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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频繁出入疗养院,道貌岸然的爱心人士并不像他们所表现出来的那么良善。

这些人,不过是一群以“病患、老人的死期”为赌,试图博取意外之财的无良赌客罢了。

而这些鳞次栉比、打着慈善幌子的“疗养院”、“老人中心”,则为他们的丧心病狂提供了掩护。

视良知为无物的赌徒们把疗养院当成“赛马场”,他们仔细观察、揣测着绝症患者的死期,并以此下注。

为了获得家属的理解以及坐实“公益”、“互助”的名目。赌注总额的5%到10%,将会以“殡葬费”的名义馈赠给病人的家属至亲。

这种手段高明的馈赠,是为了在良心未泯的家属或初入此道的赌客对这种玩法提出质疑时,养老院方面可以理直气壮地搬出早就准备好的那套说辞。

“治疗费和殡葬费都实在太贵了!老年人的保险制度又不够完善,我们这么做是在帮助病患家属筹集治疗以及殡葬费用,为的是最大程度地避免这些家庭因病返穷。这和人寿保险或重疾险在最终结果上并无差别啊!”

面对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本就遭受天价治疗账单折磨的家属们,无一不动摇、妥协。

他们会自欺欺人地想:也是啊,反正都是快要死的人了,只是被人评估、预测个死期而已,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吧。

在这场病患的死亡狂欢里,似乎没有受害者,更没有凶手。

当然这个时候谁也不会刻意去想,这场性命攸关的赌局背后的,那个约定俗成的残酷附加条件。——一旦赌局开始,任何人,包括医师在内,都只能装模作样地走个过场。

因为在这里,真正积极地救治病人是被严厉禁止的。

这条规则,使得赌徒之中出现了许多能直接参与病人日常治疗和照料的护理师们。

作为最能预测、控制病人死亡时间的专业人士,他们在巨大的利益诱惑面前蠢蠢欲动。

毕竟,通过控制病人生死来“大赚一笔”,这对他们来说最简单不过。

怕被其他赌徒发现猫腻,这些从“悬壶救世”到“谋财害命”的无良护理师们,往往会假借远房亲属名义下注,而后通过一些专业且不易察觉的方式,肆意操控着赌局的结果,以此获得巨额收益。

而更加令人震惊和心寒的是,因为赌场并没有明文禁止家属的参与,因此,有不少病人的家属也直接参与到下注赌博中来。

他们心惊胆战地猜测着亲人的死亡,可关心的却不再单纯只是家人的生命健康,而是自己口袋里的叮当作响。

至于这些躺在床上的病人们,难道真的会不知情吗?

虽然饱受着病痛的折磨,但大部分病人的意识其实都是清明的。

“这局能撑过三个月吗?”

“进食情况还可以,估计隔壁床的货走得更快。”

日日被围观、被讨论。

在这些窃窃私语之中,老人们自然早就知晓一切。可知道了,又能怎样呢?

且不说,走到这一步,已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很多被赌上性命的人,甚至自己也是默许这种行为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一旦想到自己的孩子也许也能从中获利。这些被病痛与绝望逼得无路可退的老人们,便痛而麻木地躺在病床上,除了希冀自己可以如期死去,给子女们带来最后一点价值外,余生已别无所求。

可遗憾的是,试错成本少得可怜的穷人们,为现实所迫希望能用命换钱。

但多数情况下,是命没了,钱却仍旧没能赚到。

为了生存的背水一战,往往总输得血本无归。

而那些只想捞钱的赌徒们,就更不会想这么多了。

他们只如狼似虎地盯着病患心电图上那根上下起伏的线。像是证券大厅中的股民,关注股票的k线走势时那样专注而认真。

大获全胜或满盘皆输,都由这条线来决定。

这些“亡命之徒”轻贱人命,却又极其讽刺地将自己一夜暴富的全部希望,一股脑地押在了这些,由不并被他们看重的生命所组成的、一场又一场的赌局之上。

......

“最近运气不好。”江麦云一把捋下口罩,随手扔在桌面上。

他眉头紧皱,心里无比烦躁:“我下注了36号床独赢,结果那个老不死一直拖着一口气,我看15号的状况反而还恶化得更快一些......”

生死赌局里的“独赢”,和赛马会赌马规则里“独赢”的概念有些类似。

一局开,五个病程进展类似的病危老人的最终死期,就成了赌客们下注的盘口。

而江麦云口中所谓的独赢则是指他在赌局之中,押买了36号床的老人会最快去世。

坐他对面的是在“坤泰善爱”里负责机构日常管理运营的赵业泰。他是江麦云的高中同学,两人三观相似,爱好也相同,从高中起就形影不离,称兄道弟了很多年。

听江麦云抱怨运气不佳,赵业泰难得没有附和,沉默着用手指摩挲着茶杯,“我倒觉得咱运气不错。”

江麦云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脸上的神色顿时更加烦躁了几分,极其不满地一皱眉头:“还运气不错呢,我最近损失惨重!老本都赔光了!”

“你应该庆幸,至少警察没起疑。”

“事情不在你自己身上,你当然说得轻松!”江麦云见赵业泰还有闲情雅致喝茶,想到自己的目前进退两难的处境,口气不由地冲了起来。

赵业泰体谅他赔了女儿,自觉大度地不跟他真的计较什么,但对他的“忘恩负义”仍是有点不高兴:“我要是真的置身事外,你现在就没机会在这儿跟我嚎了。”

江麦云被怼得没声儿了。

他当然知道赵业泰和自己早就是一条绳拴着上的蚂蚱了。

大概两三年前,江诗茵因被路人在社交媒体上po了一组照片,而在网络小范围地走红。自此开始了她作为童模的职业生涯。

可镜头前的小天使却也和她的妈妈王芷蕾一样,总因江麦云的“脾气粗暴”而屡遭打骂。

不打脸是江麦云为了女儿的酬劳所做的最后的退让。

王芷蕾、江诗茵身上所有有衣服遮盖的地方,皆是触目惊心的伤痕累累。

也有江麦云气急了,失去理智的时候。

被父亲打伤了脸的江诗茵,便无法如约进行工作了。

作为经纪人的母亲王芷蕾没有办法,只得总向合作的品牌方说谎找借口。因病误工是她用得最多的理由。

久而久之,童模业的小圈子里,便都知道这个小姑娘是个娇滴滴的病美人。

在知道江诗茵的存在后,什么都可以拿来押注的赵业泰便打起了这个漂亮又颇有名气的病弱小姑娘的主意。

从旁敲侧击的试探,到正大光明的煽动,他几乎没费太大功夫就成功说服了自己的好友江麦云。

正如没人能想到老人的死期还可以下注一样。也没有人会想到,在一些利欲熏心的赌客眼里,这个漂亮得像洋娃娃一样的小女孩的病程也可以成为博|彩的一部分。

江诗茵会在什么时间、因为什么而生病,又能在接受哪些治疗后,会在哪个时间完全康复痊愈。其中的种种细节,在赌徒眼里,都成了可以生出钱来的盘口。

为了防止参赌人员买通医护人员,确保环节上的相对公平。赌客们可以在赌盘中途任意时间段,发齐集体投票,决定要不要更换孩子的治疗方案,且可以像玩游戏般地选择任意选项,来决定孩子在某个阶段将会接受哪些药物治疗。

只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赌局背后的庄家就是孩子的亲生父亲。——生来就是虐待狂的江麦云。

江麦云并不是一个普世意义上“正常人”。

在和王芷蕾恋爱时,他自己就常说,“我不是一个有良知的人。”

王芷蕾曾以为这只不过是一句“文学创作者”口是心非的自嘲。

结婚后,她才深刻地体悟到,这并不是自嘲,而是江麦云对他自己了解透彻后的一句自白。

正常人对爱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共情能力。

就像江诗茵极其喜欢家里的那只大金毛以及可爱的毛绒娃娃一样。人类与生俱来对爱的共情能力,使得小朋友们很容易把自己代入到宠物和玩具身上。

他们会想当然地认为宠物和玩具跟自己一样,都是需要被照顾和宠爱的孩子。因此极少有小孩会虐待小动物和玩具娃娃。

可江麦云不同,他天生就缺失这种感知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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