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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惜是没想到死亡沙漠里出来后,皇帝陛下会突然开始挑三拣四。
明明之前他连张像样的毯子都没有,现在却又开始颐指气使地挑剔自己睡的床垫不够柔软,还有这间旅店的墙壁简陋隔音不好,竟然让他听到了走廊里那些卫兵走动的声音。
这只是幽灵峡谷外一间普普通通的,供去死亡沙漠外围冒险的赏金猎人稍作休整的破旧旅店而已。
这样老朽寒酸的建筑,让它承受了帝国伟大的皇帝,还有伟大的亲王——也就是肃修然,的大驾光临已经足够让它无法承受了,它甚至还得承受皇帝陛下的嫌弃和抱怨。
程惜是在对肃修言求婚和表达了要跟他一起留在死亡沙漠的意愿后,才听他说出了那把匕首的正确用法:用它刺破她的手腕,将代表新生的鲜血滴入他胸口的裂缝中,肃修然施加在上面的解除魔法,还有真爱之血的力量就可以消除肃修言身上死灵魔法的诅咒。
她在死亡沙漠里顺利地把肃修言救了回来,当他们两个抵达幽灵峡谷,就看到了驻扎在这里浩浩荡荡等着迎接他们的人。
有迟迟不肯继承王位的亲王殿下肃修然,还有宫廷首席御医,她的哥哥程昱,以及大批皇帝亲卫队卫兵和边防驻军组成的迎接队伍。
旅店当然是住不下这上百人的庞大队伍的,所以除了唯一的建筑物被征用给皇帝陛下和亲王殿下使用外,士兵们都原地建好了帐篷住在里面。
程惜这才明白过来,她这一路走来的一切,都在别人的计划之内。
她很快对肃修然的语焉不详,还有肃修言迟迟不言明真相的事发表了严正的抗议。
她从肃修言那里得到的答复是:“需要确认你的爱是真正的爱,不然浪费了唯一的一次机会,不是很糟糕?”
程惜简直觉得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对你的爱没有通过你的考验,你认为我的爱不能算是真爱,你就要再找到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来试一试?”
肃修言瞥了她一眼:“其实刚开始的时候,哥哥是想要他自己试一试的,因为并没有规定说这个真爱必须是爱情,也许亲情也可以。你是觉得哥哥不够爱我吗?”
程惜不吭声了,不但打破禁忌使用了死灵魔法,让自己彻底成为了一个死灵法师,还让出皇位,隐姓埋名在民间一年多,只是为了寻找能够彻底救活弟弟的方法……这样的感情如果还不能称之为真爱的话,那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什么真爱了。
好在肃修言看她神色失落,还是加了一句安慰她:“放心吧,为了保险起见,哥哥还是没用。”
程惜想了下说:“所以大皇子殿下就引我来找你了吗?还安排了伯爵大人为我指明方向。”
他看了她一眼:“其实我已经准备放弃了,你走时打了我一枪那么决绝,我没有那么不识趣。不过后来你又找到了哥哥,还提出要找我……哥哥觉得应该有希望。”
他这么一说程惜顿时就又心疼得不行,她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何要开那一枪,她现在简直后悔得要撞墙。
有人会亲手损毁自己最珍爱的宝物吗?没有!而她就是那个亲手伤害自己宝物的傻子。
她捧着他的脸,心疼得直皱眉:“我那时候简直是疯了,我怎么能忍心伤害你!后来你的枪伤一直没好吗?会很疼吗?”
她的态度太激烈,他反而不好说什么了,只能清了清嗓子:“没事的,也不会很疼。”
她看着他,心疼得简直想要在这里就按住他吻上一阵,但是这里的墙壁实在太薄了,随时也可能有人推门进来。
所以她就只是含蓄地轻吻了吻他的唇角:“修言,那时候做出这种事的一定不是真正的我,我怀疑我被下了什么降低智力的咒语。”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被她的结论给震慑住了:“你如果这么说,那下次再有人给你下类似的咒语,你岂不是还要朝我开枪?”
她用力摇了摇头:“不可能了,你在我心里,比我自己的心脏还珍贵,我已经做错过一次,不可能再被迷惑第二次!”
他也不知道该不该信她这样的赌咒发誓,只能敷衍般地点了点头:“好吧,我信你一次。”
程惜用力抱着他:“我简直想把你偷走藏起来,这样除了我谁也见不到你,也就没有人会伤害你。”
他没所谓地弯弯唇角:“我觉得你这个算非法□□。”
程惜还是抱着他,努力地强调:“你是我的宝物,我不会再把你弄丢第二次了。”
感情她还准备变成守着财宝谁也不给看的喷火大怪龙了,他只能继续敷衍地点头:“行,我是你的。”
幽灵峡谷边缘的破旧小旅馆里,一切都变得有些不同寻常了起来。
他们之所以在这个边境小镇住了下来,是因为肃修言身上的死灵魔法解除后,他的身体还有些虚弱。
事实上程惜几乎是半脱半抱着将他拽出了死亡沙漠,她自己也累得差点昏过去。
当几天后他们的身体稍稍恢复,当然也就开始启程返回神临城。
也许是因为确认了她的心意,身边还有了宠爱他的哥哥在,皇帝陛下的娇惯脾气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在路上开始变本加厉。
本来肃修然早就把皇帝专列带到了距离这里最近的边境车站,他们上车后只需乘坐舒适豪华的专列就可以直达神临城。
但是皇帝陛下竟然开始嫌弃这个他一直使用的专列上,没有备下足够的威士忌和冰块给他享用。
肃修然好脾气地对裹着羊绒毯窝在沙发上一脸不快的弟弟解释:“小言,是我让他们把酒都收起来的,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适合饮酒。”
肃修言并不听解释,他冷哼了声:“我早就退位了,我不要回去继续工作。不但要工作,还要被这样管束,我看我才是没有人权的那一个。”
肃修然还是微笑着哄他:“小言,你为这个国家付出了太多了,你才是这个国家当之无愧的君主。”
肃修言看起来像是更加生气了:“我付出了太多,我就应该继续付出吗?还有没有道理可讲?”
程惜在旁听着,也跟着哄他:“大皇子殿下是为了你好,等你好了,想喝多少酒我们都拿给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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