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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不是不会开口辩驳,而是生怕一辩驳就遭那些主子捉住了点,随意一句话就给处置了。
云贵妃在一旁瞧了一出好戏,这瞧下来又觉得没意思得很,她又素来看不惯禧妃,便将杯中的果酒一饮而尽轻笑着接了话:“禧妃,你这平白无故冤枉人,怕不是自己钟情人安提督,可人安提督却瞧不上你,你心怀怨恨才空口捏造污蔑人吧?”
承基帝对此也很头大,他从来最头疼的就是这些女人之间的纷争。
本想着随意将话题带过了去,却不料接下来的话叫他越听越是生恼,他便是等着他所信任的臣子的一句话,便一直保持沉默。
自始至终安开济面部表情都不曾有一点波动,只是担忧江晚害怕。
等云贵妃把话说完,他这才将那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的江晚冰凉的小手纳入手心里,将其拉到了身后,望向禧妃幽幽开了口:“禧妃娘娘说笑了,看臣不顺眼直说便是,令兄与宫中人合伙倒卖宫中物品一事臣也是公事公办,娘娘就是记恨臣不答应娘娘放过令兄记挂此事冲臣一人来即可,拉他人下水大可不必。”
禧妃面色一僵,怎料到安开济会拿她兄长此事来作文章?
兄长一事确实是她心头永远的痛,可终究是兄长的错,本以为安开济会给她留个情面,她是怎么都没想到这死太监会当着承基帝的面捅了出来。顷刻间禧妃心头一跳,便连忙开口:“安提督说的什么话,本宫也是担心……”
可不等她把话说完,安开济便已然抢先一步将其打断:“娘娘所谓的担心,是使诡计把臣的心上人骗到这里?恶意泼脏水污蔑,就是借这个报复臣是吗?若不是臣知道内情,臣这心上人又嘴笨,指不定被娘娘污蔑成什么样子呢。”
江晚头脑尽是一片空白。
看着他们一人一句的,就连气氛都凝固了。
“胡扯!”
禧妃就要辩驳些什么时,终究在一声清脆的声响下生生咽回了腹中。
承基帝听够了这些话,一掌拍在跟前的长桌之上,一时惹得桌上酒盏左右碰撞,杯里的酒水溢洒出来。望向正厅中的几人,大声训斥:“一人少说两句吧,瞧瞧好好的百花宴被弄成什么模样了?”
一时间,那几个妃嫔脸上神色各异,舒灵倒是一脸的畅快。
云贵妃便是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禧妃最为精彩,一双眼死死盯着安开济眼中的怨气都要溢出来了般。
但与其说是盯着安开济,倒不如说是他身后的人。
最后承基帝目光落到了安开济身上。
于他眼中,安开济一直是忠心耿耿,从坐上东厂提督这个位置开始一直是兢兢业业恪守本分。相对于禧妃说的,安开济的话是可信度更高。
蒋家作威作福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惹得承基帝震怒,正厅中的人无一不是屏住呼吸,等待着这一场暴风雨的降临。
“好!”可是等了半天,却只听见爽朗的一声。
这一声好把江晚魂都要吓没了,又下意识地一把攥住了跟前的人的衣袖。她心里慌得很,心里更是想好了各种死法。而于此时,却听见承基帝那爽朗的笑声于高座之上响起,“朕着实没想到,爱卿也会有钟情的姑娘。”
一顿,承基帝眉头稍皱又想起些什么,便又补充道:“来给朕说说是怎么认识的?”
这皇帝也会八卦吗?
江晚脑瓜子嗡嗡的,连头皮都在发麻。
她不知安开济会怎么答,难不成说她是扮成假太监的事不成?
江晚的担心也是多余,安开济眼眸低垂,便躬身一拱手答道:“回皇上,不过是平淡的相识相知的过程罢了。”
承基帝摩挲着下巴思忖一番,他的目光落在正厅里二人身上,继而又哈哈笑了起来:“怎么不早些与朕说呢?难得有情人,朕就赐婚于你们二人,择日成婚如何?”
“臣求之不得。”
说罢,他便一掀前衣忽的跪下了,江晚被拉着谢恩时都是懵的,稀里糊涂跟着行礼叩首,又稀稀拉拉地跟着念词。
整个人都是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好在承基帝只把她这当作是姑娘家的害羞腼腆,也未计较。待从梨花阁出来后,她双膝一软整个人都往地上跌去了,安开济一个不留神没扶着她,只听见砰的一声,她摔地上了。
看着她一头虚汗,安开济有些好笑,“你这是怎么了?”
就跟做梦一样。
江晚手哆嗦着使不上劲来,她用力攥着裙摆,却怎么都觉得眼前的景象特别虚,“他妈的,吓死爸爸了。”
安开济将她从地上捞起,充当人肉拐杖让她靠着,又替她弹去沾在裙上的泥尘,轻轻拂去她黏在脸上的发丝,“缓过来了?”
“没有,太可怕了!嘤!”
言罢就一头栽他怀里去了,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身,含含糊糊地吐出一句:“我脑子完全是懵的!”
瞧着她这样子他反倒有些想笑了,为何她的重点总放不到点子上?
想到此处安开济便抬手来覆上她的后脑,手指陷入她那细软的发丝里,指腹登时就触及一阵柔软,“晚晚害怕吗?”
怀里的人忙不迭地点头,手也紧紧攥着他的衣襟,他更想笑了,“胆真小。”
尽管压下了那要漫出来的笑意,还是叫她听见了言语中极力掩盖的笑意,抡起拳头就给了他一拳,“啊你还嘲笑我?”
“你怎么这般可爱?”
温热的手攀上她的脸颊,眼前人捧起她的脸被迫仰头,一霎对上一双如黑玉般而又带着几分笑意和爱溺的眼。不等她反应过来,安开济就捧起她的脸来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晚晚快些回去。”
江晚一愣,忙不迭地点头。
又目送安开济重新回到了梨花阁里这才动身去寻兰心。
她每一步都是虚得很。
双腿在打颤,冷风呼呼的吹着,那起伏的乐声渐小,转身去瞧早发现离了梨花阁。
江晚来到内东厂伙房时,兰心早候焦急地在了门口。
见江晚回来了便急忙迎了上来,左右前后将她看了一圈,见着没有受伤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转而急道:“晚姐姐这么去了那么久?”
她于院中的石凳坐下来后,全身的力气就好似被抽空了那般,随手拂开石桌上头的枯叶就往上头一趴。“这发生的事情太过突然,简单的说是禧妃故意刁难,安开济帮我说话,结果被赐婚了。”
等等,赐婚。
赐婚二字于脑中无限放大,惊得她一下就来劲儿了。
猛地直起身子来,望向兰心,“我被赐婚了?”
兰心也听得心头一跳,一时间不知该替江晚高兴还是问问其他的,这时江晚却伸手来拉拉她的衣袖,连手都是哆嗦着的,“快,快打我一巴掌!”
她哪能打江晚啊。
兰心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连忙拉起她的手轻拍着她的手背笑道:“晚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就跟做梦一样!”说着,江晚抬手掐了把大腿,这力道未控制好生生给她疼出泪花来,心中有欢欣在雀跃,甚至将所有的痛意都盖过去了。她那像黑葡萄般的眼珠子咕噜转了一圈,就连脸上都是掩不住的欣喜,“我的天啊!”
“晚姐姐,有皇上赐婚那可是无比风光呢!”
是如此。
作为大袁最有权势的宦官,他可以在宫外娶妻,但是赐婚的话意义终归是不同的。
整一日江晚都是恍恍惚惚的,就像沉睡在梦境里一样叫人觉得虚得很。
黄昏时乌云密布,放眼瞧去一片皆是乌青,天好似要塌下来了那般。
大抵闷沉了半柱香的时间,在一声响雷后顿时狂风大作,紧接着就下起了滂沱大雨。这雨一连下了几个时辰一直下到夜里。
外头雷鸣声不断,江晚又是怕打雷的,尤其是一个人呆着的时候。
在闪电降临皇城的一瞬,她瞧见映在窗上摇曳的影子登时吓得从床铺上摔了下来,连夜冒着雨就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芜湖!写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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