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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攀云而升,树影娇遮一二,若隐若现似抓人心,欲情心痒难耐,秘语如数告之,致使心跳如狂也甘之如饴。
安静异常的等桃夭说完自己所有的情|欲,厌灼华胸腔下的一颗心脏都没有真正的安稳下来过,牵动着神经砰砰直跳,似要冲破躯壳把自己的所有真心都双手奉上。
鲜红且鲜活。
他几乎未曾被人这么放在手心里、心坎里过,初遇桃夭便处处都变得不对劲起来,想退离,又想靠近。
矛盾来矛盾去,还是向往那道温暖占据了上风,什么保持距离,什么分道扬镳,都通通滚去深渊。
答不答应不必说都已经是一个已知答案,厌灼华动了动唇正要开口,猛然听见桃夭自导自演、自说自话似的“答应”,表情一懵话也跟着被咽了回去。
“嗤呵……哈哈哈……”先是没忍住的噗嗤一声,再是隐忍的低笑,而后便是掩唇笑出了声。
厌灼华一手还被桃夭牢牢抓着,另一手则微曲起挡住了嘴巴,他眉眼极弯的看着桃夭,头发因为笑的轻微幅度而从背后倾散在前肩一缕。半晌他才笑意浓重道:“我还未曾说话呢。”
相识这许久,桃夭从未见过这般开心的厌灼华,眉眼弯起,花月都似失了颜色。比刚见始终都没什么表情的厌灼华笑的时候更甚,现下厌灼华笑了多久桃夭便傻了多久,像极了被抢魂夺魄。
直到自开始说正事以来,厌灼华的第一句话出了口,桃夭才霎时被唤回心神,转眼间脑袋上就像冒了热气,心血一股股的往脑门上涌,途经之处更是直接遭殃,脸都被涨红了。
“笑何?别笑!”桃夭捏他手,红着耳朵恶狠狠道:“除了答应你还想说什么?”
一笑一凶,竟是将周身奇怪紧张的气氛冲淡了不少,厌灼华收了笑声,眉梢微挑,故作沉吟,后说:“可我还真不想说‘答应’。”
话音将落,方才还涌血涌成胭脂色的脸转瞬间变白,桃夭抿唇,下意识的抓紧了手里的手,饶是猜出下面的话是拒绝,他也仍想孤注一掷。
“你想说什么,”桃夭声音些许发哑,垂眸:“我都听。但我应不应,那便是我的事了。”
眼尾垂落微敛双眸,不直视人的眼睛,也将万千情绪隐于瞳孔深处,厌灼华心里一疼,收了调笑的心思,被握的那只手用了些力度出来,他回握住了桃夭的手。
后者身体一僵,不可思议的去看他们十指紧扣,完全没反应过来自己会得到回应。
“阿夭,”厌灼华突然倾身凑近,在他耳边字字句句道:“你喜欢我,心属我,想与我做……”后面的话很轻,也很露骨,桃夭两只耳朵眼看能烧起来似的全红了。
“不说答应,显得仓促,”厌灼华的唇离那滚烫的耳际更近,喷薄出的热气又如数打在人脸颊,又痒又热,他一字一顿道:“阿夭哥哥听好了。我、亦是如此。”
我亦是如此——喜欢你,心有你,肖想你。
他们两个挨得太近了,桃夭清楚的听见了自己以及厌灼华的心跳声,他眼睛微睁,不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被耳边清晰异常的告白告的忘记了呼吸。
他像是没料到会这般顺利,因此准备了满腹的真情实意,本欲张口还要再说,突然听了这么一耳朵,所有不安紧张被如数逼退,只余满心欢愉,顿时就想放声大笑。
但身体本能大多时候是快于脑内思绪的,得知心仪之人也心系自己,已经被自己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转瞬间便被脱口而出了。
“我想亲你,你想吗?”桃夭微微侧头,几乎与人睫毛挨着睫毛,眼睛落在对方嘴唇上,目光露骨毫不掩饰。
闻言厌灼华眼含笑意,他稍稍退开些身子,道:“这种事情还要问的……唔、嗯!”
短促的低吟霎时被堵在两瓣紧紧相挨的嘴唇之下,许是忍得太久有些许心急,又许是没有过伴侣还不懂得温柔,桃夭的动作与力度都能被说的上略微粗暴。
他一手牢牢钳住厌灼华的手腕,一手抓住厌灼华前胸的衣襟把他使劲往自己这边拽,笨拙生涩的去啃他嘴巴。
无亡界主也就是生性偏浪,实则实战一次都没有过,方才想要逞口舌之快还没逞完,出其不备就被堵住了话音,唇肉上一热一软,厌灼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南征将神虽说最初只是个连龙阳话本都未看过的“没出息”,但今日所作所为尤为大胆,他也不管自己亲的好不好,吻的又是不是熟练,只碰到肖想的唇瓣后便让他不知西北东南了,因此分秒都舍不得浪费的又啃又咬,简直出息到令人刮目相看。
他想,好甜。几乎令他发昏。
平日里看起来冷冷清清的人嘴巴倒是滚烫的吓人,还软的要命,维持如此姿势亲了好大一会儿,桃夭还嫌不够,攥着衣襟的手挪到人后颈,捏住把厌灼华往自己这里按。
“……张嘴。”片刻后,桃夭喘息着退开些许,唇挨着唇的哑声道。
由于他们两个是坐着的,又离得极近,所以方才那种姿势维持久了难免会不舒服。
正想着该如何让他停下,没成想对方倒是先退开了——如若没有接下来那句话的话。
闻言厌灼华脸上少有的染上了一层红,他挣了挣自己还被抓着的手腕,半推半就的自然没挣开,只同样哑着声音回道:“可以了。”
情到深处哪能停。桃夭眼底被逼出了几道得到心上人回应、又尝到情|欲的生理血丝,他道:“与心头的至宝无论做多少,都不能可以吧。”
这下,厌灼华脑子真有点儿空白,在桃夭第二次不容拒绝的凑上来时,这多年来他看过的无数话本内容都一一现身了。
他嘴巴微张露出城池,桃夭眼睛里的光一闪而过,灵舌顿时攻城掠地,厌灼华脑子里的话本此时也终于起了些作用,空白与笨拙眨眼被丢弃,情动的回应了起来。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期间又发生了什么,刚表明心意还不敢那么放肆有非分之想,更别提他们心里是真没什么想要过线的想法,但等稍微回神时,桃夭已经把厌灼华按在了桌子上。
两人衣冠整齐,只头发有些凌乱、以及嘴唇有明显的红,待人快要喘不过气时,桃夭把人放开,满目情深的看着厌灼华,嗓音哑的低沉撩拨心弦:“灼华……我喜欢你。”
接二连三的表白令人身心舒畅,厌灼华仰躺在桌子上看他,胸膛还在微微起伏,他侧眸看了眼自己被桃夭按住的双手,轻笑:“哥哥,想干嘛呀?”
直到这时,桃夭才反应过来自己大胆的所作所为,鲜血也似反应过来了一般瞬间如数往脸上涌,不多时脸就红了个通透,连带着脖颈、喉结都泛起了层粉,看着就让人觉得不好意思。
“没想干嘛,”说着没想干嘛,却也不把人从桌子上拉起来:“就是……喜欢你。”
“那我……”
“公子、公子!噔噔噔!”门外突然响起了欢快上楼的声音,未出片刻,脚步声也变成了“啪啪啪”地拍门声。
从自己走后,这门紧关都好些时间了,按理说想做什么都够,在温柔乡吃吃喝喝时,识海里突然出现了一副那厮被殿君摘掉脑袋、死状凄惨的模样,小索一惊被吓出了满身冷汗,原先说着管那厮去死!现如今却还是做不到坐视不理,吃饭吃到一半,她便只快不慢的飞回来了。
谁知道一回来,这门还关着!
小索头皮一麻,以为这厮已经被殿君搞死了,大喊“殿君!”,便“咣当——!”一声大力推开了门。
“殿君那厮他是好人……”
话音戛然而止,小索懵懂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被眼前平静无波的画面惊到了。
屋里二人都活的好好的,并且板板正正的坐在桌边,桃夭不动声色的给身旁人斟茶,而厌灼华则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放在唇边,好像是在遮嘴巴。
她是真没想到眼下竟是这么一幕,小索本以为他们两个会打的上天入地不可开交。
见她进来,厌灼华抬起眼尾淡红的桃花眼瞥她:“是好人,然后呢?”
小索还懵着,闻言下意识答:“哦我就是怕你们打架……”答完后觉得不对,她噔噔两步走到桌边,表情严肃,问:“公子,你声音怎么了?”
厌灼华:“……”
闺女还小,不能明说,厌灼华执杯喝茶,咳了一声将微哑的嗓音压下去,道:“没怎么,就是方才打了一架。”
听罢小索怒目圆睁心道果然,原先还觉得桃夭会被打死,没想到如今竟是厌灼华声音都变了,如数的担心别人被全部推翻,小索扭过头来,指着桃夭怒道:“你打我家公子作何?!”
“是啊,”桃夭答非所问却理所当然道:“打了。我过分吗?”
小索怒:“你这还不够过分?!”
“不过分吧,”面上再怎么不露风声,耳朵尖都骗不了人。不知他又脑补了些什么画面,桃夭也咳了声清嗓子,道:“以后可能会更过分。”
“……”
去个温柔乡,回来吃个饭,事情好像都不太对了。
外面天色暗沉,送茶时二位公子交代过,不必上那么早的饭菜,小二看了看此时的时辰,发觉应当是可以了。
这便端着托盘敲响了厌灼华房间的门。
按理说桃夭的房间离楼梯口更近,要说经过也要先经过桃夭,但小二偏偏就是径直的朝厌灼华这里来了。
原因无他,就是回来时他亲眼看见出山公子拉着入世公子进了客房——进的自然也是入世公子的门。他送茶时他们在一起,如今也没有人从里面出来。
小二心想,他们感情是真好啊。
可他抬手正要敲门,抬眼一看发觉面前的门竟是敞开着的。
只见房里公子们都坐着,小索姑娘却是立于桌边叉腰,此时谁也没说话,但氛围却莫名有些剑拔弩张。
思忖片刻,小二缓声道:“公子,晚膳好了,我送进来?”
闻言桃夭连忙摆手:“进来。”应完又立马对还在怒发不冲冠的小索小声道:“瞪什么瞪?我多过分都不关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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