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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夕月嘴都给皇帝捏歪了,睁着两只眼睛扑闪扑闪的。

眼看他脸俯过来,李夕月有点慌,顾不得脸疼,左摇右摆挣扎。她皮肤滑,他的手一时没捏住,给她闪了开。

“还敢躲!”昝宁气哼哼的,火上添油,想着是不是该把她摁腿上打一顿。

李夕月再退一步,后脑勺“当”地撞在板壁上,她勉强地苦笑着:“万岁爷,奴才不是躲,奴才是觉得冤枉,也怕您雷霆震怒。”

“没觉得你会怕!我看你胆子包着天呢!”

“奴才哪有那么大胆子?”李夕月已经躲无可躲,该说的话也说了,感觉他是生气,但也不像她刚到养心殿时,他气起来面上是带着冷酷的——现在这种气,就像是没办法只能跳脚吓唬人那种。

想想,给他出口气也就好了。

李夕月心一横,哭丧着脸说:“反正万岁爷生气了,就是奴才的罪过。您实在要‘清火’,就打奴才一顿好了。”然后要紧说:“不过奴才身子弱,您下手可别太狠了。”

她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昝宁反而有点愣,顿了顿说:“原来你也知道自己该打。”

李夕月说:“不然万岁爷怎么出气儿呢?总不能咬我一口吧?”

昝宁突发奇想,咬她一口又何妨?她也不是没咬过人,自己一报还一报好了。

再看看她嫩生生的小脸蛋,如剥了壳的鸡蛋般滑溜,又如去了皮的水蜜桃般水嘟嘟的。他把她后脖子一捏,然后给她脸蛋上来了一小口。

“啊!”她叫起来,倒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惊吓。

昝宁怕给她脸上落下印痕,没敢用力,然后看到除了口水印,什么印迹都没有。他不甘心,又给她耳垂上来了一口。

“疼……”

“不许喊疼。”骂一声,觉得还不过瘾,看她居然还敢噘嘴瞪眼地表示委屈,又咬她的嘴唇。

质感和其他肌肤不一样,他咬完还含了一下,终于心满意足,刚刚那种恨得牙痒痒的感觉,终于被排解掉了。

“还疼么?”他问,总算有了点人情味。

李夕月摸摸耳朵,摸摸嘴唇,好像都能摸到牙印,脸通红,心里一千遍骂他果然是属狗的。

赌气中,她低着头,没好气说:“疼。”

听得那一声“疼”,昝宁心窝里就哆嗦了一下,想:这娇滴滴的,不知怎么被父母宝贝着长大的。他要出口气容易,要逼着她认错、服从也容易,自己进退维谷无非是因为舍不得、不忍心。既如此,还是别折腾她,亦即别折磨自己了。

但嘴上还是要呵斥:“这也敢喊疼!疼的你没经历过呢!”

李夕月苦着脸揉自己的耳朵,也怕他气不过要传杖,她胆儿小,可不想挨那个。此刻这主子油盐不进,还得她先伏低做小地哄着,但又不甘心背黑锅,话还得说清楚。

她嘟着嘴,一脸委屈:“万岁爷,您今天的火气清了,奴才还有点冤。”

仔细瞟着他的神情,一见他眉毛又揪起来了,她就赶紧装可怜:“您别生气,先听奴才说是不是这样。”

她又舔舔嘴唇上的齿痕,才说:“奴才现在算是明白万岁爷生气的原委了,只是奴才太冤屈了。无非是奴才见的不仅是家人,还有个外人,可奴才又没跟他说几句话,又没泄露宫里的秘密。不知道的,还以为万岁爷吃醋了呢。”

抬眼又飞快地瞟了他一下。

昝宁有些不好意思。他就是吃飞醋了,但这话放不到台面上说,只能“哼”了一声:“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哪个要吃你的醋!”

李夕月得了他这一句,便气定神闲了:“奴才也知道万岁爷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昝宁小气啊,但是人家大帽子扣下来,这马屁他不接着都不行。

他气哼哼道,“朕自然不小气,可你也别得意忘形!”

又挥挥手说:“已经叫了户部和内务府的‘起儿’,你到外头吧,朕这里有重要的事情商议。”

李夕月巴不得这会儿远离脾气糟糕的他,赶紧跪安告退了。

“等等!”他伸手把她鬓边的碎发拨弄了拨弄,遮住耳垂。

端详了一会儿又说:“嘴抿着点,印子还没消呢。”

李夕月抿嘴出了门,恰见荣贝勒起首,后面跟着一群翎顶辉煌、穿绀青色朝袍的大臣进来,她忙离西暖阁远远的。

这一时间估计不会传唤奉茶,李夕月到了茶房,觑了一眼炉子上的水,又检点了东西,无误之后想必是一段可以自由些的时光了,心里恰好也乱乱的,回到屋子里,打算放空一会儿。

白荼也在屋子里,对着空落落的绣花绷子发愣。

李夕月说:“姑姑,你也回来了?”

白荼看了她一眼,特别是看了看她微微有些肿的嘴唇,然后突然眉立,伸手抓过缝衣尺:“手伸出来。”

李夕月记起她还欠了十记尺子呢,看来白荼也没忘,她没奈何伸出手掌,小声说:“姑姑轻一点……”

白荼好像是心情不好的模样,上手第一下就不轻,顿时打得李夕月手抖了起来。挨了四下,两只手掌都又红又肿。她忍不住求饶:“姑姑,我错了,我以后不再毛躁,做事一定认认真真的。别……别打了……”

白荼毫不理睬,抓住她的手指,一五一十地打完,而后才说:“李夕月,你记住,在御前侍奉,谨慎第一,自律第二,不骄狂,不自大,不恃宠。”

李夕月生生被打哭了,今日既有见父母的极喜,又有担惊受怕、挨打挨骂的极悲,她啜泣着:“姑姑,我知道了,我记住了。”

白荼说:“别动。”

去抽屉里找药。

也不是多大的错,挨这么重的打,李夕月一开始是委屈的,心里也有些怪姑姑狠心。但是,当她看见白荼一边小心地给她双手上药,一边泪珠连串地滚落下来时,她心里又没了恼恨,只说:“姑姑,你别难过,我以后会小心的,你的话我都记住了。”

白荼吹了吹她的掌心,药油散发出浓烈的气味,李夕月觉得先是灼热,后来慢慢有些清凉感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白荼第二次说这句话,停顿了好久才又说,“夕月,我们都要小心,都要扛过去。”

“姑姑……”李夕月不免惊疑,“有……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白荼声音极低:“扇套里是万岁爷的密诏,消息递出去,一大班子人要静静地等待时机。其他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这样的事,‘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任一环节出了岔子,我们是首当其冲的人,躲都躲不掉。当年……”

她似乎在认真考虑该不该说,但最后把声音压到几乎听不见:“当年圣母皇太后有个侍女,叫做骊珠,就是死在不够谨慎上。”

“啊?”

白荼长叹了一声:“骊珠大万岁爷三岁,小我两岁。当年我们一起伺候还是和妃的圣母皇太后,还是阿哥的万岁爷有时候进永和宫拜见母亲,骊珠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反正让万岁爷对她多加注目起来。十多岁的孩子懂什么,一个漂亮姐姐常和他说些贴心话,把好东西留给他,给他做袜子做鞋,一来二去的当然觉得这是朵解语花儿了。”

“圣母皇太后那时候想问题也简单,觉得阿哥天天粘着一个宫女,将来把这个宫女指婚给他做侧室、做格格就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骊珠又漂亮,又嘴甜,即便大几岁也是会照顾人,家里父兄都是步军统领衙门的护军,不算亏了爷们。”

“哪晓得!”她摇了摇头,“万岁爷登基后,圣母皇太后和咱们那位嫡太后提了收房这个茬儿,母后皇太后不仅没同意,还大大地发了一通火,道是皇帝才十三岁,早早收了人在屋子里就不怕伤了身子?当时我们也觉得是这个理。没想到太后的真意还是不能有人在皇后前面。”

“万岁爷肯定得有三宫六院的,太后这么做不是小气了点?”李夕月问。

白荼摇摇头:“你晓得的,太后的侄女长得不怎么样,要是前面先有位漂亮的宠妃摆着,将来皇后和丽妃还往哪儿搁?只是我们那时候还以为骊珠就是等几年,等万岁爷大婚后再收,都羡慕得不行,哪晓得那时候已经注定了她不离开紫禁城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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