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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老夫人的这位侄孙不是等闲之辈,前几日见了,原以为是个不通世故不会说话的蠢小子。今日一试,却发现这孩子是真有才华,故而显得恃才傲物了些。

再者,老夫人对尹家的心思,知府大人其实心里清清楚楚。老夫人若不是厌倦了宫里的生活,也轮不到他们尹家来赡养。也是父亲跟花姨娘当年行事太过了些,不然老夫人也不会半点不顾及他这个儿子。

其实知府大人心里更清楚,老夫人待尹家已算宽容温和的了,可是人心都是贪的,他更想回京述职,官拜三公。如今的小恩小惠,完全满足不了他的野心。

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接连闪过,尹知府不由捏了捏自己的手掌心,以免失态于人前。而后他佯装公平公正道:“此次此事,两家书院各有千秋,看来两地都是人杰地灵啊。依本官看,张敏画胜,刘安书胜,各位意下如何?”

学子宴本是知府大人弄出来的名堂,几位院长自然没有意义。接下家就是其他几家书院相互比试,李瑜虽未参与,但一旁观看,也是受益匪浅。

待到了下午,知府大人觉得上午的比赛太过严肃乏闷了,就提前把投壶这项游戏拿了出来。他想着李瑜出生寒门,应该没有功夫跟心思玩投壶这样的游戏。

殊不知,投壶这项简单的游戏,李瑜早已玩过了,不仅他玩的好,张敏也意外玩的好。大约因为张敏心思简单,目标明确,手腕又有力气,故而在书院的时候,他都能得第一。只是他自己不喜玩闹,害怕玩物丧志,方才很少参与,且不争名次。

果不其然,张敏与李瑜一路厮杀到最后。

相比较弹琴作画,投壶更能燃起旁人的热血来。故而每中一次,一旁的学子皆会跟着欢喜雀跃,欢呼声喝彩声将尹知府的脸色衬的又难看了两分。

他就不明白了,一个孩子,他还压不住他?

此项游戏,李瑜与张敏平局胜出。接下来的几场比试,两人胜负都有,但都没有出过第二名。

这一整日,玩的热闹,比的开心。虽然开头有些许龌龊,但学子们到底年少单纯,几番比试下来就开始称兄道弟了。还有那自来熟的,张嘴就问张敏如何倒着画画。当然,更多的则是要学习投壶技巧,以后参加家族宴会的时候也能排上名次。

如此,这一整日下来,李瑜跟张敏心情越来越好,倒是尹知府,愁的是辗转反侧。其夫人见了,不由问他缘由,尹知府长叹一声道:“我今日方知何为天纵奇才。老夫人的娘家侄孙是真有本事,我今日几番刁难,他都沉着应对。若我儿能有他的一半能耐,我纵是做梦也得笑醒了。你是不知道,不管什么花样,他看上一遍就都会了。玩的比练习了好几年的人还要厉害。今日比试,文比不过,玩又玩不过,只看明日的骑射如何了?倘若那孩子连骑射也精通,咱们当真不能大意了。”

二夫人听此不由惊奇道:“当真这般厉害?那他科考的几项学的如何?”

“虽未比试,想来不差。我着人打听了,都说那孩子过目不忘,周大儒见了他第一面就动了收徒的心思。那周大儒可不是普通人,若不是他自己非要退下来,当个皇子先生也是可能的。倘若那孩子真的愚笨不堪,纵然老夫人与他交情甚好,他也不会收那孩子为徒。”

“这般厉害,老夫人岂不是要为他铺路了?”二夫人皱眉问道。老夫人的人情是用一次薄一次,二夫人自然不希望这些好处落在旁人头上。

想来尹知府也是这个想法,他略微思虑后道,“咱们怕是要跟大房合作了。”

“跟大房合作?那岂不是要得罪老夫人?”二夫人既不想得罪了老夫人,又不想把好处便宜给李瑜,一时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倒是尹知府,他该是下定了主意,只听他道,“纵是不得罪,咱们又能得到什么?这些年来,我捧着她敬着她,就是尊泥菩萨,她也该显灵了。可你看看,她死活不肯帮衬咱们一把。既如此,咱们还指望她什么?大哥说的对,靠她帮衬,不若绕路而行,也许还能多得些好处。”

想来尹知府自己也没想到,有生之年,他还会跟大房合作。当年闹的,尹家两房就差没有老死不相往来。如今才过几年,就又要合伙行事了。果然这世上钱财动人心,瞧瞧,这都能化干戈为玉帛。一个李瑜就能让他们放下了多年的恩怨,还真是有些讽刺。

“话虽这般说,可大房也不是好相与的,咱们与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夫君,当年咱们吃了多少亏,万不能马虎大意了。”与男人相比,女人终究小心谨慎许多,二夫人虽想改变现状,可若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她心中总是难安的。

“夫人放心,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我为官他为民,晾他生了两个胆子,也不敢跟我作对。要知道他当年做的糊涂事,在天家那儿也是留了案底的。他这辈子要想活的舒服,能依仗的也只有我了。”想到大房尴尬的处境,尹知府心中颇为解气,言语间也多是不屑跟看不上。

二夫人听了,觉得十分有道理,“夫君说的有理,大房那帮人不足为惧。真正让人头疼的还是那个泥腿子。既然大房要合作,那不若就先让大房跟李家那个小崽子斗上。反正他们两边已经起了隔阂,咱们再推波助澜一下,岂不省事?”

尹知府摇了摇头,“大房只会出些昏招罢了,不顶用。倒是何家那边,此次他们有求于我,少不得要刮他们一层油。”说来说去,原来这位尹知府看重了何老夫人说的一成利。

“这何家能心甘情愿的掏出来吗?”何家原是皇商,那账上的流水都是几十万两,上百万两的。纵是只得一成利,也够夫君运转运转,上迁回京了。

“放心好了,他们已然走投无路,不掏也得掏。”尹知府颇为自得道。

“如此最好,只是此事怕是有些难办吧?”倘若容易,何家也不会舍得让出这么大的利来。

“放心好了,这么些年,我也攒了些许人脉。何家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是费些周折罢了。至于李瑜的事情,我再商议商议,总归不能便宜了李家小子。至于老夫人那里,你还是照常顺着捧着,不管她帮不帮忙,只要她活着,天家也会给咱们几分薄面。”尹知府虽百般怨恨老夫人,可他心里清楚,自己这个知府的位子,不过是天家见她把老夫人伺候的好,随意赏赐的。若真靠他自己的本事,只怕连个芝麻官都混不上。

“我办事,老爷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倒是李瑜那儿,老爷再气,也得收敛着点。荣安堂那位,人老成精,倘若被她知晓,还不定闹出什么事来。依我看,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左右李瑜还小的狠,日后总有机会慢慢收拾他。”二夫人左思右想,还是有些害怕老夫人,故而没忍住又提点几句。

她赞成老爷的说话,但亦觉得需要从长计议,不得仓促行事。

且不说知府夫妻二人如何商讨,只说李瑜跟张敏,回到客栈之后就被同窗们团团围住,方云志更是跳脚道:“好哇,张大哥,李大哥,你俩也太不够面子了。有这样的杀招,也不说提前告诉我,累我白白提心吊胆,简直可恶。”

见方云志鼓脸生气,李瑜少不得解释道:“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本事,哪里还好意思四处宣扬。”

“李大哥,你俩可真谦虚。我若有你们一半能耐,只怕早就乐上天了。对了,张兄,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倒着画画的?这想法,超绝!”今个张敏与李瑜行事,真可谓是扬眉吐气,至少方云志心中那股子憋闷之气随着他二人的精彩应对而慢慢消失匿迹。

“哪里是我的想法。这还是来之前李瑜教我的,没想到还真用上了。李兄,难不成你早就算到了今日?”张敏好奇问道。

李瑜哪有什么算命的本事,不过是习惯性的做两手准备罢了。此次能在学子宴上派出用场,也是他自己始料未及的。

方云志听了,再次佩服李瑜的未雨绸缪,同时心中暗暗想道,“父亲虽然偶尔眼瞎,但他这次的眼光真的很不错,李兄的确值得他那般费心拉拢。”

待与同窗交流完感情之后,李瑜又被周先生喊了过去。

师徒二人相对而坐,周先生问道:“此次学子宴,你心中可有数了?”

“徒儿明白,说是学子宴,实乃鸿门宴。只是徒儿有些不明,知府老爷好歹是同进士,怎会与我这个小儿对上?”姑奶奶到底是什么人?她手里又握了多少好东西,多到让知府老爷不顾体面的来欺负他一个孩童。

“自是因为他所图谋的东西大之又大,好之又好。”

“我与知府大人的交集不过是祖奶奶。那么他所图的东西就是姑奶奶的东西!先生,姑奶奶到底是什么人?”

“说来,这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你既然想知道,说与你听便是。你姑奶奶可不是普通人,她可是陪着当朝太后一路厮杀出来的贴身大宫女。当年更是多次以身护驾,若不是她,只怕当今圣上早就被人毒害了。你姑奶奶在家里,堪比上封宝剑,御赐马甲。有她在,只要不去造反,子孙都会无碍。如此,你明白你姑奶奶的分量了么?”这位老夫人,那可是骂了圣上,圣上还会反过来安慰她的人物。

李瑜早知姑奶奶非同寻常,却不知她竟有如此能耐,心中震惊的无以复加。

“先生,当初你收瑜儿为徒之时,可否知道我与姑奶奶的关系?”李瑜不由出言问道。

周先生听了哈哈笑道,“你且放心,收你为徒,是老夫自己的心意。不过当初南下,也的确有替老夫人寻亲的打算。老夫人那人素来刚强,虽挂念娘家众人,却也因为往事种种,不肯回乡探亲。为师正巧辞官归乡,就顺道替老夫人打听打听,不曾想你这孩子竟会自己撞到我身边来。后来我与老夫人几番通信,就将你的事情告知了她。想来正因为你,老夫人才肯回乡探亲的吧。”

听先生这般说,李瑜心下感动,可想着自己无以回报,又觉得惭愧难安。周先生看出他的心思,笑道:“你莫要多想,有你在,老夫人方才活出了几分人气来。”

哎,若是老夫人的儿子尚在人世,怕是她的孙子也如李瑜这般年纪了吧。

世人皆羡老夫人荣得天家恩待,殊不知,这都是以命换来的,这其中心酸,又有几个人能体会的到呢。好在李瑜这孩子出现了,有他在,也能稍稍抚慰老夫人心中的伤痛。

李瑜听出了周先生话中之意,他认真回道:“先生放心,瑜儿定会好好孝顺姑奶奶。”

“你的话,先生还是信的。此次学子宴,一是带你见见老夫人,二是让你见见世面,至于三嘛,亦是考验考验你。尹家那些人,不足畏惧,此番比试之后,不用放在心上。”按照老夫人的话来说,尹家这几个人不过是送给李瑜的磨刀石。只是老夫人年纪渐长,终究变的有些心软。虽想拿尹家众人磨练李瑜,可又害怕真将李瑜带偏了。故而姑奶奶一会儿让李瑜自己应对,一会儿又提点他莫要害怕,莫要当真。当真是一番慈心全都用在了李瑜身上。

就拿今日的事情来说,老夫人早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虽欣喜李瑜的能耐,可又担心他畏惧区区一个知府,多番思虑之后,没忍住,还是派了管事过来,求到了周先生这边,让他好好教导教导,宽慰宽慰李瑜。

如此慈心,周先生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只是终究还是选择服从老夫人的安排,好让她不再思虑担忧。

说到老夫人,周先生就又想到今日的比试,不由好奇问道,“这左右手习字,你是何时学的,竟是连老夫也瞒着了。”

“真正开始练习,是从去年腊月开始的。没告诉先生,也是瑜儿存了小心思,原想让先生大吃一惊,可见书院受辱,就没忍住暴露了出来。”说到此处,李瑜不由笑的有些腼腆。

周大儒好笑的摇了摇头,就又问道,“张敏那副画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他画画水平一般。感情有余,技巧不足。”

“那副画是来府城之前,我教张兄的。不对,称不上教,只能说指点了一二。”

“嗯,那么,倒着画也是在书院的时候指点的?”

“倒着画画,是前几日才得的想法。”

“前几日,哪一日?”

“拜见完姑奶奶之后。”

“哈哈,你这孩子。这么说,你那个时候就猜到会有今日了?”尹知府说的没错,这孩子,还真是个奇才。小小年纪,如此沉得住气,竟是连他这个先生都给瞒住了。

“不过是做两手准备罢了。”李瑜害怕自己多想,就没跟周先生说。

“哈哈哈,妙哉妙哉,好一个两手准备。不错不错,当真不错。”小小年纪,就知给自己安排两条路,能攻会守,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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