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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抽抽噎噎、半天回了一句:“珠子它—丢了—跟着我从家里拿的银子一起丢了。”
“你又骗人!”锦欢分明在附近感受到了珠子的气息。
“真的,我没骗你,珠子真丢了。”荷花看向锦欢急切地解释:“我把珠子跟银子放一块儿的,银子没了、珠子也跟着一道儿没了。”
“这……”荷花爹就看向魏三,“三哥,你家闺女那珠子既然那么值钱,被人连带银子一起偷走也是很可能的事情。所以,丫头家家的就不该带那么值钱的东西……”
所以,这是怪我闺女挂的珠子值钱,活该被人偷?
魏三都气笑了,他扬起拳头对着荷花爹的脸就是一拳。
荷花爹那就是个怂包,在家就整天被荷花娘打骂,出门在外也撑不起来。
这不,不过就是被魏三揍了一拳,他就不敢再朝着魏三说话,又转头给了荷花一巴掌:
“死丫头,你好好想想珠子到底在哪?”
眼见着众人都不信,荷花就斩钉截铁地赌咒发誓:“我对天发誓,珠子真的没了——”
“轰隆——”凭空一声惊雷。
荷花面色一僵。
众人抬头往天空看,红日高照、万里无云。
这就很神奇了。
魏家村又是发生过神迹的地儿,那年旱灾严重、流民动乱、可也是惊雷轰鸣呢!
村民看向荷花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劲儿了。
有人就让她再发一回誓,再看一回。
荷花这时心里已经在敲鼓了,七上八下的,想退却,偏生大家都紧紧盯着她,容不得她后退。
她只得硬着头皮再来一回,盼着没那么巧。
“我发誓——”
刚三个字,就又是一声惊雷。
众人:……
荷花自己也是一惊,当即就是一个趔趄,这时,珠子就那么巧合地从她怀里掉了出来。
荷花都呆了:“怎么会——怎么会——明明——”明明她把它挖坑埋在了村口的一棵树下面的。
怎么会从自己身上掉出来呢?
担心自己忘记具体位置,她还在那颗树上刻了个“x”作记号的。
难不成珠子自己会长腿跑?长翅膀飞?
*
锦欢却是上前一把把珠子捡了起来,这时她一直“扑通扑通”的心脏才算是安稳了下来。
流光珠甫一到了锦欢手里,就又闪亮了起来,仿佛终于找到家的孩子欢喜地手舞足蹈。
魏三对着荷花一家扬声就骂:“说好的丢了的呢?这可真是了不得了,偷蒙拐骗你家这个闺女可是占了个全。”
荷花娘想还嘴,偏生让人当场拿住了,气得又往荷花身上使劲儿掐了几把,把荷花掐得疼得尖着嗓子叫。
这闹腾的叫魏三和米氏这夫妻两都不知道应该如何了?
当初知道锦欢叫荷花给欺负了,魏三能拿着刀追上门。
可是,现在自己还没动手,荷花就特别惨了,爹娘两人全都拿她出气,好像比赛谁打她更得狠一样。
别看锦欢这边占理,若是这个时候,魏三还死咬着不放,只怕左右四邻都要对他一家有意见了。
锦欢也明白这个道理,就对着爹娘说算了。
人都围着魏三和米氏可着劲儿夸锦欢,说她善良、大方。
锦欢只抿着嘴笑,不说话。
其实她一点儿不善良,她可记仇了呢!
之前从树上摔下来摔得她可疼了,还有喝了蓝茵草的水浑身无力的感觉可难受了,还有被野狗追的恐惧,还不是时迁拉着她及时跑走,她可能真的就要被凶狠的野狗咬伤了。
一桩桩一件件的,她记得可清楚了。
所以,她拉着爹娘走之前悄悄地在荷花身上留了一小束电。不会致命,只是会叫她身上一阵阵地抽疼,但是谁也找不到原因。
至于她爹娘会不会以为是荷花故意装神弄鬼或者是装病躲懒,然后对她怎么样就不关自己的事情了……
悄悄报完了仇,锦欢就拉着爹娘回家了。
*
锦欢回去一路就发现流光珠特别活跃,幸好她爹娘看不见流光珠的颜色变幻,否则她就要发愁该如何向爹娘解释了。
等到了家里,锦欢跟爹娘打了个招呼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她进屋后将门小心地掩好,而后拿出流光仔细端详,看它是不是出什么毛病了?
流光仿佛感受到了锦欢的想法,好像孩子一样犯起了别扭,身影一闪,没了。
锦欢在屋里寻了半天都没找到,都要急了,忽而发现它竟是躲进了自己的眉心。
头一次,锦欢才发现流光还有如此本领。不过想到流光原本就不是凡物,好像能藏进自己眉心里也就不奇怪了。
锦欢不知道的是,流光原就是十分厉害的灵宝,若不是在凡间被束缚住了能力,它所能展现的本领之大远超锦欢想象。
并且,随着跟锦欢在凡间的时间越长,它本身也变得越发灵活,越发适应凡间的规则。
就像这回,荷花携着流光逃跑,这些日子她极尽倒霉之能事,其中就有流光的手笔在。
否则,荷花心心念念的打算未必就不可能,说不得还真就能叫她逃出去,拿着钱在县里头过上逍遥自在的好日子。
再说流光躲进锦欢眉心以后,仿佛担心再被抢走,它就宅在锦欢眉心再不出来了。
这么一来,它跟锦欢的联系倒是更紧密了些,它细微的颜色变化锦欢也能感知地更清晰了些,并且成长速度较之原来仿佛快了好几倍。这却是没有谁都没有想到的好事了。
而且自此锦欢也不用再担心它丢了,一举多得。
倒是米氏有一回问起锦欢怎么没戴,锦欢说是怕丢了,收了起来。米氏也就不再问了。
*
再说回荷花这边,当天魏三走了之后,其余人三三两两地也很快就散了。
荷花爹娘就问她到底把钱丢哪了,两人还在试图找回,毕竟是好几年省吃俭用攒下来的积蓄,哪里是荷花轻飘飘的一句“丢了”就能打发的。
荷花只得将情况细细说了一下,说是坐的一个牛车上丢的,那赶车的自称是李家庄的,车上还有一对母子,旁的就不知道了。
这信息内容其实有限的很,就知道一个李家庄,但是人家到底是不是李家庄的谁知道呢?
但是就这样荷花爹娘也没放弃,两人带着荷花去李家庄挨个认,最后当然是啥结果也没有,还被人李家庄的人给打了一顿赶了出来。
这还不算,当晚,荷花爹又叫人给敲了闷棍,被套着麻袋噼里啪啦地揍了一段。
谁揍的呢?荷花爹向来怂,在外头只有被欺负的份,很少得罪人,能干出敲人闷棍的事且有理由这么做的人除了魏三又能有谁呢?
他闺女是那么好欺负的吗?不能朝荷花一个小姑娘动手,女债父偿也一样。
荷花爹气得浑身发抖,也不敢找魏三,他就只能把怒火发泄在荷花身上,抄起一根木棍就往荷花身上又是一阵抽。
荷花身上被抽的青青紫紫的一片斑驳,再加上她今天打从回来就处于一直被责问的状态,也没人想起来给她看病,身上的高热一直没退,反而越加严重,脸上被烧的通红。
荷花咬牙忍着,求她爹娘给她看大夫,心里却悄悄把她爹娘、弟弟、魏三、米氏、锦欢等等都恨在了心里。
大夫是不可能有的,家里的银钱都叫荷花给丢了,也没钱请大夫。
好歹是亲闺女,荷花娘虽然不甚疼她,也没想让她病死。
乡下人家命溅,一些小病都是用的土方子或者常见的草药治的。
荷花娘就给荷花喂了些开水,又端水给她擦身子,采了几株草药捣成汁水喂她喝下,没几日烧就退了。
*
只是,荷花烧退了之后还是躺床上日日喊疼,不起来。
她娘就骂她,说她是故意躲懒。
家里银子也叫荷花败没了,吃喝就艰难了些。
谁都吃不饱,但也还有干的可以吃,只有荷花每顿都只能喝一碗稀粥,米粒可数的那种。
这是打骂不够,还想要饿死自己?
荷花心里整个被火烧着,满腔愤恨藏都藏不住了,偶尔漏出来的眼神中的恨意让她娘看得都惊心。
不成了,不成了,这闺女显见是成仇了,再留下去荷花娘都怕荷花哪天能一把火点着把家里一个几口都烧了!
荷花娘打定了主意,这闺女是不能要了。
她立马找了媒婆,让给她闺女说人家。
荷花她在村里名声尽毁,早些年推人入河还能拿年纪小不懂事这套来糊弄,现在她都到许人家的时候了,再拿这套说辞显然不顶用了。
她在附近几个村庄铁定是嫁不出去了。
媒婆给了两个选择,一个就是嫁到偏僻的深山里头,另外一个就是镇上的一个大娘子给她家老爷纳妾,不过是要签卖身契的那种。
前者能给四两银子的礼金,后者能给十两。
荷花娘考虑都没考虑就选了第二种,她只一个要求,她闺女嫁出去后不能再放她闺女回家来。
她算是怕了,这闺女她自此就当是没有了,至于卖的银子就当是她闺女还给她的,多出来的部分就当是养她到这么大的花用了。
从此,她就没这个闺女了。
至于反抗,一碗蓝茵草的汁水灌下去,什么都好了。
只怕当初荷花给锦欢的水里偷偷兑了蓝茵草汁水的时候也没想过有一天她自己也会再感受一回,并且,这一回印象她终身难忘。
她被灌了水,整个人昏昏沉沉地被抬到了府里头,毫无知觉中又被灌了药。而后又抬进了“新房”。
从此,她的生活跟魏家村再也没了联系……
再说时家那边,时母正拿着智远师傅给的生辰八字满世界找媒婆在附近村里打听、说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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