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赵嘉多疑昕砚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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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风紧、露浓霜重,秦军营地灯火黯淡,将士们依计行事,都装作往常那般各自“入睡”了;韩昕砚则美滋滋地拥着恩师,静静地躺在黑漆漆的营帐里,仔细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师父,您这还是第一次穿铠甲吧!感觉和往常……有点不太一样。”混小子低声说着,便不由得想起刚刚帮师父换装时的一幕幕场景:麦色的皮肤衬得他五官深邃分明,紧致的胸肌,加上人鱼线分明的腰腹……那般活色生香的场景呦!
缭子看到爱徒咧着嘴唇,色眯眯地盯着自己,便立即一抬手,直接拍到了混小子的脑门儿上,“不许再想了!”
“啧,反正都给徒儿看过摸过,您有什么可害羞的?”韩昕砚一咋舌,便迅疾地将脸凑上前去,直接吻了吻缭子的面颊,“好了,不闹了!估计着赵嘉的人马也快到了。”
也不知道韩昕砚是天生奶得好,还是乌鸦嘴转世,反正他这边话音刚落,帐外便响起一片嘈杂喧闹之声。
“赵军夜袭!赵军夜袭!”
韩昕砚与缭子一听这大嗓门儿,便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是啊,辛胜的破锣嗓子太过独特,不用细听便知是他。
“师父,好戏开演了,该我们登场了!”韩昕砚倏地起身,右手紧紧按住腰间的孤愤宝剑,三步并作两步,径直冲除了帐外;缭子则淡定从容地追着爱徒去了。
“韩兄弟!尉缭先生!”辛胜一见到他们师徒蹿出帐外,便立即迎上前来。
韩昕砚扶了扶头盔,眼中炯炯有神,“辛副将,按原计划,通知兄弟们跟上赵嘉的人马,喊杀声追一会儿停下就好;切莫把人跟丢了!”
“没问题!两位就请瞧好吧!”辛胜说着,右手扳住劲弩,便抬腿追去。
“昕砚,上马!”缭子边喊着爱徒,边扯着他一同跨上骏马,直接追出了辕门之外。
黑夜寂寂、马蹄闷响,原来,韩昕砚为了防止后半程跟踪惊动敌方,就早早安排了秦军将士兵衔枚、马裹蹄,以便增加追击的隐蔽性。
迷蒙夜色中,一人一马径直朝着韩昕砚与缭子这边奔来。
韩昕砚眯着眼,仔细分辨着来人,一直到那人靠近,他才将按住孤愤剑的手稍稍松了下,“辛副将?”
缭子与混小子对望了一眼,便立即打马而前,主动问及:“前方何事?辛副将怎么突然折返了?”
“赵嘉那小子太滑了!他们的人一到这片山野便顿作鸟兽散,这漆黑一片的,大伙儿实在辨不清他们流窜到哪个方向去了!”辛副将气喘吁吁地说着,立即抬手拭了拭额上印出的汗珠。
韩昕砚听罢,立即原地勒马,前后左右地观察着苍茫夜色中,寥寥几样可供辨析的景物。
就在此次追击陷入困境之时,右前方的山野中却突然惊起十几只鸟儿。
“鸟不落枝,那边有人,追!”韩昕砚猛然抬起左手,指着夜空中腾起翱翔的几只鸟儿,语气却是万分笃定。
秦军就这样,悄默声地摸进了赵嘉残部栖身的老林;他们按计划五人一组,秘密潜行,前进途中如遇赵军,几个小组间便互助合击,然后换上赵军装备继续跟进,其余人等则在沿途留下暗记。
曙光初照,雾气腾迷,氤氲水汽又成了秦军掩护自身的绝佳屏障;他们彼此之间有暗语相通,所以即使在迷雾中,大家也都不会乱作一团。
这些混在赵军中的“假兄弟”也不知跟着人家走了多远,反正最后就蒙头蒙脑地一起摸到了山的另一面:那是一处背山面水的绝佳之地,看来这位赵公子嘉倒也颇通孙吴之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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