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那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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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在这座城市生活了许多年，见证了城市的变迁，见证了城市从寂寥到繁华，见证了人流的来来往往。</p>

对这座城市的熟悉程度，许多土生土长的本地人都不如他这个外来客。</p>

他带着手杖，走过一条条街道，走过一处处立交桥，走过一个又一个商业区。</p>

漫无目的地在路上走着，他始终没能找到一个刻下最后一道划痕的机会。</p>

他想起了昨天在地铁站碰到的那个小伙。</p>

因为从昨天早上到今天晚上这么长时间，他也只是成功做了这一件好事。</p>

“想做善事，也得看运气才行呀……现代社会，每个人都在相互提防着呢……”</p>

看了一眼手杖上的划痕，老人叹了口气，随即再次慈眉善目起来。</p>

“不过，只差最后一道了，好事多磨，也就是这两天的事了。”</p>

不知不觉中，老人走到了一条小巷旁。</p>

一个少年突然从没有路灯照明的死角冲了出来，抓住了路过女孩的手臂。</p>

“拿钱出来！”</p>

女孩拼命地挣脱着。</p>

“快点！抢钱，只要钱！”</p>

少年脸上写满了紧张，似乎他第一次做这事。</p>

老人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p>

刻下最后一道划痕的机会。</p>

“干什么？小娃！”他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喊着。</p>

少年被他突然喊出的声音吓了一跳。</p>

紧张之中，少年下意识拽向女孩的挎包，因为力度过大，挎包的带子被扯断，女孩也被拽倒在地。</p>

少年夺路而逃之前，仍不忘留下一句针对他的话。</p>

“老不死的！你最好别让我再看到！”</p>

老人没有理会，连忙上前。</p>

“你没事吧？”</p>

“没事。”</p>

“哎哟！”</p>

“你脚崴了？”</p>

……</p>

……</p>

老人扶着女孩走着。</p>

“你住哪里的？”</p>

“就前面，不远了。”</p>

五分钟后。</p>

“我就住这里的，这栋楼上。”</p>

老人愣了一下，随后看了一眼四周。</p>

亮起红灯的招牌，衣着暴露程度足以让人血脉喷张的女人，或是颜色不同的丝袜或是白花花的大腿……</p>

这里……</p>

是发廊一条街。</p>

进屋。</p>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老先生！”</p>

他摆摆手：“不用谢，我就不打扰你了，先走了。”</p>

就在他欲要离去的时候，女孩突然拦住了他。</p>

“走什么嘛……聊会天呗……”</p>

女孩的声音突然变得妩媚起来。</p>

见多识广的老人一阵错愕。</p>

似乎……</p>

女孩不是一般女孩。</p>

是特殊的女孩。</p>

提供……特殊服务的女孩。</p>

“你是做那个的？”</p>

“快餐300包夜700……”女孩极其熟练地报出了价格。</p>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p>

“我不用，谢谢，让我走吧。”</p>

女孩并没有让开道，反而一把将他推倒，刚好让他倒在了床上。</p>

“我就不相信有不好色的男人……”女孩的声音仍然妩媚，一边脱着上衣一边说道。</p>

上衣被她轻松脱掉，黑色的蕾丝文胸让她看上去更加妩媚动人，身材曲线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了他眼前。</p>

老人非常明白自己遇到了什么。</p>

所谓，强买强卖，便是如此。</p>

他起身推开女孩，拿起手杖就欲离开。</p>

谁知……</p>

女孩大声喊了起来。</p>

“啊！做了不给钱啊！”</p>