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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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决定【a、把李选侍的事情告知李昭仪,救下两姐妹,获李家人心】。
你遣李选侍离开,对她的提议并未动心。李选侍浑身虚脱、绝望地瘫坐在地上。宫人上前搀扶李选侍,她勉强站起身、失魂落魄地走出长泰宫。
你向拾音招手,命她上前,在她耳边低声交代如何处理此事。
拾音点头,领悟你的意思,俯身退下去办。
当晚深夜,禁军统领邱元凯受你点拨,求见狗皇帝。
你安排了一名年轻侍卫,令邱元凯得知其酒后供述、李昭仪的案子有问题。
年轻侍卫做假证,只言自己当晚亦发现了管事太监与宫女,借此提出瓷瓶被布袋装着的疑点。
邱元凯便以担心侍卫包藏祸心、威胁禁军安危为由,求旨彻查此案。
侍卫与私通宫女担心祸及家人,接受你的交易,没有将李选侍供认出来。
邱元凯最终、连夜从侍卫口中审出供词,将此案定罪为侍卫与明瑟宫宫女所为。
第二日太后知晓此事,怒火攻心,天刚破晓,便召邱元凯问话。
很快,宫中上下都传遍了此事。
都道侍卫与宫女私通,二人私会时见贴身宫女路过,担心贴身宫女察觉其私情,故设计陷害贴身宫女,意图借主子们的手将其铲除。
而贴身宫女喜欢虐待手下宫人;
酒后供述的年轻侍卫、实则暗恋私通宫女,告发源于求而不得的嫉妒;
这些捕风捉影、真真假假的消息夹杂流传着,使得此事成为各宫茶余饭后的谈资。
同是那日傍晚,你悠悠‘转醒’。
此时案子已经尘埃落定。
太后不愿轻易放过李昭仪,便以李昭仪治下不利、有失察之责为由重罚了她。
李昭仪被降为五等婕妤,罚俸半年,禁足三个月,期间还不许任何人前去探望。
而违背宫规的管事太监、虐待宫人的宫女,亦都被处以重刑。
你从拾音口中听说、太后给李昭仪定罪时,面色铁青的模样,你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你故意装作不知情,差宫人前去询问太后。
你追问何时再召集妃嫔,让你当着后宫众人的面,重罚蛇蝎心肠的李昭仪。
太后猜测此事与你有关,亦怀疑邱元凯与你有勾结。
只是邱元凯乃禁军统领,其手下侍卫有异,他出面此事情有可原。
太后拿捏不了邱元凯的错处。
再者此案、邱元凯亦不知李选侍牵涉的内情。
上次芳菲宫刺客一事,你卖了邱元凯人情,此次不过是邱元凯行你方便。
邱元凯对太后的答话无疑,太后对你恨得咬牙,却也无处质疑你。
外头闹得鸡飞狗窜,你却慵懒地躺在长泰宫里品茶。
你救下李婕妤,又帮忙遮掩李选侍,保全李家颜面,李家对你自是感恩戴德。
李夫人特意上殷府走动,借你娘亲的手,掩人耳目、送了你两根百年大人参。
你随手将人参搁在库房内。
后听拾音来报,李婕妤与李选侍私下见了一面,二人随即疏离了许多。
李府亦不再送银子入宫、帮李选侍打点铺路,显然是要放弃李选侍。
只是这些,与你都已无瓜葛。
……
李婕妤一案后没几天,国学学子评比就开始了。
你虽中毒在身,但对外瞒得极好,所有人都以为你即将康复。
你对国学学监很感兴趣,坚持受邀出席、担任此次评比主审。
柳思锦跌落山崖、被人追杀。
暗探搜寻已久,却了无音讯。
你记得柳思锦提起过,国学学监是他恩师的故友。
你想探清国学学监究竟是人是鬼,好决断如何处置他。
清晨,国学馆-正心阁。
你在此处接见了国学学监陶茂荣。
国学馆是大周设立给贵族子弟,免于科举、入仕为官的特殊优待。
簪缨之族、世禄之家,其子弟只要通过国学馆的审查考试,便可入国学馆读书。
其学子近百人,入习五到八年,官位最多可至地方七品从官,可比平民苦读要方便得多。
国学馆‘一阁、二殿、三塔、四馆、五楼’,为大周立朝初始所建。
至今仍是大周官学学府、最高教育的代表。
而国学学监官居从二品,除了是国学主管官以外,还有兼任太子太师的传统。
朝堂内外,天下文人一张嘴,代指的便是国学学监。
你以往并不将陶茂荣等文人放在眼里。
狗皇帝登基十年连个孩子都没有,更何况是太子。
国学学监虚设多年,除了管些纨绔子弟、喊喊口号外,你就没见他有过什么特别的建树。
可是这回不同。
你翻阅陶茂荣呈递上来的学子考核名单,暗中打量他。
陶茂荣六十好几的年纪,两鬓斑白,留着一截子孙胡。
他身形清瘦,略微驼背,浑身透露着一股文人的孱弱劲。
你观其眉眼平和,不见凌厉,看着不像个好争爱斗之人。
陶茂荣说话时声音悠扬,缓而有力,只道,‘皇后娘娘,今年学子评比,有二十四人入围最终试。此前三轮,为国学内试,皇上又为此加试一轮,是以君子六艺、礼乐书御皆已考过。’
你听言勾起嘴角,无声暗讽。
以国学的行事,君子六艺说得好听,考前通融泄题早已不是秘密。
国学百位学子里,有十数人能具真才实学,就够难得的了。
你合上名单,问道,‘今年最后一轮也是策论吧?’
国学学监俯首,从衣袖中抽出一本小折、递与你道,‘考题已然备好,请皇后娘娘过目。’
你本意只想走个过场,但翻看折子后,还是忍不住说道,‘兵将事疏?世家子弟,几个见过兵、入过营,陶学监、这个试题恐怕不妥吧?’
陶茂荣觉得你不懂文墨,又见你质疑试题,冷着脸、抖动胡子说道,‘国学学子、研读百书,有史料为证,辅以对而今朝堂时事的了解,于国学学子而言,做出此论绝非难事。’
你不否认陶茂荣的话,你见陶茂荣言之凿凿,猜测他最近一阵,肯定没少给国学学子讲授古今兵史。
你忽然来了兴致,想着、既然他们是提前准备、大家都知道的东西,你还考它做什么?
你秀眉微挑,凝神淡笑道,‘既然如此,何必执着于兵将之说。不如让他们论一论守边驻兵?近来北部边境小战不断,朝廷刚给北部将士拨款增粮。国学学子习得百书,本宫也想向学子们探讨、征寻戍边之法,看看有没有什么良策。’
你语气诚恳,但挑刺的心思不言而喻。
你做好陶茂荣拒绝的准备,谁知陶茂荣低头沉思半晌,抬头说道,‘易可。’
你稍露诧异,随后不动声色地让陶茂荣带路,领着你在国学里转了一圈。
你从陶茂荣口中探得不少话。
又或者说,陶茂荣对你所问知无不言,有意向你示好。
交谈下来,你发现陶茂荣有维护国学之心,迂腐不假,但大事上、也是个是非分明的人。
对于陶茂荣而言,国学之重,胜于他的颜面。
他此前对你多有误解,葛宏一案后,他待你有了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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