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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宿一腔怒火都化作了目瞪口呆,扁着嘴三番五次回头,看着自家主人身边那个笑得灿烂的人,越看越觉得那人长了一张不怀好意的脸。

气得小青龙恶狠狠地骂个不停:“卑鄙无耻的登徒子,仗着主人心地善良,得寸进尺,简直不要脸至极!”

这种情况每隔一刻钟就要发生一次,曲归竹稀里糊涂就成了四人组中的一员,对此已经见怪不怪,闻言头都没抬,怼道:“要是看不过去,就去找你主人,自己偷偷在这里骂算什么英雄。”

小青龙被这话噎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看着曲归竹,眼里满满的都是控诉,像是在说“女人你变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银宿虽是妖兽,说的话常常不经大脑,倒是出乎意料的会看脸色,自从之前说血脉高贵惹得曲归竹生气,他再没有提过这事了。

曲医修先前记得仇已经报完了,如今看着银宿就像看着个新奇好玩的玩物,她觉得这人不像什么青龙,更像是可怜巴巴的小狗狗,受了委屈会摇尾巴那种,还特别忠心。

可惜忠心的对象太可怕,她打不过。

曲归竹被他看得无奈,心里生出点罕见的愧疚之意,只好硬着头皮安慰道:“别生气了,兴许仙尊那么做有什么苦衷。”

“苦衷?”她不提还好,一提银宿又跟被点上火的爆竹,噼里啪啦开始念叨,“能有什么苦衷?他亲手在主人胸膛开了个洞,那是心口,是能随便插刀的地方吗?”

曲归竹一滞,没等说话又听见这高大的男人蔫头耷脑地说:“说好了会保护主人,说什么谁要是想伤害主人先从他尸骨上跨过去,这话说了多久?有半天工夫吗?他就把刀插进主人身体了,还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我青龙一族蒙主人恩惠,发誓会为主人身先士卒,可我没有实现自己的誓言,我没有保护好主人,我……”

不知为何,曲归竹突然很心疼这条没脑子的小青龙,她拍了拍银宿的头,安慰道:“别愧疚了,当时情况危急,别说你没反应过来,你主人不都愣住了吗?说句不好听的,他修为高深,如果不是他‘同意’,谁能伤到他,更别提把刀往心口上扎了。”

她想要小青龙明白,风听寒并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弱,那是魔界有史以来最强的魔尊,如果不是那人将伤害自己的权利交出,纵然是昭元仙尊,也不会将魔尊大人伤得这般重。

曲归竹往后瞥了一眼,看着并肩御剑的二人,忍不住摇了摇头,虽然刚发生过那样的事,可如今二人又像没事人一样,耳鬓厮磨,亲昵得很,如果魔尊大人想追究,自可以报仇,杀个没多久好活的仙尊并不是难事。

所有的一切,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可惜小青龙心思赤忱,满心满眼只有他的主人,看不透人心世情。

这般闹得动静不小,更何况傅斯乾与风听寒是修为接近圆满的大能,自然耳聪目明,将一切听了个完完整整。

傅斯乾在心里将银宿翻来覆去地骂,一字一句狠狠回敬了过去,他心里的委屈无法说不出,他是宁愿往自己身上捅刀捅剑,也不舍得风听寒受一点伤。

他委屈之余,又心疼起风听寒,小青龙说得没错,那一把刀扎在心口多疼啊,若不是风听寒身体有异于常人——

后果他根本不敢想。

与傅斯乾纠结的不同,风听寒是在想曲归竹说的话,可不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换一个人,别说伤到他,就是近他身都做不到,倘若真伤了他,也是九灭几鞭子的事,抽出个头破血流算轻的,大抵是挫骨扬灰的下场,哪还能把命留到现在。

思及此,风听寒又想到自己刚到无极山时发生的事,那时候的傅斯乾真的是不做人,他曾想过上百种折磨这人的方法,什么砍断手脚,什么拔舌挖眼,什么剜骨剃肉,什么塞进毒药罐子里泡个几天几夜……可真是千百种花样,样样别出心裁。

也不知自己在这人心里是个什么形象,该不会是那种温温柔柔的小白花吧?

风听寒垂眸浅笑,无论是承认自己感情之前还是之后,他果然都很期待傅斯乾知晓自己真实身份后的表情。

这人已经在他手心中了,若是以后想逃,他不介意打断骨头拿链子拴住。

风听寒脑海中浮现出各种花样的锁链,魔界里玩的花样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虽不曾试过,但还是有所耳闻,用锁链将脖颈和四肢捆住,别捆得太紧,留一点活动的空间。

空间的大小参照床榻的大小。

想着想着,风听寒就把百景图中那样貌出众的神魂压上了心底的床榻,那人皮肤白,最好是用纯黑的链子,卸去一身软甲,用拇指粗细的锁链在手腕和足踝处绕几圈。

脖颈处得用带毛皮的材料,正遮住咽喉,然后那人锋利的眉眼就会看过来,像一把满载春寒料峭的刀锋,从他脸上划过……

“你在想什么?”

风听寒没经大脑,直接说道:“想给你买锁链。”

傅斯乾:“?”

风听寒:“……”

傅斯乾忽而轻笑,挑着眉看他,轻声喟叹:“原来你喜欢这样。”

喜欢?风听寒想一头撞死:“师尊你误会了,我——”

“别解释,也别狡辩。”傅斯乾抬手点了点他脖子,在喉结上轻触,“买黑色的吧,衬你。”

风听寒觉得自己可能是被银宿传染了,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没脑子的话:“好巧,我也觉得黑色不错。”

傅斯乾捏了捏他后颈,这次是真的笑得不怀好意:“你喜欢就好,等到淮阴咱们去逛逛,正好你还欠我一件礼物和几个要求。”

风听寒:“……”

他现在说不喜欢还来得及吗?风听寒扶额,他想静静,或许在集市上,傅斯乾买锁链的时候,他可以去买块豆腐,撞死眼前这兴致勃勃的家伙得了。

经过这么一打岔,两人心里都盘算着事,再没提起其他话题。

淮阴是一片城池的总称,此地世家林立,名门大族一只手数不过来,江家算是其中排在前几名的,淮阴与无垢城很近,御剑不用半日就到了。

并没有准备直接去江家,因而四人一到淮阴地界,先就近找了住处。

傅斯乾身上的伤被曲归竹用药压住了,现下看起来并无大碍,疼痛感减轻大半,他兴致更好,一落地便拉着风听寒往集市走,美名其曰带徒弟去见识见识淮阴的风土人情。

风听寒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什么风土人情,不过是想买锁链罢了!

这男人的心真是太脏了!

小青龙还是放不下之前那事,软磨硬泡,好说歹说硬是要跟着他俩一块去,还理直气壮的拉着曲归竹,一脸“你们不带我去,我也要跟着你们”的架势,惹得傅斯乾恨不得拎着他的龙角让他感受一下世间的恶意。

风听寒倒是无所谓,想起傅斯乾打着什么主意,顿时觉得银宿做得漂亮,因而只看着他们掰扯,并没有要出言制止小青龙的意思。

又磨蹭了一会儿,四人才真正上了街,和风听寒一起逛街,小青龙兴奋得不行,这看看那瞧瞧,活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傅斯乾暗暗磨了磨牙,越想越觉得憋屈,待看到风听寒噙着笑意的表情时,这种感觉尤甚:“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故意什么?”风听寒歪了歪头,一脸无辜。

得,能有这反应肯定是故意无疑了。

傅斯乾幽幽地叹了口气,凑近了些,颇有些委屈地说:“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要让他们跟着,破坏我们的二人世界?”

没等风听寒回答,银宿就从后头冲过来,正好插到中间把两人隔开:“主人主人你快看,那个东西又大又圆啊。”

傅斯乾额头青筋直跳,看着旁边拐着他大宝贝胳膊的小青龙,若不是三秋断了,他真恨不得一剑把那玩意儿戳个对穿,做一顿炽火烤龙肉!

曲归竹慢悠悠跟上,视线从旁边两人身上掠过,轻飘飘地丢下一句:“是不是觉得那条龙挺碍眼的?可惜,他若是出点事,风公子恐怕不会开心。”

傅斯乾一滞,不得不承认曲归竹这话说的没错,自己徒弟自己了解,风听寒看着对银宿没多少感情,但傅斯乾知道,他对每个对他好的人都很心软,比如自己,比如那条碍眼的龙。

他叹了口气,带着点笑意道:“他就是容易心软,一点好都不愿意欠别人。”

风听寒看着眼前的糖葫芦陷入了沉默,突然想做曲归竹曾经想做却没做的事:撬开这条龙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没脑子。

又大又圆?糖葫芦?

卖糖葫芦的小贩笑着问:“今年新下来的山楂,上好的桂花糖,好吃得哩,客官要不要来两串?”

身高体壮的男人眨巴着眼问:“主人,这个好吃吗?”

风听寒仰头看着比自己还要高一点的银宿,突然有一种诡异的感觉,他深吸一口气,叹道:“来一……四串吧。”

“好咧,八文钱,您自个儿挑挑。”

“不用找了。”

风听寒从朝思中取出银钱递给小贩,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魔界中人人惧他,看上什么东西都是直接拿,根本没人敢跟他要钱。

银宿欢天喜地地挑着糖葫芦,把最大最好的一串给了风听寒:“主人吃这个,这个最好。”

风听寒无奈轻笑,握着那串糖葫芦想,这大概就是凡人总想养孩子的理由吧,承欢膝下天伦之乐,养个一心一意护着自己的崽子也不算太差。

比如一条青龙崽子。

带回银宿后,他也查过关于青龙的记载,很难想象,眼前这又高又大的男人,其实还未成年。

银宿将糖葫芦分给曲归竹一串,剩下两串一手一根,活像没看到傅斯乾。

傅斯乾满头黑线,他是真的不馋这种甜食,但同行四个人,你们三个都有我没有,这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傅斯乾冷着脸,对着银宿伸出手:“给我。”

银宿沉着脸,把手往后一背:“做梦。”

这龙崽子是不是欠揍!傅斯乾磨了磨牙:“别逼我动手抢!”

“这是主人给我买的,没有你的份儿!”小青龙极度护食。

这样的傅斯乾太少见了,风听寒“咔嚓咔嚓”咬着糖葫芦,忍不住看了半天戏。

曲归竹本想把自己这根给傅斯乾,话到了嘴边又感到一丁点不舍,好歹是那没脑子的龙第一次送她的东西,就这么给别人好像不太好,她看着手中的糖葫芦纠结半天,最终叹了口气,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风听寒咬着糖葫芦睨她一眼,笑得温柔:“舍不得了吧?舍不得就好好受着,这刚哪到哪儿啊。”

曲归竹怔了一下,她第一次见到风听寒这种笑,不带一点攻击,温柔得令人无法拒绝,这样的他与那位仙尊口中的心软慢慢对上了。

某种程度上,魔尊大人大概真的算得上是个温柔的人吧。

温柔真的是比刀剑还锋利的东西,别人给一点好,她就忍不住想靠近了,像飞蛾扑火一般。

一个是心狠手辣却温柔的魔尊,一个是冷傲孤高却幼稚的仙尊,还有一条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小青龙,曲归竹突然觉得,相信他们一次也不亏,就算失败了,左右不过是个死,比现在也差不到哪里去。

要是有幸成功了……

曲归竹弯了弯眼,那大抵是她赚大了。

四个人吃个糖葫芦吃得像有这顿没下顿,旁边小贩看了疑惑不已,他家糖葫芦是好吃,但也不到能让人大打出手的程度啊,更何况刚才那位公子给的钱都够把他这糖葫芦都买下了。

“客官,要不您再挑两串?”

风听寒笑得肚子疼,摆摆手说不用。

两个差点大打出手的人停下动作,尤其是傅斯乾,脸热得不行,大庭广众之下,跟个心智不成熟的龙崽子抢糖葫芦,想起来能丢死个人。

曲归竹咽下口中的糖葫芦,满不在乎地说:“家里大人和孩子抢吃的,见过吗?”

小贩惊呆了:“大人和孩子?这是父子俩?”

“诶呦,笑死我了。”曲归竹捂着肚子笑个不停,悄悄跟小贩指了指风听寒,“那是父子俩,这是俩人最宝贝的人,家里主事的‘夫人’。”

夫……夫人?!

小贩目瞪口呆,盯着风听寒猛瞧,虽然这位俊得不像样,比女儿家还要美,但他确实是位公子吧!

怎么就成了夫人?这个疑问,直到四人走远,他都没想明白。

银宿咬着糖葫芦,恶狠狠地看着旁边的人,骂道:“卑鄙无耻,你就是个登徒子!”

傅斯乾不喜欢糖葫芦,但他就想看这龙崽子生气,于是他咬着糖葫芦,美滋滋地说:“登徒子又怎样,又不会对你下手,啧,这糖葫芦真好吃,不愧是我家大宝贝买的。”

“不许你那样叫主人!”小青龙气得想吞了他,“臭流氓!”

又拌了几句嘴,傅斯乾自觉大人应该有大量,遂单方面放过了银宿,举着糖葫芦凑到风听寒身边,叹息道:“多吃点,来,吃完这还有一串呢。”

风听寒轻飘飘瞥了他一眼,嗔怪道:“刚才不是还说要跟我抢吗?怎么吃了两口就不吃了?”

傅斯乾一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

小青龙护食护得紧,两根糖葫芦藏得严严实实,任他威逼利诱就是不交出来。

傅斯乾那想要的劲儿上来了,偏生不想忍下去,看到风听寒,突然有了个主意,他对着银宿笑得灿烂,说:“你要是再不给我,我就得和你主人吃一根了,我去抢他肯定给我,我觉得这个主意挺不错的,你觉得呢?”

怎么可以让这人和主人吃一根!

银宿大骂好几句,最后不得不顺了傅斯乾的意,将糖葫芦分给他一串。

四人一人一串糖葫芦,倒真有几分合家欢的味道。

糖葫芦这玩意,咬着甜吃着酸,傅斯乾觉得古怪得很,拧着眉纠结半晌也没办法说法自己继续吃下去,抬眼就看见风听寒一脸得意,忍不住笑了下,理直气壮地睁眼说瞎话:“这能一样吗?你咬过的甜,这普通的可比不了。”

风听寒没想到还能这样,抿了抿嘴上的糖渣,叹道:“我吃行了吧,用不用我再说一句‘师尊咬过的更甜’?”

傅斯乾:“……”

风听寒毫无所觉,满脸真诚,傅斯乾恨不得拿着锁链把他锁起来,省得这妖精再出去招惹别人。

怕什么来什么,没等他真的将心中所想加以实施,风听寒就又“招惹”别人了。

傅斯乾看着撞在风听寒身上的女子,额角青筋直跳,路这么宽还挺会往人身上撞,左不撞右不撞,就挑了风听寒站的中间撞,这是故意投怀送抱吧?

是吧是吧是吧!

那女子生得温婉秀美,一张鹅蛋脸上柳眉细挑,纤腰袅袅,柔柔一笑似出水芙蓉,十分惹人怜爱,见撞了人,连忙歉疚地弯了弯腰。

可惜她遇到的都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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