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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酒楼里,沈煜凝凝望着陆青言,手里的盖碗被他转动着发出轻微声响。
雍和帝看着被他移来移去的那个可怜的碗,脸上带了了然的看破一切的笑容。
李福派去打探的人回来了,附在他耳边转述万卷楼里陆青言说的话。
“哈哈,这丫头就是鬼点子多。这个借书倒是蛮有趣的,不过朕更好奇她那三楼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宣王,你想知道吗?”
“不想。”
雍和帝被噎了一下,不太自在地喝了口茶,又问:“我头次见这丫头就觉得有那么点熟悉,像极了当年拦朕御驾的那个小丫头,一样的胆大,一样的鬼灵精。宣王觉得呢?”
“陛下觉得像就像。”
又是这样,他这个皇弟真没意思。雍和帝直觉无趣,又问李福:“你觉得呢?”
李福笑眯眯:“陛下说得对,老奴也觉得像。”
“父皇说的是不是安阳县主?”安静坐着的沈世曦忽然出声。
“正是,如果朕没记错,太子也见过她的吧?”
“是见过的。那时候她拦驾告御状,就是儿臣和父皇在一起。元统领担心她是刺客,还将她打了出去。是儿臣不忍心,觉得她可怜才将她带到了父皇面前。”
沈世曦回想起那时她那般决绝又不甘的眼神,此时还记忆犹新,小姑娘衣衫褴褛,眼尾都泛了红,刀架在脖子上,依旧不肯移动分毫。
大约是那份坚持与豁得出命的刚毅,让他突然就生了恻隐之心。
其实后来他们还是见过的。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那时候她已经嫁给了梁凌阳,作为命妇进宫跪拜皇后,他远远的看过一眼,只是一个模糊的侧影。但那天的天色很好,飞鸟成群从她头上掠过,倒定格成了一幅难得的宁谧幽美的画卷。
“只是可惜……”
他话未尽,雍和帝却完全能明白,感慨道:“可惜福薄,享不了那富贵命。嫁了人没过几年好日子就难产而亡,连同她母亲也伤心过度去了,真是令人唏嘘。那孩子是个不错的,孝顺,勇敢,本来朕还想将她……”
皇帝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宣王,叹了口气:“算了,斯人已矣,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不过,宣王你王府什么时候才能有个王妃啊?”
宣王看他一眼:“该有的时候。”
雍和帝:“……”
他这皇弟怕是要出家为僧了,说的话比那庙里的和尚还叫人牙疼。
皇帝得不到应有的重视,心情不好,二郎腿一架,吩咐道:“太子,你替朕去瞧瞧,陆丫头她那三楼到底有个什么?”
“是,儿臣领命。”
沈世曦此时带着皇帝的任务来,混在人群里,并不敢露面。
他倒来得巧,正好陆青言下楼来迎人。
正瞧着两个人带着随从拿着贺礼笑走了进去。
“恭喜恭喜,我来晚了。”
方言笑眯眯地抱拳:“陆姑娘新店开张怎么也不请方某呢?”
“我怕方当家的忍不住花银子,破费。”陆青言道。
方言只哈哈一笑,并不放在心上,饶有兴趣地四处打量起来。
他身边站着的一位小公子一直没说话,见到陆青言还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由自主地向方言靠近了些,抓住了他手臂。
陆青言自然感觉到了,笑问:“不知这位是……”
“一个朋友,好热闹,一起来看看。陆姑娘不介意吧?”方言不动声色把他手拉开。
“来者是客,当然不介意。”陆青言眯了眯眼,她方才仔细瞧了,这少年分明就是个女扮男装的,哪是什么小公子?看这模样,怕不是与方言有什么关系。
她可得躲远点,不然容易惹人厌。
这么想着,她便继续招呼其他人,让方言两个自己看去。
偏偏万屠户那一群人还想着三楼的神秘,又再追问:“陆掌柜,三楼到底是什么啊?”
问得多了,所有人都好奇,眼巴巴等着陆青言解答疑惑。
连沈世曦也忍不住想要知道。
“三楼嘛……”陆青言咯咯地笑,“其实与二楼没什么不同,不过就是上去要付的银子更多。”
“为什么呀?”有人挠头,“既然没有不同为什么更贵?”
“是啊是啊。”众人都不解,这说不通啊,货物的价格还根据质量好坏来定呢,不能同一件衣服卖两种价格吧。
“陆掌柜你这三楼肯定有什么玄机对吧?”许多人露出探索的。
“这个,等你们上去就知道了。”陆青言调皮地笑,卖了个关子。
这一来,大伙就更想知道了。
“说说嘛,说说嘛。”
陆青言却就是不肯说,只道:“想知道的等日后上楼就知道了。”
“陆掌柜,你这三楼上去多少银子?”书生群里有一人问。
“五两。”陆青言伸出一个手掌。
“啊,这么贵!”那书生歇了心思,他才舍不得花那么多银子。
听到五两银子,大部分跃跃欲试的都打了退堂鼓,但又按捺不住八卦的心思,盼着有人能当这个冤大头。
所幸有人不负众望,自愿充当冤大头。
“陆姑娘,方某想去看看。”一锭银子被放在陆青言掌心,方言微笑着看她。
陆青言拿了钱,让伙计把门打开:“请吧。”
“我也去!”一直不出声的“小公子”突然拽住方言。
方言没应她,只对陆青言道:“劳烦陆姑娘替我照应。”
陆青言颔首。
方言上去了,众人开始翘首期盼,里面到底会有什么呢,金银珠宝,古董玉器还是名家字画,或者别的什么难得的东西?
就在这种有些难熬又十分激动的盼望中,冤大头方终于下来了。
他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方公子,你看到什么了?”许多人围上去。
方言无奈地摇头:“我感觉我被陆姑娘骗了。”
委屈地看陆青言一眼。
陆青言笑得十分欢乐。
“为何这么说?”
“里面什么都没有?”
“不,有。”
“不值钱?”
“也挺值钱。”
“那是为什么?”
“一言难尽哪,唉……”方言却只叹口气走了。
他居然就走了!
好些人被吊起了胃口,纷纷追上去:“别呀,方公子,您说说呀……”
沈世曦回去将所见所闻一说,雍和帝也哈哈大笑。
“这丫头贼精!不知道朕去一探究竟,她收不收朕的银子呢?”
他刚摸上胡子,想着要不要这么干,就听宣王凉凉道:“陛下国库是空虚了吗,连老百姓这点银子都要赖?”
雍和帝:“……”
他还不如做一尊无趣的精美的雕像呢。
除夕夜,家家张灯,户户结彩,都热热闹闹地吃年夜饭。
保定侯府也刚开席,主子们都坐定了,下人们也分到了一桌好菜,一壶好酒,正是放松的时候。
门房忽然来报有人送年礼来。
“谁送的?”梁天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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