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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宇莫想的,自然是三年前那件十分古怪的事情。只不过都已经过了三年之久,按理来是不会出什么岔子的,事实也的确如此,这三年来确实没有出什么岔子。

很快,风叔就将那支淡巴枯吸食完了。也不见他转身,只是左手一扬,一根木针就从他手里飞了出来,看那方向,竟然直风宇莫咽喉!

没错,你没有看错,这是木针。

这是风叔为了给风宇莫进行这场特训专门制作的木针,木针相比于真实的银针自然在杀伤力方面要逊色很多。但如果使用寻常一般的暗器的话,很难保证小风完好无损,所以风叔才制作了这些木针。

木针的制作方法其实和牙签没什么两样,只是不需要磨得那般细小,和一般用作暗器的银针大小差不多即可。

本来风宇莫是要射出暗器与风叔对斗的,但就他这个情况,还是躲一下吧。

就在略微失神的那一刹那,那枚木针就已差不多到了。风宇莫当即变色,便要使个铁板桥予以躲避。

但奈何此时的他连站都站得有些不稳,如何能安然使出铁板桥?

事实也正是如此,正当他刚把身子往后仰,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便愈加强烈了,仿佛下一瞬便会摔将在地。

不过好在他刚使出铁板桥的那一刹那间,木针几乎贴着他的面庞“嗖”的飞过,也算是侥幸。

躲过这木针后,风宇莫便想起身,但因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加剧了,所以并未起身,反而就着这个势头便要摔将下来。

若是摔倒在地,必然有响声,如此一来惊动风叔那自是不须提的。可风宇莫知道,如此一来今日这一场练习自然是如此而终了,他当然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

但如此局面,却是如何解?

好个风宇莫,当真聪慧。仅在电光火石间,他脑中便转过了千转万转。

临近摔倒之时,只见他晃了晃头,深提了一口气,当即就着这个势头连翻了三个空翻,最后摇摇晃晃落地。

至于为什么要连翻三个,而不是只翻一个,自然是因为风叔又丢了木针出来,为了避过这些木针不得已而为之。

虽然说这些木针的针尖并不尖,但风叔力道很大,所以若是被这些木针打中,虽然不至于出现伤口以致流血,但却能因淤伤而吐血。

这一轮特训,其实风叔的本意是要让风宇莫淤伤吐血的,因为这样在某种程度上能够提升他的内功修为,但却在提出来不久后便遭其反对,理由竟是打在身上太疼了。因此风叔退而求其次,便允许他躲闪,反正这样也可以锻炼到他的身法,并不是一个顾此失彼的法子。

只是在风叔看来,虽然内外功都是很重要的,但若要分个主次的话,还是应该以内功为主外功为次。毕竟即使是一种上不得台面的外功,在内功修为的加持下,很有可能也会战败顶级外功。

不过内外功的主次一说从未停止过争端,据传冥古中期还因江湖上的内外之分而闹得华夏差点被灭。

但自那以后,内外之分似乎就不再明显了,所以风叔也并不强求风宇莫一定要以内为主,视外为次。

接下来自然是风宇莫不断地腾挪躲闪,因为他现在的状态并不是很好,所以并未反击。而且也因为这个,还被那些木针打中了数次。

就这样,风宇莫在躲闪与被击中的来回反复间撑了半个来时辰,这期间自然少不了摇头晃脑,若非如此以强振精神,只怕这一轮的练习一开始就结束了。

当风叔终于转过身来的那一刻,风宇莫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终于不用再继续下去了。

若是缓慢松懈还不要紧,但他这一下子就松懈下来的举动,却使得原本就有些头昏目眩的症状加剧了。

如果说原本还能勉强站稳的话,那么现在是真的站都站不稳了。

风叔刚一转身,便见风宇莫身形摇摇晃晃的,似乎就要摔倒,只觉有些不妙,当即快步赶上前来。

此时的风宇莫踉踉跄跄的,而且有种莫名的无力感,就好像全身上下没有了半分力气,眼皮也给他一种沉重的感觉,好像闭上眼啊……

风宇莫脑中有片刻的清醒,他在那片刻的情形中告诫自己不要闭眼,因为他感觉这时候如果闭上了眼,那么自己应该就再也醒不过来了,彻底沦为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但这片刻的清醒也不济于事,只能勉强推后了一瞬的时间,随后风宇莫逐渐软倒,眸子渐渐闭合,脸上露出一个十分遗憾的表情。

偌大的江湖,他还未曾去驰骋;设下的千局,他还未曾去破;他还未曾……

但风宇莫似乎忘了,在他身边还有一个人。

如果他在风叔眼前死了,那风叔可就砸了最强药主的招牌,等他百年之后,还怎么去见百药门先贤?

所以风叔决计不会让他死,至少现在必须保证他还活着。毕竟是选定之人,如果连江湖都未涉足就死了,那算什么?

别扯十年前的封梓潼,她决计不是选定之人。并不是每个手持织血锦的人都是选定之人,绝大部分都只是为了混淆视听而随意挑选出来的人。

就在风宇莫要倒地时,风叔一把抱住了他的身子。

随后只见风叔十分随意地将自己的小指搭上了风宇莫脉门,只不到一瞬的时间,他就将手指放了下来。

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但风叔向来这么诊脉,而且从未有过出错的地方。

之后他开始把风宇莫摆成了盘膝而坐的姿势,然后给他针灸。

风叔的针灸方法和一般郎中的针灸方法不一样,寻常郎中都是一针一针地扎,他可倒好,直接抓起一把木针,往风宇莫身上撒去。

如果有郎中在此地,一定会骂风叔是个庸医。哪有刚搭上脉就放下的?要知道,脉象的变化是最为繁复的,一般都要停留个四五息,甚至更久,如此才能掌握患者的真实情况。

而且针灸是最为凶险的,怎能如此儿戏?扎错穴位了怎么办?就算扎对了穴位,每个穴位所需要施针力度与角度都是不同的,稍有差错,轻则加重患者病情,重则患者横死当场。

虽然看起来郎中们给患者针灸时,他们总是面不改色的。可实际上,每个郎中都恨不得不要给患者针灸,万一有个好歹,砸了招牌不说,还有可能背上人命。

不过风叔显然没这顾虑,他治病一向如此,根本不需要那般谨慎。而且经他手的病人,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在针灸时就死亡的例子。

只是一瞬而已,风叔方才洒落的那些木针已尽数扎在了风宇莫的身上,而且没有半分偏差,力度与角度也都是恰到好处。

当然,这与他施针的手法有关,那是一种施暗器的功夫,名为天女散花。若没有这种功夫在手,风叔也只能一针一针地扎,因为穴位真的很重要,扎错半分都会带来无法估量的后果。

风叔给风宇莫施完针就去了药田,他要采一些药给风宇莫进行调理。

半个时辰后,风宇莫缓缓睁开了眼,望着眼前熟悉的画面,不由得心想“莫非这就是地府?”

直到注意到自己身上的木针,他才知道自己并未死去,那先前怎么会升腾起一种自己要死了的感觉?

他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什么名堂来,就不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只是隐隐觉得这应该和他选定之人的身份有关。

当他不再想那些东西后,便想着要起身走走,但这时他才发现他根本连动也动不了,就连眨下眼都无法做到,只能一动不动地坐在这里,犹如老僧入定。

也是这时候,他才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周身的几处要穴被风叔的那些木针给封住了。

“既然穴位被封住了,那么就这样吧,毕竟风叔是不会害我的。”风宇莫这样想着。

他并没有尝试调动自身内力以冲破被封穴道,首先他自身的内力就不足以达到那种程度,其次就算达到了,也是难以冲破被封穴道的,这和封闭穴道手法以及运用的内力是息息相关的。

所以风宇莫就只能等,等穴道上的封印自行松动,如此他才能行动自如,而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风宇莫在这漫长的等待中渐渐困倦了,于是便又睡去了。只是这次,他睡得很是舒心,似乎做了一个好梦。

又过了半个时辰,风叔从药田中走出,手上拿着不少药株。

他很快就走到了庭院里,又等了一刻钟,才开始取针。

他取针的方式和寻常郎中自然是有些许不同的。

只见他将手中的药株交于一手,另一只手大手一挥,袖口飘动间,那些扎在风宇莫身上的木针尽数被拔起,朝着四面八方飞散,最终深深地嵌进了墙壁中。

与此同时,风宇莫也渐渐睁开眸子,映入眼帘的是有些脏兮兮的风叔。

此时的风叔的确有些脏——洁白的长袍上有着许多显而易见的泥点,满是岁月痕迹的脸上也多了一些泥土,风宇莫甚至于能从他身上能嗅到新鲜泥土的气息,还真别说,挺好闻的呢!

风叔见风宇莫不断翕动自己的鼻子,好像是在嗅着什么。

虽然这让他一阵疑惑,但也没有过问,只是黑着脸把手上的药株往前递了递,道“把这上面的叶子吃了。”

风叔手里的药株一共有五株,这五株里有四株他都不识得,另外一株却是他识得的。

仅仅是因为认出了那株草药,风宇莫便觉得浑身上下难受,一股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不断的吞噬着他。

那是对死亡的恐惧。

因为,那可是有着“马前吃了马后死”之称的马钱子啊!

风叔见风宇莫迟迟不肯接过手里,便知其中究竟,道“马钱子虽是剧毒之物,但不也还有余下四株草药么,那四株里有两株就是用来平衡马钱子毒性的,以使其毒不成毒。”

风宇莫闻言,心中仍是有些许迟疑,毕竟风叔都未曾指明那两株是何草药,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毕竟风叔是不可能加害于他的。

风宇莫接过了风叔手中的药株,并将药株上的叶子尽数食尽了。

当然,在此过程中,他的手一直在抖。毕竟马钱子凶名在外,换做任何一个普通人都会如此吧?

风叔见风宇莫将药株上的叶子食尽了,道“把剩下的磨一下,涂在你的指甲上,涂好了再来见我。”

说完风叔就坐在了庭院中的石凳上,单手扶额,不知在想什么。

风宇莫却是拿着这几棵光秃秃的药株转身进了过道,他沿着过道一直走,到了尽头才推开了左边的门。

这里是药房。

药房里很整洁,所有的东西都放在本来就该放的地方,所以风宇莫很快就寻到了捣药罐。

……

半个时辰后,风宇莫将捣药罐里的汁液尽数抹在了他那殷红的指甲上,然后便来到了庭院中。

风叔看了看风宇莫,只是点了点头,其余的什么也没说,便转身出门了。

风宇莫隐约间好像猜到了什么,赶快跟了上去。

街道上原本熙熙攘攘的行人不见了踪影,这让风宇莫感觉有些许奇怪,但念及他今日要行冠礼,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风宇莫紧紧跟着风叔,两人一路上并未有过交谈,只是不停地在走。

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风叔停下来了,但风宇莫却因环顾四周并未停下脚步,撞在了风叔的背上。

风叔什么也没说,转身拉起了倒在地上的风宇莫,指了指身后的建筑,道“就是这里了。”

风宇莫这才开始注意到眼前的建筑。

那是一座十分宏伟的楼宇,楼前高高挂着一个牌匾,上书“无双殿”三个大字。

风宇莫看见无双殿三个字后,心中有些许疑惑,他想过自己的冠礼会在哪里举行,却从未想过会在无双殿

无双殿是历代无双镇人的冠礼和笄礼举行场地,但从未听过有外人在这里举行典礼的。

虽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风宇莫并不是无双镇本地人,理应享受不到这种待遇。但他却是从小在这里长大,整个无双镇人都很喜欢他,所以愿意为了他而破例。

风宇莫在风叔的注视下上前并推开了大门。

大殿里摆满了桌子,简直座无虚席,显得十分拥挤,但还是留有一条较为宽阔的过道,这条过道上铺着红色的绸布。

风宇莫顺着过道望去,在过道的尽头,他竟看见了莘姨和风叔!

再一回头,原本在其身后的风叔早已不见了踪影,原来就在风宇莫环顾四周的时候,风叔就已经进入了大殿,并且绕道走至过道尽头。

风宇莫当然知道这时候该干嘛,他缓缓抬步,走在了红色绸布上。

过道的并不长,但风宇莫却走得很慢,他不想这么快走完。因为走到尽头的话,风叔和莘姨就会为他戴上冠帽,如此一来,他就算成年了。

如果是别人,自然是希望加冠的,但风宇莫却不希望自己加冠。

风叔今晨说了,今日他加冠后便要离开无双镇,而且永远都不要回来,只是因为他是选定之人。

但即便他再不想走完这段路程,走得再慢,也终究会走完,因为他一直在走。

……

“夜晚还是那么漆黑……”一个少年望着漆黑一片的天空喃喃着说道。

这个少年着上身,手里提着一柄长剑,独自行走在山间小道上。只是他的脸色有些许怪异,似乎很是痛苦。

这个少年自然是风宇莫了,他的加冠礼已经结束了两天,所以他自然是离开了无双镇。

虽然离开了那里,但有些人有些事却是永远都无法忘记的……

此时的风宇莫停止了赶路,他的脚实在太疼了,每踏出一步都要做很大的心理斗争。

他坐在了地上,把草鞋脱了,看了看自己的脚底——上面有着一道道颇深的伤口,至今都还有丝丝鲜血渗出,但若是如此他也不会显露出痛苦之色。

要命的是伤口中嵌进去不少砂砾,这些砂砾搁在伤口中,才是让他感觉到疼痛的根源。

弄清楚原因后,他开始清理这些伤口。

没有工具,周围也没有流水,所以他只能用手。

这一过程简直是痛彻心扉,不过好在风宇莫挺了过来。

风宇莫处理好这些伤口后,从自己的衣服撕了一小节布料简单包扎了一下,随后就倒在这里睡着了,他实在是太累了。

此时已是丑时,他自今晨起来便一直在走,虽然在道上摘了些许野果充饥,但野果也就当时管饱罢了,过不了一刻,却是又饿了。再加上又连续走了四个时辰,所以他现在是又累又饿,感觉整个人都瘫了,如今这么一松懈,自然就很容易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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