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见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回到1985,甜果美人在八零,如见机,废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a市的一处烂尾楼里,破旧的小区尽头狗在雨夜里狂吠。
听着最里面的住户传出来男人的暴怒声和女人的抽泣,街坊邻居皆是摇了摇头,那个老徐又在打女人了。
他们都住在这将近十年了,住户换了一波又一波,可偏偏那家子的人十年如一日上演着家暴。
他们也劝过啊,警察也来过几次,但都没用,人家是家事,就算他们帮了那女人一次两次,也帮不了一世啊,而且帮了之后第二天那女人只会受到更重的毒打。
要说让那倒霉女人回娘家吧,谁知打探之下她爹娘早死在了十几年前!那些亲戚就更不用说了,生怕惹上这种事!
白色石灰剥落的出租屋里,一个男人拿着从工地捡回来的废铁棍,足足有三厘米粗,一脚踹开铁门,怒煞阴冷地走进去,揪着一个女人的头发把她扯了出来,一棍一棍殴打着,“贱人,又打烂一个碗!叫你打烂!我把你打烂!”
被拽着头发的女人呆滞地不发一语,只是在被揪头发的时候下意识扯住了头发,她被她的丈夫拖了出去,本就瘸了一条腿,让她看起来更是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铁棍一下一下落在身上,无法言喻的痛楚,谁不怕疼呢?唐枳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她想把自己缩在角落里,可男人不许,粗鲁地又把她拽出来。
晃动间,昏黄的灯光下,女人形如枯槁的面容露了出来,长年累月的毒打让她脸上全是淤青,眼窝深凹,死气沉沉,可尽管如此,仍能从她优越的骨相比例中窥见几分年轻时的美艳。
男人见她没叫出声,下的手更狠了,一声接一声,像是剁肉一般,粗粝的嗓子一边骂一边打。
唐枳终于还是受不住了,用她沙哑了十几年的嗓音低低求饶,眼里已经哭不出泪了,或者说她早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光了。
“别打我……”
“放过我吧……”
可怜又卑微的祈求,但是男人却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贱人,放过你?他都死在牢里了,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他?!”
怒吼一声,下的手前所未有的狠,最后一棍落在唐枳的后脑勺上,唐枳只觉得眼前淌过一道温热的液体,后脑勺上的疼痛刺得她浑身痉挛。
男人放开了她,把铁棍往地上一扔,发出哐啷的一声响。
唐枳捂着脑袋靠在墙角,枯瘦的手指蹦出青筋,她死死忍着痛意。
她没忽略这个男人刚刚那句话。
什么叫他都死在牢里了?
那个“他”是谁?
唐枳活了大半辈子,她以为的良人却在她嫁入他家后突然如同变了一个人似的,漫无天日的毒打,毫无理由的毒打,她不是没问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可换来的从来都是更重的毒打。
从那以后,她被打怕了,更不敢再问了,她以为是自己哪里没做好,才导致他如此对自己。
可是久而久之她发现无论自己做得再好,这个男人还是会打她。
后来她以为是男人心情不好才会打她,但事实却告诉她,这个男人根本阴晴不定!
男人经营的印染厂,亏了,怪她,大赚,也怪她。
她活着就是他的出气筒!
她腿瘸了一条,没有半点生存能力,她这辈子已经没有回头路了,然而就在她准备认命的时候,这个男人却说出了一个惊天秘密。
唐枳咬着牙关忍痛,眼前模糊,可是她却隐隐觉得藏了她大半辈子的疑惑终于揭露了一角。
“他是谁?”
男人对唐枳的头破血流毫不在意,甚至还嫌恶至极:“还好意思问他是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早就好上了!贱人!”
男人甩了她一巴掌,蹲在她面前,好似嫌她不够疯似的:“可惜他死了,死在牢里,知道为什么吗?”
“当年印染厂无货可做濒临倒闭,他给了我一批货让我染,也正是因为那批货厂子救活了过来,但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是因为你才给我的,真当我是傻子?还他妈想我对他感恩戴德?!”
唐枳脸颊没有几两肉,他这一巴掌像是扇到了骨头里,耳膜嗡嗡作响。
男人面容狰狞又解气对着她继续说:“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吗?那批货有毒,他就是这样坐了十几年的牢狱,几年前就死了,死在牢里,他那有心脏病的妹妹在他坐牢时突发心脏病死掉了,尸体过了三天才被人发现呢。”
唐枳听着他平静又疯狂的话,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那个人到底是谁?
“别他妈跟我装!”男人恼怒了下,又急速变了张脸,笑道,“不知道也没关系,你想装不知道我偏要告诉你,还记得当年在胡同那件事么?其实救你的人根本不是我,是那个哑巴,他养了两条狗,你被流氓拖过去的时候是他叫那狗过去把人赶走,唐枳啊唐枳,你偏偏认为是我救了你,那我就只好认了。”
唐枳猛然呆滞在原地,难以置信看着他。
男人看着她这个表情,前所未有的痛快,“不过你还不知道吧,你嫁进来没多久我让妈给你端了一碗肉汤,知道那肉汤是什么吗?是那个哑巴的狗,我骗你说是羊肉,你还傻傻信了,还说好吃,唐枳你看看你,贱不贱?”
唐枳震惊到说不出声来,一阵恶心感从喉咙翻涌至喉咙,她无意识用手抠着嘴,似乎要把当年的那碗肉汤抠出来。
“疯、疯子……”
男人几近癫狂狞笑抓着她双手:“你以为这就完了?想的美,唐枳,你要怪就怪那个姓裴的哑巴,他真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了?你家那两个老不死的当年生了场大病,要不是他非要插手我也不会那么早让你爸妈死!”
提及到爹娘,唐枳宛如触到了逆鳞,声音颤抖:“你、你说什么?”
“那个姓裴的哑巴把你爸妈送到医院,大概也没想到我转眼就给他弄了出来吧?啧啧,也怪你爸妈命不好,在路上染了点风寒,隔天就翘辫子了,倒是省了不少医药费。”
男人的语气仿佛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不是两条活生生的命,而是两只可有可无的蚂蚁,当所有的真相浮出水面,唐枳当即就受了刺激,眼里迸发出憎恨,尖叫一声,猛地挣脱他的桎梏掐上男人的脖子。
沙哑的喉咙了发出呜呜的狠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