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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挪了挪身体,想要动。郭一水赶忙扶住我,说道“芳,你不能乱动!你刚做了开颅手术,昏迷了三天三夜了。”
我不由得吃惊起来。郭一水喜极而泣“芳,做完手术,就连医生也说,如果你这几天不能醒来,很可能你就会变成植物人,一生都不能醒来了。真是老天有眼,吉人天相,你总算醒来了。”
我感觉自己身体非常虚弱,想要说话,既张不开嘴,又发不出声。
几分钟后,几个医生和护士走了进来,将我全身上下又检测了一遍。主治医生对郭一水说道“病人现在情况比较稳定,但因为那天晚上大脑遭受了猛烈撞击,积血在颅内的时间又太长。所以在伤势恢复以后,很可能会导致记忆力出现衰退的情况。因此,病人在今后,尤其是在恢复阶段,绝不能受到任何刺激!”
后来,郭一水告诉了我那晚我受伤的情形。当时,他在拉着我往废墟外逃走时,我们在遗址的门口被绊了一跤,他的身体往前一窜,滚下了石阶梯。而我的身体被他的惯性反推到大门的地基上,发生了重重的撞击。
当时,郭一水滚下石阶之后,也摔昏了过去。
天快亮时,雨停了。前来换班的军警发现了废墟里的恐怖情景。我和郭一水这才被他们作为幸存者送到了医院进行抢救。
郭一水说,要是我再延迟一两小时再送到医院,就不会有救治的可能了。
那些殉职的军警,他们的尸首被运回来,经过法医的多次检测,也没有找到致死的原因。
于是,任城的老百姓,又将他们的死归位“天神降罪”的继续。
经此变故,轰轰烈烈的碧云寺考古行动,在刚刚进行一天便宣告夭折。省上派来了特别调查组,想要清查此事的前因后果。
刘市长因为此事,差点被撤职。多亏他的后台硬,最终领了一个失职警告的处分。为了给市民们一个交代,刘市长派军队前去碧云寺,耗了数十吨炸药,将这片废墟夷为平地。
至此,拥有数千年历史的佛门圣地碧云寺,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无论它下面埋藏着多少稀世的文物,都永远不可能再见天日了。
我在医院恢复治疗时,军警来找我调查了几次,都录了口供。我所言及的,和郭一水告诉他们的情况,基本一致。
直到两个月后我康复出院时,省里的调查组也没有调查出一个所以然,此事最后不了了之。
联合考古队早在发掘终止后不久,便离开了任城。东洋国来的专家顾问,也灰溜溜地打道回国去了。
但是郭一水并没有回东洋,而是留在了任城照顾我。同时,他还要为我照顾文馨。他因此消瘦了很多。
这两个月的朝夕相处,让我们之间更是难舍难分。
用文馨的话说,我这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而这个“后福”,便是郭一水。
他已然是我一生的依靠和福泽了。
我康复出院的那天,郭一水和妹妹在家里做了一大桌丰盛的佳肴,迎接我的回归。
文馨做的,是她最拿手的几道点心。
郭一水精心献艺的,是鲜美的东洋料理。
这顿晚餐,算得上是我们“一家”的团圆饭,吃得非常开心。我和郭一水,竟然一人喝了一瓶红酒。
吃完饭,妹妹很知趣地收拾完残局之后,便将美好的二人世界留给了我和郭一水。
我与郭一水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执手相望,相拥而坐。
仲夏的夜晚,凉风习习。我们的头顶是漫天繁星。院子的围墙上,我亲自栽种的蔷薇已经怒放,那缕沁人心脾的芳香被夜风轻送过来,在我们的周围漂浮着。
墙角草丛里,有很多蛐蛐,它们是夜晚最优美的歌者。
人生沉浮,此情此景,对我来说,却如梦如幻。
我怀着几分娇羞,歪着头,依在郭一水敦实的肩上。
这对宽阔的肩膀,能让我依靠一辈子吗?
我们都有些许醉熏。
郭一水牵着我的手,说道“芳,这小院里还差了一样东西。”
“喔,水哥,你说还差什么,我来布置。”
郭一水微笑道“差一棵树,樱花树。”
我突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久居东洋,自然对樱花树情有独钟。
他指着围墙处的一块空地说“待我回到东洋国,便给你邮一棵富士山上的樱树苗回来,你且将它种在那儿。”
他这么一说,竟然让我黯然神伤起来。
我深深地叹息,问道“水哥这是要回东洋国了吗?”
他点头,凝视着我,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我毕竟在任城耽搁了两个多月,那边落下了很多事,还需要赶快回去处理。”
我不由得流下泪来,嘤声说道“对不起,是我耽搁了水哥的正事。”
他顿时急了“芳,你这是说的什么气话?我心甘情愿地照顾你,怎么能用耽搁来形容呢?”
“可是,你这一去,恐怕我们很难再相聚了吧!”我的泪水被风无声地吹落到了蔷薇的花息里。
既然,我凄然一笑“那样也好,毕竟要是你把樱树苗寄过来了,只要我种下,每年樱花开时,我就如同见到你了。”
郭一水把我紧紧搂住,吻着我脸上的泪湿。
“芳,我向你保证,等我把那边事情处理完,我就回国,到任城来,守着你,我们永远不分开。”
我望着他,似乎想把他的心看穿。
“这么说,水哥是要我等你了?”
“芳,你一定要等我。”
“那么,水哥要芳等你多久?一年?两年?三年?十年?”
郭一水信誓旦旦地说道“决计不会让你等那么久的,我琢磨着,最多两年,两年我就能回国了。”
我轻轻地在他脸颊吻了一下,笑道“水哥,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你只管放心,莫说两年三年,就是十年二十年,芳也愿意一直为你耽搁着。”
这大抵便是郭一水离开任城的前一天晚上,我和他在我家小院里相处的情景。
星光为证,蔷薇为媒,蛐蛐助兴,我这算是与郭一水定了一份终身之约吗?
不管怎样,我都深信了他的每一句承诺。
本来那晚,我还准备将两个月前我在碧云寺昏迷时,那一个似梦非梦的经历讲给他听。但最后郎情妾意,你侬我侬,早已没有兴致去聊这些和我们感情无关的事情了。
第二日,我和文馨一起,送郭一水到离任城五十里外的港口乘船。
那天风和日丽。在泊船的码头上,郭一水一只手抱着文馨,一只手把我揽在他的怀间。
海浪轻拍着沙滩,一排海鸥高声叫着,从沙滩上掠起,朝着大海的东方远飞而去。
郭一水将我们搂拥良久,直到大船上传来即将启迪的汽笛声,他才依依不舍地把文馨放下来,又和我深深地拥抱了一下。
他走一步,回首一眼,高喊道“芳,你一定要等我!”
我把文馨抱起来,目送着他的背影走进了船舱。
“姐姐,郭叔叔真的还会回来吗?”
我在她额头上按了一下,幸福地笑道“傻丫头,怎么还叫郭叔叔,从今天起,你得改口叫他姐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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