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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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轩吱哇乱叫地想要找人,却被柏子仁一把拉住,还被捂住了嘴巴。
柏子仁用眼神示意他噤声,脑袋里那点儿酒意几乎在瞬间被疑虑跟担忧冲跑,虽然仍然晕晕乎乎,但还是在瞬间分析出目前的情况——
夏野森好歹也是沙龙里上宾级别的会员,光是财力就能排到第一梯队,何况背地里还跟官场上的人物过从甚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暗算他都是个代价极高的愚蠢行为,更高位的人物铁定不屑于如此下作的手段,即便真的出手,应该也是一击必死,断没有叫人发现的道理。
如此看来,行凶的大约就是不顾廉耻的渣滓老鼠,目的大约也是泄愤或者报复,俗话说阎王好躲,小鬼难缠,这种阴沟里打转的卑鄙小人,可不能以常理推论,事情闹大了来个鱼死网破也为未可知。
他莫名松了口气,看李轩没再叫喊,才把刚才的推断说给他听,又道:“好在这沙龙老板估计也不是个好惹的人物,他们还不敢太明目张胆乱来,你可别再乱叫了,这会儿咱们人单力薄,夏老板又不省人事,你再把那些暗处的家伙招惹出来,肯定没咱们好果子吃,搞不好就要交代在这儿!”
话间帮着李轩把夏野森扶起来,挑了个还算敞亮的大路,道:“先把他弄出去再说,这边儿大路上人多,也不怕他们再使坏,我估计这些家伙也不过……”
柏子仁走了两步忽然皱起眉头,倒抽一口冷气道:“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李轩看他突然泄了劲儿,呆愣愣地站到一边,夏野森一百八十来斤的体重全都压在自个儿身上,不由怒道:“喂,你别说撒手就撒手啊,什么不对不对的!”
柏子仁恍然回神,扶住夏野森,脸色就越发惶急起来,他像是喃喃自语,又仿佛在推演经过:“沈哥刚才可是亲口说,这一晚的归属权都给了夏老板,我们离开大厅之前还看他们在一块儿呆着,我们出来也就……”他转转眼珠,“……也就一刻钟多点儿,这么短的时间,夏老板就遭人暗算,沈哥竟然一点儿没有察觉吗?”
“还是说我们离开之后,夏老板也跟着一起出来了,只有沈哥一个人留在里头喝酒……这也不大像是夏老板的做派,他明明黏黏糊糊,恨不得分分秒秒呆在沈哥旁边……”
他眼珠子越转越快,总觉得里头有什么蹊跷,赶忙掏了手机出来拨了沈墨的电话,许久的忙音之后,柏子仁骤然捏紧电话,只觉得汗毛倒竖,各种奇怪的恐怖影像在他脑海里头沸腾起来:会不会是夏野森遇袭之时,沈墨有所察觉,所以被人绑到了别处?他有没有受伤?难道是被限制了行动,否则为什么不接电话?抑或夏野森才是受牵连的无辜者,沈墨才是他们的最终目标……
“不行,我得回去看看!”
柏子仁撒腿就跑,李轩见状没拦着,眼看事情发展诡异,他心里也有些不大踏实,只是闷声冲着柏子仁的背影喊道:“我把夏老板安顿好了就去找你,手机别关,注意电话!”
*
庄园暗房,二楼208。
沈墨站在装修奢华的走道尽头,借着昏黄的灯光打量四周,整个暗房设计成l型,此刻他所站立的地方正处在长廊拐弯的尽头,处在视线死角,就连一扇窗户也不见,兼之地上铺着松软厚实的羊毛绒地毯,看起来就像是什么古代王朝的深宫禁廷。
他呆了片刻就觉得一切色彩都向他涌过来,让他视线发涨,熟悉的麻痒感觉从他的脊椎骨开始蔓延,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澎湃。
他毫不在意,以为只是沙龙老板新搞到的助兴玩意儿,并不需要过分担心,事实上,他觉得此刻的感觉颇为美妙,药性正在剥离他人类的属性,把他从头到脚腐化为耽于欲望的野兽,亟待捕食。
“老夏,我进来啦,记得要等我一起洗澡哦……”
沈墨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低沉,像是熟透的蛇果,他推了推门,电子感应的门禁并没有丝毫反应,似乎根本没有上锁,昏黄的灯光从门缝里泄露出来,电视里糜烂冶荡的声音蛛丝一样将他缠绕包裹,引诱他走向深处,几秒之后,画面忽而熄灭,房间立马被黑暗吞没。
他已经难耐体内的躁动跟热度,几乎是舔着嘴角步入房间,然而意料之中的温存跟呢喃并没有如期降临,反倒是一股大力将他猛然掀翻在床垫上,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暗哑粗鄙的低笑,沈墨丝毫没有觉得不妥,反倒在脑海里勾勒出夏野森欲疯欲狂的粗暴模样,直叫他热血上涌,近乎于自发地舒展身体等待疾风骤雨和无上欢愉的降临。
然而下一秒,“啪”的一声钝响猛然拍在他的脸颊上,火辣辣地将他拉回现实。
沈墨愣了片刻,虽然看不真切,但充塞鼻息的脚臭味跟呼扇而来的声响,都让他断定自己刚才被人用鞋垫活活抽了个嘴巴,他只觉得困惑,不清楚这是夏野森奇怪的癖好还是他也喝多了带药的饮料,此刻已经彻底沦为粗暴的怪兽。
他也不清楚自己想要忍痛迎合还是叫他适可而止,然而没等他再有其他想法,更多的钝痛就如暴雨一般砸在自己脸上,起初还能牵强地理解为暴力情趣,后来那些肆无忌惮砸的抽打却已经远远超过理智道德的范围,暴烈的如同宣泄仇恨跟愤怒,令他心头火起。
“老夏你他妈疯了吗!赶紧给我住手……”
“操,你他妈的混蛋,究竟要干嘛!有病是不是!”
沈墨觉得脸上火烧一般,伸手想要推开夏野森,不想却被人一把捉住手腕,继而用麻绳绑在了床头的铁艺雕花上,皮肤火烧火燎,像是要被人活剥了一样。
他失声怒吼,已经完全没了寻欢作乐的兴致,只想把夏野森大卸八块,再不往来……然而挣扎之间,空调的冷风终于沿着脊背吹进了他的七窍当中。
他听见无数窸窸窣窣的笑声演变成吱嘎怪叫的嘲弄,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剥离,等到腹部暴露在空气中时,某种哺乳动物特有的警觉才令他彻底清醒过来,趁着双腿还能动弹之时,他猛然用力,踹向了压制在自己身上的力量,下一刻,脚背碰到了利器的边缘,一阵刺痛之后,血液顺着大腿倒流下来,温热腥甜。
他悚然心惊,脑袋里警铃大作!
夏野森根本不在房间里,此刻站在自己周围的,也远远不止一人!
他被算计了!
沈墨一击得逞,却不想桎梏只是略略一松,片刻后就变本加厉地涌了上来,沈墨毫不怀疑自己陷入了包围,皮肤上有着不同的触感,粗粝狠辣、冰冷湿滑还有滚烫如火,像是无数修罗小鬼要将他分食殆尽……
在黑暗中被剥夺的视觉全部集中在了触觉感官上,脑海深处的恐怖记忆随着似曾相识的情景逐渐浮现出来——密不透风的黑暗房间,幢幢环绕的鬼影,捆住手脚的麻绳,还有阴恻恻的嘲笑……
早已被埋葬的种种如同从地狱返回的冤魂,再一次将他拉入万劫不复之地,他无意识地剧烈挣扎起来,声音发抖,呼吸急促,仅存的一丝理智榨出了他所有绝望的凶狠,他听见自己发出低沉的威胁,偏执阴暗。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有种就弄死我,别给我留活路,否则天涯海角我也要报复,报复你们!”
“让你们跪着磕头,砍手砍脚地来谢罪!”
嘲笑声骤然变大,里头有个颇为熟悉的虚浮声音尤为明显,快活的像是要断气一样,借着电子钟盘上模糊的红光,沈墨看到有个矮胖的身影拨开黑暗凑到他跟前,继而猛然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带着千钧之力,瞬间打裂了自己的嘴角。
他觉得耳膜嗡鸣,眼冒金星,许久才神志清醒,艰难地分辨出对方恶毒的咒骂:“臭*婊*子,自己也是个千人骑万人干的臭货,居然还敢瞧不上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龌龊勾当,就是个贱货坯子!”话间反手又是一巴掌。
“你很能耐很大嘛,我家里头跟区委那些个恩恩怨怨你都能扒个底朝天,还能借官家的手来搞我,是不是觉得我就这么倒了,没用了?我呸!你个贱货!”话间又抬脚踹在沈墨的脸上,颇为快意地碾了碾,“左右我老子那一辈全都牵连进去了,我一光脚的还怕你穿鞋的?索性大家要死一起死,我没活路,你他妈的也别想好过!”
“今儿非把你干的屎*尿*失*禁,捅你个肠穿肚烂!看你还装什么清高,扮什么仙女!”
“老子今儿就让你交代在这儿!”
对方似乎吐尽了怨气,猛然踹了沈墨两脚之后才退到床尾的沙发里,好整以暇地拧亮了落地灯。
沈墨被他打的一脑袋浆糊,可还是从他的语气口吻和语句内容里猜出了对方的身份,骤然亮起的黄光令他眩晕了片刻,他侧过头去,根本没看沙发里的人影,只是喘息着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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