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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到小仙女的下场便是一路背着她回了酒坊。

这丫头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傻中犯精的劲儿。

若说她精,她为人处事又显得十分天真无知,也正因涉世未深,待人便少了三分防备,做事多了三分自信,是典型的被家里惯到不知天高地厚的那种女孩子。想必她在三重天之时,一定被她口中的凤凰姐姐保护得很好。

若说她傻,她还明白怎么看人脸色——常言道:他人对自己的感觉究竟如何,只有自己最清楚。

她非常清楚自己讨他喜,所以才敢缠着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锦毛鼠一路背着。她胳膊腿缠得紧,他竟然甩不开——当然,没真舍得把她扔下去。

无奈,白玉堂只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

云遥振振有词道:“腿都被你吓软啦!走不动啦!”

他懒得与她磨叨这个,左右她也不重。白玉堂心下掂量着,约莫他一只手就能把她提起来。

还是太轻,回去多给她补补。

方才的碎刃他们谁都默契地没有提起。

白玉堂心不在焉地走着,脑海中不停回想这些年间惹到过谁,又有一瞬后悔把云遥带出来。不过小姑娘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边,他的心又是一软。

难道五爷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难道连个姑娘都保护不住?

白玉堂想得多,云遥此刻也没闲着。

她脑海仿佛一面起了涟漪的水。原本风平浪静,甚至能当个镜子照,此刻一圈一圈波纹朝四下散开,看得她眼花缭乱。所有线索就像绑了块石头般慢慢沉入水底,而水面波动大,她竟一时看不清线索往哪里沉。

愈想整理愈乱,愈乱愈想捋清,她陷入了一个死循环。然而她脑子里只有那么点东西,再想也想不出个四五六来,没一会儿,一阵困意便涌上来。

好在他已经到了酒坊。

云遥原本没打算吵到阿盈,她废了好一番功夫才劝成白玉堂与她一起偷偷摸摸做一回墙上客,这别扭的男人一边嘟囔着“五爷素日光明磊落”,一边不情愿地揽着她翻过了那道矮墙。

脚刚一落地,他正要放开揽着她的手,却突然眸光一紧,就着揽着她的姿势,手臂一提,转了个身,将她提到自己另一侧。

云遥不解地问:“做什么?”

她前些日子新学了句话——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此刻非常想用到他身上。

这哪里不是平坦的地?非要转一圈把她放到另一侧,显得他臂力过人么?不过还得是因了她身轻如燕……

想到这里,她不禁心下暗喜,还没来得明乐,却听他沉声道:“蛇。”

“……”

方才骗她有蜘蛛,这会儿又对她说有蛇,当她傻么,回回被他骗住?

云遥白了他一眼,挣开他的手臂:“你真无聊。”她边说着边朝自己的房间走,可刚迈出一步,却听到了一声极浅的“嘶”。

她身子一僵——这声音本不明显,可夜深人静时响在身边,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仿佛为了应白玉堂的话,第二声“嘶”又紧着响了起来。她僵着脖子转过身,朝声源看去。

墙角的一棵梅花树上,盘着一条赤色的蛇。它懒洋洋地打量着他们,又吐了吐信子。

她的脑海里瞬间“嗡”地一声,所有的理智在它吐信子那一刻,轰然崩塌——“啊!!”

这一声激起了左邻右居的鸡鸣犬吠,以及此起彼伏的男人女人咒骂声。白玉堂一见她那副表情,就知道她要放大招,手疾眼快地堵住了耳朵。

“让你不信五爷。”他得意地想着,顺带挑起眉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她瞪圆了眼睛,踉踉跄跄地退后几步,背靠在墙上,僵得宛如木头桩子。

那蛇原本就懒得理他们,被她一吼,只懒懒地把蛇头调到另一侧,安安分分地盘着树枝。

阿盈头发乱成一团,仅罩了一件外衫就冲出了房门。她手提着一把菜刀,满面的防备在见到两人时倏然转化成惊讶。她揉了揉眼睛,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们半晌,欣喜地大叫:“你怎么回来啦?不走了?”

她一把扔了刀,跑过来紧紧抱住了云遥:“可把我想坏了!”

云遥哆哆嗦嗦指着那条蛇,恨不得一巴掌把它隔空打死:“那条玩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哦,我养的。”阿盈笑嘻嘻道,“它受了伤,外面还不够暖和,实在太可怜了,我就把它养着了。不伤人的,它可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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