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万年轻(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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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把目光移到白玉堂身上,不怀好意地来回打量他们二人,怎么看怎么有猫腻,正琢磨着怎么问,就听云遥不耐烦道:“养什么不好,偏偏养蛇。行了行了,我们要休息,有没有收拾好的客房给他找一间。今儿简直要把我累死。”
阿盈无言地看着她:“哪来的客房啊,总共就三间,皆是女子的闺房。”
“……”云遥默了默,对白玉堂商量道,“要么你回开封府吧?”
最后他在花厅窝了一晚。
白玉堂憋气地想:他堂堂白五爷,在哪里不是对别人呼来喝去,谁敢不把他奉为上宾?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要窝囊地睡四面漏风的花厅。
他可真的是脾气太好了。
阿盈将小院打理地整洁干净,每日都不忘收拾她们姐妹的屋子,一如她们走前一般。云遥踏进屋子的那一刻,便觉瞌睡虫四面八方朝她涌来,她赶紧裹进被子里,不多时便睡着了。
再睁眼时已是日上三竿。
她生怕阿盈养的蛇爬进来,便门也不出窗也不开,裹着被子在床上装死。直到阿盈再三来叩门唤她,她才想起来,跟她一道回来的还有个白玉堂。
她飞快地整理好自己,生怕再迟一步,那位爷的脸会更黑一分。可她出门时却听阿盈道:“锦毛鼠?一早就走了。”
对了,他来是要见包拯的。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开封府看看,却听门外响起了不疾不徐的悠哉脚步声。
“起来了?”白玉堂见到她便停住了脚步,甚是自然道,“走,五爷带你去迎宾楼。”
“包大人……”云遥转了转眼睛,瞥了阿盈一眼,阿盈立刻十分识相地滚去了前院,“包大人没为难你吧?”
“这时候想起五爷来了?”白玉堂无奈地拿扇子敲了敲她的头,“没什么,不必担心。”
那人故意在展昭面前现身,引得展昭特意去了一趟陷空岛,昨夜又在他面前动手,神出鬼没,勾出他的胜负心,誓要追查到底。
白玉堂想了一路,没想出究竟会是何人。可他将这些事串起来,发现那人目前只不过是想把他引出陷空岛。
可难道他不在陷空岛便能任人欺负了不成?怎么想都觉得那人多此一举。最后,他索性放任着,随那人怎么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云遥的确有些饿了。她沉吟着点了点头,走前还不忘去招呼阿盈:“你去么?”
“不去!”阿盈十分有眼力价。她做鬼的时候就嗅出了这两人间有着不同寻常的气息,那时她还敢打趣几句,因为白玉堂的刀砍不着她。半月余不见,这气息不减反增。她瞥了眼白玉堂腰间的钢刀,下意识摸了摸脖子,非常有自觉地补了一句,“可以不急着回来。”
云遥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觉着她奇奇怪怪的。白玉堂满意地朝她点了点头。
去迎宾楼的路委实不近。
先前白玉堂飞檐走壁,倒是不觉着。眼下随云遥慢条斯理地走,倒是走出了一股地老天荒的感觉来。
她不急,他也耐心陪着。
街上人来人往,或是步履匆匆,或是不疾不徐,没有一对像他们这般悠哉。他们两人皆是一身白的走在人群里,模样又太过出众,引得行人频频回头与驻足,而又有人认出云遥是酒坊的姑娘,便停下来与她招呼。
白玉堂看云遥轻车熟路地与人谈话,凭空生出一阵安心——她身上的烟火气早已遮住了那股不属于人间的出尘。那一瞬间他就像真的抓住了一缕光一般,吊在半空的心倏地落下,安安稳稳地回归了胸膛。
云遥饿得提不起劲儿,连说话都是懒懒散散。不过好在她先前话也不多,倒是无人觉着她无礼。她刚与一位妇人寒暄完,像是把笑容刻在脸上一般,微笑着与她作别,便觉着有人撞了下自己的腰。
那人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划过,直教她清晰地感知到那人的手指形状,陡然间激得她打了个寒颤,她猛然回过头,攒心钉已经露出了一个边,却见那只是个衣衫褴褛的老人,花白着头发,胡子凌乱,面上满是皱纹。
他垂着头频频道歉,她只得摇了摇头:“不碍事。”
待那人一瘸一拐地离开,白玉堂才问道:“怎么了?”
“没事,他撞了我一下。”云遥回想起方才被他撞的感觉,莫名打了个寒颤,只觉古怪中连带着一阵恶心。
白玉堂脚步一顿,绕到云遥右手边,把她护在自己左侧——若真的有人敢打她的主意,便于他动手。
走了一路鸡皮疙瘩才消下去,云遥虽知自己不该歧视老乞丐,却怎么想怎么难受。她又怕自己这番在白玉堂眼里显得太过娇气,一路故作无事,直忍到白玉堂转头吩咐着店小二什么,她才站到一旁,垂着头向右腰处看去——有个不甚明显的脏手指印,印在了如雪白衣上,就宛如方擀好的面皮上甩了一块泥。
云遥顿时面若菜色,什么胃口也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留评接着发红包~
(我的小天使们非常不以物喜,红包也炸不出来=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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