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64、最后的换乘站1,蔷薇心脏[无限],典临,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游戏戛然结束。
那座庙堂里没人注意到,一直不吭声的系统不见了。
系统本源破碎的进程已经开始,她离自己的消失越来越近,甚至无法保持附身的状态,只能在游戏世界里充当冥冥之中的眼睛。
“哎呦。”哈士奇怪叫一声,凭空出现在蔷薇田上空,自由落体,狗刨式降落。
钟蔷和孔翌随之出现,安稳地降落在地上。
哈士奇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强行进入游戏就这点不好,不能像正常出游戏一样降落在床上。这随机退出的机制也太坑了吧?”
“也许你可以想象一下,随机退出的位置在某座别墅的卫生间里,而卫生间外面有一群玩家等着排队。”钟蔷说。
哈士奇:“我不想去想。让我猜猜,是谁曾经退出在卫生间里?”
“反正不是我。”钟蔷呵了一声。
孔翌:“……”
哈士奇摇摇尾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话说起来,这强行进入游戏,算是游戏系统的bug了吧?你是怎么发现的?”
钟蔷也看向孔翌。
哈士奇虽然平日里蠢,但是蠢人的直觉有时候特别精妙。
孔翌淡淡说:“这是我在自己身上试验发现的。”
“在自己身上试验?”钟蔷好奇地问。
他作为一个玩家,在自己身上试验是怎么一回事呢?
但孔翌直接把嘴闭上了,一副不想说的样子。
钟蔷忽然想起,之前帮他脱离黑衣时,他说自己身上有秘密。
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来。
但孔翌直接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不想说的样子,穷追猛打倒是显得钟蔷自己气度不够了。
三人起身,回到空白别墅洗漱一番。
走在路上,哈士奇悄悄在钟蔷耳边说:“陛下,你问一问孔翌,他到底有什么秘密呀。”
钟蔷:“那么你去问问?”
哈士奇:“不去。”
钟蔷:“那你让我去问干什么?你倒会指使我了?”
哈士奇:“我错了,再也不敢多嘴了。”
它知道自己错了,电灯泡就要有点电灯泡的自觉。两人这种心照不宣的气氛哪能被它搅和呢?
钟蔷的确很好奇。但孔翌主动告诉她,和她问了孔翌再答,这两者是不同的。
哈士奇一看钟蔷那个表情,不由得翻了个无可奈何的白眼。
果然,陛下或多或少还是被另一位那种趾高气昂的感觉传染了。
这种等着别人上门、不放低姿态的闷骚劲儿倒是比之前多了许多倍。
钟蔷:“我觉得你心里在吐槽我。”
哈士奇一个激灵:“我错了!”
说完,它反应过来,猛地把头缩了进去。
完了,不打自招什么啊?
孔翌,钟蔷:“……”
算了,是个蠢的。
三人在空白别墅洗漱休整了一番。
钟蔷最先整理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一个酒瓶,透过大落地窗仰望天空。
孔翌洗漱完成,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看到钟蔷在那里微微一怔,接着很自然地走到她身后。
“陛下,您洗漱完成了吗?”
“嗯。直接把头发变干了,省了吹头发的时间。”钟蔷抱着酒瓶喃喃自语。
孔翌一笑,走到一旁的酒柜里拿出两个玻璃杯放到茶几上。
钟蔷一抬眼皮:“怎么?这么快就把自己放到对酌的位子上了?”
先前他拿东西,只拿一份给钟蔷。他作为侍从、下属,一直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尽可能透明的人。
孔翌站在她身边,把杯子放定,没有坐下,笑道:“那陛下能给我一个对酌的机会吗?”
钟蔷没回答,突然伸出一只手,拽住他的衣袖就把他拉到沙发上。
孔翌刚在她身边坐下,就听到钟蔷的嘟囔声:“就知道是个野心大的。”
孔翌听着她的嘟囔,勾起嘴角,什么都不说,把酒瓶从钟蔷怀里接过来,从一旁拿过起瓶器开了。
他斟了两个浅浅的杯底,把其中一杯递给钟蔷。
钟蔷闻了闻杯里红酒传来的香气,撇着嘴:“就倒这么一点。”
孔翌明白她今天脾气有点别扭,好声好气地说:“您不能多喝。”
钟蔷干脆一口闷了,然后把酒杯放到他面前,示意他满上。
孔翌没动。
“满上。”钟蔷说。
孔翌只能叹了口气,温柔地说:“下一场游戏要尽早进行,今天休整好,明天上午就要进游戏了。陛下别喝醉了。”
“我不会醉。”钟蔷皱着眉头,很不悦,“我看你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了。”
孔翌不以为然,举过她的空酒杯放到一边,神色自如道:“是我的错。”
“你!”
钟蔷算是明白了。孔翌这家伙拿自己的身份当挡箭牌用,必要的时候该把姿态有多低放多低,看上去总是无错可挑,反而让钟蔷不好发难。
孔翌把自己杯里的酒也一口闷了,空杯子放到钟蔷的杯子旁。
钟蔷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孔翌突然叹了口气,回过头:“陛下,您的罪业清零之后会怎么做?”
“回归主神位,重建游戏秩序。”钟蔷很自然地回答,气还没有消。
但她话说出口就回味过来了。
孔翌在问她,罪业清零之后,游戏重建完成,他对于她又会成为什么。
“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吗?”
钟蔷转头看窗外,不时斜瞟他一眼。
这句话似乎是她最大的让步,平日里钟蔷从不要求他什么,什么事情都是孔翌主动做的;钟蔷从来不表示需要感。
这是他第一次从钟蔷的口中听到自己被需要。
他不由得僵硬了,眼眶通红,看着钟蔷故作不在意的侧脸,笑得很灿烂。
“对,我一直在。”
他说完就起身,微微颔首:“陛下,早些休息,明天就要开始最后的游戏了。”
“一次直接十分通关?”钟蔷转头问。
孔翌对上她的双眼:“这是必然的,不是吗?”
“也是。”
孔翌上楼后,钟蔷一把拿过酒瓶,恢复了之前抱着酒瓶望天的姿势,突然清醒。
该死,又被他糊弄过去了。
这家伙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习惯了。
钟蔷愤愤地抱着酒瓶喝起来,心里数落孔翌的不是。
但喝着喝着,她的嘴角却不由得勾起。
孤家寡人什么的,还是有个人在身边陪着比较好呢。
红酒从她笑着的嘴角慢慢溢出流下。
钟蔷放下酒瓶,擦了擦嘴角的酒渍,迷迷糊糊间在沙发中昏睡过去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