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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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五周身威压凝集,迫得童殊喘不过气,带着示威警告意味,双手紧紧握着童殊的肩,再重一分,童殊觉得肩膀都要碎了。辛五这是暴怒边缘,十分危险的信号。
大概是料定辛五不会对他怎样,童殊即使已感知危险,却不害怕,他自己正气得浑身发抖,两人就这样近距离目光对峙,片刻后,童殊已经从方才恼羞盛怒中冷静稍许。童殊有个特点,再气再急的事情,也不会跳脚鲁莽行事,这关头,他居然还有闲心想,明明是辛五欺压自己,却反倒像是他把辛五气伤了辛五有理一般,想到这里,他这下可真是气笑了,用力沉了沉呼吸,他质问道:“往生谷引魂,我身上的锁魂钉、缚灵绫、镇元珠,以及你给我的那串奇楠手钏,你都是知道效用的罢?”
辛五不否认。
童殊又道:“我夜夜因何头痛想必你也一清二楚。”
辛五目光冷沉,表示认可。
童殊道:“你甚至十分了解我常用的秘术,知道怎么破解。”
辛五仍不回避,承认了。
童殊道:“你早就拿准了我迟早要跑,甚至我今日要跑,你也是早有准备的。”
辛五不回避地一直看着他。
童殊被他这种沉而重的目光,看得浑身发凉,道:“而且……我今天要跑,你当时不回头,是故意的,就是试试看我跑不跑?”
辛五说话了,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酷:“可惜,你还是跑了。”
这一刻,童殊第一次感受到来自一个剑修的凌厉和凛冽,辛五虽未对他释放剑意,但那已经收敛的怒意和威压还是叫他刺骨发冷。
修真界,用剑的人多,正经剑修却极少,大多数人走完开锋境便难有寸进,而无奈改修他道;少数坚持下来的,要么在闯藏锋境时走火入魔被剑所噬伤亡,只有极小数闯进藏锋境,进入剑修“天大地大独来独往”的境界。因正经剑修实在太少,童殊鲜有跟剑修交过手。真论起能让他称道的剑修,只有洗辰真人。
但是,洗辰真人的剑意,是内敛、肃静而深沉的。他多次与景决大战,从未在景决那里感受到如辛五这般强烈攻击性的剑意。剑修有四个境界,开锋、藏锋、无锋、无剑,景决修为到了真人境,至少是无锋境界的剑修了,而辛五的境界是藏锋境。童殊想,这剑意的差异,难道正是无锋境与藏锋境的区别?转念,他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看过很多剑修仙籍,书载剑修进了藏锋境后,只要剑修本人的道心衡定、意念稳定,是可以控制剑意的。一番分析下来,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辛五的脾气比那个冷面阎王景决还要恶劣。
这真是最不好的结果了。
童殊只觉在劫难逃,心灰意冷,却因心中有事,实在没办法与辛五在此纠缠下去,只好放低姿态道:“五哥,你就放了我吧,或者你给我几个月时间,我办完事一定回来。那个奇楠手钏,我乖乖戴回来。”
他话落音,辛五从腰间摸出什么摊开在他眼前,童殊定睛一看,辛五掌心是一堆黑色奇楠珠子和一根断了的红线。
童殊干笑道:“是我不好,弄坏你宝贝,你把它修好行不行,你就让我走吧。”
辛五冷硬道:“不可以。”
童殊挣扎了一下:“我凭什么不能做点自己的事情!你这人也太无情了,还不讲道理!到底想怎么样!”
辛五加力固定住他,俯下/身道:“先说你想做什么。”
这么一来,他们就离得极近了,辛五的眉眼就在童殊眼前,淡淡木香就在他鼻间,他们目光紧紧锁住对方,辛五似乎下一刻就要一口吃掉他,又像是再往下一移一点就要碰到他……嘴唇。
这一次极近,童殊一激灵间意识到仍然感受不到辛五的呼吸,鬼使神差的他向上一仰头想要确认,辛五没料到上一刻还在挣扎逃避的童殊会突然这般,措手不及双唇相触。
一触及分。快到童殊都分不清是否有碰到。
辛五避如蛇蝎般猛地后仰,手上托着的奇楠珠子散了一床,两只手紧紧抵住童殊肩头,力道极重,像要捏碎童殊一般。童殊强忍着,太疼了,还是不耐地“唔”了一声。
辛五却像是听到什么可怕的声音一般,喝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童殊实在不知道辛五为什么又发脾气了。再好脾气的人也受不了这般,一会被制,一会被训,一会被冷,一会被训,又是武力制裁,又是精神镇压,还要一副更像受害者的神情,童殊就算不被气死,也要被这比少女心海底针还难懂的心思给绕急了,童殊头一次领教了怒不可遏是什么情绪,大喊道:“你说我要怎样!我要去找我大师兄,你这不让那不让,真是太讨厌了!”
在听到他那说讨厌时,辛五僵了僵,微微垂下眼帘,再睁眼时依然道:“不行。”
童殊既已豁出去,便不管辛五又加深的怒意,大喊道:“我知道你不会同意的!”同时手脚并用,殊死反抗。
辛五还是压制着他:“你不行自己去。”
童殊反抗地扭着身子,他身上新换的碧衣布料柔软,颜色柔和,被他折腾得散乱不堪,衣带松开,衣领翻开,露出因喘息剧烈起伏的锁骨,锁骨下一颗嫣红锁魂钉,上面一截细白的脖颈,戴着一颗漆黑的镇元珠,画面凌乱而鲜明,令人血脉喷张,加上那又愤怒又委曲的情态,十分挑战人的征服欲与破坏欲,而不自知童殊正怒声驳道:“不自己去,你难道还会帮我找大师兄不成!”
辛五将这般情态览于眼底,眸光一暗,定了片刻后十分君子地偏开视线,哑声道:“为何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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