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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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没有换，可她也想听听祖母的看法。</p>

祖母：“这事我听说过无数次了。盛长裕先出生的，从夫人的产房抱出来，三姨娘那时候还没生。</p>

前后差了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不是几秒钟。那么多人、那么多眼睛，大帅就在外面坐着。</p>

一个孩子落地、另一个孩子在肚子里，怎么换？相信这话的人，才不可思议。”</p>

宁祯：“我婆婆，她可能相信。”</p>

“她被下了降头。”</p>

宁祯忍俊不禁。</p>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她相信这种谣言的原因。”祖母又道，“她是母亲，她最应该清楚哪个孩子是她的血脉。</p>

我再说句刻薄话，真换了又能如何？大帅如果有心把儿子给她养，这是器重她、疼爱她。</p>

她但凡有一点脑子，就该感恩戴德养着。三姨娘去世了，长荣也给她养。真是她女儿，一样疼，两个孩子各有所依。</p>

偏偏她不。她就像被下了降头一样，对这件事介怀极深，弄得两个孩子错位，两个人的心都扭曲着长大。”</p>

宁祯：“……”</p>

“这也是我为何不让你大哥娶盛长荣。盛家的悲剧，别传到咱们家。如果可以，我也不愿意你嫁给盛长裕。”祖母说到这里，有点伤感。</p>

宁祯：“督军对我不错。”</p>

又说，“祖母，婚姻有时候讲究运气。千挑万选的，未必就好。瞎碰一下，说不定能结好果。”</p>

“他肯给你体面，我心里高兴。”祖母说，“意料之外。”</p>

宁祯回家打了一天麻将，心情好了很多。</p>

晚夕她三哥回来。</p>

“不出去约会？”宁祯问他。</p>

宁策：“约谁？”</p>

“我哪里知道你约谁？你这么大人了。”宁祯说，又问母亲，“不给他说亲？”</p>

“正在说。”母亲道。</p>

宁策脸孔一板：“过完年再提不迟。”</p>

大嫂接话：“我有个表妹，如今也待议亲……”</p>

宁祯想起上次在葛家见过的那位小姐，便问：“是楚静月吗？”</p>

“你记得她？”大嫂欢喜，“觉得她如何？”</p>

“性格好，又美丽。”宁祯道。</p>

宁策：“你们没完了？”</p>

“过年时候见见。”大嫂不理他，只对母亲说，“姆妈，我到时候特意叫了她来。”</p>

母亲：“行啊。不过，先给你祖母瞧瞧，老人家眼光比较犀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