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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转,是当年微博上的无数诘问谩骂。

【你收钱的录音都曝光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收钱退赛的垃圾,滚】

【亏我那么喜欢你】

【恶心,我还特地买了现场票来看你】

【年纪轻轻目光这么短浅,就算发挥失常拿不到前三,那么多公司想签你,要赚钱还不容易?】

【从节目播出就一直关注你,真的对你很失望】

……

热汗浸透了额发,眉心忽然触来一点温热。

沈霁惊醒了。

在小镇与客栈尚且苏醒前,昏暗的房间内,急促与平缓的两道呼吸彼此交错。

这些年沈霁偶尔会做些关于当年的噩梦,醒来时总是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

在人前唱不出歌,弟弟和爸爸在医院生死未卜,一沓沓的收费单,跑不尽的医院长廊,无数个在走廊长椅上惊醒的夜……

他每次都得花几分钟,把自己妥帖地从那个无数情绪腐朽混杂、充满绝望的泥潭里**。

然而此时床边却站着个人,拂开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

“天还没亮就听你在那咕咕哝哝地念叨什么,”傅在桐弯着腰,语气意外的温和,“做噩梦了?”

薄薄的窗纱外只有一线朦胧的光,屋内仍旧陷在蒙昧之中,床边的男人五官模糊,唯有那双眼,明亮深邃,倾身靠近时,未散尽的香水味迎面拂来,淡淡木质香与皮革味,令人心安。

沈霁剧烈的心跳渐归平缓,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支吾着嗯了声。

“还早,才五点。”傅在桐说话时仿佛带着某种诱哄的魔力,将他按回枕头上,“闭眼再休息会儿。”

重重噩梦消耗精神,睡了一晚,醒来后却更累了,沈霁听着他的声音,又生出几分困意,刚闭上眼,又不太放心地偷偷睁开一只眼,瞄了眼床头。

跟只刚被接回家,被哄着睡下后探头探脑、生怕主人跑掉的小奶狗似的。

傅在桐坐在床边,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以示安慰,注意到他的动作,似乎笑了一声,卷在嗓音低沉的句尾,不甚清晰:“我看着呢,睡吧。”

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沈霁在迷迷糊糊中想。

哦,他对我图谋不轨。

可是他对我很好啊……

意识在反复横跳的“他对我很好”与“我是直男啊他对我不轨”之间逐渐消弭。

沈霁又安静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光已亮,沈霁懒懒地揉揉眉尖,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摁亮屏幕看了眼。

还好,七点,没睡到太晚。

傅在桐不在屋里,八成已经在楼下准备早饭了。沈霁快速洗漱完,换好衣服下楼,靠近厨房,就听到傅在桐跟唐冶在那讲相声似的:

“老傅,你家小鸡的怎么还没起床,这太阳都要晒屁股了。”

“累的呗。”

“昨个儿是你家小鸡赚房租,今天换你当顶梁柱啊?”

“那可不。”

……什么叫“你家小鸡”啊?

沈霁轻吸了口气,刻意放重脚步声,提醒里面的人自己要进来了。然而那两位并不在意,他一进屋,唐冶就热情地招呼傅在桐:“哟,老傅,你家小鸡来了。”

席彤微嫣然一笑:“小鸡,昨儿喂猪累了,今天就换傅哥去放羊吧。”

沈霁头顶一片黑线,缓缓问:“你们当这是演乡村爱……故事吗?”

差点没把住嘴。

屋里一片笑声。

项川也在厨房里,他现在的处境有点像坐大巴过来的那天,他不满节目组艾特嘉宾的顺序,准备在车上给沈霁一个下马威,想把坐在沈霁身边的唐冶叫走,留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尴尬。

当时没办成,现在倒反噬了。

除了老好人唐冶会照顾照顾他,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疏离他。

早上没有游戏,沈霁还以为节目组总算愿意做人了。

结果吃完早饭,方导演就拎着他那个祖传的大喇叭来了:“同志们好——昨晚睡得好吗?刚刚吃得香吗?”

唐冶的胃登时抽了下:“见到你就睡不好吃不香了。”

方导演笑嘻嘻的,假装没听到:“看来大家都休息得非常好!鼓掌!那大家应该能以最饱满的精神,迎接喜来春客栈重启后的第一批游客啦!”

所有人:“…………?”

方导演:“由于某些剪辑师听到了吗给我剪掉这句大家都知道的原因,现在小镇上旅客很少,没有素人,我们决定邀请一些飞行嘉宾充当旅客,体验小镇风情,感受客栈热情……”

接收到傅在桐“废话少说”的眼神威胁,方导演赶紧加快语速:“第一位旅客将在中午抵达,请做好接待准备。”

其他人都还一脸“你在开玩笑吗”,傅在桐率先反应过来:“旅客?既然是客,那应该要交房租的吧。”

方导演愣了下,点头。

“既然是客,那资金应该和我们不一样,是不受限制的吧。”

方导演摇摇食指:“虽然限制没你们的大,不过还是有限制的,飞行嘉宾是抽签来决定自己的资金的。”

“最低多少?”

方导演纳闷地瞅瞅他:“最低是八百……傅哥,你问这个做什么?”

傅在桐浑不在意地哦了声,懒懒地扬了下下巴,示意其他人干活:“去把客栈剩下的所有房间价格翻一倍。”

唐冶顿时领略了他的意思,禁不住佩服鼓掌:“黑啊老傅,实在是黑!”

沈霁的良心已经被昨天差点冲出猪圈的猪冲垮了,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可行,欢快地去拿小黑板,准备狠狠宰一把第一波来送人头的旅客。

方导演:“……”

真没想到还能这么玩。

方导演弱弱地提醒:“各位,请诚信经营,你们的做法是要被投诉到工商局的。”

“切。”

众人顿时没了兴致,冷漠地原地作鸟兽散。

在飞行嘉宾到来之前,由难得支棱起来的傅影帝主持,在院子里开了个小会。

傅在桐大手一挥:“房价不能涨,那就在其他方面做文章。”

席彤微连连点头:“咱门日子过得这么苦了,削他们一把也不过分是吧。”

“我们的口号是——”

“雁过拔**!兽走留皮!”

整个一小型**现场。

沈霁最后的一点坏心情也没了,笑着道:“感谢傅前辈带着我们发家致富,离你梦想的套间不远了,大家都能走上人生巅峰住上小单间。”

目前为止都是一个人住小单间付房租的席彤微衰衰地道:“孩子,你还小,小单间也没那么快乐。”

沈霁一开口,傅在桐的目光又忍不住溜过去。

他最近实在奇怪,意识不断警告自己“注意距离不要瞎撩”,身体却总是不由自主凑近。

今早有些失了分寸,他盯着沈霁的睡容看了十分钟,给他掖了两次被子后又觉得不对,干脆六点就出门来了趟晨跑。

明明警告着自己要保持距离,可听沈霁一说,他又忍不住磨牙:小白眼狼,对你那么好,居然还想一个人搬出去。

转念一想,傅影帝又自信满满地琢磨:难不成是天天看着我,有点把持不住了?

年轻人,燥嘛。

沈霁还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把持不住了,满心扑在赚钱上,扭头跟着唐冶在那商量怎么黑人。

商量完了,搓手等待第一个送人头来的。

气氛比较和谐,项川也不再一个人生闷气似的不吭声,凑过来试图**话题:“万一来的是熟人呢?”

他一开口,傅在桐就非常小心眼地不吱声了,懒哒哒地靠在树上,抓着沈霁的小辫子玩。

“这你就不懂了,”唐冶犹豫了一下,还是不太忍心撂下他不管,给了点面子,笑得呲出一口小白牙,“如果是熟人,那更要扒得他什么都不剩,朋友价,翻倍价。啧啧,如果是你们傅哥,那下手肯定比我更黑。”

席彤微打趣:“那咱们这客栈不该叫喜来春了,就叫黑心客栈吧。”

黑心客栈开张几天,终于在中午迎来了第一位旅客。

正午十二点,准时出现在客栈大门口、提着行李箱跨门而入的,还真是个熟人。

是傅在桐多年的至交好友、当红天王陈星白。

项川瞬间激动得脸都红了,冲上去想帮他提行李。

陈星白摘下墨镜眨眨眼,他有一双很会笑的眼,整个人气质很温润:“没事,不重,我自己来就好。”说完,扫了眼客栈的环境,满意点头,“环境还不错嘛。”

最后才看向傅在桐,做出个夸张的伸展手臂的动作:“老傅,不欢迎欢迎我?”

傅在桐往后退了一步:“先告诉我,你抽到了多少资金。”

其他人赶紧竖起了耳朵。

陈星白茫然地迎着众人充满渴望的眼神,不明所以:“八百。”

唐冶、沈霁和席彤微齐齐“嘁”了声。

陈星白:“???”

傅在桐嫌弃地将他从头打量到脚,仿佛在看一块非洲黑炭,一手插在兜里,并没有欢迎老朋友的热情,偏头给沈霁介绍了一下:“这是陈星白,一个最低数有多少,他就能抽到多少的非酋。”

沈霁从陈星白出现的瞬间,就以螃蟹步悄无声息钻到傅在桐背后了。

他当然知道这是陈星白。

怀揣着音乐梦想的人,多多少少都向往着陈星白。

出身古典音乐世家,毅然走上父母歧视的流行音乐道路,十来岁就开始写歌发歌,二十多岁大红大紫,成长为如今的天王……

除此以外,陈星白还是知道他另一个马甲的人。

并且是个更敏锐、更可能发现他、拆穿他的人。

沈霁揉揉额角,有点烦恼。

他十四五岁时,在沈凌的鼓励下,开始省吃俭用、克扣伙食费,攒下零花钱和过年的红包,还去偷偷打了些零工,花了一年的时间,买了些录歌的设备——都是最便宜的,或者淘的二手。

凑够东西的那天,是他的生日。

那天沈凌神神秘秘的,让他闭上眼,要给他一个惊喜。

等他睁开眼,眼前的世界一亮。

温暖的蛋糕烛光在房间里闪烁着,映照在弟弟苍白带笑的脸上,以及一把全新的吉他上。

沈霁是不准沈凌学他省钱的,自己攒钱的空隙里,也时不时挤一点出来给弟弟,要他多买些好吃的。

沈凌嘴上答应着,却偷偷把钱全部存了起来,每天路过乐器行,都会跑进去,确保自己看上的那把吉他还在,顺便哀求店主帮他留下来。

最后在沈霁生日这天,他砸碎了自己的存钱罐,给哥哥买了一把吉他。

那年是高一,沈霁拥有了人生里的第一把吉他,找了个小众的音乐平台,署名“霁凌”,把翻唱的歌发了上去。

点击很少,评论就更少了。

他也不气馁,最开始是翻唱,后面开始自己写歌,自弹自唱发上去,坚持发了一年,一首吉他清唱被人转到了另一个平台上,意外火了一把,多了许多关注的人。

他自己没能力编曲、混音做后期,发的歌都是吉他伴奏清唱,反而突出了一把好嗓子。

陈星白就是那时候找上他的。

那时候陈星白也才十**岁,还是没有出头的时候,表示很欣赏沈霁,跟他畅聊人生与梦想,教他怎么写歌,帮他编曲做后期。

俩人合作发歌,也走红了一把。

认识了两年,沈霁高考结束的时候,陈星白已经红起来了,也不介意坦露身份,给他推荐了一档节目,让他去试试。

那档节目就是《蒙面唱将》。

后来家里发生重大变故,沈霁当了逃兵。

他自觉对不起陈星白,把当时的社交账号都删除后,就没有再联络过。

虽说认识了两年,但都是网上交流,没有交换过照片,他的嗓音也比以前更成熟了……而且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陈星白应该不记得他了吧。

注意到陈星白的目光有意无意往这边扫来,沈霁心虚地又躲了躲。

他就没想过有朝一日,居然还会和陈星白有这么近距离的会面。

陈星白眯了眯眼,觉得有趣:“老傅,你背后那个小朋友有点害羞啊。”

傅在桐挡着他的视线,嘴角一勾:“可能是发现你人面兽心的本质了吧。”

“……”你还真够记仇的。

唐冶和项川分别拿了一次第一后,已经从大床房搬到了标间,客栈目前还剩两间大床房。

不过大家着重推荐的是金光熠熠的复式套间:“设备完善、格局好、布局好、朝南安静睡得香!”

飞行嘉宾只来一天,陈星白掌握八百巨款,还没意识到自己在被剥削,看看一晚三百五的价格,轻松地点点头。

之前见面时,项川对傅在桐也很殷勤,但发现傅在桐对自己爱答不理后,也不怎么凑上来自己找不痛快了,但即使陈星白婉拒了他,他还是厚着脸皮跟了上去。

沈霁躲在傅在桐背后观察,猜测大概是项川觉得他和陈星白一样是做音乐的,更容易得到赏识。

正想着,脑袋就被戳了下。

他茫然抬眼,傅在桐伸着手指,又戳了他一下,悄声问:“你欠老陈钱?”

“……”沈霁面不改色,“陈前辈的光芒太耀眼了,我怕我直接看他会被闪瞎。”

傅在桐不乐意了:“那你直接看我就不怕闪瞎?”

沈霁卡壳了一下,没想到他连这种明显随口胡诌的话都要攀比,只能努力找理由:“因为傅前辈对我很好,更有亲和力。”

“那还一口一个傅前辈的叫?”

沈霁心想,我倒是想叫你傅小姐,但我怕你打我。

他忽然灵机一动:“桐桐?”

傅在桐:“……”

沈霁微笑着拍拍他的肩:“你看,我就说,我敢叫你不一定敢应。”

成功地把傅在桐堵回去了,陈星白也下来了。

沈霁也觉得自己刚才躲债主似的表现过于心虚,一边观察着傅在桐厚脸皮的样子,一边像模像样学着。

陈星白一扫这俩人,若有所思。

看来傅在桐不是自恋,是这小孩儿真喜欢他啊。

啧啧,连表情都要模仿的。

俩老朋友许久不见,相约着坐到了院子里的大树下,一本正经地聊天。

等摄影拍完足够的镜头,傅在桐就懒得继续配合了,大摇大摆带着陈星白溜达到后院,从兜里摸出烟,点燃抽了两口,舒了口气。

从后院能看到前院两块绿汪汪的菜地,沈霁和席彤微,一顿一站,挎着篮子,在研究哪些菜能**当午饭的食材。

远远望去,青年身形修长笔直,淡金色的头发恍若画笔描绘,在午间阳光下熠熠生辉,那张面相明明偏冷,眼睛却天生带笑,柔化了气质,染着发也不显得乖张,倒让人觉得乖乖的,像个干净的小天使。

陈星白保护嗓子,从不抽烟,离他远了点,又多看了几眼沈霁。

傅在桐吐出烟圈,冷冷瞥他一眼:“看够了没。”

陈星白啧啧两声:“我还以为他网上的照片都是p过的,现实里哪儿真有那么精致的人?没想到真人长得比照片上还带劲,朋友,我现在真诚地建议你礼貌性弯一弯,性别别卡太死嘛。”

傅在桐盯着沈霁的背影,弹弹烟灰,没有再抽一口,任由那支烟在指间燃烧:“我笔直。”

我怎么看你摇摇欲弯啊。

陈星白心里碎碎念了句,想起件事:“对了,你确定他就是你那白月光了?不会是被色相迷惑吧,你也就酒醉时听到那么一段啊。”

“说多少次了,不是白月光。”傅在桐皱皱眉,有些不耐。

“那你告诉我,就那么惊鸿一瞥,记了五年,找了五年,你说你找他干嘛,找出来供着啊?”陈星白一副过来人的样子,长吁短叹,“我早说过,你就是对人家一见钟情了吧。”

“钟个几把,”傅在桐随手将烟头碾灭,“我当年都没看过他的脸。”

陈星白耸耸肩:“行吧,你高兴就好……怎么不抽了?”

“那小孩儿不喜欢烟味。”

“………………”

午饭也是傅在桐亲自下的厨。

陈星白最近在筹办演唱会,忙里忙外的,排练了很久,接了节目组的约来露个面,纯当来散心了,吃完饭,擦擦嘴就想出去逛逛。

然后就被黑心客栈围堵住了。

陈星白后知后觉不对,护住胸口,弱弱地往后退了一步:“你们、你们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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