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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前一后出门去,杨参将和那位小将站在原地目送。

“战管家怎么会把一个陌生女子带到将军府来呢?”杨参将还是不解,“郭副将居然同意了?”

身旁小将用手肘轻碰了他一下“别说了,战管家能出面,就是那位的意思。”

“那位,宣王?”杨参将愣愣的,”宣王掺和咱们将军府的事干什么?”

小将摇头“佛曰不可说,咱们走吧。”

没过几天便传出楼南溪身体大好的消息,并且有人说楼南溪亲手将那刺客抓住,一只手就给掐死了。同时,街面上的锦衣卫都撤去了,城门口也不再戒严,百姓们一片普天同庆的欢喜。

陆青言却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她直觉去宣王府找到了战南。

“楼将军真的大好了吗?”

战南给她的回答自然是肯定的“姑娘为何不信?”

她直直盯着他“我那日在将军府闻到了很浓的药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那样重的药味,明明是一直不断在用药,怎么可能像外界说的那样已经大好了?还有那隐藏的血腥味,种种般般看来,怎么也不像是将要痊愈之人。

战南没有想到她是那样敏锐,低叹“楼将军其实没有遇刺。”

“什么!”这一句话,让陆青言惊得差点跳起来,但她却高兴不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战南肯定道“楼将军没有在京里遇刺,他是在边关伤的,戎国太子赤炎野心勃勃,早就想与大兴开战,便派人暗杀楼将军。楼将军被伤了心脉却拼死结果了刺客的性命,假装自己没事迷惑戎国。为防消息走漏,他便借着太后五十寿辰的名义回京休养,可前些日却不知为何漏了风声,陛下无奈才编出一个不存在的刺客。”

怪不得啊,怪不得楼南溪回京之时坐在马车里,包裹得严严实实,怪不得他回京这些日子从来没有出门见人,怪不得将军府守卫森严,箍得如同水桶一般。

原来是他受伤不能让人得知,这对一个马背上闯出来的将军来说应该很难受吧,陆青言心想。

战南接道“原本有了张太医的飞经十三针楼将军的伤已经趋于稳定,只要不再动武他便没有性命之忧。可他戎马半生,生死都要在战场上,怎么能够苟且做一个废人?便是你送酒去的那日,他偷偷练剑,导致伤口又崩裂了。”

果然啊,他是战场厮杀出来的战神,怎么能够离得开战场呢?这怕是比让他死还难受。

“那如今楼将军如何了?”这就是楼南溪的劫难,他能不能度过这一次劫难,将决定着她的去留。

战南面色凝重:“如今连张太医都束手无策。此事不能让百姓知道,更不能让戎国的细作得知,所以楼将军必须大好!”

听战南的意思,楼南溪会死。不,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陆青言猛地抬头:“如果说,我能救他呢?”

“你?”战南很诧异,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完全不通医术。

“是,我有药,我可以救他!”系统带来的药,既然能救她的命,自然也可以救别人。这时候,楼南溪才是最需要的。她请求道,“我可以试试吗?”

“这个……”战南很为难,这是大事,他不能做主,必须得请示王爷。

知道他的顾虑,陆青言并不期望他立刻给出答复。

“我曾经遇见过一个江湖神医,医术非常高明,他救过许多濒死的人,这个药就是他给我的,我曾经实验过,几乎能起死回生。你相信我,我不是儿戏,我也想救楼将军。”为了让战南相信她编了一个瞎话,否则也不好解释这药的来历。

“我明白。”战南点头,他懂她的意思,这话他自也会转达。

战南其实不太相信陆青言,毕竟她只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子,经历的事少,她所谓的神医怕是夸大其词。而且她根本不知道楼南溪究竟伤得多重。

但她是宣王着意关照的人,这话他便不能不禀报上去。

听了他的话,帷幕后的人微愣,捏着棋子的手指顿在半空,投下一道修长的影子。

半晌,他放下棋子:“那便让她试试吧。”

战南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迟疑道:“楼将军毕竟不是一般人,陛下那边……”

“陛下那边本王来说。”他的声音清冷,不容拒绝。

战南默默咽下了还未出口的话。

走出门后,他抬头望了眼天,天空碧蓝澄澈。

他微微忧虑:“你觉不觉得,王爷对陆姑娘太过纵容了些?”

守在门口的侍卫不以为意:“那有什么,陆姑娘手艺好,让王爷吃得好,王爷吃得好心情就好喽。”

“呆子!”战南斜了他一眼。楼将军的事可关乎着大兴国运,连这都让她插手了,可不是单纯的感谢啊。

可是这样默默无闻地在背后帮衬好像太亏了些,不行,他得想办法帮一把。

陆青言忐忑不安几天后,终于得到了战南的消息,楼南溪可以用她的药。

去将军府之前她同凌沉封再三确认了这药确实谁吃都行,都能救命。

还是有些紧张,她以为关乎楼南溪性命这样的大事应当会有许多人看着她,结果并没有,依旧是她和战南两个,还有上次的那位杨参将。

将军府众人都表现得很平常,这倒让她压力减少了许多。

卧房里药味浓重,她拿出了那粒丹药,撩开床帏,看见了床上安静躺着的人。

“咦?”

“怎么了?”见她怔了一下,战南心里陡然一紧。

“没什么。”她敛了疑色,将那丹药放进楼南溪口中。

陆青言坐在窗下描花样,描着描着便停下了动作,陷入了沉思。直到房门被推开,有人走进来。

“姑娘,润润嗓吧。”一杯茶放在面前。

陆青言端起茶杯,忽想起来什么,喊住要出去的两人“绿豆红桃,你们怎么会在人牙市场?”她们不是该在保定侯府吗?

绿豆一脸苦色“自姑娘走后,我二人就被府上的人欺负,后来有一次我们不小心撞见了世子夫人,世子夫人听闻我们是伺候过您的,就将我们发卖了。”

原来如此,这倒是孟凉兮的作风。她也就会把气撒在别人身上,陆青言不屑地轻哼一声,对二人道“以后便待在我这儿吧。记住,既出了侯府,以后就是我的人!”

“是,奴婢们知道。”二人躬身行礼。

陆青言挥挥手,让她们出去。

房门关上,屋内再次陷入了寂静。

陆青言的心又开始乱了。

那天在将军府见到的根本不是她所见过的楼南溪,而且战南也说楼南溪是受了重伤回京的,他不可能出来。所以一直与她相处的人根本不是楼南溪。

那又会是谁呢?那人骗她,是处心积虑有所图谋还是别的什么,这种不确定感让她觉得不安。

正思索着,窗户扑棱一响,有人跳了进来。

“谁?”她警惕地望过去,便瞧见了一身白衣的楼南溪,不,他不是楼南溪。

他手上玩着把扇子,笑眯眯地向她走过来。

“好久不见。”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陆青言站起来,缓缓地往后挪,以备他突然发难好逃跑。

“你不用紧张,我没有恶意。”他以扇掩嘴轻笑,“你如何知道我不是楼南溪的?”

“我见过楼将军了。”陆青言才不信他,依旧保持着戒备。

瞧她这如临大敌的模样,他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扇子一收,他脚下一动瞬时便到了她面前,眉目距她不过寸许。

陆青言吓得往后仰,立刻要跑,却被他扣住了腰。

“你放开我!”

怀中人那无用的挣扎取悦了他,他哈哈大笑“我就说让你别紧张,你看我要是想把你怎么样,你根本跑不掉。”

他说得确实在理,陆青言放弃了挣动“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事,就是来看看你。”他不假思索道。

陆青言简直无语“那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他看了看二人的姿势,嘴角扯出一抹笑“不好意思。”这才退开了身子。

陆青言这会儿不想着跑了,她知道她也跑不掉。她倒了杯茶放在那人面前“阁下现在可以说说尊姓大名了吧?”

那人端起茶嗅了一口却没有喝“虽然我不是楼将军,但是我和楼将军关系不浅,我是他的副将,我叫郭岑安。”

“郭副将?”陆青言很是怀疑,之前战南就是为郭副将送酒,可她并未见过那个郭副将。而且面前人有前科,她不敢轻信。

“我知你必然不信,不过我会证明的。何况我确实没有恶意,只是想与你交个朋友而已。”他笑道。

“既然如此,阁下就请回吧。闯人闺房实在不是君子所为。”陆青言冷淡地下逐客令。

“好。”他站起来,正准备走又回过身来对陆青言深深一鞠躬,“多谢你救了楼将军,我替大兴的百姓感谢你!”

话罢他便又跳窗走了。

这个人还真是奇怪,陆青言想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不过还是防着点好,上辈子她不就是死于太过轻信别人嘛。

方言从染行离开,才回家就见管家迎了上来“公子,有位姑娘找你。”

“姑娘?”方言很是疑惑,他才回京都,有什么姑娘会找他啊,“带我去。”

会客厅里,一个墨绿色身影正焦急的等待着,不住地走来走去。

方言步入其内,正要客气一下,抬头瞥见她的面容十分诧异“荷香?”

那姑娘真是薛文锦的贴身丫头荷香,她一见方言便急道“方公子你可要救救我们家小姐啊!”

“你家小姐怎么了?”方言没错过她眼里的焦躁,但仍旧表现得云淡风轻。薛家于他而言,早已是过往,他不允许自己再有太多牵挂。

“小姐病了。”荷香满脸担忧。

“病了应该找大夫,找我做什么?”方言轻笑,他实在是看不懂。

荷香急得快要哭了“可是小姐病了是因为您啊,她日日念着您,但是大少爷不让小姐出门,甚至连我也给关了起来。我还是趁着大少爷不在家,偷溜出来的。小姐还不肯好好吃药,迷迷糊糊的只念着您的名字,求求您去看看小姐吧,不然她会死的!”

方言似有所动容,最终还是握紧了手,冷道“既然薛少爷不让你们出门,我又如何好擅闯香闺?还是替小姐请个好些的大夫吧。”

话罢他要走。

荷香什么也顾不得了,大喊道“方少爷您不能这样,当初婚约可是你要取消的,小姐这些年待你的心从来不改,你怎么能这样对她?你好歹去看看她,不然她真的会死的!”

方言停顿了一瞬,却没有回头,继续朝前走。

已经心如止水了吧,可为什么还有些微的疼呢?

天色晴好,陆青言早起,刚走到院子里便听到西厢房传来郎朗的读书声。那是柳宇在为科考做准备,他可真是用功啊。

看看天色还早,她便打算给院子里的花浇浇水,反正醉千年有王大虎看着,用不着她。

提了水正准备浇,便听院外有脚步声,急匆匆的。

王大虎走了进来,还有些喘“青言,酒坊有位公子找你。”

“公子,他可有说他是谁?”陆青言问。

“有,姓孟,说是相府的公子!”王大虎说着不自觉带了恭敬,在他看来这些大人物都是高不可攀的,方才他见到那人还有些紧张呢,“他说同你约好了,要给相府置办绣品呢。”

原来是孟将从,陆青言点点头“我这就过去。”

醉千年里,孟将从和祝子清正等着。客人不太多却也不少,王小虎有条不紊地打酒,他现在比之前好了许多,不再沉默寡言,也能帮着做一些事了。

“孟小公子。”陆青言上前笑道,“你派个人过来就算了,何必亲自前来呢?”

“那怎么行,是我请你去相府嘛。”孟将从轻笑,还带着少年人的稚气。

陆青言一叹,这个孩子确实没什么错,利用他还真是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她不能心软,孟将从是她唯一接近相府的机会。

何况黎媚何尝不是借着孟将从的手来试探她?

亲生母亲尚且如此,她又何须愧疚。

“孟小公子,咱们走吧。”

想到即将再次踏进相府,她的心就止不住地抖起来。

如果可以,那个地方她真是想一辈子都不再踏足。

可有些事,从什么地方开始,就必须从什么地方了断。

高高朱门,巍巍院墙,要说这京中的豪宅,相府少不得算一个。

相比于保定侯府,这里的一草一木却不再是陆青言所熟悉的,处处都透着陌生,想来是她走后黎媚让人改的。就连她曾在大院里撘的一个秋千架也给毁了。

如此大费周章,倒也真是难为她了。

高高朱门,巍巍院墙,要说这京中的豪宅,相府少不得算一个。

相比于保定侯府,这里的一草一木却不再是陆青言所熟悉的,处处都透着陌生,想来是她走后黎媚让人改的。就连她曾在大院里撘的一个秋千架也给毁了。

如此大费周章,倒也真是难为她了。

“其实锦上花的手艺我们自是信得过的,请姑娘过来一来是为让你看看之前绣品的花色用料,二来是我想为母亲做一件外袍。请你来给她量量身。”孟将从边引着她走边道,不妨前头一行人走过来,他差点撞了上去。

“你这孩子怎么冒冒失失的。”黎媚轻斥。

“原来是母亲。”孟将从稳了稳身子,向着对面走来的人行礼。

黎媚身后跟着吴妈妈并两个丫头,似是在院中赏景随意走到此处。瞧见孟将从,她眸中染上笑意。

“你这孩子,怎么冒冒失失的。”她虽是责怪的话,面色却不见一点儿生气。

“母亲见谅,儿子正同陆掌柜说话呢。”孟将从不好意思地笑。

黎媚似这才看见陆青言,露出一丝得体的笑容“原来陆掌柜来了呀,府上所需的绣品就有劳你了。”

如今看到黎媚已经不再像之前那般无法控制自己的恨意,陆青言学会了更加隐忍。她轻握了握手,笑容也是无懈可击“能给相府做绣品是锦上花的福气。”

她尽力地做足一个商人该有的表现。

黎媚也没再说什么,只看着孟将从道“从儿可不要怠慢了陆掌柜,好好招待。”

“儿子晓得。”

黎媚一昂头,带着人高傲地走了。

二人继续往前走。

陆青言抬眸看了眼前方的院子,目光沉了沉,如果没记错,孟良成就住在那儿。

“相爷可在府上?”她随意地问。

“应该在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孟将丛嘻嘻地笑,他确实很少关心孟良成每日的动向。

“我倒是很想见一见相爷呢。”想看看他丧妻丧女的这些年过得如何的滋润,陆青言心道。

大约是她的愿望太迫切,也或者冥冥之中就有安排,她真就碰见了孟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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