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化语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17、一夜数女,节度使的真香日常,东风化语,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那原本在她们看来忠厚仗义的刑义章,终究背叛和瞒骗了她们,刑义章早投奔了处月雄。这件事对自己来说,顶破天也就是处月雄的手下不可信,但对鸣翠来说却不一样。鸣翠早些时候常一口一个邢大哥,很是承刑义章的情义,二人之间有些朦胧的情分在,因为刑义章的存在,鸣翠才对卫福的示好爱答不理。
这些天鸣翠也一直惴惴不安,生怕处月雄追究她协助杨三郎离城的事情。也正因为三哥杨文晟的出城失败,间接导致了归晚受到责难,甚至乔嬷嬷以及更多的人身陷囹圄。鸣翠心里一直在自责不安。
归晚想起鸣翠也只不过比自己大了不足两岁,她走过去,矮下身子,抱住了鸣翠,“鸣翠,你别哭,我们都没怪你,也从来不是你的错,甚至我都没怨过邢大哥。”
鸣翠闻言,忽然抬起脑袋,“郡主甭提那姓刑的,他也配郡主称呼大哥?!那就是个白眼狼!见利忘义的骗子!”郡
归晚知道鸣翠的急脾气,见她发泄出来,归晚的面上也露出了笑容,“虽说他欺瞒了我,但其实仔细想想,他做的也没错。他毕竟是处月雄提拔上来的年轻将领,若当真为我们办了事,也是叛主。你看,这件事里头,乔嬷嬷等人受了罚,连我也禁足了,唯独你,处月网开了一面,这里面或许是刑义章的作用。”
归晚的话没说完,又遭了鸣翠的反驳,“当然是郡主脸面,上一回郡主为了奴婢着急上火的样子,整个晋阳府无人不晓,节度使自然也知晓您对奴婢的情义——”鸣翠顿了下,与归晚四目相对,缓了语气,“主子,奴婢说实话,总觉得节度使对您其实还是有心的,可奴婢也不清楚为何事情忽然陡转急下了呢?”
归晚嘴角微微一勾,勉强露出一丝苦笑,“他如今,是彻底厌恶我了。”说完又故作豁达道,“这样也罢,只是苦了乔嬷嬷。”
下午时分,锦带从外面打探回来的消息,“主子,奴婢听说节度使已经离开晋阳府了,怎么办呢?”归晚感到从未有过的绝望,她原本还希望晚饭时让祖母从中说情。
“奴婢还听说,说是——”锦带面带犹豫,还是说了出来,“刘夫人那里已经在张罗着为节度使纳妾,好像就是那殷雪晴。”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这句话听在耳中,还是心头不由地一疼。是啊,如今形势,还有谁能阻止得了他纳妾么?
旁边的鸣翠登时啐了一口,“前几日还说不娶的,果然男人信不得!那殷雪晴整日赖在这里,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样不要面皮的!”
“姐妹两个一个两个的,非要看中一家人?!”
鸣翠气得有些口不择言,归晚已经没有心力管束她,正此时,忽然听见锦带一句,“使相?”
归晚愣了一下,果然见门口处是处月雄负手立在那里,也不知道何时来的,只怕是听了一会儿墙壁角儿。
归晚收拾好慌乱的心绪,上前道:“不知使君何时到的,怎么也不知会一声?”她说话极力端着笑,仿佛中午那顿冷脸没有发生。
“这是晋阳府,本侯想到哪里岂有知会的道理?况且,听壁角儿,我觉得也甚有收获。”
归晚忙解释道:“妾身不过是同丫头们斗嘴罢了,让使君见笑了。”
处月雄没理睬她的话,只定睛看着一处,沉声道:“先前都传郡主有个嘴巴厉害的奴婢,如今看来这嘴何止是厉害,简直能搬弄是非了。来人,还不将郡主身边的刁奴请下去,好好掌嘴教训!”
怡春堂里由处月雄派过来的嬷嬷,此时早已侯命在侧,闻言就带了鸣翠离去。
归晚听见外面,鸣翠被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掌嘴,心里如刀割。她知道求饶已经没用,便胸口一挺,上前道:“奴才再刁,也是主子惯出来的!鸣翠好坏,该是我这个郡主来管,轮不到节度府的人来管!请节度使及早收手!”
“终于不再装模作样了?”李承瑾冷嗤一声,“我还以为郡主只会做做点心,舔着脸求人。”真是哪疼打哪。
窗外的巴掌声渐渐消失,鸣翠终于从惩罚之下逃脱开来,她此时捂着脸,转身离开。
归晚吩咐锦带去看看鸣翠,然后开始入内室翻箱倒柜找出伤药来。李承瑾瞥了她一眼道,“谁准许你救一个刁奴?”
“本侯今天就发话,若有下回嚼舌头搬弄是非,就不只是掌嘴,那张脸也别要了!都退下!”
锦带等奴婢小心翼翼地退下,房间里只剩下归晚,她原本也想退下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留下。
彼此都对面站立着,一高一矮,一挺拔身躯,一娇小身形,四目相对,谁都不说话。归晚心头有些惶惶,她有不少话要说,却也知道说了也白说,倒不如留一口骨气在。
可比的是耐心。许是归晚不愿他再立下去,终于开口破了僵局,“使相可还有话吩咐?”
李承瑾已然瞧了她一会儿,终于清了清嗓子,“听好了,本侯想纳谁、抬举谁,都轮不到郡主及郡主的奴仆置喙,若再有闲言碎语,本侯拿你是问。”
顿了一下,似乎是想看清归晚的反应,奈何这贼丫头一副双眼无视、死鱼样子,李承瑾便又走向归晚一步,“郡主前些日还想与本侯和离,可惜让郡主失望了。”最后这句有一丝挑衅之意,分明就是你不可以和离,但我可以纳妾胡来。
归晚不敢惹恼了他,只得表面上应了个喏,淡淡语气:“多谢使君提醒了,本郡主没齿难忘。”最后那句话,心里是咬牙切齿。
李承瑾不再看她一副无辜相,此刻他想,能有鸣翠那样的刁奴,这宋归晚自然绝不是她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羸弱无辜。
但到底,警告之后要缓和一下:“今日起,你的禁足令免了。”归晚心道:那禁足令分明是老祖宗的好意,他这会儿说这话不是多此一举?莫非他以为他真能违背祖母的意思?
那李承瑾顿了顿,见没听到归晚的感谢,便抬高了声音,“请郡主莫忘了为□□的本份。”说完,处月雄忽然抬步离开。
归晚见他大步离开的背影,这才着急了,赶紧唤了一句,“使君且留步!乔嬷嬷她——”
处月雄自是听见了,可脚步却连停都未停,墨色袍角一荡,消失在门口处。归晚盯着那背影,暗骂一句:魂淡!黄鼠狼给鸡拜年,纯粹不安好心!
处月雄走出怡春堂的长廊,就猛地打了个喷嚏,旁边迎过来的卫福拍马屁道:“定是有人记挂着使相您呢。”
处月雄心道:那贼丫头不骂他就不错了,还会记挂?可转念一想,他为何偏要想到那宋归晚,难道就不能是祖母,或者母亲记挂他么?
*
春寒料峭几日后,今日终于迎来好日头,园中燕回春暖,春日融融。归晚换了薄春装去祖母那里吃茶坐了会儿,祖母问了昨日她与李承瑾的情形,归晚担心瞒不住,便大体上露了露。
老夫人听说孙子还是故意给孙媳妇难堪,心头叹了口气。“年轻不懂得珍惜,这亚子啊,早晚是要后悔的。像他父王,那会儿也不懂得怎么疼王妃,后来啊——”
后来等懂得夫妻情分,原配王妃又病逝了,撇下了年幼的李承瑾给了祖母抚养。
老夫人似乎意识到这不是个好比方,便收住了话头,“不提那些了。回头我再劝劝二郎。”
祖孙说了会儿话,归晚告辞出来。原本要去老王妃刘氏那儿,待到了那福春堂的附近,归晚却又止住了步伐,“锦带,我们回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