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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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然冲着沈墨的背影嘱咐了一句,暗暗地龇了龇牙。
*
“你没事儿吧,兄弟?”
李轩看柏子仁走的东倒西歪,赶忙把他扶住,彼时两人已经出了大厅,在庄园院子里头透气。
柏子仁咧嘴一笑,找了个就近的假山石头坐下来,摆摆手道:“歇会儿歇会儿,那些个酒劲儿太大了,这会儿全都在我脑袋里头打架,我眼睛都快看不直了……”
他靠着李轩坐了半晌,居然史无前例地朝他要了根烟,猛吸了一口之后呛的咳嗽连连,才把一口闷气叹出来,恶狠狠道:“我说都怪你这小子乱出馊主意,好好一个周六晚上,非得搞这些幺蛾子,我今儿可是身心受伤,没十来个老母鸡是补不回来了……”
李轩把他的烟抢过来叼在嘴里,原本还想装模作样问问缘由,临了却绷不住,义愤填膺道:“兄弟,我觉得今儿这事儿,沈哥做的可是有点儿不地道,我一旁观的人都看不下去,他这简直就是偏心偏到家了,就不说你在这游戏里头劳心劳力,替他争回来一个花魁的名号,你哪怕是个普通粉丝,给他沈墨投过票,呐过喊,他也得给你几个好脸色不是,他倒好,我看他对别人倒是如火如荼,跟你这儿还就成了高岭之花,冷冰冰的,可把我气坏了……”
他一拍大腿,道:“兄弟你放心,我可得给你出出气,下次他沈大爷再来续卡,我保准宰他一笔,给你弄个十个八个老母鸡回来补身子!”
柏子仁没说话,只是嘿嘿傻笑,李轩以为他这是受了内伤,一时拿不准是因势利导再把沈墨损一顿,还是替柏子仁加油鼓劲儿,好一番琢磨才换了个口气道:“不过要我说呢,你也别太沮丧,虽说沈哥对你那确实是有点儿过分,但好歹也是个区别对待是不是,你看他对人家可都是带着面具,笑是皮笑肉不笑,恼也是轻飘飘的看不明白,只有在你这儿还是有点儿真的东西在,要说兄弟你在他心里,铁定还是有些特殊的,犯不着这样儿。”
柏子仁闻言“噗嗤”一声,好一番畅快大笑之后,才满心温柔道:“兄弟你有心了,我就喜欢听你说话,人家心里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你都能看到,就凭你这个本事,我肯定你以后要多少凯子有多少凯子!”
李轩:“……”
“你疯啦?穿越啦?你是谁?你是被什么圣母白莲花给夺舍了吗亲!”
柏子仁被李轩抓着一阵疯摇,晃得干呕连连,差点吐他一身,半晌才板起脸来,道:“真是不经夸,这给你嘚瑟的,你咋不上天呢!”他骤然躺下去,听着庄园小楼里嘈杂的音乐,轻声道:“今儿算是有得有失吧,虽然沈哥确实对我不冷不热的,对那些刚照面的粉丝都比对我要热情些,我之前就跟你说的一样,气他偏心,气他区别对待,不过我现在想通了,沈哥他是个独立的个体,有他自由自在的灵魂,难道每个对他示好的人,他都必须回报以同样的爱跟关注吗,那得多烦人呐……”
他扯过近旁的一朵雏菊,大彻大悟道:“你说,就像一朵好看的野花吧,它只是依照着时序跟节律绽放,蝴蝶跟蜜蜂围绕着他飞舞,有些得到蜜糖,有些沾染花粉,还有些一无所获,甚至碰到尖刺,但这都跟花朵无关,他的美不因此折损一丝一毫,也不会因此对不起任何一只蝴蝶或是蜜蜂……”
李轩一直以为柏子仁是个只会练肌肉的粗人,谁曾想还能有这样感性的描述,他自己是个人精,闻言就知道柏子仁觉得自己也是个闻香而来的蜜蜂,却丝毫没有品尝到花蕊的甜蜜,反倒在几番波折之后,被拒之于花房之外,但他仍然觉得沈墨是朵清丽幽眇的铃兰,也并不因为没能呷取花蜜而有半分不满,他觉得……
李轩挠挠头,总算找到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柏子仁,继而揽住他的肩膀,道:“兄弟,先不说你这对沈哥是啥感情哈,光是刚才那番话,那觉悟,那通透,就只能用一个词儿来形容你知道吗……”
他学了两声狗叫,又道:“说好听点儿的那就是‘忠犬’,说不好听点儿呢,那就是‘贱狗’!”
柏子仁觉得夏夜的凉风叫他清醒了一点,他一骨碌爬起来,嘿嘿笑道:“你当我没文化呢,你这俩词儿的意思根本就是南辕北辙,一好一坏,你这是要夸我还是骂我啊?”
“那得取决于你究竟想干嘛。”
李轩颇有些导师的姿态,忽而绕着柏子仁踱起步来,蹦豆似的发问:“我记得你当初可是说了自己是个直男,对沈哥只有崇拜什么的,只想跟人家多交流多学习,你自个儿想想刚才你做那些事儿,又是摸又是抱的,还堂而皇之不顾廉耻的亲小嘴儿,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那裤*裆*都不知道顶起来多少回了,你觉得这事儿跟你的初衷还在一条线上吗?”
他犀利地得出结论,把皮球踢给了柏子仁,“你呢,如果真喜欢沈哥,那你做这些事儿那可就是护花使者,杀恶龙的骑士,就是个大大的‘忠犬’,你要是还觉得自个儿只是想亲近沈哥,想交个朋友,仅此而已,那你就是条不折不扣的‘贱狗’!贱穿地心那种贱狗!”
柏子仁向来说不过李轩,此番更是被大大揶揄一番,偏生觉得他的话糙理不糙,甚至正中红心,把他隐藏在心里的不愿触及的一段心事给挖了出来,他真的只是想跟沈墨交个朋友而已,还是说其中还夹杂着难以告人的隐秘情感,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可这种复杂的矛盾是何时发生的呢?
他觉得稀里糊涂,这种牵肠挂肚的起源在哪里?是沈墨身上的铃兰花香,亦或是他留在自己皮肤上的温度,还是他送给自己那双棕黄色的airforce?他不知道,总觉得这像是一条无根的河流,等他有意识的时候,已经在他的心里积起了一座深潭。
他觉得目前的情况不适合自我探究,只能打个哈哈,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咱们还是趁早走吧,再晚点儿打车可就要坐地起价了!”
李轩觉得自己算是送佛送到西了,只得点头跟上,不想没走几步,就听柏子仁一声低呼,继而扑倒在地,竟然是绊到东西,摔了个狗吃屎。
“操,什么鬼东西,这么大个放在这儿!”
柏子仁暗骂一声站起来,却发现脚底下踩的竟然是个活人,起初以为是哪个喝多了会员栽在这里不省人事,等到把人翻过来的时候又狐疑地皱起了眉头,借着角落的灯光,他看见了对方此刻已经凌乱不堪的油头,还有烟灰色的西装,以及那条打眼的油画玫瑰领带,加上刀刻斧凿一般的脸部线条,竟然是……
夏野森!?
李轩凑过来,一脸错愕,道:“啊?夏老板怎么躺在这儿了,这点儿酒就放倒了?”
柏子仁想把他扶起来,熟料碰到夏野森脑后的时候,竟然摸到个不大不小的肿块,继而心里一凛,掏出手机仔细一看才发现夏野森脖颈后头像是被钝器击打过,此刻已经有淤血肿胀的痕迹,加上他浑身绵软,再三晃动也无反应,种种迹象让他登时清醒,蓦然骂道:“操,他这是被人给阴了!”
“什么?!”
柏子仁警惕起来,压低声音道:“我说他被人打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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