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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手抓上门框,迈进里屋一条腿,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椅子中的男人。

“躲什么?”

“我没有,脸还没干。”

“非要我动手抓你?”

舒姝迈步过去,蹲在椅子旁,抬脸看着薛鉴:“殿下。”

薛鉴的手拂上舒姝脸颊,轻轻摩挲,手中的滑软让他爱不释手:“这里,不要叫我殿下。”

“好,我知道了,公子。”舒姝道,声音脆脆的。

薛鉴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他身子前倾,映进那双眼中:“也不要说出你是谁。”

舒姝眨了下眼睛:“姝姝明白,这座山中,没有献王薛鉴,也没有罪臣之女舒姝。”

“罪臣之女?”薛鉴嗤笑一声,一手将人捞到身上。

他的手扣上她的后脑,压着她覆在他的唇上。柔软碰触在一起,便一发不可收拾,彻彻底底的想征服踏伐到底。

那柔软的身躯根本没有抵抗力,他能听见她唇齿间的“呜呜”声,像是哭,又像是小猫儿在叫,反正不管是哪样,只会让他更疯狂。

舒姝为了保持平衡,手抓着椅子,脖子几乎被他扭断,逃脱不开,最后也干脆随了他去。

最后,薛鉴放开手,便看见人迅速离开他的唇,继而大口吸着气。他眯着眼睛,看着她抬到一半的手臂轻轻放了回去。

“想擦嘴?”他的拇指肚摁上她娇艳发烫的红唇,“你敢擦试试看!”

姝姝好看的双眼布了一层水雾,双手扶着男人肩膀,软软的声音问:“这里晚膳会吃什么?”

“饿了?”薛鉴的手握上她的腰,“你怎么就吃不胖呢?”

“或许是以前嬷嬷们的教导,平时吃多少,吃什么都是有数的,天长日久,身体也就习惯了吧?”姝姝道。

“身体真的会习惯?”薛鉴不知道她说的对不对,或许有些道理。因为他眷恋她,或者也是习惯了?

薛鉴留在东厢屋,舒姝便来到了院子里。她看着卢家夫妇,男人帮着女人擦着溅到脸上的水。

男人“啊啊啊”的比划着,去到墙边劈柴。

“姑娘出来了?”卢妈妈热情的打了声招呼。

舒姝走过去,看着人在收拾着一只鸡,正拿着盐往鸡肉上抹。

“这是老头子教的,说是夹在火上烤,味道很好,一会儿用膳你就可以吃到了。”卢妈妈低下头继续干活。

舒姝看着人挽起的袖子,陆妈妈的手臂上有一道道的伤痕,应该是很久了,几乎和皮肤成了一个颜色。

“去门外看看吧。走到前面石头上,能看见整座法恩寺呢。”卢妈妈抬头道了声,“注意脚下滑。”

舒姝嗯了声,走出了那扇院门,按着卢妈妈所说,一直走到了前面的石壁。这里算是一处断崖,而山前的确就是法恩寺。

佛寺的钟声撞响,震荡着周围的山峦,生了回声。

她看着那片建筑,舒家原先的老太妃,现在的安清师太就在寺中。昨日许嬷嬷曾经为她编了个谎,说是她来法恩寺陪安清,没想到过了一日,真的来到这儿。

舒姝坐在石头上,心中想着能不能去法恩寺看看?不是说因为许嬷嬷编的谎,而是舒家的长辈,实在应该过去问候一声。

日头还算好,连着很远之外的京城也能看见隐隐的轮廓;这边山下,热闹开始慢慢散去。

她不能出来太久,看了一会儿便回去了院子。

晚膳,舒姝留在东厢屋,简单的用了些。而薛鉴则去了正屋,呆在里面很久。

卢妈妈进来收拾盘子:“一会儿帮你洗个梨,下回你秋天来,可以去园里自己摘。”

“这里有果园?”舒姝问,她上山的时候太累,也没仔细看周围,加上现在树木都落秃了,也无法辨认。

“有的,老头子栽了一片树。”卢妈妈点头,“他不会说话,但是做事情真是没得说,什么都会做。”

“大伯看上去很硬朗,对你也好。”舒姝道。

卢妈妈脸上笑着:“他是个好人,就算呆在这山中一辈子,也是愿意的。”

“法恩寺离的不远,去那边有路吗?”舒姝问,她是想过去一趟。

“有,不过你自己怕是会走丢,我让你卢伯带你过去。”卢妈妈是个有话直说的性子。

舒姝连忙摆手,要是让薛鉴知道了,可有不得了了。

“我这一想,其实你春日里来最好,你们姑娘家不是喜欢花吗?”卢妈妈双手一拍,“花开时,满园的白色,风一吹,花瓣像雪一样。”

“只听着就很好看。”舒姝笑着,春日,三月梨花开,那时候她说不定已经离开京城了。

她看卢妈妈十分爱说话,性子倒是和念巧有些像,喜欢笑,人又简单直爽,但是这位妈妈人家做饭的手艺很好,念巧做的饭连她自己都不敢吃。

“公子做买卖有本事,对老夫人又好,经常让人送东西上来。”

“买卖?”舒姝一怔,难道卢妈妈并不知道薛鉴的身份?怪不得方才薛鉴说,在山上不要说出自己的身份。

那么那位老夫人是他什么人?看他实话对她很敬重,在老夫人面前,他身上的冰冷阴寒收敛了许多。

“常年走南闯北的,估计也不容易,不过嘛,男人顾家就好。”卢妈妈一双嘴皮子不停地说着。

舒姝觉得人家是误会了,她并不是薛鉴的家里人,更不用他顾家养她。虽说他们之间有着夫妻那种周公礼,但是到底并无感情。

饭后,薛鉴摸黑去了山顶,舒姝被老夫人叫到了正屋。

老夫人在供桌的香炉中差了三根线香,回头拉着舒姝做到一边榻上。

她握着那只细嫩小手,真的跟水豆腐一样。

“他其实并不坏,只是有时候想得和别人不一样。”老夫人道,一双眼睛带着和蔼的光,嘴角爬上了皱纹。

舒姝看着她,这位老夫人年轻时应该也是一位美人,只看看周身的气质便可猜出。可是人说出的话,她却带着怀疑,如果说薛鉴不是坏人,那谁算坏人?

“他是不是欺负你?”老夫人问,“有的话你就说给我。”

舒姝嘴唇抖了下,终是摇了摇头。薛鉴没有欺负她,正如他所说,这条路是她当初自己选的,只是后面完全脱离了掌控。那个男人,她根本猜不透,看下来她更像是把自己送进了狼嘴里。

“真是个听话的孩子,”老夫人拍着舒姝手,从身后摸出什么,然后放进了她的掌心中,“新的一年,一切顺遂。”

“这……”舒姝看着手里的红色锦袋,是一个压祟包,这是她年节收到的第二个,第一个就是薛鉴给她的。

“收下吧,今儿天也晚了,等明日你早早起来,去法恩寺上一炷香。”老夫人道,“为家人祈福。”

“可是殿……公子他可能会让我做别的事。”舒姝不确定自己能去得成,薛鉴的心思实在难以琢磨。

“他明日有事,不会在山上,你去就行。”老夫人笑着道,“但是晌午前一定回来,能吗?”

“能。”舒姝点头。

“我现在是腿脚走不动了,不然真想和你一起过去。”

“我也会帮老夫人祈福的,”舒姝想了想,问,“姝姝冒昧,老夫人应该如何称呼?”

“刘。”

“记下了。”

“回屋去吧,他应该也快回来了。晚上记得多烧点儿炭,山里很冷。”

“知道了。”舒姝站起,对着老夫人福了一礼,手中捏着压祟包。

老夫人点点头:“这么多年,他终于领着人来看我了,还肯留在这儿。”

舒姝从正屋出来,天完全黑下来,山中的夜晚总是带着些许静谧的恐惧感。看着还敞开着的院门,心道薛鉴的胆子倒大,这么黑都敢上山。

回到东厢屋,她觉得这里并不像是经常住人的样子,摆设像是年岁不短,但是使用痕迹并不明显,桌上连一道划痕都没有。

这时,屋门被推开,薛鉴走进来,就见他怀中抱着一捆红梅。

“殿……公子,你这是去折花了?”舒姝看着那一捆子乱糟糟的花枝,心中道着可惜,这哪是折花,分明是把花树给砍了。

薛鉴把一堆花枝放在桌子上,凉凉的手搂过舒姝,脸颊贴上她的。

“修剪一下。”他啄着她的唇角。

“好。”舒姝身子后仰,继而从男人怀中挣脱出来。

她找了一把花剪,修着乱糟糟的梅枝,然后手中转着端详一番,觉得满意便插入双耳瓷瓶中。

薛鉴洗了手,站去桌前,看着那只灵巧的手儿修剪出好看的梅枝。

“殿下怎的想到去折梅?”舒姝随意问了声。

“就是看到了。”

薛鉴觉得这间屋中充满了生气,是飘香的梅花,更是低眉顺眼的女子。

她的身上沾染上梅香,指尖落上了黄色的蕊粉。

他抱起她,到了那张他从来也没有睡过的床。

“还……没有剪完。”舒姝手中握着花剪,另一只手捏着一枝梅花。

“不剪了。”薛鉴把人放在松软被子上,夺过剪刀扔去桌上。

又从舒姝手中拿过那枝红梅,他选了头上开得最好的那处将其折断。然后,他伸手去她的发间,将红梅别在其中。

他低头吻着她的眼角,他知道那里会掉出晶莹的泪珠:“叫什么?”

“薛郎。”舒姝声音颤了下。

“姝姝真听话,一直这样好不好?”薛鉴的手指沿着她的脖颈下滑……

舒姝身子微颤,忍不住便双手摁着床铺想往里移开。

“哦?”薛鉴一手撑在舒姝身侧,笑意在唇间扩大,“又想跑?试试看。”

说着,一把挥下了幔帐……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老夫人是谁?

感谢小天使灌溉营养液,墨言轻3瓶;mio2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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