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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将军的后事都处理完了?”晨曦,蒙恬和弟弟正在房中假寐,忽然间听到了一阵小心翼翼的熟人脚步声;他缓缓睁眼来看,却见韩昕砚与缭子已然走到了自己面前。

混小子不经意间瞥了眼缭子,而后扭过头来看着蒙恬,小声嘀咕着:“将军,我刚刚心里冒出来个念头,不知能否付诸……”他说着说着,右手便不觉间抬起,轻轻挠了挠后脑。

“韩老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磨唧唧的?有话直言便是,跟我还需要顾及什么能说不能说的?”蒙恬笑着一起身,直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他这边刚一动弹,倚在自己身上的弟弟蒙毅,便猛然间惊醒了过来。

“啊?你们在说什么?”蒙毅头脑还没清醒,只是隐约间听见哥哥让韩昕砚直言什么主意,于是他用力地甩了甩头,又揉了揉眼睛。

混小子紧皱着眉头、一努嘴,道:“招儿有点损,可能……短期内也看不出什么效果,但是想要挑拨楚王与项家的关系,让国君对项燕猜忌、君臣产生隔阂,倒是可以试试。”

韩昕砚越说越没底气,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他只觉得自己能想出这么个办法,也着实够缺德的!

“到底是什么办法?”混小子越是磨磨唧唧地吊胃口,蒙恬就更想知道他到底想出了个什么招数。

“我想为项将军大张旗鼓操办丧仪。”韩昕砚一咬牙,终于打定主意将这招儿说了出来;他心有犹疑,是因为觉得这么利用已故之人,真的有损阴德。

“招儿是够损的,不过也很高明!要是使用得当……效果应该不错。”蒙恬一听混小子报出的招数,便已猜到他的目的是什么了;毕竟,小兄弟间协作过很多次了,也该有点什么心有灵犀之类的互动了。

蒙毅眨巴着眼侧耳倾听着,等到韩昕砚话音刚落,他的困意便瞬间全无。

蒙毅一下子扒到哥哥肩上,略略思考了下韩老弟的主意,幽幽说道:“一来扬我秦军礼敬英雄之举,二来栽给项氏有通敌之嫌,三来消息传回寿春可让楚王负刍猜忌良臣。果然是个高招儿!”

“两位蒙将军觉得此计可行?”韩昕砚想为项将军风光大葬确实出于本心,可转念想到这件事还能牵出些别的效果,他的心中就难免惴惴不安。

“我觉得没有问题!”蒙恬从韩昕砚闪烁的目光中,似乎看出了混小子的顾虑,于是他将右手搭在韩兄弟肩头,轻轻拍了拍,“这件事由我和阿毅去做就好,你不用有这么大的思想负担。”

蒙恬这边话音未尽,传令兵就火急火燎地直接冲了过来;只见这位小兄弟大喘的粗气还没落定,便引着自己身后一位浑身血污、脸上刀伤裂开的士兵走上前来。

众人不由得齐齐向门口看去:那重伤的士兵一进来,便直接扑倒在地,他痛心疾首地厉声呼道:“蒙将军!李将军所部危急!望您出兵援救啊!”

缭子离那人最近,他见此情景,便未作他想,于是一步上前,马上将伤兵扶持起来,而后追问:“是因为昌平君阵前倒戈的原因吗?”

“诚如您所料,昌平君阵前反水,项燕率众孤军深入,硬是凭借自身重甲优势,生生把李将军所部尽数冲散、包抄斩杀殆尽了!”伤兵泪流满面地抬头看了看国尉,紧紧扶着缭子的手臂,泣不成声地述说着他们那边所经历的一场空前浩劫。

“蒙将军!求您救救李将军吧!秦国的主帅……不能为项燕所俘杀啊!”说着,伤兵便也不顾其他,噗通一下再度跪在众人面前。

他说的没错,阵前失将乃是一国的奇耻大辱;主将若被俘杀,莫说此战秦军的士气,恐怕就连秦国的锐气也将被一夜挫尽!

李信为人或许不算厚道,对屋中的几位也没多少坦诚,但他绝不能被楚将项燕所俘!

蒙恬用力按住腰间佩剑,咬牙下定决心,“营救李信不能耽搁,传我将令、整军出发!”

“蒙大哥!”蒙恬刚一抬脚,韩昕砚就直接抢到门前,迅速伸出左手,抵在他的身前,“蒙将军!请您冷静!楚军新胜、士气正旺,我们如此贸然前去一定会吃亏的!”

“情势危急、迫在眉睫!我们没有时间去想后招了!”蒙恬所说,确是实情,他们真的没有时间了。

“不用耗时,我早预留了后招正等着项燕呢!”韩昕砚急忙忙一开口,众人皆惊。

混小子眨眼看了看大伙儿,便将蒙恬、蒙毅拉至自己身前,双臂搭在蒙家兄弟二人肩头,稍稍压低了声音说道:“师父早就料定昌平君会临阵倒戈,所以我领诸君去挖土时就已经留了后手,还记得师父让两位留在城外的那支骑兵精锐吗?”

韩昕砚与缭子二人,一五一十地将他们早就想好的办法合盘讲出,蒙恬、蒙毅听罢,脸上的神色确实淡然了许多。

“所以,我和师父打着你们的旗号前去援救李信,二位就守在城父依计行事,尽快设好机关陷阱,届时助我等脱困便是!”韩昕砚对于他和师父一起想出的后续之策颇有信心。

“好!两位放心,你们的后方就交给我兄弟二人!”蒙恬颔首示意,应允了韩昕砚的计划。

混小子与恩师一起拱手,立即辞别了蒙家两兄弟,转身便出城而去了……

苍茫原野、暮色寂寥,烈烈秋风席卷着战场,残破旗帜仍在肆意翻舞;硝烟弥散、尸横遍野,项家军重整旗鼓,再度打马而来,全力冲向李信残部。

“将军!撤吧!您能做的都已做了,王上会体谅您的!走吧!”眼下这位死死拉着李信劝说的部将,乃是他的得力侍从李宪。

“眼下情形我们还能退去何处?”李信高声嘶吼着,眼白处已经附上了鲜红的血丝;他从周围的尸山血海中挺身跃起,一下子扑到了一个直冲而来的项家军骑兵。

李信反应极快,他与那人纠缠倒地后,立即反身一将,双手紧紧握着宝剑,顺利将那名楚军斩杀;一时间,鲜血迎面,溅到他的侧颜之上。

李宪反身一舞,便将手中弯刀抛了出去;那柄弯刀离地只有一尺,但它旋转飞速极快,只一眨眼的功夫,便已削断了一名骑兵的战马前蹄;马背上的士兵应势坠落,李宪瞅准时机即刻从地上拾起长戈,奋力一捅。

许是同伴的阵亡激怒了项家军,四名步兵紧握长/枪直刺,李信左手扳住了两杆长/枪,右手利剑上挑,削断了两柄长/枪;而后他转身一旋,借势舞动宝剑,再一次斩断了另外两杆长/枪。

就在李信主仆二人与项家军交战正酣之时,一声鸣镝划过半空,继而数以千计的箭矢便像蝗虫一般,铺天盖地而来。

李宪下意识看向家主,而后立即跃身跑去,同时高声喊了句:“将军!”

李信循声转身,一个熟悉的身影便死死压在了自己身上,紧随而至的,便是数不尽的飞羽箭镞;他的视野被一个温热的胸怀遮蔽住了,而他能够明确感受到的,只有那人死死叩住自己双臂的强劲力道。

李宪的背,已被楚军射成了刺猬,他集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冲着李信勉强展露出最后一个微笑,然后颤抖着声音说道:“将军……请您活下去,您不是……还要回咸阳……见他去吗?所以,请您一定要……活下去!”

“李宪——”

一个悲怆的呼喊声回荡在原野战场,李信眼中涌出的热泪刹那间滚落,他紧紧抱着李宪的尸身,失魂地颤抖着两唇,却不知到底要和已故的李宪说些什么;李宪与自己同龄,伴他已有将近十年光景,与其说他们是主仆,倒不如说这两人更像是兄弟。

说时迟那时快,李信还未缓过神来,便已然被一团黑色身影笼罩住了:那是一人、一马、一杆长/枪,披风映着烈风翻舞,骏马凌空一跃,更衬出那人雄姿英发之气概。

噹——

长/枪照准李信的身躯,凌厉迅疾落下之时却不知被何物格挡开来,两件兵器相交,互冲之声震耳欲聋。

李信倏地抬头,却看到一杆黑金色长/枪被一把寒刃之剑格开;顺着那握剑的双手看去,韩昕砚悠哉的笑容却在第一时间闯入了自己的眼。

“韩昕砚?”李信看着为自己挡下长/枪重击的混小子,脸上满是惊诧和疑惑。

“李将军,被我这么一号人救下,想必您也心有不甘吧!”韩昕砚低声咆哮着,吃力地勾唇一笑;他双臂奋然发力上挑,将那杆气势逼人的长/枪格挡了回去。

“要是您想挟私报复、惩治昕砚,还请保住身家性命,速往城父方向撤退!”韩昕砚话音未落,缭子便一步上前,将李信掩至身后。

“国尉?”李信对于这师徒二人的突然出现,确实吃惊不小。

缭子微微蹙额,淡然对李信说道:“还请李将军速去城父,与蒙恬将军会合!”

“没错!断后这种力气活儿,就交给我好了!”韩昕砚速将孤愤打了剑花收在身侧,而后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楚将,撇嘴一笑。

缭子将自己手中兵符一掌怼在李信胸前,“我们带来的骑兵兄弟就交给你了,请务必保证他们活着回到城父!”

李信接过那枚兵符,不禁眉峰如簇,他默默垂首看着缭子交予自己的重任,最终只得咬牙颔首,“我和蒙将军在城父,恭候二位归来!”

李信其实从未贪生,他心中有苦却无法对他人言明……

韩昕砚与缭子刚刚送别李信,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浑厚苍劲的声音,“年轻人臂力不错啊!能否请教阁下姓名?”

混小子转过身来,却看到那名楚国将领一挥长/枪,对面为数不多的轻骑兵便迅速出动,前去追击李信了。

眼下情势虽然危急,但韩昕砚对自己与师父的联合计谋还是抱有十足信心的,于是乎,他不慌不乱地抱拳敬向对面的楚国将领,道:“在下韩昕砚。”

那名楚国将领忽然收回长/枪,而后缓缓倾身向前,瞥了瞥韩昕砚身边的缭子,指着人家追问道:“你和那个无趣之人又是什么关系?”说着,将军竟还轻哼了一声,连连咋舌摇头盯着缭子。

韩昕砚顺着楚国将军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师父:他怎么知道师父平日里是个“无趣之人”?难道……他们竟也是老相识吗?

缭子嘴角含笑,悠悠朝着那名楚国将领走了两步,而后一抬手,做出了邀请的姿势,“某此行而来,且算是赴你十年前的邀约;今日兵者纵横、力战奇谋,就算是你我正式交手前的热身吧!不知阁下意见如何呢?项燕兄。”

项燕!

韩昕砚目瞪口呆地立即转过头去看着那人:他就是楚国第一神将、“战国四大名将”之一的项燕?日后那位西楚霸王项羽的祖父项燕将军?

“嘿,年轻人!我在问你们两人是何关系呢?”项燕将自己的声调又提高一档,而后勒紧了缰绳,轻笑着看向了韩昕砚。

混小子听到项燕此问,赶忙眨巴着眼立即回过了神,而后傻乎乎地回答着对方的问话:“我是缭子的徒弟。”

“原来是师徒携手来找我项燕的晦气了!行吧,我就看看你们二人究竟给我设了个什么样的圈套。”项燕缓缓调转马头,紧接着便将手中长/枪舞出,神情严峻地看着身后的将士们。

“全军出击,活捉李信!”项燕一声令下,身后的军团便风驰电掣地起身追赶而去。

韩昕砚反应极快,他一把拉起师父的手,而后迅速打了声口哨;嘹亮的哨音顿时间划过长空,抢在千军万马动地蹄声传来前,向远处扩散、回荡。

不一会儿,两匹骏马闻声并行而来,枣红的毛色在自然光线下格外靓丽耀眼;它们是蒙家兄弟的坐骑,原产于犬戎的神之良驹。

师徒二人迎向两匹快马,而后双双施展轻功跃身马上。

这两匹轻骑的速度惊人,韩昕砚与缭子刚刚落在马背上,骏马便载着他们一点点追上了重甲在身的项燕;师徒二人慢慢靠近项燕,一左一右地把他夹在了当中。

“项燕将军别跑那么急啊!在下还未向您请教几招项家枪法呢!”韩昕砚正说着,座下神驹便已将项燕追平了。

“好小子,那我便如你所愿!”项燕一笑,眼地闪过一抹肃杀英气;只是他话音未落,双手便操着黑金枪杆、沿着腰线一转。

项家枪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而来,韩昕砚左掌奋力拍向马鞍,然后借势凌空而起;孤愤剑寒光夺目,直取项燕脖颈。

只见项燕倾身后去、平躺在马背之上,黑金长/枪立即格在了他身子上空,挡住了韩昕砚避实就虚突然袭来的这一招;不及混小子反手,项燕便直接飞起一脚,踢在了韩昕砚胸口。

混小子刚刚中招,项燕便立即扳转枪杆,一招重击在对方左肋之处;韩昕砚应势向恩师那边飞去。

缭子倏然跃起,伸手将韩昕砚按在自己坐骑背上;项燕借此趁虚而入,长/枪直挑;缭子凌空旋身,一脚踏在项家枪上,借势飞至韩昕砚原来的坐骑背上。

他们三人就这样一路互斗,一路向着城父方向狂奔而去……

入夜微凉,长空寂寥,屈指可数的几颗星星藏在迷云之后,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光亮。

“你小子可真难缠!”本来项家枪法素以凌厉迅猛而著称,这世上也没几个能跟项燕耗这么长时间的人,可韩昕砚偏偏就是个精彩的例外!

混小子最开始没摸出项家枪的门道,着实挨了项燕好几下重击;可他确实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想出破解项家枪法的招式,于是,韩昕砚便借助自己超乎常人的察微功力,一招招、一式式,都紧贴着项家枪的枪杆而动。

项燕直刺,他便顺势;项燕上挑,他便跃身;项燕横扫,他就跟师父二人互换位置。

这大半天下来,韩昕砚除了一开始被打到两下,其他时间全都在跟项燕“打太极”!项燕也从没遇到过这种像猪皮膘一样,只管贴着自己顺势而为的打法!

韩昕砚倒是并不在乎项燕如何看待自己,他只是略略勾唇笑笑,仿佛很有善意地提醒了一句:“项燕将军,在下劝您莫再向前追了!若是等下吃了亏,可别怨昕砚没事先提醒过您啊!”

项燕听罢,微微蹙额,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追着李信而去的一队骑兵,纷纷传来“哎呦、哎呦”的呼喊声和骏马受到惊吓的嘶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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