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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为何不去了呢?”掉头回来的路上,高个子锦带小声问鸣翠,鸣翠小声道,“不去就对了,福春堂正准备为家主纳娶呢。”锦带这才恍然一拍脑袋,正要高声说,鸣翠朝她嘘声。
隔着花圃,听见几个丫头在那窃窃私语。想来应是福春堂的侍女。
归晚也听见了,此时便也站住了听会儿墙角。
她们居然在传一个大消息:“你听说没有?说是幽州都督给节度府送了几个美人,家主照单全收……一夜四女,好不风流……”
侍女们仿佛听到了惊天八卦,叽喳的语气上都有些兴奋。委实因为这几年节度使几乎是不近女色,侍女们更是没机会爬g。大婚后,就连郡主夫人带来的那些如花美妾侍,节度使都不曾拿眼瞧过,年后还送去节度府几个侍妾皆是灰溜溜的,却不曾想,如今传出节度使一夜御四女的绯闻,着实炸了锅。
鸣翠和锦带听了,俱是面色难堪,目光看向自家的主子。归晚本来面无波澜,却听着一夜四女,不由地皱了皱眉头。时至今日,她居然也没怎么伤心,而是觉得恶心。太恶心了!脏了自己的耳朵!
说着提裙敛带往前走去,那花圃后面的侍女听见动静,纷纷吓得面容失色,低首见礼。
鸣翠看见郡主步伐很快,使了眼色让锦带跟上去,冷眼对这几个婢女道:“看来你们几位是很闲啊,小心明日舌头还在么?!”这几个丫头虽是福春堂的,但也不敢对郡主的贴身婢女不敬,又委实因为背后议论主子被抓了个正着,若真追查下去,只怕下场凄惨。
鸣翠自然也不会真管福春堂的闲事,既然遇见了总也要从郡主的角度管教一下,然后才离去。待过了廊子,忽然那边传来啜泣声。间或有丫头在那安抚。
鸣翠仔细听了下,好似是那殷雪晴在哭,她赶紧走了几步,果然见是那殷雪晴在那抹泪,眼睛都红肿了。旁边许是她的贴身侍婢,“姑娘都哭了一晚上,没得哭坏了身子。节度使向来不是个急色的人,定是推脱不过才收了那几个美人。”
这话让殷雪晴哭得更惨了。自己戳在这晋阳府三个月了,李承瑾连表示都没表示,难不成是自己不够美么?
于是那婢女赶忙改口:“奴婢是瞎猜的!说不定都是些谣言,不若咱等节度使回来,亲自问问可行?”
身后传来嗤地一声笑,“面皮可真够厚的。这种事怎么好当面问?主子夫人都没发话,旁人有什么资格在这哭天抹泪?!”
那殷雪晴猛地抬起头来,一张脸满是泪水,红眼睛红鼻子的,但面上极力装作没事人一样,“你、你怎么能在这偷听?!”
“不巧路过这里,你哭得太大声,过来瞧瞧啊。”鸣翠掐了朵花蕊,近乎自言自语道:“先前听说府里收拾了房子,是要纳一位新人,不曾想居然是四位。啧啧,真是造化弄人,有的人盼星星盼月亮,结果什么名分都捞不到。”
那殷雪晴先前只听说郡主身边的鸣翠,是个难缠的主儿,如今才真正体会到。她哪里疼,人家就扎哪儿。
想自己好好的将军府千金却一直被留在府上,早先她还有期望,如今总算看出来,处月雄压根对她没意思,每回不过是拎自己出来做挡箭牌。想到这里,殷雪晴觉得自己也真是太悲催了。
她的情绪有些失控,“你们以为我愿意留在这儿?还不是你们王府硬留我的,如今本小姐和软禁一般,凭什么委屈脏水都往我一处泼?!”
鸣翠不由地一愣,这殷雪晴的表现倒不全是伤心失望,更多的是不甘和愤怒。她可不敢为郡主触了霉头,替郡主出出气就行,没必要得罪狠了。
“奴婢可不敢。我既没点名道姓,也没有指着你。你要不说话,我还差点没认出是殷姑娘呢?”
殷雪晴气得七窍生烟,扭身哭哭啼啼离去。
*
归晚再见到处月雄,是在五日后为渤海郡王妃送行的时候。
渤海郡王先前已回了渤海黑水部,但是渤海郡王妃却领着孩子去了城外探了探亲,正是春暖花开的日子,长宁郡主走亲探访了几日,许是终于看尽了“晋阳风光”,这才想起启程回渤海郡。
按照礼节,长宁郡主辞别了祖母和母亲,再由由兄弟护送出城。身份使然,归晚作为处月雄的夫人,自然与他要离得近些,至少外面的人能看见是节度使夫妇来送自己的长姐。
长宁郡主面带微笑,“承瑾,你且要好好待郡主。”又看向宋归晚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郡主正是好年纪,可祖母年纪大了,我希望你们好好的,早日为祖母填个曾孙,让她高兴高兴。”
归晚若是从前听了这席话,心里自然感到暖意融融,但自从发生了三哥被离间陷害之事,归晚对渤海郡王就全然防备,原本对长宁的好感也大大降低。她总觉得,长宁郡主对渤海郡王的所为有所知晓。可若这么说来,李承瑾也应该知晓吧?
归晚此时悄然看了眼李承瑾,只见他难得的笑了,“多谢长姐嘱咐。只不过您若让祖母开心,便该留下住便是。”
长宁郡主在众人的目送下登上了车马,然后渤海郡王的人马连带着处月雄派出去的人,浩浩汤汤护送了他们出城。
送别礼结束后,归晚舒了口气,终于不必与他靠得这么近,做戏应付外人的眼。
“我有些乏了,不便相陪。”她福了福身子,直接入了娇内。李承瑾没有搭理,当下冷着一张脸,一跃翻身上马,临行前沉声道:“送郡主回府。”说罢,调转马辔离去。
二人就此分道扬镳,李承瑾则去了节度府,归晚打道回晋阳府。
半道上有小乞丐拦着车马要钱,归晚听见车夫在那打马呵斥,归晚担心撞伤了孩子,便道:“停车,撒一些碎银子。”
归晚今日带的婢女是锦带,鸣翠因上回被处月雄的惩罚还心有余悸,这次并没有前来露面。锦带没带多少,抠唆半天掏了自己兜里仅有的铜钱,洒了出去,小乞丐们纷纷去抢钱。这一捡钱,非但没有让开,反而堵得更结实了。
归晚见状只得从自己的钱袋里,掏散碎的钱银,往另一处空地扔去,果然那乞丐纷纷去捡。道路终于不堵了,车辆再次咕噜噜碾过石板街。
归晚终于平下心来,捏了一个点心入口。正此时帘子一晃,居然跃进来一个人影。归晚差点喊起来,奈何那点心噎在喉咙,这一停顿的功夫,归晚看清楚来的人。
确切地说,他算不上大人。
归晚猛地咽下点心,惊讶道:“小世子,居然是你?你怎么进来的?!”
“自然是你的银子招来的。”小少年一如既往地意气风发,明亮的眼眸忽然看见她的点心,笑道,“不,是点心招来的。郡主姐姐,我也想吃。”
归晚瞪了他一眼,笑道,“想吃的了,就嘴巴甜了。既然喊我一声姐姐,也不怕吓着我这个姐姐?”
小少年这才收敛了笑,正经问:“郡主真的这么胆小?吓着了么?”他挠了挠头,有些歉意道:“我也是没法子么,现下不能和从前一般见到郡主,但我有消息要和你说,只能出此下策。”
归晚掀帘一角,看见那墙根处的小乞丐们,便问道:“这些乞丐是你捣的鬼?”
小少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聪明,什么都瞒不住郡主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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