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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在桐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咬着饭后戒烟棒棒糖,冷笑:“你说呢?”

沈霁配合地翻开小本本,拿出里面的账单,不过他没吭声,转手递给了唐冶。

这是个好镜头,唐冶还刻意退后了两步,想让沈霁好好发挥,收到账单,疑惑地看看他,但也不好问,只能自然地接过来,看了一眼,就止不住地笑起来:“根据我们详细的计算,老陈你这一顿一共吃了三百九十九元,请先结个账。”

陈星白钱包一痛,不可置信:“一盘土豆鸡块、一盘蒜泥生菜、一盘回锅肉、俩四喜丸子和一份肉饼蒸蛋,还有锅丝瓜汤,就我了解的这边物价,食材费有九十九吗?你们这是家什么黑店?”

傅在桐眉目淡然:“我的出场价是三百。”

“……那剩下的九十九哪来的?”

“老陈,你这话就不对了,除了老傅,我们也有出场费和劳务费啊,”唐冶把账单递给他看,“本来是四百的,我们小鸡一寻思,九九听起来吉利,还给你优惠了一块钱。”

吃了顿午饭,资金就被刮得差不多了,陈星白捂着胸口,接过账单看了看,表情忽然一愣。

账单是傅在桐让沈霁写的,沈霁也没多想,瞎几把写了一通。

见到陈星白表情发愣,他才后知后觉不妙。

他以前写歌时会把手稿拍给陈星白看!

陈星白难道还记得他的字迹?

沈霁小碎步上前,不动声色地将账单拎回来,微笑着一揣:“唐哥,拿给陈前辈看,你也不怕给他撕了。”

陈星白脑中才闪过零星的熟悉感,又想不起具体的东西,账单就这样消失在眼前,没来由有些急,尽量放缓语速,保持在外人前的风度:“我不撕,给我看看,我才能确认你们没讹我啊。”

“哦,那不用看了,”傅在桐的偏心是没原则的,看沈霁不想给他看,果断开口,“我们就是在讹你。”

“……”

痛击完陈星白的钱包,就该带他到处转转了。

项川巴不得能有机会和陈星白相处,拍着胸脯想揽下这活儿。

项川推沈霁掉水里的事已经传开了,陈星白知道得还更多——比如傅在桐堵着项川,逼他也跳了回水。

傅在桐虽然看着脾气大,但其实很少为难人,能让他这么做,看来是很不待见项川。

他对这个后辈的唯一印象也就“蒙面唱将第一名出道”,但以他个人之见,项川当这个第一,有点勉强了。

一秒计较完所有事,陈星白露着依旧和煦的微笑,礼貌拒绝:“哎,你们平时也挺累的,我看老傅很闲,让他陪我吧。”

说完,冲傅在桐使了个眼色。

傅在桐挑了下眉,本来懒得搭理,略微一顿之后,又勉强想起陈星白在华语乐坛的地位,顺手拎起沈霁:“看你老打呵欠,出来醒醒神。”

沈霁就是故意装困,没想到这也能躺枪,不仅没实现目标离陈星白远点,反而又被拉近,差点呕血。

成年人之间的拒绝是有形的。

项川脸色发僵,眼睁睁看着三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里郁闷得吐血。

一出门,陈星白先冲跟拍摄影打了个手势,又歉意温和地朝沈霁笑笑,然后单独拉着傅在桐,远离沈霁三尺,压低嗓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老傅,我觉得有点不对。”

傅在桐推开他脑袋:“光天化日之下,你这么拉拉扯扯我就很不对。”

陈星白没跟他开玩笑:“我回忆了一下,忽然觉得……你这小白月光的声音,我也很耳熟啊。”

傅在桐松松垂在身侧的手陡然一紧。

他突然有了种自己的东西被人窥视的感觉。

即使这个人是他的朋友,依旧让他很不爽。

陈星白还在那念念叨叨:“我给你说过的吧,我以前遇到过一小孩儿,很有天赋,后来人忽然蒸发了,我那时候也忙,回头想找,人就找不着了,肯定是故意躲我。他当年和我一起发歌,用的名字是‘霁凌’,你这小孩儿不就叫沈霁?”

他说着说着就有些激动,傅在桐依旧神色漠然:“你能不能别瞅到个漂亮小孩儿就说是你老朋友,会显得你很gay。”

说完,他抛下老朋友,去抓后面那个企图溜走的小朋友。

仨人在外面转了一圈,打卡回来,顺便买了晚饭需要的食材。

因为敲了陈星白的竹杠,今晚的房租也不用担心,大伙儿总体上还是非常高兴的。吃过晚饭,陈星白提议玩会儿斗地主,也得到了一致认同。

傅在桐波澜不惊,做了个请的手势:“你去要牌吧。”

其他人也充满鼓励地望着他,嗯嗯点头。

要副牌怎么了?

完全不了解节目组尿性的陈天王纳闷地回过头,朝工作人员那边喊了声:“方导,麻烦给我们来三副牌。”

方导演露出小虎牙,拿着扩音大喇叭回:“好的,一副扑克牌十块钱。”

陈星白:“……”

陈星白看了眼所剩不多的资金,表情复杂:“你们这哪来的土匪帮,从节目组到嘉宾没一个不黑的。”

席彤微:“反正是陈哥提议要玩牌的,我们这儿的规矩就是这样的,谁提谁给钱。”

陈星白很少上综艺,不过也清楚大部分综艺的套路,假装上了当,配合地去买了三副牌。

在场除了傅在桐,他的咖位最大,在刻意的把控下,轻松掌握主导权,笑容依旧温和:“玩牌嘛,肯定需要点惩罚规则,不然就没意思了。”

项川连忙点头。

“这样,”陈星白说,“每轮第一个出完牌的,可以给剩下牌最多的那个提要求,像大冒险真心话回答问题都可以。”

傅在桐扬了扬眉。

别人不知道,他是很清楚,陈星白年轻时到处跑,跟人学了把赌术,出千挺厉害。

看来这是准备针对沈霁了。

他暗暗皱皱眉,主动接了一副牌去洗,修长的手指流畅熟悉地切牌洗牌,动作干净利落,很是赏心悦目。

沈霁正看得惊奇,傅在桐忽然歪了歪头。

冷不丁耳垂一热,傅在桐靠了过来,为了不让声音被录进去,嘴唇几乎贴在沈霁耳朵上,说话时温热的吐息尽数喷洒在他耳廓上。

话音轻轻的,简直像在讲情话。

“离陈星白远点,你看他看你的眼神,是不是挺变态的。”

“……”

脸不红了,心也不跳了。

沈霁默默看他一眼,开始怀疑这俩娱乐圈盛传的好哥们是不是表面塑料友谊。

斗地主开始,每个人摸牌,第一轮的庄家是唐冶。

在六人局里要针对一个人也不太方便,陈星白给傅在桐丢了个眼神,让他帮个忙。

傅在桐年轻时有段时间也不学好,**,除了嫖外样样精通,赌术比起陈星白只高不低。

见傅在桐点了下头,陈星白放心地收回目光。

好哥们儿,就是靠谱。

十分钟后,傅在桐顺利地把老朋友送上了刑场,成功帮他拿到了输家宝座。

陈星白:“……”

傅在桐毫不心虚地耸耸肩,淡定自若地转头看沈霁:“来,我们的赢家,想让陈星白做什么?”

沈霁并未察觉到这场斗地主里隐含的刀光剑影,斟酌片刻,忽然想起之前在宿舍玩牌时,宁醉想到的一个很损、但又不一定那么损的问题。

“嗯,”沈霁露出个无害的微笑,“陈前辈是客人,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就让陈前辈大声念出自己的网名吧。”

说着,还招招手:“方导,借一下你的大喇叭。”

他记得陈星白以前的网名都挺中二的,也不知道现在风格变了没。

陈星白气若游丝:“……要不,还是换一个吧?”

沈霁托着腮:“陈前辈,你这样我就更好奇了。”

陈星白:“………………”

你就是恶魔。

陈星白凝固了整整半分钟,艰难地举起那个大喇叭,吞吞吐吐:“男人……”

傅在桐的肩头已经在抖了。

沈霁给予眼神鼓励:“什么什么?”

陈星白深吸了口气,举着喇叭,气沉丹田,破釜沉舟:“男人,必须霸道!”

席彤微一口水噗地喷出来。

沈霁狠狠呛了一下,努力抑制嘴角的笑。

当年陈星白的网名就奇奇怪怪的,什么“爱上你是我的罪”“低调,诠释不了爷的高傲”……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画风还没变呢。

在傅在桐的有心纵容下,玩了几把,沈霁就没惨到沦为最后剩一大把牌那个。

陈星白简直气结。

晚上睡觉前,他约架似的,又把傅在桐给约到了后院。

傅在桐烟瘾重,即使不抽,也习惯咬着烟,嗅嗅味道,撩起眼皮,淡淡瞅着陈星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我就想用用你的办法,他输了我让他唱首歌,这不挺好,他要不是我找的人也没事,唱得好听的话,节目播出去还能圈粉,”陈星白翻白眼,“又不是让他大冒险给我献吻,这么小气干嘛。”

傅在桐咬着烟没说话。

陈星白琢磨着:“而且也不至于那么巧,我和你要找的人是同一个。”

将几次提到唱歌时沈霁的表情细细回顾了一遍,傅在桐叼着烟,含混不清道:“不管是不是一个,别用那种方法逼他在你面前唱歌,让我知道的话,我把高铭空投到你那儿去骂娘。”

“要不要这么恶毒啊?”陈星白啼笑皆非,“说说?到底怎么了,我知道你白月光……行行行,不是白月光,我知道他在你心里的地位不一般,但他既然像你说的那样,对音乐很有热情,那让他唱一下怎么了?他还是个男团成员,唱唱跳跳不是必备能力吗。”

“他不喜欢。”傅在桐拿开烟,斩钉截铁道,“那小孩儿好像有什么阴影。”

陈星白怔了怔,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那行吧,我想想用别的办法探口风。”

“你这恶心巴巴的眼神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大直男,认识这么多年,第一次看你对别人这么上心细心,欣慰。”

傅在桐嗤了声,转身回屋。

来了半天,陈星白的资金就被黑心客栈刮去七七八八了,隔天早上,把他最后的钱也搜刮干净后,傅在桐大发慈悲,给了他一顿免费午饭蹭。

陈星白中午就要走,沈霁稍稍放了心。

不过前者似乎对他很好奇,抓着空隙就要问两句,沈霁干脆努力往傅在桐身边凑,跟条甩不掉的小尾巴似的,走哪儿都跟着。

傅在桐眼底含着笑,摸摸小金毛柔软的狗头:“怎么那么怕他?”

沈霁决定出卖一下表哥:“我小时候成绩不好,表哥又是‘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到大全校第一的学霸,每次他来教我做作业,我都不敢呼吸,陈哥和我表哥有点像。”

这话倒也不假,他初中开始尝试写歌,经常不听课,如痴如醉地写一堆现在回头看看都觉得好笑的东西,成绩直线下降,一塌糊涂。

高中表哥家搬来燕市,他和表哥一个学校,那位表哥时不时辅导他和沈凌,他原来成绩也不差,这才被救了起来。

等陈星白一走,悄么声当了一天隐形人的沈霁松了口气,挺起胸膛重新做人。

反正出了这里,他和陈星白几乎不可能再有交集,陈星白也不一定真会盯着他不放。

旅客走了,又要继续做任务。

工作人员把抽签盒递上来,傅在桐先抽了一张,觑了眼。

任务卡:因为老伴儿喜欢吃秋蘑,每个秋天,陈大爷都会和老伴儿一起上山采蘑菇。今年老伴儿生了病,不能陪陈大爷一起,陈大爷心系老伴儿,也不敢离家太久,去帮陈大爷采点蘑菇吧~

任务人数:2人。

任务奖励:300元。

瞥见那个任务人数,傅在桐闪电般一伸手,钳制住正要去抽卡的沈霁。

细腻的肌肤在掌心一蹭,他的眼睫颤了下,勾了勾唇:“你真的是男孩子吗,手腕怎么这么细?”

沈霁窘迫地挣了挣:“我这叫骨感……干嘛呢。”

“别抽了。”傅在桐把自己的任务卡在他面前一晃,“跟哥哥赚大钱去。”

沈霁木着脸:“这位哥哥,你这个大钱平摊下来一人一百五,你可能不知道,这个盒子里的单人任务都是固定额,我随便抽个都是两百……”

旁边的唐冶突然抱头发疯:“怎么还有五十块钱的任务!给牛捡粑粑?为什么会有这种任务!!!”

沈霁:“……”

迎着傅在桐戏谑的眼神,沈霁若无其事地把手缩回来:“哥哥,我们赚大钱去。”

去采蘑菇那片山离客栈挺远的,走过去估计不太行。

考虑到傅在桐刚恢复,可能比较娇弱,沈霁扭头问工作人员:“有代步工具吗?”

节目组的人一本正经:“我们不提供**工具呢亲亲。”

“……”

提供代步工具当然是不可能的。

不过工作人员提示,可以问问附近的邻居。

沈霁不懂本地话,就靠傅在桐和人交流。

出了客栈,两人就幸运地遇到个戴着草帽的大爷,得知两人要去采蘑菇,大爷高兴地拍着胸脯表示:“没得事没得事,我带你们嘛,正好我要去那边摘点菜,你等我下,我去开车来!”

沈霁勉强听懂了几句,有些犹豫:“开车?是电动车还是自行车,那样只能带一个人……”

傅在桐刚要说话,就听前方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

俩人同时一抬头,就见到草帽大爷笃笃笃开出来辆小三轮,车技精湛地一个甩尾,停在他们面前。

大爷指指后面,热情地招呼:“来吧!”

沈霁:“…………”

傅在桐:“………………”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评论三天内都送个小红包,感谢支持正版~

本来昨晚就写完了,但是需要修一下,没想到今天出趟门回来得有点晚(。

放两个预收,有兴趣可以戳专栏收藏一下~

《完美复制品》

智能时代,机器人能满足当代人的许多需求。

沈拾澹是个智能机器人,作为段闲的伴侣被制作出来。

但是段闲对他的态度很奇怪,若即若离。

过了很久,沈拾澹才知道,段闲记忆深处有一个人,因为意外去世。

他只是一个完美的复制品。

*

那个人意外去世后,段闲将他弥留之际留下的精神保存下来,耗费几年做出了一模一样的机器人。

但是段闲知道这是假的。

挣扎许久,就在他把沈拾澹拿去销毁后,一封发于三天前的定时邮件,出现在只有他和那人知道的邮箱中。

信件里是只有他们能破译出的特殊密码:

段闲,我回来了。

——发信人:沈拾澹。

他亲手拯救了他,又亲手杀了他。

初步设定jun方大佬攻(段闲)x科学家受(沈拾澹)

狗血,he,没真死,伪替身,有火葬场。

————————

《我与宿敌同生共死》

闻药绑定了一个系统,系统告诉他,由于一点意外,他和他的宿敌命运被绑定到了一起,宿敌疼了他会疼,宿敌**他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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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厌:……

黎厌沉着脸,一把把人揪回来。

闻药:对不起打扰了。

黎厌: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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