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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掩松得到消息,带众人来到池边,一簇簇明晃晃灯笼将半个池塘照亮,大伙儿望着假山前尸体,面露惊恐。
“怎么回事?!”赵掩松头看见自己女儿蹲在死人旁边,瞪大双眼:“意儿,你在那里做什?还不快过来?!”
她缓缓站起身,却问:“爹爹报官了吗?”
“没有。”赵掩松抚着心口:“前厅那么宾客,今日又是你叔寿辰,若衙门的人突然进来,恐怕吓着大家,我想,还是等天亮再报官。”
意儿目光沉定,扫过去,察言观色,点头:“那么先将喜鹊尸体送入冰窖。”她说着,略微停顿:“爹,请大家到水榭一坐,我有话问。”
赵掩松不明所以,心已经提到嗓子口:“你要作甚?”
意儿在众警惕视线里轻轻打开折扇,斟酌着,正欲开口,不料赵庭梧却直言:“自然是要审问嫌疑人了。”
话音落下,一片哗然。
“什?”
赵玺:“这喜鹊乃芝兰斋丫鬟,与我们并无相干,叔你指嫌疑人是谁?”
意儿不想吓着父亲和哥哥,忙解释:“并非审问,各位无需紧张,我只是有些疑惑,想请楚太太和君媚借一步说话。”
“我?”君媚听她这样讲,立刻敏锐地竖起铠甲,略带恼怒:“跟我有什关系?你究竟想干嘛?”
赵掩松来回打量,貌似随口道:“既然这丫鬟是芝兰斋人,意儿你问过你叔了吗?”
赵庭梧抬起下巴,默然瞥了眼。
意儿没听出她父亲话里若有似无针对:“叔下午一直待在房中,对喜鹊行踪并不了解。”
“那周升呢?”
“周升带家丁处寻人,未曾见过喜鹊。”
君媚怒:“我也待在房中,有下人作证,你凭什怀疑我?”
意儿瞥了眼楚太太发白的脸,拿出那支累丝金步摇:“这是在死者身旁发现的,你能解释一下吗?”
君媚睁大双眼,登时呆住了。
赵玺大惊失色,急忙上前辨认:“烟箩,我送给你首饰怎么会在这儿?”
烟箩被问得张口结舌,她紧紧绞着手,像是早已受够了被家人连累,下恨不能立刻撇清关系,于是想也没想的推给妹妹:“前几日我把步摇借给君媚了,她一直没有还回来,我也不知怎么回事。”
闻言,君媚猛地盯过去,用力看着她。烟箩视若无睹,生生别开脸,对那刀子般的目光不予理会。
“楚烟箩。”君媚从牙缝里咬出这个字,点了点头,嘴角勾起冷冽的笑,那神情仿佛决心玉碎般,转而望向赵意儿:“你怀疑这步摇与凶手有关对吧?”
周遭众人皆不吭声,只听她:“今日午饭前,我把它送给了一个人,或许那人就是你要找的凶手。”
“谁?”
君媚挑眉:“他叫霍康。”
此言一出,烟箩脸色突变,这下换她双眼发红,憎恨的目光如利剑出鞘,狠到足以杀人。
楚太太见她们姐妹如此敌对,几乎反目成仇,不觉心如刀绞,抖着手扣住小女儿的胳膊:“你别胡说!步摇……步摇分明是我拿的,我准备拿去还给君媚,可谁知路上不小心掉了……”
宋敏走到意儿身旁,低声:“这母女二人说话颠倒,其中必定大有蹊跷。”
意儿缓缓点头,且不提君媚口中冒出的“霍康”令人费解,烟箩的反应也尤为古怪,而楚太太突然否定女儿的说法,自己认下那支步摇,更是匪夷所思。
赵掩松听得烦闷:“既如此,还请两位配合意儿,尽快把事情查清楚。”
“她凭什审问我?”君媚显然排斥:“小姐又不是瓜洲城的官,她有什资格?”
赵掩松道:“府里出了命案,我这个当家的没有资格查吗?意儿熟习推案断狱,交给她有何不妥?”
君媚沉着脸,眸底阴云密布。
意儿干咳一声,转头给赵庭梧递了个眼神,他会意,但装作没有看到。意儿又悄悄扯他袖子,无法,他只好主动揽下这件差事:“我来吧。”
于是他带君媚回芝兰斋问话,意儿就近点灯设案,在水榭内继续盘问楚太太,宋敏负责记录。
“今日傍晚,酉时初,你在什地方,做了什,可有人证?”
“我,我记不清,大概在房里吧。”
意儿抬眸:“您方才说,打算把步摇还给烟箩,但不小心弄丢了,是什时候事?”
“大概,下午。”
“在什地方掉?”
“我不知道,没留意。”
意儿歪进椅子里,双腿交叠,轻轻笑说:“没关系,您是否找过烟箩,几时从芷蘅院出的门,几时到她房里,我一问丫鬟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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