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月亮里有棵桂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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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雷公石斧 —— 形如古代石斧，虽然没有孔洞，却承载着雷霆之力。</p>

这些宝贝放置在阳光之下时，每一件都散发出耀眼的白气，直冲云霄，连接天地，充满神秘而浓厚的悬疑色彩。正当人们揣测这些宝物背后隐藏的深意与使命时，一场围绕着定国宝物的奇妙冒险就此拉开序幕……</p>

回到那西汉年间，皇帝召见丞相，仪式隆重得跟拍大片似的。一位机灵的谒者唱喏：“皇上亲自起身迎接丞相大人！”而面对御史大夫，皇帝更是谦逊致谢，那架势好似巨星遇到前辈一般恭敬。</p>

那时的皇室祭祀仪式独具匠心，他们制作了一尊木制祖先牌位，选用坚韧的桔木皮包裹，然后藏在窗棂之中，外面还精心布置了一层棉絮作为屏障。当牌位不出动的时候，殿堂深处，竟然摆放着个没头的“笼中俑”，它能坐能站，活灵活现，让人乍一看还以为是真人穿越时空而来。</p>

各类节杖也是那个时代的特色标志：保卫国家的用玉质节杖，管理地方的用牛角节杖，负责山区事务的用虎纹节杖，平原地带的官员用人物节杖，水泽区域的代表则配备龙形节杖，关卡通行凭证用符节，商业交易使用玺节，道路上巡逻用的是旌节。更神奇的是，根据不同场合和需求，古人还会运用不同的礼器：平安时期用璧祈福，重大事务用圭，功成名就时用璋庆祝，边境戍卫用珩，战争期间用璩象征决心，围城之战亮出玉环，应对灾难拿出特别的隽器，遭遇大旱祭拜龙神，所用的就是龙节；而在举国哀悼的大丧之时，则会启用庄重的琮器。</p>

时光流转到南北朝时期的北齐，每当迎来南方的使者，场面就如同现代接待国宾一样热闹非凡。太学博士和监舍主管西装革履，戴着进贤冠，像是礼仪团队的领队。传诏的两人骑着骏马，手中捧着圣旨走在前面，后面紧跟着两位羊车驾驶者，手持利刃保驾护航。引导使团的是一位身穿绛红色衣衫的男子，头顶遮阳伞，阵容浩荡，足有十几把。前方还有一位绛衫骑士引领着使团车辆，旁边还有六个同样装扮的骑士，陪同使团主副使各自乘坐马车，马儿紧跟在车后。铁甲骑兵上百人严阵以待，仪仗队同样壮观，成员们披挂着剪纸般艳丽的彩带，白羽装饰的长矛在阳光下闪烁，他们都穿着华丽的绛色袍子，头戴五色帽，手中的兵器虽是木制，却绘有逼真的钺、戟图案，队伍中还飘扬着绘有蛤蟆形象的大旗。</p>

在南梁正月初一接待北朝使者的典礼上，更是令人叹为观止。北朝使节一行乘坐华贵的马车抵达皇宫门前，通过朱明观、应门直至太一阳一门。大门之上悬挂着一口巨大的铜钟，左侧有一座巍峨的高楼，楼里吊着另一口大钟，右侧则是朝堂，两扇大门敞开，两边各有两面硕大的画鼓。北使进入宫门，钟声与磬音交织，他们在通往马道北侧悬钟附近的地方驻足站立。随后引导宣城王等几位重要人物入场，他们按规矩敲击磬，站在道的东北方向。钟楼两侧的东西厢房，都设有台阶供官员上下，马道南边靠近东侧，站着来自茹昆仑的宾客；而西侧则聚集了高句丽、百济等地的客人以及大约三千多名参加典礼的官员。</p>

一切准备就绪，南梁皇帝从东堂缓缓走出，据说他前一天晚上还在宫外斋戒，因此没有从上阁走来，而是随着钟鼓乐声和警跸护卫，乘舆徐徐升起。皇帝坐在东阶上搭起的绿色帷幄之内，帷幄高耸，四角用绳索固定在支柱上，他倚靠在一张乌漆曲几上。待他落座，南梁众臣从西门鱼贯而入，一个个头戴博山远游冠，冠上的缨络末梢镶嵌着翠羽和珍珠，左右双剑随身，脚下踏着黑色的鞋履。大臣们进场秩序井然，先是两名先导，接着两人并肩同行，随后一名捧着装有象牙印章、笏板及剑匣的官员跟随，另有二十名穿简朴官服的官员紧随其后，随从人员更是多达百余人。当他们走到宣城王面前几步之处，北面早已铺好了重重叠叠的席位。众臣依次向北面行再拜之礼，然后按顺序退场，接着引导宣城王等人上前献玉。尽管如此盛情，梁主却稳坐帷幄，始终未曾起身，尽显威严之态。</p>

话说那魏国特派李同轨与陆操两位特使，前往梁国进行外交访问，这两人踏入了梁国乐游苑的西门内，置身于一片青油覆盖的巨大帷幕之下。这边厢，梁国的君主为了迎接这次外交盛典，特意安排了三层仪仗队，自己则乘坐豪华的銮驾从南门悠然而入。陆操等特使眼见此景，立刻东向鞠躬行了两次大礼，而梁主则威严地步入了神秘深邃的林光殿。</p>

不久之后，梁主召唤台使引入，他坐在一顶黑底绣花的帐篷内，面向南方，各国宾朋与群臣也都各自落座，场面颇为壮观。此时，梁主派中书舍人殷灵宣读旨意，对魏使一行表示慰问与欢迎，双方礼尚往来，言辞之间充满机智与敬意。庭院中央挂起了钟罄，还搭建了表演百戏的大殿，更有那精巧的流杯池，美酒顺着小溪流淌，凡是在杯中刻有梁主名字的杯子被称为“御杯”，其余杯子则分别刻着各位官员的姓氏，流经面前的就得一饮而尽。此外，他们还绘制了一系列历史画卷，让它们随着水流转动，从宴会开始直到结束，一幕幕故事犹如连环画般首尾相连，饶有趣味。</p>

每逢新年之际，梁主总不忘派人派送岁旦酒、辟邪散、驱鬼丸这三样宝贝给群臣，仿佛是要确保大家新年平安吉祥，真是既实用又贴心。说到北朝的婚礼习俗，那可真是别开生面——用青布帘搭建临时房屋，门外门内都有，称为“青卢”，新人就在这一方天地中完成拜堂仪式。男方家要组织百十来号人，或是数十人，视各家财力而定，簇拥着迎亲车队，一起喊着“新媳妇快出来”的口号，直到新娘子登上婚车为止。而在新郎上门拜见岳父母那一日，女方家中亲友云集，尤其是那些女眷们，竟以棒打新郎为乐，玩得兴起的新娘家人能把新郎打得够呛，甚至有人累得瘫软不起！</p>

另外一则法制奇闻也值得一提，说是有个甲某结婚当日，乙和丙两个捣蛋鬼趁机戏弄甲，把他当作罪犯塞进了旁边的柜子里，盖上了盖子。谁知这一闹腾，甲竟然被憋得昏厥过去，差点出了大事。按照当时的法律，乙和丙两人差点因此被判罚去做苦役——砍柴赎罪，真是好一场险些酿成悲剧的婚礼插曲！</p>

在近代的一场婚礼上，谜团重重的传统习俗如同一个个未解的密码。当新娘即将过门之时，奇妙的布置悄然上演：三升小米被精心填入磨盘，象征丰收；一张草席遮住了水井，似乎是为了隐藏某个秘密；三斤麻纤维堵住窗户，仿佛要封存时光；三支箭矢置于门户之上，寓意守护还是警示，无人知晓。新娘踏上马车那一刻，新郎策马绕车奔驰三圈，这一举动的背后是否藏有某种古老的预言？</p>

待新娘入门，公婆与众亲属纷纷从侧门溜出，再正儿八经地从正门回来，声称要踩踏新娘足迹以示祝福，但这更像是刻意营造一种神秘气氛。新娘入门第一件事，便是对着猪圈、篱笆和灶台行礼拜谒，让人不禁揣测这其中究竟有何深意。而据说新婚之夜，夫妻二人会共同拜天地或结同心镜纽，暗含着永结同心的誓言。更令人惊奇的是，若是腊月娶妻，新娘直至翌年才能见到婆婆，这一规矩背后恐怕藏着家族间的陈年往事。</p>

另一桩悬案是婚礼的纳采环节，男方准备了一堆寓意丰富的礼品：合欢树下的嘉禾、神奇的阿胶、生命力旺盛的九子蒲、燃烧炽烈的朱苇、寓意外坚贞的双石、柔软温暖的绵絮、象征长寿的长命缕以及坚硬如故的干漆。每一件礼物都有着耐人寻味的解释，比如胶漆代表婚姻的稳固，绵絮比喻性格温顺，蒲苇则暗示心志坚韧……每一项细节都似乎在揭示一个古老家族的秘密传承。</p>

北方的风俗更是诡异多姿，冬季至日，妻子会给丈夫送上鞋袜和靴子，好似传递一份寒冰下的暖意；正月初一，则奉上扫帚和长生花，预示着除旧布新的生活节奏；立春日，她会呈上春书，上面绘有青龙吞符，有的甚至是蛤蟆图案，五月初五则献上五时图和五时花装饰床帐，同时赠送长命缕和编织巧妙的人形绳结；到了夏至，扇子和粉脂香囊也会作为应季礼物出现，每一样物品都附带着一段神秘祝词，似乎是解开命运锁链的关键线索。</p>

追溯到秦汉时代，人们的尊称充满了仪式感与敬畏之情：对天子称“陛下”，皇太子唤“殿下”，将军受称“麾下”，使者则是“节下”或“毂下”，地方长史被尊为“阁下”，子女在父母面前自称“膝下”，至于平辈间相互客气，则互称“足下”。这些称谓背后，蕴藏着层层社会地位与人际关系的密码，等待着侦探般的读者一一揭晓。</p>

话说在那古老的年月里，有个传说在坊间流传，说月亮里头有棵桂树，还有只蟾蜍。异书上记载着，这月桂树高达五百丈，树下有个哥们儿，姓吴名刚，天天挥斧砍树，可那树呢，砍一刀就愈合了，真是奇了怪了。这吴刚啊，原本是西河人，想学仙术，结果犯了错，被罚到月亮上砍树去了。还有种说法，说须弥山的南面有棵阎扶树，每当月亮经过，树影就映进月亮里。又有人说，那月亮里的蟾蜍和桂树，其实都是树影，而那空旷的地方，则是水影。嘿，这事儿说得真玄乎。</p>

咱再来说说这位僧一行吧，他可是个博学多才的家伙，天文地理无所不知，尤其是算数，简直比计算器还牛。他这人低调得很，藏得挺深，当时那些学者都摸不透他的底细。小时候他家穷得叮当响，邻居王姥姥前后帮了他不少忙，给了他几十万两银子。后来僧一行发达了，唐玄宗对他特别看重，言听计从。他就一直琢磨着怎么报答王姥姥。</p>

有一天，王姥姥的儿子犯了杀人罪，被抓进大牢了，案子还没审完。王姥姥急忙找到僧一行求救，僧一行却说：“姥姥您要金银财宝，我十倍奉还都行。可现在皇上执法严明，我这和尚也求不了情啊，您说怎么办？”王姥姥一听，气得直跺脚，骂道：“我算是白认识你这秃驴了！”僧一行赶紧赔不是，可王姥姥就是不搭理他。</p>

僧一行心里琢磨着，他手下有几百号工匠，于是就把他们召集起来，让他们把一个大瓮搬到空房子里。他又挑了两个心细的奴仆，给他们一个布袋，吩咐道：“你俩到某坊某角的废园子里去，从中午守到傍晚，肯定有七样东西进来，你们得把它们都抓住。漏掉一个，我就打你们板子。”俩奴仆点头答应，就去了。</p>

果然，到了傍晚时分，真来了七只野猪，俩奴仆一拥而上，全给逮住了。僧一行高兴坏了，让他们把野猪放进大瓮里，盖上木头盖子，用泥封好，还在上面写了几个梵文咒语。他的徒弟们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p>

第二天一早，宫里就来人紧急召见僧一行。到了偏殿，唐玄宗迎上来就问：“太史说昨夜北斗七星不见了，这是什么征兆啊？你能想办法解决吗？”僧一行说：“后魏时候，荧惑星失踪了，到现在北斗星也不见了，这可是古往今来头一遭啊，天象显示要有大灾难降临到陛下头上。老百姓要是过得不好，就会天寒地旱。要想感动上天，就得做点善事，比如大赦天下之类的。还有啊，佛门里说，愤怒会破坏一切善行，慈悲心才能降服一切恶魔。依我看，陛下不如大赦天下吧。”唐玄宗听了，觉得有道理，就照办了。</p>

结果那天晚上，太史就奏报说北斗七星又出现了一颗，过了七天，七星全都回来了。这事儿挺玄乎的，可大家都这么说，也只能这么写了。</p>

故事发生在永贞年间，繁华的东市中有个叫王布的老百姓，他是个饱读诗书的家伙，家里藏着相当于现代小富翁的巨额钱财，往来商人旅客都喜欢在他这里做客。王布的女儿正值豆蔻年华，那叫一个国色天香、冰雪聪明，只不过鼻子两边各挂着一颗宛如皂荚种子般的息肉，息肉根部长得像细细麻线，约摸一寸长短，碰一下疼得撕心裂肺。为了医治女儿这个怪病，王布砸了几百万铜板却仍无济于事。</p>

突然有一天，一位来自西域的高僧云游至此，靠化缘度日。他听说了王布女儿的奇疾，主动上门提出可以治愈。王布听闻欣喜若狂，立即让女儿出来相见。只见高僧取出一种纯白色粉末状药物，轻轻吹入女孩的鼻孔。片刻之后，高僧施展手法，竟然把那两个惹人烦恼的息肉轻松摘除，还排出一些黄水，而女孩并未感到任何痛苦。感激不尽的王布想要以白金重谢，哪知高僧淡然一笑，说自己是修行之人，拒绝丰厚酬谢，只求那两颗息肉作为药材。随后，高僧捧着息肉飘然而去，速度之快犹如一阵疾风，王布愈发认定这僧人定非凡品。</p>

就在僧人离开大约走了五六条街巷之后，一名骑着白马、貌若潘安的翩翩少年急匆匆地敲开了王布的大门，询问是否有一位胡僧经过此处。王布热情邀请少年进屋，并详述了刚才胡僧的事情。少年听罢唉声叹气，抱怨道：“哎呀，我的马蹄稍微扭了一下，耽误了时间，竟让那位胡僧抢先一步！”接着他透露惊人内幕：“你知道吗，天上丢掉了两位药神，最近得知他们躲藏在你女儿的鼻子里。我是天上的神仙，奉上帝旨意下来取回他们，没想到被那和尚捷足先登了，看来我要挨批了。”</p>

正当王布对此惊讶不已，打算行礼之际，这位神秘的少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p>

时光流转至大和年间，郑仁本的一个远房表弟，名字已经淹没在历史尘埃中，曾与一位姓王的秀才一同游览嵩山。他们在密林深涧中攀藤跃石，不知不觉迷失了方向，眼瞅着天色将晚，两人陷入了困境。正在彷徨之间，忽然听到丛林深处传来阵阵打鼾声。拨开枝叶探看，发现一位身穿洁白布衣的男子正枕着包袱酣睡。他们唤醒男子，询问通往官道的方向。男子微微抬头瞥了他们一眼，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再次躺下继续睡。在他们的再三呼唤之下，男子终于起身，看了看他们，简单地说了个“跟我走”。在跟随男子的指引找到出路的过程中，他们询问男子来历。那男子笑着透露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另一种说法是他直接告诉他们）：“你们知道月亮其实是七宝铸就的吗？它像个圆球，我们看到的月影实际上是太阳照射其表面凸起部分产生的。每个月亮都有八万两千户人家负责维护，而我就是其中之一。”说完，他打开包袱，里面赫然摆放着几件雕琢工具和两包玉屑做的仙丹，他赠给二人，告知吃下去虽不能长生不老，却能保一世健康无病。最后，他引领二人走上一条小径，告诉他们顺着这条路就能回到官道，话音刚落，男子便消失不见了，只留下瞠目结舌的二人站在那里。而在多年以后，工部员外郎周封曾在中秋之夜听说过一件离奇的事：有人看见月光照耀在树林中，如同匹练般倾泻而下，走近一看，发现是一只金色的背壳蛙，怀疑它是月亮上的生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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