。没有停车位,南夜爵只能将车停在路口,“你在这儿等,我去买。”
容恩却是先一步下了车,“我带你去逛逛。”
南夜爵对这种熙攘的环境并没有太好的印象,但见容恩已经向前走去,只得硬着头皮跟上。
夜市并没有多少正规的商铺,最常见的就是地摊,连那些小吃摊也是一个个经过改装的,几张凳子,一辆推车,即便是遇上城管,推了就能跑。
南夜爵双手插在兜内,容恩跟在边上,她伸出左手挽着男人的胳膊,他垂目望向她,二人相视而笑。
在这儿,哪怕身份再显赫都不会受到瞩目,每个人都欢乐地忙碌着,吆喝声伴随着翻炒的声音,充斥整条街。
容恩来到卖豆花的摊前,她要了一碗,放上很多紫菜,南夜爵不想吃,还是被她喂了一口,“怎样?好吃吧。”
这味道,他实在不喜欢,可他还是点了点头。
两边卖音响的店里正在播放盗版cd,虽然刺耳,可还是有很多人围在店内挑选,每个人的生活轨迹不同,谁也决定不了谁的命运。
容恩骨子里还是忘不了曾经的平凡,而南夜爵能做的,就是努力融入。
回到车上,她一个劲要开冷气,“好热,好热……”
手掌不断扇风,十足的孩子样。
南夜爵展颜,嘴角勾勒的弧度性感满足,容恩双手握住他手臂,将脑袋轻枕在他肩膀上,眼睛轻合,十分惬意,她嗓音糯糯,“我们这就回去吗?”
“不,今天不回去。”
“噢。”容恩轻应,没有追问晚上该在哪落脚。
欲诱已经改回先前的名字,南夜爵下车,将钥匙随手扔给门口的服务员。
容恩没想到他会带自己来这,南夜爵走过去拉着她的手向里面走去,欲诱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买醉和堕落的人不在少数,舞娘释放姿态,这儿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天上人间。
一号会所内,经理已经按照他的吩咐做好准备。
容恩看见桌上有酒,“我不能喝。”
“没事,这是果酒,同果汁差不多。”
一号会所内就只有他们二人,容恩来到边上点歌,先唱了首《爱的供养》,南夜爵将酒调制好后放在桌上,没有打扰她的意思,只是专注地听着。
曲毕,容恩放下话筒,就见南夜爵单手撑起下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望,她抬手挡在额前,笑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南夜爵递给她一杯酒,搂着容恩的腰,二人坐倒在沙发上。
“我一直记得你的歌声很好听。”
容恩接过酒杯轻啜一口,有酒的味道,但并不浓烈。一号会所,这是她和南夜爵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那时候的他,有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两人碰了杯,各自喝完手中的酒。南夜爵将空杯放回桌上,容恩这时的脸色已见红润,嘴唇沾了酒渍发出殷红地诱惑,他大掌绕至她颈后,倾身便吻上去。
唇齿间,酒香馥郁,南夜爵双手捧着容恩的脸,灵舌在她嘴角轻扫。
“别……待会有人进来。”
南夜爵粗喘,前额抵着容恩,待稍微平复后,拉起她向外走去。
容恩以为这下该是要回去了,可南夜爵竟将她带到了欲诱地下,先前她去过的那所房子内。
这儿是为方便来欲诱的政府官员所准备的,除了知晓内情的,不然随你掘地三尺都找不到。
巨大的游泳池呈现在跟前,容恩想起被南夜爵推入池底的那次,鼻子就开始冒酸,“干嘛来这?”
南夜爵将她带到池边,什么话都不说,动手去解她的衣服。
容恩握住他的手,“你不会想在这吧?”
男人搂住她的腰,索性直接带着容恩跳入池内,她心有余悸,双手不住攀住南夜爵的肩膀,“啊……”
他将容恩推至池沿,让她后背紧紧抵着罗马瓷砖,再让她的一只手抓住边上的护栏,南夜爵双手开始拉扯她的衣服,“没有听说过吗?在水里,人的疼痛感会减半。”
容恩愕然,这男人真是什么都想得出来。
衬衣被脱下后漂在了水面上,紧接着,是裤子,甚至,小内内……
偌大的地方,只有滔滔水声,容恩两颊绯红,十分不自在,她不敢探出身,双手更是护在身前,“别有人过来。”
“我做还有人敢打扰?”南夜爵拉开她的手,说话的功夫,他已经脱了个精光,“谁敢过来,我就扒光他将他扔到马路上。”
游泳池四周,造型古雅的灯罩内泛出朦胧碎黄的灯光,南夜爵为了今天做足准备,他抬起容恩的一条腿将它环在自己腰际,双手在她背脊处游走,“这儿还有感觉吗?”
容恩神经绷起,摇摇头,“没有了。”
“答应我,不要再为了我伤害自己。”南夜爵在她耳边低喃,“就算是我也不行。”
容恩点下头,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体内的兴奋点被燃烧,她双目透出迷离……
这次的痛,当真同第一次差不了多少。
所幸南夜爵是这方面的高手,他可不想再半途而废,一个人留在这泡冷水澡。
溅起的水花因男人激烈地动作而荡漾,禁了太久,一旦释放,就如狼似虎。容恩两手紧紧攀住他的背部。
……
疲倦之外,再没有别的意识,容恩只当自己还在游泳池内,她翻个身,一条手臂打到边上的人。
南夜爵整晚都没有怎么睡,这会,他正撑起上半身望着容恩的睡颜,她抿了抿嘴角,似乎正做着什么美梦,这时的气候刚刚好,即使裸着身子也不用开暖气。容恩打个哈欠,惬意的将脑袋在枕头上摩挲几下后,这才睁眼。
首先入目的,便是南夜爵带笑的俊脸,顺着他的视线,容恩看见自己全身一丝不挂,她赶忙去拉被子,却被南夜爵压在身下,几番拉扯也不见动弹。
“睡得好吗?”
她眼睛酸涩,不用看也知道有黑眼圈。
见她不说话,南夜爵再度关心,“还疼吗?”
呃……
容恩将脑袋埋进枕头,听到男人轻笑后抬头,她环顾四周,这儿并不是御景园,“好累。”
南夜爵就势压在她背上,跟着埋怨,“受累的应该是我吧,你躺在那不用动弹,多享受。”
任她捶打男人也不肯起来,死乞白赖粘着容恩,她知道他的臭脾气,有时候真像个孩子。
她将手伸向床头柜,手指刚摸上手机,“我得打个电话回去,看看宝宝怎样。”
“哎呦,”南夜爵打掉她的手,“我一早就打过了,没事,你能不能脑子里就想着我?”
“喂,”容恩忍俊不禁,“自己女儿的醋也吃。”
南夜爵拉起她的手放到嘴边,轻吻之后又张开嘴轻咬,软软的,像是在给她按摩。“今天还是只属于我们俩,你想女儿也不行。”
“好霸道。”容恩嘴上抱怨,眼里的笑却早已晕染开。
她躺在那懒得动弹,床头有一架样式古典的灯具,纵观整个房间,装修布置显得奢靡金贵,“这儿究竟是做什么的?”
南夜爵没有实话告诉容恩,这个房间,其实是为他和聿尊两个人准备的,这儿有最隐秘的保全系统以及窃听手段,有些官员被引诱至此,也就着了道。
“是用来和你偷情的。”南夜爵岔开话题,嘴里没有好话。
“讨厌,”容恩想要起身,“肯定是金屋藏娇不让我发现吧?”
“起来做什么?”南夜爵拉住她,“床上多舒服。”
“我肚子饿了。”
“我来喂饱你。”
眼见他再度扑来,容恩赶忙闪身,“色狼。”她双手一推,居然就硬生生将个大男人挤下床去。
“哎呦!”
……
堂堂爵少总算是没有可怜到做和尚,童童也在一天天长大,半年之后,俨然是个小大人模样了。
谁都知道,南夜爵对这个女儿是宠爱有加,走到哪就带到哪。
国际饭店。
阿元和几名帮会的人早就守在那,南夜爵来的时候,手里抱着个宝贝。
阿元见怪不怪,“老大。”
南夜爵示意几人落座,他抱着童童坐在朝南首座,边上的年轻服务员毕恭毕敬将菜单递过来,“爵少。”
他接过手,怀里的童童见状去抓,将那菜单拖过去。
“童童想吃什么?”
这么屁大的孩子哪里懂,也不过是看见锦缎黄的颜色好奇而已,南夜爵翻开菜单,童童晃头晃脑,手指不停在上面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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