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分权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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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离开前满怀欣慰，还瞪了我一眼以示警告。</p>

无止境立了半晌，很难相信皇上居然在关心他。</p>

次日在清思殿里，无止境呈上了他与幕僚们的成果，皇上没啥悲喜。</p>

削藩是大一统后的难题，本朝皇帝好不容易削了藩王，又将形成藩镇割据，不及时扼杀，社稷危矣。</p>

“无栖，你的呢？”皇上合上奏折，问我。</p>

我说：“臣没有想出办法。”</p>

“你回去好好想想，想不出来不许进入皇城！”</p>

进不了皇城，更进不了宫，就不能看见太后了。</p>

三日后，我拎了两摞书信进宫，皇上甚是满意，他只是把我当探子使而已。</p>

“果然不负朕所望，朕的暗卫都不如你的密探。”</p>

我跪下，心中慌乱不已，面上泰然自若：“您要的话臣送给您。”</p>

“不用，在你手里也是一样。朕曾经认为你是太子最大的威胁，经过朕多年观察，你忠于太子更甚于朕。”</p>

自我被充军后，皇上就开始为太子铺路，哪怕困难重重，也要为他剪除后患。</p>

父爱，大概就是这样的吧。</p>

我将心中所想，居然呢喃出了声。</p>

“你在怪我？”</p>

皇上隐去了威严问到。</p>

“没有，我只是好奇。”</p>

好奇父爱长什么样。</p>

“好奇？你对父爱好奇？是我太失职了！”</p>

皇上眼角隐有水光闪烁。</p>

“皇上…各州府官员的罪证都给您了，派巡察使拣几个重要的清了，收了兵权，打散二十四府，分而化之，即使有犯上作乱的也难成气候。”</p>

皇上拿出太子奏折，说：“肃清旧吏后以文官任知州代替刺史，再设通判监察知州。都督府也不再世袭，各高层将领实行轮调制，你觉得怎么样？”</p>

“在和平年代不失一个好办法。”</p>

将领轮换，能防止藩镇割据，拥兵自重。但会使将领不熟悉新的作战环境，损失军队战力。</p>

皇上又问：“至于巡察使，你觉得谁比较合适？”</p>

“无尘和无墨。”</p>

皇上愣住了。</p>

“他俩还是孩子……”</p>

“他俩去，肯定死不了。”</p>

本来无墨一人就能胜任，我担心他收了兵权会直接打回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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