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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色暗下来,自回来后,期间小二进来送过一次甜点和清茶,之后就无人再来过了。
茶水喝完,厌灼华又给二人各自斟了一杯,放置在桃夭面前。
怕有哪里说得不清楚,又怕往后还会把此事拿出来说,方才他们说了好久的幼时方醒初与厌灼华。
桃夭静静的问厌灼华方醒初幼时的事情,厌灼华也将《九万万哄睡专本》看完了,此时说的口干舌燥,自是需要茶水好好润润喉咙。
人把茶水推到他面前,他便执杯抬头一饮而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厌灼华讲的幼时之事,竟还真的寻到了几抹熟悉的场景。
可这都不是最为主要。
“灼华,”桃夭放下杯子,抬眸看进他的眼睛:“你还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厌灼华摇头,语调平平:“无。”
实话实说,因为厌灼华不太喜欢妄初这一点,最开始表明自己就是方醒初时,桃夭特别紧张对方会问他这些年在哪里生活,又是如何长大的。
可理由编来编去,桃夭都不想也做不到骗人,原先都打算视死如归的自我坦白——哪怕妄初不受喜欢也没关系。
反正他不可能因为一个身份就离开的!
可儿时记忆被描摹了一通,小小话本也被读了一遍,这个问题始终没有被抛出来。
虽说不问的话桃夭心里是松了一口气,可就是因为不问才最可能被杀个回马枪。
防止夜长梦多,桃夭一咬牙,打算自己提醒一下。
“你不问我这些年在哪里么?”他问道。
闻言厌灼华执杯动作一顿,他默然片刻,答:“不问。”微垂下的双眸看似浑不在意满不在乎,实则全身上下无不在表达着——怕问了,自己心疼。
可他表面真的太过无事,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非仅如此,瞬息之间他便抬起眼睛认真说道:“你还在便好。”
被盯上的那一刻,桃夭下意识抬手揪住了自己胸口的衣服,手指太过用力青筋而微微颤动。
“厌灼华,”他郑重出声:“有些事情,今天得说明白了。”
语气太过古板严肃,原本还觉得自己知道接下来是什么话的厌灼华突然就不那么确定了。
以为真的是极为重要的正事,他松开茶杯,正襟危坐:“何事?”
妄初天神来过很多次凡间,但从没有哪一次让自己失了心丢了魂,也从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留恋,无论人或物。
但“七日不战”豪言放下以镇六合各方,他无聊的紧,又来了凡世,并打算在此长住。
这也便有了往后的种种幕幕。
时至今日,桃夭依旧记得他初见厌灼华时是什么感觉——迷其双眼、乱其心智,此生定当披荆斩棘追随。
他像天上皓月、零点冷星,又像几簇凉火、水中竹影,清和又让人移不开目光,只愿至此死心塌地。
“无关月亮,无关九万万,”桃夭深吸一口气,又缓慢的呼出,轻却坚定异常的道:“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就是突然有一天,见不到你时想你,见到你时也想你,”竹影轻晃,桃夭又被迷了眼睛:“最开始时,我惊慌失措、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又怕你知晓会与我绝交,总之心里乱做一团,难受的几乎要了命——尽管如此,我冒你之大不韪,你在时我会肖想你,你不在时……那我便更会了。”
原以为是异常正经的正事——现下确实是正事。厌灼华呼吸放缓,唯恐动静大了会错过桃夭的一字一句,他直勾勾的盯着眼前人的面容,而后又盯着他的嘴巴看那里张张合合。
容颜是他熟悉的,声音也是他熟悉的,就连话语都曾经是他所设想过的。
可他不动声色,还想继续听桃夭略显紧张又毫不退缩的在乎。
“我发誓,我不是因为我以前是方醒初才说这些,你知晓的,我根本就没有幼时记忆,”急切表示一番,桃夭紧接着道:“我在尤其早的时候便……心悦你,归属你。”
今日此种场景其实二人大抵都是料到过的,而那时候假设过也没觉得自己会心跳如鼓,相反,他们只是觉得理所当然罢了。中间种种暧昧旖旎,不瞎不聋都可意会,走到更近一步几乎是已成定局的事。
可事到如今,厌灼华的冷静早就不知被丢到了何处的九霄云外,他胸腔发狠的震动着,不屏住呼吸似乎都听不见桃夭说话。
“灼华,”见人始终不吭声,桃夭大着胆子去牵他手——和以往没说清时模棱两可地触碰不同,这次显而易见是裸|露了全部的感情的。以至于害怕人会拒绝而微微发抖:“我言之所表句句真挚,心怀之情日月可鉴,不欺你、不骗你。”说话间,他手上用力把自己的手指插|入厌灼华的指缝,和其牢牢的十指相扣:“我想待在你身边,袒露所有心情,不想止乎于礼,想和你做更多亲昵之事……我说的够不够明了?你答应吗?”
忐忑的问完答应吗,等待的一时片刻都异常难熬,桃夭蹙眉,等不及的替他答:“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厌灼华:“我说话了吗?有病!”
桃夭:“你必须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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