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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宿拿着吃完糖葫芦剩下的竹签怼在女子脸前:“放肆,竟然敢冲撞主人!”

傅斯乾向银宿抛去个“干得漂亮”的眼神,对于龙崽子这波操作,他简直想双击666再附送十分钟海豹式鼓掌。

那女子显然未料到会有这一出,双颊飞红,微怔了下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歉:“小女子无意中冲撞公子,还请公子恕罪。”

小青龙前几日刚经历了主人在自己面前受伤的打击,现下恨不得把风听寒当成个瓷娃娃对待,当即就愤愤不平地嚷嚷起来:“无意?你那分明是蓄意为之!”

闹出的动静太大,街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四周响起一片嘁嘁喳喳的议论声。

“这是江家的清婉小姐吧?”

“什么小姐,不过是个捡回来的孤儿罢了。”

“不过看着是挺漂亮,那另外几个人面生,别是误会了江小姐的意思吧。”

“谁知道她什么意思,提亲的人都快踏破门槛了,哪个成了?江老爷不是说了吗,人家没那份心,眼界高看不上。”

……

突然,从人群中出来一锦衣华服的男子,这人站没站相,手里摇着镶金带玉的扇子,整个一纨绔模样,指着银宿高声道:“光天化日,你个大男人故意和个弱女子过不去,还要不要脸?”

第一次被指着鼻子骂不要脸,银宿怔了怔,他与傅斯乾吵嘴都是半开玩笑性质的,可眼前之人,语气里满是的恶意。小青龙有些茫然,自己只是维护主人,明明没有故意和这女子过不去,怎么就不要脸了。

见他不说话,那男子逞英雄一般,接二连三骂个不停:“长得人模人样,净做些不要脸的事,不就不小心撞了一下吗?”

刀不扎在自己身上,总有些站着说风凉话的。

“不小心?笑话。”曲归竹冷笑道,“大路朝天,这位妹妹拐了个九曲十八弯往人身上撞,还说是不小心,你们可真会倒打一耙,也不知是谁不做人不要脸了!”

这四人俱是第一回来淮阴,不知道那女子故意撞上来藏着什么旖旎心思,若是误会解开就好,可这男子的话硬是给曲归竹拱上了火,言辞间也不留情面。

那女子听得脸色一白,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甭管是不是故意的,一个大男人能金贵到什么程度,撞一下还得要姑娘家赔不成?”那男子被曲归竹冷嘲热讽,自觉面上无光,看着风听寒,梗着脖子嘲讽道,“呦,生了这么张脸,还娇贵得很,该不会是楚馆里出来卖的小倌吧?”

傅斯乾沉下脸,挥手将那人扇倒在地,一脚踩在他胸口上,居高临下道:“我看你这条舌头是不想要了!”

银宿听不明白楚馆和小倌是什么意思,看三人都冷下脸,也猜到不是什么好话,恨不得把那男子千刀万剐,遂狠狠踹了那人一脚。

那男子被踹得惨叫连连,哀嚎道:“你,你们以多欺少!”

曲归竹翻了个白眼,还用以多欺少?在场无论哪位,都能用一根手指头将你弄死,灰都不剩一点。

傅斯乾一脚将他踹远:“以多欺少?再不闭嘴,我让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男子缩了缩脖子,看到四周众人指指点点,咬了咬牙:“我是淮阴秦家的秦成峦,秦成峰是我大哥,你们谁敢动我!”

秦家是与江家相差无几的世家大族,在淮阴名声很大,这一辈又出了一个天分极高的秦成峰,与江清如并称淮阴龙凤,男子此言一出,四周顿时响起一阵吸气声,那可是秦家,惹上可麻烦得很,众人俱同情地看向傅斯乾等人。

见没人说话,秦成峦以为他们怕了,又得意洋洋地骂道:“肯定是被我戳到了痛脚,你们一个两个都帮他出头,他床上功夫不错吧,有男有女,可真是好手段!”

此言一出,四人俱寒了脸,尤其是傅斯乾,脸色黑沉,看着秦成峦就像看着死人,咬着牙吐出一句:“该死!”

曲归竹推了推银宿,谆谆教导:“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叫狗仗人势。”

小青龙恍然大悟,指着秦成峦:“他是狗!”

曲归竹拍拍他的肩,笑道:“孺子可教。”

风听寒轻飘飘地瞟了他俩一眼:“别教坏他。”

曲归竹装作没听见偏开头,脸上笑意愈深。

在秦成峦再张嘴之前,傅斯乾闪身去到他面前,一手掐住他脖子,偏头看向曲归竹,冷声道:“曲庄主,可有不用的刀借在下一把?”

医修最不缺的就是刀和药了,曲归竹反手一绕,一把闪着寒光的刀立刻出现在掌心:“仙尊尽管用,这刀切过几百个尸体,虽说钝一点,但用来割舌头却是最合适不过了。”

功劳可不能让那登徒子一个人占了,银宿一把抢过刀,跃跃欲试:“让我来,我还没割过人的舌头!”

秦成峦满面惊恐,可被掐住了脖子,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看着那把刀离自己越来越近。

女子见状,连忙跪倒在地,哀求道:“求几位高抬贵手,放过那位大哥吧,他只是为了帮我出头,若诸位不满意,尽可以拿我出气。”

“出气?”风听寒垂着眼皮,纠正他,“这可不叫出气,这是他咎由自取,算起来我们也应该叫,唔,伸张正义。”

银宿极为捧场:“对,伸张正义!”

曲归竹默默扶额,还说她教坏傻龙,魔尊大人您确定不是您自己在教坏他吗?

女子跪着爬到风听寒面前,连连磕了好几个头:“我是江家的江清婉,公子大人有大量,放过他吧,清婉愿意赔偿公子的损失。”

说得这么可怜,黑的都叫你说成白的了,有这张舌头早干什么去了,那秦成峦辱骂他们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曲归竹翻了个白眼,十分看不上江清婉这一系列行为。

傅斯乾一把捏开秦成峦的下巴,拿他的宝贝和千人骑万人枕的小倌相比,管他秦家江家,纵使天王老子来了,他今日也得割了这人的舌头,要了这人的命!

“住手!”

银宿丝毫未顾身后袭来的攻击,直接一刀割了那条舌头,然后又将刀往秦成峦的嘴里一捅。

身后劲风突起,傅斯乾松开手,任由那满嘴血沫的秦成峦向后倒去,反手一道结界,将银宿护在身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久久不绝,围观众人听得脸色苍白,不自觉向后退去。

“同为修者,尔等手段竟如此狠毒!”飞身前来的男人横剑向前,“在下秦成峰,诸位今日伤了我秦家人,须得留下个交代!”

秦成峰将秦成峦交给身后的仆从,吩咐道:“你们速带小少爷去就医,我解决此事后再过去。”

那仆从一左一右架着秦成峦,手忙脚乱地要往医馆去,谁知刚走两步就被拦下了。

傅斯乾冷声道:“我让你们走了吗?”

秦成峰剑眉星目,一身端方正气,闻言横眉怒道:“阁下这是何意?”

傅斯乾掀起眼皮:“意思就是,他得把命留下!”

风听寒缓步上前,轻声唤道:“师尊——”

傅斯乾打断他的话:“你退后,听话,此事我已做了决定,他的命要跟舌头一起留下,你不必为他求情。”

小青龙哼哼唧唧地凑上来:“没错,主人你别插手这件事,就把这是交给我……我们吧,那人罪该万死,银宿定将他挫骨扬灰!”

曲归竹摊了摊手:“有些人活着有碍观瞻,风公子就听他俩的吧,歇一歇看看戏,你是喜欢断手断脚,还是喜欢掏心掏肺?想看活着挣扎我还可以用药把那人的命吊住!”

呕吼,怎么你们三个人一个比一个路子野?

啊喂,明明他才是心狠手辣杀人如麻的魔尊吧!

求情?风听寒内心疑惑不已,是他表达有问题吗,才让这三人产生了这种错觉。

他一脸严肃,认真道:“我没有想为他求情,我只是想告诉你们,时辰不早了,快点解决好去吃饭。”

众人:“……”

那好歹是他秦家的人,不看僧面看佛面,眼前这四人竟这般咄咄逼人,在这淮阴地界谁不得给他几分薄面?秦成峰年少气盛,哪里受得了这等气,拔了剑就要冲上去:“能说出这等话,想来诸位也不是什么正道之人,哪里来的阴邪之辈,简直欺人太甚!”

阴邪之辈?曲归竹笑得停不下来,特别想告诉他,这里不仅仅有阴邪之辈,还有鼎鼎大名的正道魁首。

几人都不屑于以多欺少的围殴,银宿抢先与秦成峰交手,傅斯乾等人索性在一旁看戏。

秦成峰天赋异禀,又拿着剑,银宿人身战斗力大幅度下降,空手相搏,渐渐落於下风。

傅斯乾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冷声提点道:“你那弓是放着当摆设的吗?”

“我刚才是故意让着他!”听出那话里的讽刺意味,银宿扁了扁嘴,足尖轻点向后拉开距离,抬手间黑色长弓直对秦成峰,光箭凝出,“人类,现在收手,饶你不死。”

不啻于火上浇油的好心问候。

果不其然,秦成峰气红了脸,手中剑花纷杂缭乱:“大言不惭!”

这千钧弓是青龙一族流传千年的法器,威力巨大,张合间引起灵力波动,破空声凛冽强劲,银宿一松开手,光箭便以无法阻挡之势破开秦成峰的攻击,直接冲到他剑上,击出一阵剧烈的响声。

这光箭可是能与无上尊者相匹敌,何况一个秦成峰。

几秒后,秦成峰不敌,踉跄着吐出一口血来。

江清如出门是为了赴约,见这边围了一群人,心中好奇,便瞥了一眼,谁知这一眼正正好好,就看到跪在地上的江清婉。

江清婉虽是他二叔收养的孩子,但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亲密,江清如十分喜爱这个姐姐。

眼下遇到她这副模样,连忙冲了过来,将人扶起后就看到她额头上的血迹,怒道:“清婉姐姐,是谁伤了你?”

表达倾慕被误会,江清婉不好意思把事情说出来,只摇了摇头:“是我自己不小心,撞到了别人。”

旁边打斗堪堪结束,曲归竹正好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闻言冷笑连连:“妹妹可真是装得一手好可怜啊,人是你故意撞的,头是你自己磕的,怎么能不说清楚呢?”

“你是何人?什么时候轮到──”江清如不悦抬头,话还没说完就戛然而止,如同被雷劈了一般,不敢置信地看向曲归竹身后之人,惊呼出声,“昭元仙尊?!”

傅斯乾与风听寒闻声看过来,风听寒这才想起,刚才那女子说自己叫江清婉,他之前觉得耳熟没在意,现下看到江清如就想起来了,这江清婉不正是燕方时提到过的,那江清如被丢弃的同胞姐姐吗。

凑巧还是个炉鼎体质。

江清如视线一移,又看到旁边拿着剑半跪在地上的秦成峰,怔怔开口:“秦大?”

秦成峰面色难看,在淮阴地界,秦家与江家水火不容,他与江清如打小便被放到一块比较,家中长辈都盼着他俩决出个胜负,他两人也不负众望,每每见面必缠斗,现下自己一身狼狈被江清如看到,实在是丢人得很。

他们此次前来淮阴正是为了调查江家之事,这刚打个瞌睡就有人送了枕头,风听寒心神一转,笑着走上前:“江小少爷,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自无极山比试大会后,他们一别已有数月,那时因为观音幻阵,二人闹得不太愉快,江清如一听见风听寒这句“江小少爷”,就想起那日秘境之中,自己曾放下的狠话:

希望有朝一日,我们能堂堂正正地比一场,不死不休。

言犹在耳。

自那以后,江清如便回了淮阴,闭门不出潜心修炼,旁人都道江家的小少爷转了性,开始奋发向上。

江清如心中情绪翻涌,因为昭元仙尊收徒一事,他很久之前就视风听寒为对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打败这人。近来世事多变,从江阳邪祟到京城逍遥盟之事,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可以与风听寒匹敌,听了那些消息后才明白,他的对手比他进步得更快。

他们从来都不在一个境界里。

要江清如承认自己不如别人太难,他虽对风听寒没那么大敌意了,却仍改不了说话的脾性,嘴硬道:“谁愿意和你好久不见。”

小凤凰是个拧巴的性子,风听寒并不把他的话往心里去,指了指江清婉和秦成峰:“我等初到淮阴就惹上点小麻烦,江小少爷可认识这两人?”

经他提醒,江清如这才想起自己过来的正事,皱紧了眉:“这是我二叔家的姐姐,另外那个是秦家的大少爷,仙尊,遇上什么麻烦了?”

“仙尊?”秦成峰满眼诧异,刚才恍惚间好像是听到有人叫仙尊,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江清如不明所以,点了点头:“这位是无极山的昭元仙尊,旁边那位是仙尊的徒弟风听寒。”

所以他刚才骂的阴邪之辈其实是正道前辈?秦成峰郁结于心,想起自己都做了什么事,恨不得自刎于剑下。

江清如现在也反应过来了,风听寒口中的小麻烦,说的恐怕就是江清婉与秦成峰:“这,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会——”

江清婉轻轻扯了扯江清如的袖子,解释了一下发生的所有事,末了又小声道:“小少爷,都是我的错,是我撞了那位公子。”

昭元仙尊威名远扬,秦成峦出言挑衅本就理亏,秦成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江清如立马明白了江清婉的意思,他看了看风听寒,又看了看江清婉,登时僵在原地,恨不得摇着江清婉的肩膀让她清醒过来,我的好姐姐啊,你看上谁不好,看上他?

曲归竹不屑冷哼:“现在才知道自己错了?”

“你们误会了。”江清如抓了抓头发,“在淮阴就是这样的风俗,若是遇到喜欢的人,会故意往他身上撞,借此来创造认识的机会,郎有情妾有意,那就是一桩美事。”

“……”

傅斯乾心道,叫他猜着了,这江清婉就是故意投怀送抱!

闹了半天,这就是一出少女怀春的戏码!

曲归竹暗暗腹诽,魔尊美色惑人,仙尊冲冠一怒为蓝颜。

事情说开了更显尴尬,江清如出面调解,顺势邀请四人去府上,美名其曰赔礼道歉。

傅斯乾乐得如此,应邀后让曲归竹往秦成峦身上扎了好几刀,确保这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后才把他丢给秦成峰。

“罪不及家门,本尊今日只收下这一条命,好自为之。”

言罢,他便带着三人往江家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一万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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