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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谈越多,他越觉得不战仙上不太聪明。
无名身体示威的抖了抖,恶言相向道:“主人就我一把本命!那哪儿来的赝品,还不全,丑死了。”
没大没小,当着别人面胡言乱语。任不战轻斥它:“休要胡说。”
“哦,”无名道:“是,主人。”
现在有多嫌弃,大抵以后就会有多痛,虽然明知跟他没关系,但厌灼华竟有些于心不忍,他深觉应该打断他们对话,动唇正欲开口,身体便猛地一沉!
就要解决最后一个妖物的过邪突然便“当啷”一声落了地,转而回到了厌灼华手里。后者刚将它握牢,思绪却又不受控,整个人还被一股极大的拉力往外拉。
紧接着厌灼华出其不备膝盖一痛,便回到客栈了。
但那里是何处,当事者至今还没想明白。厌灼华实话实说,摇头:“我不知道。”
桃夭蹙眉:“不知?”
“嗯。半天前……”将要脱口而出的时间话到嘴边还是停住了,想到方才桃夭不甚开心的模样,厌灼华改了口,说:“一月前,小索从温柔乡回来,我们随便说了些话,许是她又跟我没大没小,我弹了她脑袋一下。”
如此说着厌灼华在识海里仔细回忆着小索当时的反应,奇怪之处真的太难找了,但也知道自己肯定是遭到了什么人算计,不由得眉头蹙起来。
桃夭追问:“然后呢?”
厌灼华摇头,先没应,只问:“小索呢?”
比任不战那个想不起名字的儿子好多了,厌灼华时时刻刻惦记着闺女。
不过提起小索,桃夭原本专心在意厌灼华去了哪儿的心倒是回笼了些,他语气严肃的将近日来的情况说了,后者越听眉目越冷。
随着人的话音,厌灼华起身走向床边,果真,小索还“安详”的睡着。
“她一直未醒?”厌灼华问。
桃夭点头:“嗯。”
脑子里又回忆了些小索还清醒之时的模样,思忖片刻,厌灼华道:“我弹过她脑袋之后,她就突然站不稳似的坐在了地上,后来她跟我说困,紧接着便睡死过去了。”他沉吟了会儿,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如数告知:“我担心她,还未有所动作,就见到了任不战。”
桃夭一直都在专心致志听他说话,没什么奇怪地方的话语,实则奇怪之处很多,比如他们只是说着说着小索便困了起来,两个相熟之人说话总会看着彼此眼睛,这说不准是个契机。能这么快把这点不易察觉的点列出来,是因为桃夭见到过这样的功法,越说他心里的某道东西成型的就越深。
直到猛然听见这么一个名字,桃夭才霎时怔愣,疑惑:“谁?”
“八万年前,”厌灼华神色认真,不似玩笑,字字清晰:“六合里还没有天君,独有乱世天地,任不战仍还潇洒恣意有妻有子。我见到了他。”
方才模糊成型的东西逐渐定型,桃夭有了定论,他一字一句道:“以假乱真。”
厌灼华不解:“什么?”
“天神界独有的功法。”不知想起了什么,桃夭眼神渐冷,脸色也不太好看:“似蛊似毒,练法不易,加之用处不大,也没人会纯粹的修炼这个。施法时无知无觉,效达之后当事者会觉得困倦无比,施法者在背后指定了谁的名字身份,被指定的人在与当事者眼睛对视之后中招,会被吸入他的识海里。而这时当事者识海里所发生的场景、便是由施法者来特定演绎的。”
而以上的关系中小索明显是被下药的当事者,施法者是那个还不曾露面的背后人,被指定的人更是显而易见,是厌灼华。
“如若不是特意指定,其他人与当事者对视无数眼也会无事,”桃夭神色凝重,似是知道了怎么回事般:“你所见到的场景里的每句话就算不是他一句句置好,但你见到任不战,以及他的妻子孩子,都是他故意引导为之。”
“你是说,”厌灼华些许了然,询问:“我看到的是假的?”
桃夭点头:“嗯。”
“不过也不一定。”想了想,桃夭摇头,又说:“与其他功法登峰造极时恰恰相反,‘以假乱真’造诣越高,就越不受施法者控制。有时里面的字字句句可能连他自己都想不到。”
呵,有点儿意思。厌灼华看了眼床上的小索,心下冷笑,金衣的形象也适时的出现在了眼前。毕竟除了这个人,他身边还未出现居心叵测想让他看到任不战与天降的人。
不过如若真的是他,厌灼华倒是能理解。因为神没剑两把残体都被他镇压在了深渊,金衣拉拢入世公子不成,只好另寻他路,让他直接去看任不战如何有情有义、最后又是如何死无全尸,是最好也是最直白的办法。
可金衣怕没料到一点,厌灼华心里冷笑与杀意都更大了些,他眉目冷淡,想道,我和任不战可没有任何关系。
既无关系,又怎么可能会帮他。之前怀疑时他说不帮,如今确定后便更不会了。
可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实属可恶厌烦。
厌灼华先压下心头烦躁,回过头来问桃夭:“又是你族里记载?”
妖族的记载真是强大到让人望尘莫及。
“啊?”桃夭一愣,本来想着等人一回来就说要坦白身份,此时看着那双桃花眼却又开始怂了,桃夭懊恼的点头说:“我在族里禁|书阁偷看的。”
提起禁|书阁,那定会想到天界,想起天界,桃夭眉头不受控的紧蹙,嘴唇紧抿,一副泛了气性的样子。
他还有实话没说。“以假乱真”何止是天神界独有,这是天族太子长谈独创!
还记得最开始长谈发现自己习出了新功法,高兴之余,直接在自己身上施了法。他那时不懂轻重,也是刚掌握自己的法术,桃夭猝不及防与他对视,长谈便睡死了过去,而他也毫无意外的进了长谈提前制定好的情景之中。
那次他看见天降一点也不像平日里看到的那般温和,高高在上的天君为了坐上那个高位,攻于心计杀人诛心,双手沾满了鲜血。
后来天降看到桃夭,还未被传到长谈手里的不降那时被他握在手里高高举起。
杀性异浓。
最后怎么出来的也不知道,兴许是那时的“以假乱真”不成熟,总之身在里面的桃夭知道是假的。
倒是自己被自己施了法的长谈在天上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的,意识事情的严重性,他没敢再跟桃夭对视。
整整一天,直至彻底醒过来后被天降知晓,把他们两个好一顿训斥。
时间太过久远,长这么大桃夭也就经历过那么一次,他自然没有很快想起来。
“对了,”暂且将此事放放,厌灼华又感受到桃夭低沉的情绪了,以为他又不开心自己消失了那么久,道:“你不是回家了?去作何了现在能说么?”
“啊?”桃夭霎时回身,表情带了一分无辜。
事情具体怎么样还未清楚,不能那么快下定义,而且目前小索只是睡着,也没其他事。
桃夭先甩开乱七八糟的东西,闻听此言手下意识就挪到了腰间,心里开始紧张。
“灼华,”他凑近一步,将驱赶出去的委屈捡回来:“你突然就不见了,我心里慌的要命。”
厌灼华心软哄他:“不是有意。哥哥别怪我?”
“嗯,没有怪。”这样说着,腰间的手也被放了下来,下一刻厌灼华只觉手心一凉。桃夭说道:“定情信物,要是弄丢了我肯定怪你。好好把我带在身边。”
厌灼华些许错愕,低头去看,一只通体雪白的思骨笛此时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手心。
世间最干净的颜色,此生被赠予了他。
胸腔后的鲜红心脏狂跳不已,不止不休。
作者有话要说: 桃夭:“锁了!”
感谢支持,鞠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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