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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艹!!”
“上来就是大份狗粮!!!”
“我们梦想哥哥今天可是输了啊!输得彻彻底底!”
队友们在一旁看热闹看得兴奋不已。
景弦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砸懵了,耳朵瞬间似乎也已耳鸣,队友们的话,一时间都“嗡嗡嗡”的,他甚至没听清楚。
艾青映却也没有吻他太久,用力亲过之后,艾青映便放开他的脸,低头看着他笑,仿佛松了口气,轻声叹息说道:“终于把一个半小时前就想做的事给做了。”
“…………”
说着说着,艾青映又要俯身来吻他。
link夸张惨叫:“还让不让我们单身狗过了!!!”
景弦被他叫回魂,蹙紧眉头,用力将艾青映推开。
队友幸灾乐祸:“被嫌弃了吧,被嫌弃了吧!”
“哈哈哈。”艾青映竟然还在笑,被推得后退几步,又走上前,对着景弦的双眼说,“今天我的确是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景弦连喜欢的人都不曾有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亲就罢了,还被艾青映这样说着话,他很不适应,甚至很不好意思,还有些不明白艾青映的话。
偏偏艾青映不继续说了,他伸手将队友们往后推,让出地方来给景弦,叫道:“来,我们合照!”
景弦觉得很丢人,不想再照相。可说实在的,队友们也没有恶意,是他本人太过正经。他看了艾青映几眼,到底还是去合照了。
先和其他几位老师一同合照,女老师都站在中间。
照完后,那几位老师都没有留下,先走了。
剩下的他们再照,大家一致要求景弦站在正中间,景弦有些犹豫,艾青映直接伸手紧紧揽过景弦肩膀,半搂在怀里,景弦惊讶回眸看他,闪光灯一亮,助理照下这个瞬间,大笑道:“这张好这张好!你瞧瞧我们景大神满眼的嫌弃!嫌弃你呢!”
“…………”
“我看看我看看!!”艾青映去抢来手机,大笑,“我喜欢,这张不许发微博啊,只许我一个人看!”他说着,手快地将那张照片发给自己,发完就删了。
助理痛苦长嚎:“太过分了吧!!”
景弦到底又被逗得笑出声,顺利地拍完接下来的合照。
在景弦看来,他们的每一场演出都很好看,兴许是因他也只不过看过这么几次而已。据艾青映、队友与助理们的自我感受,包括网上的评论,都认为乌鲁木齐今晚这场是格外惊艳的一场,很有突破,他看得出来,包括艾青映都很兴奋。
离开后,他们一起去吃了顿大餐,都是新疆菜。
这里的菜几乎都是肉,不似上海总有很多绿色蔬菜,也烧得干巴巴的,很少有汤水,而且很多菜里都有洋葱。景弦觉得挺好吃,就是得将洋葱都挑出来,吃多了有点干。
景弦现在不敢碰酒,队友们都在喝酒,有人喝得半醉,问景弦:“景大神,你咋就这么挑食啊?啥也不吃?你到底吃啥呀?”
没有恶意,景弦笑笑说:“我是吃得比较少。”
“难怪我们景大神身材这么好!那身衣裳一穿,是不是就是古代人那什么青竹谦谦君子啊,是不是?”
景弦有些不好意思,艾青映拿筷子敲他脑袋:“吃你的!”
队友逮着艾青映:“喝!你必须跟我一起喝!”
“我他妈要保护嗓子!”
景弦笑眯眯看着他们说话,觉得他们很有趣,这就是朋友间的相处吧?他也没想到艾青映自制能力还挺强,滴酒不沾。上次自杀时候喝得那样醉,估计也是偶尔为之。
快十点时,没等景弦自己说话,队友们就开始催景弦回酒店:“我们要通宵,吃完了再找地方玩去,景大神赶紧回去睡!”
自演出后,他们就都这么称呼他,景弦表示哭笑不得。
“那我先回去了。”景弦说着起身,艾青映跟着起来:“我陪你回去。”
“哎哟哎哟哎哟……”众人又开始起哄。
“滚!!!”艾青映笑着骂他们几句,拿起自己的牛仔外套,跟在已经转身离开的景弦后头。
新疆温差很大,白天有阳光时很暖和,晚上便特别冷。
在路边等出租车时,艾青映低头仔细看他:“还冷不冷?要不也把我的外套给套上?”
景弦摇头,他其实有些不自在。
毕竟他以为,在这次出来前,艾青映听从他的建议,决心好好开始全新生活时,他们俩便已达成一致,恢复普通关系,哪料这人又突然亲他,此时还一点事儿也没有的模样。
他心里暗自嘀咕,艾青映却是拿着自己的牛仔外套往他身上披来,他有些惊慌地抬头,艾青映一愣,笑:“你这么怕我?”
景弦低头不说话,也不动。
艾青映帮他把衣服披好,看着面前的车流与路人,笑着静静说话:“景弦,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这样一个奇妙的人。”
什么奇怪的形容?
“你知道,我看到你穿着那身衣服走上舞台,缓缓往我靠近时,我是什么感觉吗?”
“不想知道。”
艾青映笑出声,侧脸看他:“反正我知道就好了。”又道,“好想知道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惊喜啊。”
“谢谢,并不想被你知道。”
艾青映又笑,笑得景弦甚至怀疑自己难道有做喜剧演员或者相声演员的天赋?
回到酒店,艾青映难得老老实实没打扰,将他送到房间门口便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景弦先将那套衣服挂好,拿了换洗衣裳进浴室洗澡,他将衣服都脱了,站在镜子前仔细洗脸。他从不化妆,自也没有卸妆的东西,只有洗面奶,眼妆用湿纸巾擦得并不干净,他仔仔细细地用洗面奶多洗几遍。
他弯腰,闭着眼往脸上撩热水,正洗得认真,突然一声巨响,他的手一抖,立刻睁开眼。
竟然停电了,乌黑一片。
他赶紧抬头,结果直面镜子里满脸洗面奶,白得发光的自己,背后有一些窗外射进的灯光,照得他的脸惨白惨白。
水龙头的水“滴答滴答”地流。
他蓦地就想起小时候被表姐骗着看的那部鬼片,尤其是那个近景的鬼,几乎是一模一样。忽然间,他的双腿一软,他不敢再看镜子,甚至不敢再碰洗脸台,慌乱地往后退几步,腿却又碰到马桶盖,他想到更可怕的马桶里钻出来的东西。
他吓得,腿软得,他直接瘫在地上,往角落里拼命地缩,“滴答滴答”的水声还在耳畔,屋内不仅黑,还格外静,他觉得屋子里除了自己之外,还有更多其他的东西。
其他的是什么?
小时候那些可怕的画面一一在脑中,在眼前划过,他将脸埋在膝盖里,双臂紧紧抱住膝盖。
艾青映发现停电后,立刻就给景弦屋里打电话,却压根没想到,电话铃声直接将景弦吓得浑身发抖,景弦觉得自己都快死了,狭小的卫生间,乃至整个酒店里,全是怕人的东西包围他,他连呼吸都不敢,差点就要窒息。
艾青映见电话无论如何也打不通,放下电话,来到隔壁景弦的房间敲门。
听到敲门声,景弦死命地把自己往墙里贴,艾青映久久敲门没人应答,有些担心,恰好客房服务过来说暂时停电的事,见状帮他用房卡打开景弦的房门。
“景弦?”艾青映一进来,便叫着他的名字,没人应他。
“景弦?人呢?”艾青映打开手机电筒,先去卧室看了眼,没人,又去小厅转了圈,还是没人,他闻到卫生间的香味,顺着走去,走到门边,又问,“景弦,你在吗?”
景弦怕得牙齿都在打颤,他根本不敢睁眼。
艾青映走进卫生间,环视一圈,看到缩在马桶去墙壁之间,身无片缕的景弦,他愣住了,他轻轻叫了声:“景弦?”
景弦的脑袋埋在手臂与膝盖里,充耳不闻。
“景弦,怎么了……”艾青映立即蹲下身,靠近他,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怎么了这是?”
景弦却夸张地用力甩开他的手,往角落里缩得更多。
艾青映皱眉,伸手过去,强硬地将景弦的脸掰过来:“怎么了?”
景弦颤抖着不敢睁眼,“是我啊,景弦,是我。”,艾青映尽量放低声音,“没事的,没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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