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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星出听到这一句,心中怔了怔

他科举未中,本来也还好,只是近日听闻是有人把他压下。原本也是同窗之间的一句说笑。

说那韩星出如此用功,难道是被人下手打压了?

一传二传的,此话渐渐走了样,口吻更多了些笃定,到他耳中一听,便不由得多想。他这日日想是谁要害他,爷夜夜回忆他那份卷子,越发觉得这个传闻有头有尾。

有人压下,这人是谁?他从也没的得罪谁,必定是江首辅,一在脑中确认了此事,他心头的火气便上来。

这一桩事情便逐渐成了心病,连带如今书也看不下去了,他恨不起首辅,便只能对着曾经是他丫鬟的齐憾气恼。

此时又听得李霁娴这样说,便是不好,当即脸色铁青,口不择言道:“你个女子,如何同我谈斯文,可笑。”

李霁娴当即便睁大了眼,这说得什么话,什么人这是。

齐憾连忙拉住她:“算了,不要同这样的人一般计较。”

韩星出立刻被她话语中的居高临下激毛了,气昏了头冷笑:“我这种人?我这种人也比你强,以色侍君何以长久。”

这话一出,众人都是沉默了,面面相觑,这叫什么话,这说的是谁?

李霁娴却心中有数,没想到眼前这人也知道此事,顿时大惊,有些不知所措得看了看齐憾。

齐憾原本不想再理会他,可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也寒下:“韩星出。”

她抬了抬下巴:“可是本宫太好说话?致使你忘了上下尊卑之分。”

她的目光像是两道寒刺扎人入身体里头,韩星出顿时回身,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有些人就是惯性使然,一直好言好语对待他,他便得寸进尺,得意忘了形。他还下意识得陷在从前的关系里头,殊不知人家早就甩开他八万里远,远不是他可以肆意嘲讽辱骂的。

“你这样胡言乱语,冒犯本宫,可知该当何罪?”

韩星出连忙跪下叩首。

周围的众人却不依不饶,这人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疯狗,原先不理会他,他还追着人咬,这会反应过来得罪不起就这样低声下气,实在可恶至极,万不能轻饶了。

齐憾却不愿为着他动气动手,冷笑着:“你自去你父亲那领罚。”韩老爷也不是个傻子,四公主得宠的事已经传遍了坊间,要是这一次不让她满意必定是不能轻饶的,没准还会连累韩家。

韩星出白着脸回去之后果然被一顿好打,连床都下不来。

韩星出还托人来问殿下是否满意,这一来二去的,江临这头自然也听闻了这事,听说了那个传闻,还听闻了韩星出与同窗说得一些话。

他心中不由冷笑,这韩星出是个心思沉的,听他说的那些话,必定还以为是自己下手弹压他,岂知他根本懒得理会这种小卒子。

只不过江临倒觉得自己徒然担了个虚名,人家既然就是这样认为的,那他怎么能不做些什么呢。

这一头齐络当即下旨,道他这等当街辱骂各家的姑娘,确实是有辱斯文,再不许他科考,这一纸下去真可谓是一了百了。

**

到第二日,江临来找她的时候,齐憾的情绪便有些低落。

“这是怎么了?”

齐憾转过身叹气:“有些失望罢了。”故人如此,心中只觉得人心可怖。

江临便安慰她:“你不是也说了,不必为这种人废神吗?”

“话虽然如此……”齐憾一下站到一旁的花坛上,极目远眺,只觉得风景辽阔,才稍平心中心头郁郁,她皱着的眉舒缓下来,低头看着江临,“我只是有些想不通。”

她站得高,以江临的个子在她面前竟然还矮下笑半个头。

他略抬头看着齐憾,只觉得这种视角有些微妙,笑着朝她眨眼:“也不用想不通,这世上哪里都是我这种好人呢。总也有个把小人吧。”

齐憾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却还是噗嗤笑出声,又敛了嘴角,轻轻哼笑:“你要是好人,天下就没有坏人了。”

江临也不恼,唇角含笑,几分痞气,把她的脖子勾下来:“我哪里坏?”

齐憾听出了他话里的意味,耳根子不由发红,试图拉开他的手。

“怎么?”江临见她窘迫嘴角的笑更是止不住,“阿憾是说不出来吗?”

齐憾气恼得看着他,一双眼睁得圆溜溜得,泛着波光潋滟直让人心痒,江临刚想亲亲她的眼睛,长发就一痛,嘶了一声,手上便不由得松了力。

齐憾便借此机会跳开去,还顺道笑嘻嘻得摸了摸他的头:“真矮。”

江临被她气笑了,追上去。

齐憾刚跳下来,没跑两步就被他从身后揽住

“你跑呀。”他幽幽道。

齐憾挣了两下没挣开,便略微转头,轻轻喘气道:“不跑了。”

江临便低头,下巴靠在她肩上:“那你什么时候嫁给我呀。”

齐憾呸了声:“嫁谁都不嫁你。”

“哦?那除了我你还想嫁谁?”江临揶揄道。

齐憾还真抬了抬头,一副思索的模样。

气得江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齐憾缩了缩脖子,直瞪他,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她使劲往外推江临:“不许你再碰我了!”

江临只好放开她。

齐憾自己又退了两步,这才满意道:“以后就保持这个距离。”

江临看着她,就仿佛摇尾的小动物:“阿憾,你什么时候原谅我啊?”

齐憾知道他又是装可怜,哼了声,江临看她往前便也跟在她后头。

她的背脊挺直着,看上去有些单薄,江临不知怎么得想起了她背上和身上的伤。

那些他所不知道的过去,不知怎么得觉得有些陌生,他似乎并不了解她,全部的她。

江临便不由得唤她:“阿憾。”

她转过身来,看着他。

“没事……”江临原本想问,看到她的目光又顿住了,那些伤疤何必再重新揭开,算了。

又过几日,齐憾去外头金楼,想要补一补孟三曾给她的那半个镯子,想着不知有否办法用其他玉材,把它的另一边补上。

她将东西给了掌柜就往楼上去了。

下头的门帘响动,在齐憾之后又进来了一个姑娘。

掌柜的连忙迎接上来:“三姑娘什么又空过来。”

那女子轻轻应了一声,原本想说些什么,忽然视线一转落到了长过的手上,这半个镯子……

她的心跳加快了,心中涌上一股情绪,也不只是悲还是恨,她转头环顾四周,没看到有其他人,她伸手抓住了那半只镯子,将它从掌柜手中抽出来。

掌柜的看她一脸激动来拿这东西也是懵了一下,他过眼过那么多好东西,贵重首饰,倒没见过这种情况,看着这材质也还算不错,可也算不得顶尖啊,怎么一个两个的当个宝一样,又是修又是抢的。

摔成这副模样要修也难修呢。

“三姑娘你这是……”掌柜的脸上闪过明显的迷茫和犹豫之色。

“这是哪来的?”她连连问道。

掌柜的便道:“刚有个姑娘来让我修补的。”他留了个心眼问道,“这东西可是有什么问题?”

那姑娘摇头又是点头:“那姑娘人呢,她是谁?”

掌柜的刚想说她就在楼上,就见楼梯那一阵响动,适才的女子已经走了下来。

孟三的视线被引过去,随即怔住了,是她,真的是她。

齐憾自然也看到了孟三,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的慌乱。

孟三快步走了过来叫道:“阿憾!”

齐憾恍若未闻,直直得从她身边走过去。

孟三却不依不饶,竖起了眉毛:“阿憾,你不能走!”

齐憾只好回头:“你认错人了。”

“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你的声音都没变。”孟三道,“我记得的,我连做梦都记得你,你知不知道!”

齐憾下意识倒退了一步。一旁展柜的看到这景象早就看呆了,这是怎么回事。

楼上的青芽在等他们奉上装好首饰的盒子,抱着东西这会儿才下来,一看到一名姑娘拉着她家公主顿时也急了。

她把东西往一旁跟着的仆妇手上一塞,连忙上前:“你是谁,为什么抓着殿下。”

“殿下?”孟三疑惑得看着她。

“你真的认错了。”齐憾将手抽出来,心中慌张,她早知孟家剩下的人已经安定下来,孟家的罪责一半是无法开脱,另一半是当年太子示意,到如今新皇仁慈,大赦天下,不在追究其余人的罪责,孟家便遣返原址了。

只是没想到孟三会来金陵。

孟三看她这样坚称,便有些不敢笃定了,看着她往门外走恍然还想起了那个镯子。没错!就是她,自己怎么可能搞错。

她又要跟上去,却在门口看到了外头和齐憾擦肩而过的哥哥。

“哥,你怎么来了。”孟三看到兄长连忙上前,有些心疼得扶住他的轮椅。

“二哥,我好像看到阿憾了。”孟三的声音有点委屈。

孟二也是一顿:“你又认错了吧。”像是认真想了想,他温和一笑。

“二哥……”

“别想了,别想了。”孟二安慰她,“当年的事本来也是……”

“不是。”孟三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猛然将他的话打断,“不是我们的错,二哥,不是!”仿佛是徒劳的自我肯定,孟三说着声音也小了下去。

孟二拍了拍她的手:“你心里都明白对吗?”

孟三倔强得抿着嘴,不肯放松,再要抬头找齐憾却早已失去了踪影,再看不到了。

齐憾也看到了孟二,他的腿……

*

日子已经将近十二月,过了十二月就到年关了,可这个年似乎是不能过好了。

光正殿里江临手指撑着额头,似乎是在思索对策,一旁小皇帝看着奏折也是一脸苦恼,眉头都纠结在了一起。

北戎方向实在不太平啊。

两人这头沉默着,外头又送进来一道急情。来报者一下跪倒在地:“皇上,不好了。”

“北地防线失守,北戎大部连下我朝两城,目前还有一城遭受围困。”那人颤抖着声音,一声高一声低,叫的人一颗心都不停得跟着震颤不已。

齐络一下站了起来,有些不敢置信地瞪着地上的人:“你说什么?”

那人也是吓糊涂了,当真又把这话重复了一遍。

快马加吧送回的消息,路上甚至累死了几匹军马。一本奏折啪得一下被砸到地上,齐络看样子是急火上了头。

江临却声音冷静,拉住他,又对着跪倒在地的人道:“可知北戎领兵主将是何人?”

如此快的速度,当真是打的人一个措手不及。

“听,听说是,是新返北地的皇子,名逍。”

江临的拳头猛然捏紧了,齐逍?!

**

到内宫后园的时候,齐憾正有一下没一下得荡秋千。她的脚尖轻轻点在地面上,一下一下,擦出轻轻的声响。

江临走过去,扶住她的背:“阿憾。”

齐憾转头,没有说话,她的眼眸沉沉的,像是蕴含着黑漆漆的水一样。

“今天不开心?”江临摸摸他的头。

齐憾摇头,抬眼往上看,江临的手便随着她的微微仰头落到她的额头上,有一丝凉。

“我今天看到孟三了。”齐憾道。

江临想了想,记起来这人:“孟家,你先前去过的那家?”

“还有孟二。”齐憾垂下了眼帘,“他的腿,断了。”

江临知道这事,孟家的赦放还是经得他的手,那个孟二他见过,一个格外斯文的人。

“你在内疚吗?”江临看着她。

齐憾没吭声,半晌才道:“他的腿原本就不好,那日我带他们走,是我带的那条路,跳下去的时候,他接了我一下,折了,再也没治好。”

江临抚过她的头发,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前,他想起了之前她说的意外,她脊背上的那道酷刑便是因为孟家这两个意外吗?

“你今天见他们,说了什么呢?”江临问她。

“我逃跑了。”齐憾有些低落,声音压得很轻。

江临低头看她:“我过几日陪你一起去?”

齐憾怔了一下:“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阿憾。”江临忽然笑了一下:“你要是撑不住了,可以逃跑的,到我身后来就好。”

停了许久,齐憾才点头。

这头北地情景直转急下,越发紧迫了,齐逍的速度非常的快,第四个城陷落了。

不紧朝中收到了消息,这样大的事到底瞒不住,便是朝廷不说,自那头逃难过来的也会将事情转告,这事还是传开了,举国轰动。

到十二月初的时候,北戎打也打够了,开始坐地起价,求和。

要那几座打下的城池,要白银黄金,要免除税贡,要当朝四公主和亲!

所有人都惊了一下,他们如何知道得四公主,为何这样指名道姓得要四公主?皇帝宠她的事还传到北地去了?

北戎的使者千里迢迢过来,自然事要不负使命的,尽职尽责得在殿上说完了此事,见众人没有反应过来,又将话重复了一遍。

齐络的脸色变得奇怪极了,他看往江临的方向。

太后虽然始终坐在后头垂帘听政,可近些时候因为前头的两桩,屡遭非议,还有一些臣子的倒戈,致使她的话柄权也越来越弱了。

她虽然心知今日这次是一次机会,对方要求的四公主,江临必定不答应,他不答应就是内阁不答应,朝中又不可能应下四座城池,岁贡倒还好说,只是那银钱也是数额巨大,几个条件否定了大半,就没什么好谈了,恐怕会惹怒对方。

樊太后心中便有了主意,齐憾得去和亲,她得同意这一条,到时候江临若是反对,就是想破坏谈和,想于国不义,想……

她这头还在想这许多,一面冷眼看着前头的情形。

“臣有话。”

来了,樊太后心中一凛,听齐络准过之后。

她的视线紧紧盯着江临,她倒是想要看看他能巧舌如簧,诡辩出什么花来。

“臣觉得此事不可。”他果然这样道。

下头的使臣不负:“为何?!”

江临声音淡淡的,却一下拔高了几度:“自古,胜可谈和。”

樊太后的眼一下瞪大了,什么意思?胜可谈和?败就不谈?人家远道而来,这是连谈都不想谈的态度吗?

“你大胆。”樊太后终于人忍不住斥责。

“把民愿请上来。”江临却看也不看她一眼,转头对外头道。

一黄门便疾步进来,一卷轴便被递到江临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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