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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来说,喝醉的家伙都会很折腾人,不过王司令酒品还算可以,稍微闹腾了一下,又得了心满意足的一个吻,接着就靠着顾清秋的肩头睡着了。
将车停好,又去另一边把她抱下来,这一刻才觉得那场病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竟然轻了这般多。
之前的担忧责怪早已经烟消云散,从后门进家,本想着直接回三楼的卧室,但王司令身上的酒气还是让她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
转而去了浴室放水。
王乐天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件十分轻薄的黑色外套,她出门穿的可不是这件衣服,而且款式也不是她喜欢的宽松运动风格。
一看就是女人味很足的人才会穿的。
顾清秋眉峰轻拧,想将她这件衣服脱下来,可刚触到她的脖颈,王乐天突然痴痴的笑起来,口中嚷道:“不准…不准挠我痒痒!”
忘了她脖子怕痒这回事。
只能小心的不去碰到她颈边的肌肤,可是刚刚那一下,王司令就已经睁开了眼睛,迷迷蒙蒙的像是笼了层水雾,见她想解自己的衣服,立刻抓住的她的手,笑嘻嘻道:“你想干嘛?知不知道什么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当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不过显然在王司令那里又有另外的意思。
不然也不会伸手来掀她的衣摆了。
现在并不是讲道理的时候,顾清秋也只能好言相哄,“别乱动,脱了衣服洗澡去。”
王乐天立刻就扁了扁嘴巴,当下很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你是不是嫌弃我身上有酒味?可是我没有喝多…”
“没有,不嫌弃的。”她的声音柔柔的,和动作一样。
可是王乐天还是捉着她的手,不让她解外套,皱了皱鼻子,想抱怨两句顾参谋长没有诚意的哄她,可眼睛一直勾着她,唇边笑意加深,“那个女人说,只要我喝赢了她就放我走,你看我厉不厉害!她…她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虽然,虽然我也有点头晕…”
“只有一点点晕!真的!”她怕顾清秋不相信,特意强调,可是仍旧有点泄气,“不过我都没看清她的长相,眼睛前面,总是被黑布蒙着。后来…后来我喝赢了,她就开车把我放在小区门口,等我把眼前的黑布拿下来,车都开得没影了,想追也…追不上…”
说到最后她竟然有些失落,顾清秋简直要被她说出话的吓死,喝的烂醉还想去追车?
她看着王司令都这副模样了还要和自己交代个清楚,什么气都生不起来了,叹了口气就想转身去看看浴室的水放的怎么样了。
刚起身,衣角就被拽住。
王乐天眼神朦胧,却还是在尽力捕捉着她,不解,疑惑,染着点鼻音。
“你还没夸我呢…”
她的心顿时化成一泓清泉,蹲在床边揉了揉她的头,柔声道:“想我怎么夸你?”
王乐天抬了抬下巴,仰起头,闭上眼睛,嘴角上扬。
这个样子,她们都默契。
顾清秋半跪下来,眼眸微阖,洒下一片阴影,贴近她的唇,比起刚才在车上蜻蜓点水般的浅尝辄止,这一次互相之间显然就不止于轻柔的触碰。
启开她的唇,酒精的气息与她热烈的体温一并发酵,逐渐升温,与她纠缠,勾绕,恋恋不舍,相互沉醉其中。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们之间就冷淡了下来,再也没有这般亲密,没有感受到灵魂颤抖的悸动。
顾清秋不愿回想,这一刻只想全身心的投入,轻轻咬着她的下唇,替对方考虑是否需要喘息休息,换来的是更热烈的气息,像海浪拥抱着小舟白帆,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高涨。
酒精的气味逐渐闻不见了,她一遍一遍的吻着她,甚至难以遏制的涌起了想要占有她的念头。不想她身上有其他人的味道,不想她还穿着别人的衣衫,她喝醉了之后倔强的诉说,换得她的安心,也索求了她们都想要的。
指尖抚过她的发梢眉眼,划过挺秀的鼻梁,再摸上脖颈,感受着脉动在手心轻跃,那件本就不该属于她的黑色外套最终被丢到了一旁。
心尖上仿若有难解的痒,顾清秋站起来的同时也把她抱入怀中,王乐天只是笑了一声,伸手勾住她的脖颈,吻没有停下。
只能依靠着熟悉感走进浴室,昨天的一切好像又重复上演,只是位置微妙的交换了一下,王乐天背靠着墙,感受着她的气息带着点点灼意,自己也逐渐沉沦,喘息中似有无意识的小小抱怨。
“好久都没有了…”
顾清秋的气息忽然一滞,眼眶微红,鼻尖酸涩,将她紧紧搂进怀中,恨不得将她放在心门里安全的锁好,再也不让她冒险,不让别人碰她一分一毫。
确实,很久都没有。
但是却不代表她会忘记,会陌生,刚才连绵湿润的吻足以唤起过往的一切记忆。
不管是脑海中深藏的,还是即将要上演的。
浴室的灯光暖黄,似黄昏落日,照在身上带来温暖的感觉。吻了吻她的脖颈,不用担心怕痒的问题,低下头,落入眼帘的是绝妙的风景,可眉头却忽然锁紧了。
王乐天不知她怎么突然停下来了,不过既然顾清秋不继续,那就换她来好了。
她们之间不用分的太清楚。
抬手勾住她的领口,醉酒之后自然不可能安分老实的去解纽扣,又想着来一次大力出奇迹。
顾清秋察觉她的意图,急忙捉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进行下一步动作,每次都要报废一件衬衣可不行。
不过王司令胸口那个记号像根刺似的,出现的突兀,此时此刻正扎在心头柔软上。
那是一个卦像,兑卦。
还是用口红画的,显然主人不是个男人。
这么说来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之前与她通电话的那个女人。
心头掠过一丝浮躁,盯着那个艳红的记号,刚想说点什么,又被吻上了唇。
模糊不清的话,断断续续,抚慰着她。
“不怕…不怕…这不是还有…还有我么?嗯?没事的,不怕他们,不怕…”
“我…陪你…一直陪你…”
她的手在她背后轻轻拍着,像要她安心一般,又低低的唤了一声。
“阿清…”
顾清秋的心缩在胸腔里,度过那一阵抽痛后再听见她的话,宛若优然绽开的花朵,一颗心被彻底剖开,呈在她眼前,呈在她清浅的喘息之间。
她极少这般唤过她。
印象里屈指可数,近乎为零。
毕竟虽然坦率,但在某一点上格外别扭的王司令,对于称呼,一直都是直唤其名字。
什么别名小名昵称爱称对她来说都十分的肉麻,是坚决不情愿的。
有一瞬间的失神,迎来的是更炽热的缠绵,动情再难遏制,犹如泉涌,汩汩流淌在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心头灼烫,颤抖且热烈的回应她,给与,也被给予。
要不是喝醉了手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这会一定已经解决了顾清秋的衬衣问题。
纽扣被一颗一颗解开,犹如她的心扉,敞开在暖橘的灯光下,在她泛着水雾的眸间。
王乐天终于如愿以偿的把衬衣甩在了洗脸池旁,以报昨天的仇,她的脸贴着顾清秋的脖颈,笑得很是有点傻乎乎的。
“国际惯例,我…我先来…”
只是你的个人惯例。
顾清秋没有说出口,脖颈处蓦地一阵灼痛,接着便是清浅柔淡的触感,带着安慰,某人还在继续不停的制造着痕迹,丝毫不考虑明日她要怎么出去见人。
得穿一件遮得住的衣服才行了。
待得摸到分外熟悉的布料才顿住,王司令很是突然的就不满起来,口中发出啊呜的一声咆哮,仿佛又回想起了昨天被浸湿的牛仔裤阻挡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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